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本宮倒覺得與其讓歌姬舞姬助興,還不如讓今天的主角來爲大家表演,您看如何?”施洛溪淡淡地開口說道,對於自己女兒的琴技,她可是很自信的;相反,那小賤人是什麼貨色,她可是一清二楚的!沒想到那小賤人命那麼大,又沒死;不過沒死又怎麼樣?要是這表演搞砸了,本宮照樣能讓你離開子國王爺,畢竟皇帝哥哥可還沒有下旨賜婚呢!
施洛溪雖是有着別的目的,可是這個提議卻是讓衆人都感到不錯,畢竟那歌舞姬的表演他們早就看膩味了,要是能讓公主的女兒表演一番,倒也不失樂趣。
施渂佑收斂了心中的不快,英氣的臉上早已換上了笑意:“准奏!”他倒要看看能讓一國王爺依依不饒的女人除了這張臉孔之外,還有什麼能讓人瘋狂的!
施花箬早就先離一步,走到了大殿中央,靈動的臉上此刻沾滿了得意,那個賤種有幾斤幾兩她可是清楚得很,畢竟司空謙一直都沒有讓她學過什麼,這次還不讓她輸的徹底?
“那甥女就獻醜了!”說着就讓自己的貼身丫鬟把自己的古箏拿來,顯然這次她是有備而來的!
典雅的箏擺放在桌面上,施花箬素手輕撫箏弦,眉宇間帶上了認真,一指輕彈,一首《並蒂花》繞弦而出,情調嫺熟,餘音繞樑;要說這施花箬脾氣不怎麼樣,可這古箏確實彈得不錯,確實有狂妄的資本。
席間衆人都露出了讚賞的神色,就連溪國的帝王施渂佑也是讚歎不已!
樂兒不由得着急起來,離兒會什麼不會什麼,她可以算是最清楚不過了,這下可怎麼是好?
反觀離,確實老神在在的端着酒杯品嚐着葡萄美酒,沒有絲毫的慌亂之色;就連坐在她旁邊的邪魅男子也不由得起了興致。
他便是邀離過來的千里血問;從離進來到現在,他一直都在暗自觀察着,可是離一直都坐在她的位置之上品着酒,彷彿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打擾到她品酒的興致。
千里血問見離鎮定的坐着,不由有些疑惑;畢竟根據他的情報,這個司空離可是一個大字不識一個,什麼都沒有學過的小姐。
不過這情報彷彿只要是遇到了司空離就會出現偏差,他可是很期待司空離接下來給他的驚喜!想着,不由得看了司空離一眼。
離彷彿是有感應般,側過頭看向了一直坐在她身邊沉默不語的邪魅男子;這個男子身上有着與她相似的氣息,都與這皇宮格格不入;不由得對他感了興趣。
千里血問見她那大膽的盯着自己的行爲,不由得笑了;這個女子果然有趣!
離細看之下才發現,這個邪魅男子長得真是不錯,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施花箬表演完畢,引得衆人一陣叫好;施渂佑眯着眼,笑着說道:“幾日不見,花箬的古箏彈得越發的好了!”
“謝皇上誇獎!”施花箬行了一禮,期待的看向了子梟,意料之中的看到了他讚歎的顏色,不由得越發得意了。
回到席間,得意的看了對面的離一眼,這才發現那賤種竟然不要臉的盯着她身邊的邪魅男子,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不由越發的惱怒了,狐媚子就是狐媚子,不管到了哪裡都不忘了勾人的本色。
“姐姐,難道沒有人告訴你,這樣盯着一位男子看是不禮貌的嗎?”施花箬的聲音不大,可是在場的沒有一個是聾子,不由得都被她的話吸引到了離身上。
大殿之上,都不由得竊竊私語起來,就連子梟也是不悅的看着她。
千里血問衝離一笑,眉宇之間充滿了戲謔;邪魅的笑容彷彿帶了魔力,讓看着他們的皇親貴族們無一例外都不由得都恍了神;離也是呆呆地望着他,好半響才從他的笑容中回過神來。
不由得心驚,她很肯定,這個男人剛纔施展了催眠,要不是自己在現代社會也學過,恐怕也會像在場的皇親貴族們那樣出醜了吧!
她是心驚,可是千里血問卻更驚訝;司空離竟然能在短短時間裡從他的攝魂之術裡清醒過來,這一點可是連黑騎都是做不到的啊!難怪派去刺殺她的人無一例外都失敗了,果然是不簡單!
離卻是再沒有看邪魅男子一眼,便走到了大殿外面,拿起歌姬身上的琵琶,一根手指勾起一根弦使勁一拉。
一聲短暫卻刺耳的聲音,讓衆人都從催眠裡回過神來。
千里血問不由得更爲讚歎,今天他竟是遇到對手了,這司空離不僅不受他的影響,竟還知道破解之法,什麼時候這攝魂之術變得這麼不值錢,連一個小孩子都能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