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正處於熱血沸騰的典獄長聽聞有女聲,錯愕轉身,驚見到那張香嬌玉嫩的嫵媚天臉,來不及稀噓此女豔美絕俗時,雙腿突然軟趴,鍔聲哀呼:“奴才磕見長公主,長公主饒命,饒命……”
轟!
羣卒矮下泥牆,耶律舞馬上便見到那隻亨受泡着澡,吃吃喝喝的羔羊,瞧他那慵懶半浮於水中亨受樣,再見他雙眼如此色眯,一股腦的火焰便熊熊燒起,脾氣說來就來地朝重磕的郡卒破罵:“把他給本公主鎖起來。”
“美媚自邊境一別,如隔三秋,你過的怎麼樣?我每晚作夢都把你壓在身下哦!”再見到這個嫵媚絕豔的美女,阿真驚喜萬份踱水劃挪到獄門前,手扶着囚竿,興奮的舌頭都伸出來了,一雙賊目難於轉動地狠盯着她胸口那兩脯巨大的洶涌波滔,口乾舌燥稀噓驚呼:“上次遠看就覺的好大,近看竟然能如此的豐羽,天上人間吶!”
“該死!”原本是來看他潦倒狼狽樣,可這隻羔羊非旦不狼狽,還過的悠然自在得很。現見他的一對賊目緊擱於自已的胸脯上,耶律舞氣的渾身顫抖,瑰姿豔逸美臉驀地染上一層黑氣,兇狠拽過他囚服,咬牙齒切撂狠,“信不信本公主挖了你這對狗目?”
衣襟被狠拽,阿真不得不貼着囚欄,費了很大勁才把眼珠從她胸口移開,嘿嘿說道:“美媚,別這樣嘛,對了,我叫林阿真,你呢?”
暴怒的耶律舞氣結怒瞪他好一會兒,忽想,男人都是這樣子,貶夫走卒看她是如此,公孫貴族看她也是這般,個個都恨不得一口吞了她,羔羊皇子已成閹人,現在連阿藍的男人也是這樣色咪咪看她,當真好笑,阿藍的男人,也會對我色咪咪。唉!男人都是這樣子,全都是胯下惹來禍患,留了只會徒增罪惡罷了。
“你很喜歡我嗎?”耶律舞絕色臉蛋漾起嫵媚嬌笑,咯咯把棉柔小掌輕撫他俊逸臉龐,滴滴嗔問:“真的很喜歡我嗎?”
“那還能有假?”阿真驚喜之極,賊腦點的如搗蒜,復讀機噴煙道:“想想想想。”
“真的哦!那你想對我做什麼呢?”耶律舞笑的如妖如精,綿掌輕輕撫摸他的胸口,鶯慚燕妒地把紅嘴兒湊近他耳旁,小聲柔喃:“我的郡王在想什麼呢?”
咕嚕!
棍棍不受控制馬上一柱齊天,阿真慾火焚急,臉緊貼於囚欄上,綻腳把高高凸起的鬆垮褲當提前讓她看,迫切直言:“想幹,超想幹,讓我幹吧。”
“啊!”一般人就是想幹,也不敢說啊,最多就說好想摸,可眼前這個無恥的人類不僅說了,還把那根噁心的東西讓她看,耶律舞一陣錯愕,隨即頭皮皺麻,雙耳嗡嗡響叫,頭腦一片空白。
“美媚,怎麼呢?”阿真強忍住暴笑,俊臉堆滿迫切,催促,“還愣着幹什麼啊?快把我弄出去,咱們好好的幹上一干啊!”
“打開牢門,快把牢門打開。”耶律舞瘋了,氣瘋了,無法相信世上竟有這種無恥的人類,今天她不把他閹了,她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典獄長嚇的直髮抖,長公主所做所聞世人皆知,大郡王如遭毒手,大郡主如何會甘心吞氣?無數冷汗,涔涔從衆卒額頭滑落,典獄長嘩啦一陣打開了囚門,不知該怎麼辦了,如蔚藍大郡王有事,他們同樣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獄門一開,耶律舞嫵媚小臉強擠出嬌笑,顫抖地嬌滴道:“既然大郡王這般祈望,我當然滿足您,到舞的房內可好?”
