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闖入慈心宮了,快保護太后!”就在銀髮男子準備一劍殺了司空謙的時候,院落外面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
“切!”銀髮男子皺了皺眉,妖冶的眼瞳裡滿是不爽;沒有再看司空謙一眼;把劍收回劍鞘,便抱着離兒帶着下屬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司空謙見銀髮男子走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能感覺到,要不是侍衛隊及時趕來,銀髮男子真的會殺了自己;司空謙捂住肩頭,慢慢地站起身來解除了陣法;院落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只是原本鬱鬱蔥蔥的地上,被鮮血給染紅了;屍體交錯其中,竟給人一種修羅地獄般的錯覺。
還沒來得及休息,一大隊的侍衛擁簇着太后從外面魚躍而進,在看到滿地的屍體和受重傷的駙馬爺的時候愣了愣,不知該如何處理。
太后快步走向了司空謙,一臉焦急的問道:“你沒事吧?”
司空謙輕瞥了一眼太后身後的侍衛,沒有回答,而是恭敬地跪在了地上:“微臣給太后請安,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后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失態,原本焦急的臉變得平靜,語氣中也帶上了絲絲威嚴:“起來吧!”
然後,轉頭看向了侍衛隊,命令道:“給哀家把這個院落收拾乾淨,一點蛛絲馬跡也不許留下,還有,今天的事,要是誰敢說出去,哀家定斬不饒!”
侍衛領命,不敢再有絲毫異議,低下頭處理着院子裡的屍體;太后看向司空謙,說道:“駙馬跟哀家過來,哀家有事問你!”
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院落……
太后的寢殿……
宮女早就不知道被太后支去了哪裡,原本恭敬的司空謙迅速的關上了寢殿的房門,直接坐到了太后的牀上,皺着眉撕開了肩膀上已經與血肉黏在了一起的衣服;深可見骨的傷口還在向外流着血。
太后從衣櫃裡拿出了一瓶金瘡藥,皺着眉爲司空謙敷上。
“怎麼?心疼了?”司空謙一改剛纔的恭敬,原本嚴肅的臉竟變得有些調笑的意味。
太后卻一點兒不生氣,相反,那傲慢的臉上此刻竟滿是嬌嗔:“都受這麼嚴重的傷了,還沒個正行,活該你疼死!”說是那麼說,可是手上卻沒有停下,小心的用棉紗幫他包紮着傷口。只是指尖時不時的劃過他結實的胸膛,帶上了曖昧地勾引。
司空謙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將她拉入懷中,一手輕挑起她的下巴,邪笑着說道:“憐兒,你這是在玩火!”
被稱作憐兒的太后,拍掉了司空謙那不安分的手,嗔怪着說道:“受了那麼重的傷,你還能做什麼呀?我們還是太小看司空離了,竟能把你傷成這樣!”
“傷我的不是她!”司空謙原本調笑的臉變得有些嗜血的興奮:“是一個銀髮男人;真不知道離兒是用什麼手段收服的那個男人;我對她真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怎麼?你想要她?”憐兒冷着臉,一臉的不高興;她還從未聽過司空謙誇過哪個女子。
“怎麼可能?她可是我的女兒。”司空謙伸出手,探到憐兒的衣服裡,揉捏着。
突然而來的刺激讓憐兒呻吟出聲:“啊……別以爲,……啊……我不知道她不是……啊……你的女兒……啊……”
司空謙把手抽了出來,滿臉的不悅:“憐兒,你俞樾了!”
憐兒見司空謙真的生氣了,不由得焦急的從他懷中跳了下來,跪在了地上:“是,屬下該死,還望主上贖罪。”
看着她那焦急的模樣,司空謙嘆了一口氣,伸手把她拉了起來:“起來吧!放心好了,司空離只是我的一顆棋子,對她我只有利用的興趣。”
憐兒見他這樣說,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嬌笑着說道:“主上,你真是越來越壞了。”
司空謙一把摟過憐兒:“你不就是喜歡我壞嗎?”
朦朧的月光灑進房間,照亮了滿室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