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軀體壓了上來。我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瞪着他,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我害怕了,在他眼裡看見吞噬的慾望之後,我退縮了,我怎麼能高估一條狗的責任感?
“要離婚是嗎?嗯?”他的頭低下來,嗜血的脣印在我的脣上,疼意立即就擴散開來。
他是一隻殘暴的獵豹,他有最鋒利的牙齒,很快就把我的脣咬得鮮血淋漓。他一手捏着我的脖子,另一手探到我的手心,拇指壓在被我自己掐破的傷口上,狠狠的摁住,吻越發用力,近乎撕咬。
渾身疼痛難忍,兩個小時前才被他狠狠的貫穿過,這會兒被壓住,雙腿仍在打顫,只能靠腰部的力氣,頂在會議桌上。
我不會妥協,捏死我也是這樣,我的目光仍然倔強的怒視着他,儘管身體在下一秒就可能會倒下,但我不會妥協,言寸心的忍耐力向來超強。
他開始啃齧我的下巴,咬着我尖削的下巴狠狠用力,繼而侵襲到我的口中。
我壓根兒反抗不得,甚至連擡手去推他都不能夠。
我根本不知道情況會變成這個樣子,我是來找他談離婚的,卻被他壓在會議桌上,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裸露在空調裡的皮膚瞬間讓我打了個冷顫,意識回到了腦海。我瞪大了眸,狠狠的咬了下去。
他退得快,我咬到了自己的舌,疼意登時混合着血腥充斥着我的口腔。眼前微微發黑,有金星直冒出來。
“離婚?嗯?離婚!”伴隨着他陡然拔高的聲音,眼裡閃爍着一簇一簇的火苗,像慾望,像惱怒,像恨意,像嘲弄,那般紛繁複雜,我完全體會不得。
他的指尖帶着薄繭,他在羞辱我,用一個女人無法支接受的方式。
我咬着牙:“杜辰淵,你對我做的這些,我不會容忍!”
“告我嗎?請秦扇替你辯護?”他的動作越發狂暴了一些,眼裡的嘲笑也越發明顯,不甚明朗的聲音傳來:“要離婚?好嫁給陸希蒙?”
被他調動起來的情緒瞬間冷卻,我忽然清醒,睜大了雙眸瞪視着他。
他提到了希蒙的名字!
“嘖嘖,提到陸希蒙,眼睛都亮了呢。”他迅速的站直身子,彷彿我身上帶着某種病菌。
我冷冷的迴應:“杜辰淵,你別這樣,我會以爲你是在吃醋,我會以爲你愛我!這太可笑了。”
耳垂疼得鑽心,一陣麻意在那樣的疼痛掩蓋下朝着我的身體侵襲過來。
“吃醋?愛你?的確很可笑!”他的聲音也如冬日裡的冷風,明明是乾燥的,卻颳得人生疼,不只是臉,還有心。
他的臉像是鬼魅,不知幾時攸然靠近,而才探過我私密花園的指尖撫上了我的臉頰,我記得很清楚,那裡,就在兩個小時前,被扇了兩個耳光。
“沒打醒你!言寸心,我只能用最極端的方式,你自找的!”
我驚恐的想要起身,脖子卻被他的單手手肘壓了下來,他緩慢的解開他的扣子,狹長的眸子帶着折磨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