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落空,讓大漢臉都憋紅了,周圍的守衛鬨堂大笑,卻並沒有阻止大漢的動作,顯然他們樂得看好戲。
“小子,識相的給我乖乖滾一邊去!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啊!”大漢說着就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大刀,直直的指向離兒,滿眼的憤怒,彷彿下一刻他便把離兒給砍成了碎片。
看着大漢抽出大刀,那些守門的人不再袖手旁觀了,一個守門人走上前去,厲聲喝道:“卓力,你別忘了競技場的規矩,要打就給老子上競技臺上打!”說完便轉過頭對離兒警告道“還有你,小子,這裡可不是阿貓阿狗能隨便進來的,到時候丟了性命,可別怪大爺我不提醒你!”那眼底的不屑彷彿是在看一具屍體一般。
離兒淡淡一笑,擡手拿起那顆黑色的珠子,才說道:“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
那守門人看到了黑色的珠子,不由得皺了皺眉,卻也不再說什麼:“好了,你可以進去了!”
得到允許,離兒頭也不回地直直的朝着競技場內走去;身後的卓力收回了大刀一臉的陰沉:“小子,到時候爺爺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聽力自然是驚人的;這話一出,衆人卻也只是暗自笑了笑,又有好戲看了!
走進競技場,離兒這才發現裡面多了一絲血腥的氣息,裡面的一切並不如她想象得那邊是格鬥臺;相反這裡更像商業街,不過卻只有酒樓;人們看似十分遵守規矩,並沒有像外面那般破敗瘡痍;離兒不由得疑惑起來,這便是外面人人都害怕的修羅城嗎?
“臭娘們!老子要你是你的福氣!”就在離兒疑惑的時候,在她前方的一個酒樓傳來了喧鬧之聲;一個身上佈滿了刀疤的男人拉着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子的頭髮,便把她拖到了大街之上。
清秀女子掙脫他的鉗制,整理了一下頭髮;臉上竟露出了一絲媚笑,說道:“大爺,想要芙蓉嗎?”
刀疤男子見那自稱是芙蓉的女子露出了一絲媚笑,不由得喉頭滾動,一絲燥熱難耐;漆黑的手臂便是朝着女子身上抓去:“想要!”
見着刀疤男子那猥瑣的樣子,芙蓉不由得啐了一口,原本媚笑這的臉露出了一絲殺意:“想要老孃,那就把你的修羅珠交出來!”
話還沒有說完,芙蓉便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朝着刀疤男子便刺了過去;刀疤男子人雖然不怎麼樣,可是論起武功,絕不比芙蓉差:“賤貨,你以爲你能殺了老子嗎?老子今天抓了你,還不讓你在老子胯下苟延殘喘!”
說着,便是直接一把抓住了那把軟劍朝着自己懷裡拖,粗糙的手掌彷彿堅韌的皮革,愣是沒有流一滴血出來;芙蓉見狀不妙,急忙鬆開了軟劍,朝着離兒的方向跑了過來。
可還沒有跑出幾步,她的衣角便是被刀疤男子給抓住了;刀疤男子用力一帶,便是把她拉了回來;粗壯的大手拿起那把軟劍直接就挑掉了芙蓉的手腳筋:“老子讓你再跑!”
說着,便是粗暴的撕開了芙蓉的衣服,拿走了掛在她身上的和離兒手中一模一樣的黑色珠子:“哼!想要修羅珠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光潔的酮體讓刀疤大漢迫不及待;雙手抓住芙蓉的玉峰,下身便挺了進去。
芙蓉痛苦的聲音卻沒有引起一個人的憐憫,在場的人個個都只圍着看好戲,有的甚至還在爲刀疤男子喝彩;離兒不由得皺了皺眉,看來這修羅城內部果然是與外面沒有什麼區別;她也沒有絲毫出手救人的打算,拿起手裡那被稱爲‘修羅珠’的黑色珠子,便離開了這地方。
又走了幾步,離兒才發現這裡雖然到處都有糾紛和鬧事之人,卻沒有一個人敢在周圍酒店裡面鬧事;這個彷彿就是這裡的規則一般。
沒一會兒,離兒的面前便是出現了一個露天的大型競技場。
整個競技場就猶如古羅馬鬥場一般,呈環形,分五層,每一層都有着四個圓形的競技臺環繞在一起,這競技臺做得極爲粗狂,沒有一絲美感;卻讓人無端端的生出一種壓迫之感;在最外圍便是觀衆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