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這種大宅大院裡,出現些Jo類的事情絕對是稀鬆官雲裳上回迷路入了小道,不走運撞見過一次。
這回,她可是正光大明走的大道,沒想到別人居然正當光明的在大白道里上演Jo。這是不是太無法無天了。
別人那麼大方表演了,官雲裳也就不害羞地去看看。且說那邊聲音輕喘緩急的,官雲裳也是隻得面紅耳赤。於此同時,她還有種奇怪的感覺,那邊的聲音怎麼聽着這麼耳熟啊。官雲裳很不怎麼好意思地眯着眼看了看,那邊扭動的兩人着實眼熟。細看之下,與上次看到的那兩隻似乎一樣。
唉,官雲裳闇然嘆了口氣,意外看兩次現場版,居然還是同樣兩個人,連姿勢怕都不帶換的。真沒新鮮感,官雲裳縮回脖子,正想着要不要驚擾他們。就聽到弦兒和魯家老二魯來金竟於百忙之中聊了起來。
“我上回給你的藥呢?還沒放嗎?”
“二爺,少奶奶天在哪裡,我哪有機會。”
“她?”魯來金勾起嘴角,現出淫d蕩的笑,“她是遲早的事,你給我加緊點時間,趁這會兒那小子正忙着傘坊的破事,一時半會拿我沒辦法。”
“我……啊~
官雲裳打了激靈,閃進葉靈鳳院裡,她暗暗嘆了口氣,心想,唉,這魯家都是些什麼人啊。這隻魯老二也真夠極品的,他當自己是種馬嗎?竟然到處亂打主意。果然是不學無述的浪蕩老公子。心裡面儘想着這些個烏七八糟的事。要逮着機會,一定整整他。
官雲裳想着,已走進葉鳳的屋子。她身體一直不好,睡得比一般人早些會兒,她早窩進被裡。看到官雲裳過來,她掙扎坐了起來,問道,“福兒,這會兒過來是你們那邊出什麼事了?”
“沒。沒。”官雲裳正想着弦兒地時晌纔回過神來。“我就是過來看看。”她猶豫着要不要將剛纔地事告訴葉靈鳳。可一想她那脾氣。指不定又會放過弦兒。真要留那麼大個麻煩在葉靈鳳身邊。她哪兒放心。
她猶了一下。問起“娘。您最近地藥是誰準備地?”
“藥?不是一直是弦兒嗎?”
“她?不太好吧。”官雲裳猶猶豫地說。又怕說出來這廂不受重視。那頭。還打草驚蛇。官雲裳想了想。猛然想到一個辦法。她急急說道“娘。有個事想找您幫個忙。”
葉靈鳳瞧她便秘似地模樣披着衣服坐了起來。說道“哦。可是有什麼麻煩?儘管說也就是了。”
“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大麻煩是我那兒地牛媽。唉。她剛從鄉里來。很多規矩不明白。不知道可不可以放在娘身邊。請娘幫忙調教一下。”
“嗯?牛媽這人雖說老粗了點,但人還不錯。行吧,你讓她過來就成。”葉靈鳳想了想,又問道,“你那邊就一個小葉子,夠用嗎?要不我讓凝香過去幫忙。”
官雲裳本來想讓牛媽過來看着的,一聽說要借人給她。官雲裳無比興奮說,“這樣啊,那把弦兒借我吧。”
“她?”葉靈鳳惑想了想,突然微笑起來,似乎是她明白官雲裳要幹什麼了。“你這孩子,盡給我瞎操心。你可是怕我在這邊有事?”
“嗯?嗯!”官雲裳老實點了點頭。
“你放心,我在這個宅子裡活了這麼多年了,知道如何保護自己。到是定風那邊,你幫忙多看看,聽說倉庫裡的竹子都沒了?你們可想到辦法?”
“這……”官雲裳猶豫着低下頭,她還真不知道,那天知道魯定風有這麻煩之後,她就一直沒再見到他,也沒什麼機會跟他問這事。
葉靈鳳到是並不介意,悠悠說道,“聽說老太太昨天做夢,夢到院裡的繡林那片有鬼。正想讓人砍了來着。”
“啊!”官雲裳聽這話,開始還有些不明白。可悠悠一想,猛然明白了過來。魯定風不是正缺繡子嗎?那就找這個藉口把魯來銀院裡的繡子全砍了。她想到這兒,頓時興奮起來。
“福兒。”葉靈鳳瞧她一點就明白,心裡也有些喜歡她的聰明勁,“做傘要的材料可不只一種。你要定風找宅裡的人想辦法。今早提早些進山收山貨也是可以的。剛好每家都了月錢,要他們做事也上心。”
“哎,我明白了。”官雲裳應着,眼睛裡冒出興奮的泡泡來。她這婆婆可真神通。魯定風一點麻煩,她全看在眼裡,還全想好了解決的方法。只是,她爲什麼不自己跟兒子說呢?魯定風雖然沒去見官雲裳,可官雲裳知道,他每天早上必定會去給母親請安的。葉靈鳳爲什麼不趁着那個時候直接
風說呢?
