豪華的錦被被離壓在身下,柔軟的觸感此刻卻讓人絲毫感覺不到舒服。
施渂佑居高臨下的坐在牀沿邊看着離兒,嘴角掛上了一絲輕笑,冰涼的手指輕輕摩擦着離兒的嘴脣:“朕聽說對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貞潔;不過,朕很想知道,對愛妃你來說是貞潔比較重要呢,還是銜龍扣比較重要。”
“想怎麼樣隨便你。”離兒面無表情,毫不把他的話當成威脅;畢竟,她不是古代女子,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婦,貞潔對她來說只不過是一層膜罷了。
施渂佑不禁詫異,她的眼神裡很明顯有着毫不在乎的情緒;這個女人怎麼可以做到那麼冷血,那麼不在乎自己?難道,對於她來說,就沒有什麼在乎的東西了嗎?
伸手拉着離兒的衣襟,讓她坐起來靠近了自己:“你就不怕朕殺了你?”
離兒不避諱的看着他的眼睛,毫不在意這曖昧地距離:“你要是真的想殺了我,就不會只對我下迷藥,而是直接下毒了;想必,你也知道,銜龍扣失去主人之後便會徹底消失。到時候,你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你不會那麼笨的。”
施渂佑面色一寒,鬆開手,讓離兒重重的摔回了牀上:“你們家族做事還真是滴水不漏!讓人空留寶物,卻絲毫沒有用處;還真是高明。”
家族?離兒不禁皺眉,先前,她也聽樂兒姨娘在無意中提過;不過,這個家族到底是什麼來頭?連一國君主都有些避諱。
施渂佑抓起離兒戴了銜龍扣的那個手腕,眼眸中竟染上了笑意:“不過,沒關係,朕知道這個銜龍扣只有你們族人的血脈才能傳承;你說,……要是你的孩子,會不會得到銜龍扣的認同呢?”
離兒的瞳孔猛地一縮,施渂佑的語氣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你想怎麼樣?”
施渂佑緩手解開離兒的腰帶,一臉地曖昧:“朕的愛妃,怎麼一到關鍵時刻你就變笨了呢?”
華麗的羅裙,一件件被解下,離兒閉上眼,不在理會施渂佑,可是心裡卻像翻起了滔天巨浪,身體她可以不在乎,但是她不能不在乎爲一個不愛的人生孩子;她做不到。
“原來,愛妃也有害怕的東西啊。朕還以爲,你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呢!”施渂佑撕開離兒身上的最後一件遮擋物,扔到了地上,欺身而上,將離兒壓在了身下。
光滑的肌膚猶如上好的綢緞,施渂佑欣賞着那如玉的光澤,淡淡地笑着;除去銜龍扣的因素不說,這個女人的確是有本錢讓男人瘋狂;雖然才十一歲,卻已是初具絕代之色;等再過幾年,還不知會成長成如何的傾城之姿。
“銜龍扣我可以給你。”離兒忽然睜開眼,說道。
施渂佑一愣,手停在了空中:“你說什麼?”他不相信這個女人會這麼簡單便妥協。
“我說,銜龍扣我可以給你,不過我有倆個要求。”離兒赤果着身體,沒有絲毫不好意思,一臉認真的看像施渂佑。
施渂佑嘴角掛起了一絲笑意,雙手撐在離兒肩膀的兩側,坐了起來:“說。”
離兒也不矯情,直接說道:“第一個就是……”話說到一半,離兒卻突然動了,嬌弱的手臂突然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直指施渂佑胸前的穴道。
施渂佑沒有防備,一時之間竟被離兒得了手;離兒坐起身來,靠近施渂佑的耳邊,一改剛纔的冷漠,嬌笑着說道:“希望皇上你對臣妾能規矩點!”
說着,也不等施渂佑有所反應,便從地上撿起剛纔被扔下的羅裙,披在了自己身上。只是,剛走出了一步,離兒的嘴角便流出了一縷血絲,胸口忽然像是在被人撕扯一般地疼。
“喂,你是不是強行用內功壓住了藥性?”施渂佑此刻竟不在乎自己的處境,而關心起了離兒。
離兒卻沒有理會他,直接席地而坐,調息着被打亂的內力。
“司空離,你不要亂來,這香軟散是直接針對有內力之人;你再壓制下去,會死的!”施渂佑保持着被點穴的姿勢,眼眸卻是看着離這邊。
離兒卻不管那麼多,她只知道自己絕不能任憑香軟散的藥性發作,要不然,等會施渂佑衝開了穴道,自己這口血算是白吐了。
“司空離,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快給朕住手!”施渂佑看着離兒屢勸不聽,不由得厲聲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