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皇上還有何事?”離兒滿意的看着鏡中自己的髮髻,簡單卻不失大方,正合適她。這個叫如月的宮女,手果然很巧;不愧是從皇宮裡訓練出來的。
施渂佑放下茶杯,示意讓如月退下;才散漫地躺到了貴妃塌上,一臉不悅:“怎麼?朕想呆在什麼地方,還要愛妃你批准嗎?”
“臣妾不敢,皇上您想呆在哪兒就呆在哪兒!”離兒知道無論說什麼,施渂佑也不會離開;乾脆不去管他,朝着門外走去。
一個影子閃過,大門便被關上了;而原本應該躺在貴妃塌上的施渂佑站到了離的面前,俊逸的臉上透露出危險的光芒:“朕的愛妃,外面下着這麼大的雨,你還準備出去?”
“不可以嗎?”離兒不耐煩的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施渂佑,不悅的說道。
“朕不許你出去!”施渂佑拉着她的手腕,把她拖進了自己懷裡;狠狠地禁錮着。
離兒用力掙扎,卻只是徒勞;畢竟,不管你會多少武功,都無法改變女人的力氣沒有男人的大這個事實。氣極之下,離兒一巴掌朝着施渂佑的臉上扇了過去……
施渂佑吃驚的鬆開了手,臉色陰沉得可怕;他伸出手,速度極快的掐住了離兒的脖子;盯着離兒的眼神猶如危險的獵豹般:“是不是朕對你三番四次的容忍,讓你恃寵而驕了?”
說着,竟直接一把將離兒甩到了地上,離兒猶如一塊破布狠狠地撞向了桌角;她體內的香軟散本來就還沒清乾淨,力氣都沒有完全恢復更別說內力了;這一下,可是實實在在的沒有任何保護地摔了下去。
疼痛讓她不由得皺眉;施渂佑卻沒有打算放過她,本來在十三弟那兒的時候,他就壓制着自己的怒火;離兒的冷淡這下是讓他徹徹底底的爆發了;他伸出手,一把抓向離兒那漆黑如墨的長髮,幾乎是拖着她來到了牀邊;拎着她的衣領一把把她甩上了牀。
離兒柔嫩的肌膚在地上擦出了血,後背更是青了一大片,饒是如此,她也沒有喊一聲痛,沒有流一滴眼淚:“放手!”
施渂佑撕開離兒纔剛換上的羅裙,根本就不理會離:“朕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你的主人到底是誰!”
說着,不管離兒那還稚嫩的身體,竟是真的想要了她。
“砰——”的一聲,大門便被人用力地推開;當今太后氣勢洶洶的帶着剛纔的那個老嬤嬤和奴僕走了進來;卻看到了牀上這不堪的一幕;不由得越發怒火中燒:“皇兒!你這是在做些什麼?”
施渂佑臉色一黑,拉過被子蓋上了衣服早就破破爛爛的離兒;然後才從牀上走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笑着說道:“皇額娘看不到嗎?兒臣這是在找樂子啊!”
太后屏退了左右,讓人關上了門,纔再次開口說道:“皇兒,皇額娘知道你喜歡這個狐狸精,但是你也要遏制一下;怎麼能大白天的不處理朝政,在這個狐狸精這裡做這種事情?”
離兒強忍着身體的不適,從牀上坐了起來;脫下了身上那早已破破爛爛的宮裝;直接裸着身子,走到櫃子旁邊,拿出乾淨的衣服準備換上。
施渂佑盯着離兒的背部,大片的青紫赫然在上,柔嫩的肌膚上顯得有些觸目驚心;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也有發那麼大火的時候:“好了,靈貴妃你先躺到牀上休息去吧!”
太后這次不再針對離兒,甚至於根本就把她當成是透明的;在自己皇兒面前,該收斂的還是得收斂;自己是太后,想要整治她,有的是機會。
“皇兒,這逍遙王準備回國,你怎麼也不送送他們?好歹也是你外甥女出嫁啊!”太后瞥了一眼離,纔開口說道。
離兒穿衣服的手略一停頓,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施渂佑點了點頭:“兒臣知道了,等會就去。”
“哀家明日準備與皇后,華妃他們一起賞花品茶;靈貴妃也一起來吧!”太后端起一杯茶,語氣淡淡地說道。
明日?離按照宮中規矩給太后行了一禮,然後才說道:“是。”
“好了哀家就先行回宮了。”太后再也沒有看離一眼,朝着門外走了出去;沒走幾步,又回頭對施渂佑說道:“皇兒,你怎麼還不去駙馬府?待會,你外甥女可就走了!”
鬧劇收場,施渂佑和太后一起離開了。
離兒坐回了牀上,饒是冷漠的她也不由得被剛纔的這一幕牽動了思緒;看來報仇還沒有開始,自己竟是惹到了一個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