官雲裳一時想不明白,不過想來,這母子兩的脾氣有些相剋。要好生好氣說這些事肯定有些麻煩。唉,這個麻煩的事還是她去做吧。
官雲裳向葉靈鳳鞠了個躬,誠懇說道,“謝謝娘,可是,娘,還是讓牛媽過來看着些吧。我不放心啊。”
葉靈鳳微笑着,寬容說道,“行,隨你吧。我也惦記着牛媽炒的家常小菜。”
“呃,那我讓牛媽今晚就過來。”
且說官雲裳安了一番,第二天一早,她給老太太請完早安,微微提了提她老人家的惡夢之事。就興奮地向她公公院裡的小繡林進了,她和宅裡的下人關係不錯,她連蒙帶騙的拐着十來個壯丁幫她把院裡的繡子清了個乾淨。
話分幾頭說,當官雲裳樂呵的讓人運着這些竹子送到葉家傘坊時,魯定風剛好不在。幾個大師傅看着新鮮的竹子,差點沒把眼瞪下來。這些繡子要加工成制傘的材料還要些時間,那些大師傅本來還有些爲難。可一聽官雲裳說,這些繡子是她從魯宅裡砍來的。這些大師傅立時打起了精神,磨刀霍霍向繡娘。
再說官雲裳公公,魯來銀這邊,他正和文允述一齊拜訪了瀘州的幾家大傘坊,他們此行雖說是拜會,可言語間多少在暗示這些傘坊,讓他們別幫着魯定風。那些傘坊老闆畏於魯家淫威,也就應了。準備借繡材給魯定風的幾家,也臨時反了毀。
至於魯定風那邊,這几上,他一清早起來對着鏡子跟個女人似的折騰了半天,這才晃晃悠悠走到老太太屋裡。他那兩個深深的黑眼圈,直把老太太嚇到了。老太太心疼地抱着他瞧了半天。
“孫兒,這又怎麼了?生意上又惹麻煩了。來乖孫兒,給奶奶好好說。奶奶給你做主。”
魯定無力地倒在魯老太太的肩膀上,一臉頹廢地說道,“奶奶,我還真不是做生意的料,這幾日裡我都被折磨死了,要不是被人挖走了師傅,就是被人調走了繡料。奶奶,你說怎麼都這麼巧啊。”
這也不是魯定風第一次裡暗裡給她提了。這魯老太太也是常年裡在生意場上混出來的,這些事稍稍想想,就知道是有人在背後使了壞。這魯家裡有這本事,又有這閒心的,只有她兒子魯來銀。想到這兒,魯老太太漸漸起了心思。於是一個古怪的夢自然成行。
且說魯定風本來準備自己去砍竹子的,沒想讓官雲裳領了個先。他苦笑無語,他比官雲裳有分寸,怎麼着砍竹子前也該跟魯來銀說一聲吧。只可惜木已成舟,魯定風趕來裡,魯來銀那院子就跟被拔了毛的雞似的,光突突的,只剩下幾叢竹根。魯定風只得等在院子裡,爲官雲裳扛住接下來的風暴。
當官雲裳和傘坊裡的大師傅們熱火朝天的肢解着那些竹子的時候,魯定風正仰頭迎來魯來銀那張黑得透煙的臉。
魯來銀看着自己光突突的院子,一張圓臉氣得通紅。他沉聲問道,“這是誰幹的?”
魯定風翻着白眼,應了聲,“是我,我聽說最近竹林鬧鬼。
就請法師來幫我把繡林裡的邪物清理了。”
“你說的什麼鬼話,什麼錘子的邪物,我看你纔是個邪物。”魯來銀氣得直叫喚,他揮手叫來手下的,“去,把那個孽子給我綁了。”
魯定風來不及反抗,就這麼被綁成棕子丟進了魯家祠堂。這祠堂從來就是個讓慘劇延續的地方,在這裡,無非就是當着祖宗的牌位打人或是被打。
這次魯定風被他爹摁進祠堂,不由分說的,就先讓人拿着大板打了一通。魯定風也是個硬脾氣的人,被大板打着,他從頭到尾一聲也沒吭,這讓聞訊趕來看熱鬧的魯二嬸等人,失望透頂。
魯來銀本想教訓他一番,可看他那怨恨的眼神。他氣得奪過板子,直接照着魯定風的後背狠抽起來。半寸厚的木板打下去是什麼概念,真要狠抽起來能把人打殘了。
一開始打魯定風那幾人根本不敢真下手打,那板子聲音雖響可打在魯定風身上也並不是要命的疼痛。可一換成魯來銀親自出手,那一板子下來,直接打着魯定風皮開肉綻,頓時一口血吐了出來。就這樣,魯來銀還不停手,拿起板子又是一板子打了下來。
文允述跟在後面,看到這情況也驚到了。一看到魯來銀還要打,他忙趕了上來,一把攔住了魯來銀。
(昨天網太雷人了,起點完全打不開,只好今天更上來。一會兒再更一章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