阿真老臉充滿急迫,自然揩油地牽過她的極棉柔掌,大吃豆腐道:“還等什麼啊?快到牀上一起研究到底精子與卵子是怎麼結合的,GOGOGO!”
“放……放手。”手掌突然被牽,耶律舞一陣噁心,氣結甩開他無恥手掌,面對他疑惑目光,趕緊漾笑嗲道:“現在可是在外面,讓人看見了笑話。”
阿真差點忍峻不住,死咬嘴巴露出急迫模樣催促:“快點,快快快……”
耶律舞凝眉掠過一絲冷寥,心裡暗寸,這種男人怎麼配得上阿藍?別的先不說,他根本就是地痞無賴物類?沒錯,她一定把他閹了,格格喀額駙怎麼能讓他當,阿球球雖然也不順眼,與他相比卻強上近百倍。
聽說遼國的長公主是流氓公主,女人該懂的樣樣不會,男人該會的卻統統都會,除了站在牆上撒尿外,吃喝嫖賭、坑蒙拐騙,全齊了。本來以爲這個長公主肯定長一副大猩猩樣,萬萬沒想到,原來這個流氓公主竟然就是昔日那個美眉,靠!這次真是賺翻了,這個豆腐他不吃,對不起全人類,對不起列祖列宗,對不起諸位看倌們,她明明就一肚子火,卻裝的嬌滴滴樣子,她要對自已幹什麼?着實讓人期待吶!
“遭……遭了。”典獄長眼角垂淚,哀看護送長公主離去的一羣侍衛,急如親孃給他生了個兒子般,跺腳哭嚷:“快,快去告知蔚藍大郡主……”
獄卒哪裡還等他哭喊,眼見大郡王被長公主帶走,所有的人一顆心臟早咕嚕從喉嚨裡吐掉於地,速如擘電跑的連個腿影都難見。
隨着前面嬌娃領路,阿真悠哉遊哉又進了皇宮,逕向西走的了一會兒,蕭瑟平閣樓殿看的人心裡荒涼,過了一片園林,他越走越疑,越走越驚,擔心問道:“小舞,這地方怎麼感覺不太像你的宮殿啊?”太荒涼了,非旦沒有半個侍衛駐守,且心底還升起一種毛毛感覺。
領前的耶律舞嫵媚小臉佈滿陰霾,他這聲小舞,讓她心頭怒火燒的更旺,不吭不應自顧引領,又行了三裡多路,折而向北,道路狹窄,僅容一車,來到一間小小的殿門前,才轉身陰惻惻嬌喚:“我的大郡王,到了。”
阿真抿嘴皺眉,狐疑凝看前面這張佈滿陰險痛快的美臉半晌,才轉眸往殿閣兩端數株茶花看去,雙眼緩慢沿着漆柱向匾額探看。
蹬蹬蹬!僅只一眼,阿真的臉龐驀地掀起狂風驟雨、驚濤駭Lang,額頭皺皮泛黑,腦門冷汗滑落,動作飛速,轉身拔腿就往後就跑。
“給我押住。”耶律舞心情暢快,他快,耶律舞比他更快。他身剛轉,左右侍衛馬上便死死扣押住他。
“放開老子,不然老子饒不了你們。”只見殿上寫着三個字,“敬事房”,阿真的胃袋緊抽,喉嚨粗腫,揚聲對扣押的侍衛咆哮完,臉龐發黑瞪向耶律舞,咬牙切齒威脅:“你敢?”
“咯咯咯……”終於見到這隻羊羔害怕了,耶律舞笑的妖嬈萬種,痛快地走到他跟前,嬌滴滴嗲語:“我的郡王,你不是喜歡舞嗎?閹了以後,從此就與舞生活在一起,一起睡覺,一起洗澡,您想看舞就讓您看,您想摸舞就讓您摸。”
“你敢?”阿真處於惶恐不安之中,咬牙切齒威脅:“如我受到任何損傷,金遼從此將會動盪不安,死屍會堆積如山……”
“那又怎麼樣?”耶律舞懶的聽他這些廢話,無所謂聳起雙肩嬌笑:“以後的事,以後再來煩惱,今天先過完再說。”
今朝有酒今朝醉,耶律舞心情愉快轉身跨進敬事房,咯咯漾笑輕吟:“一夕紅顏盡人妒,卿心之善與誰訴?煩惱風波因禍首,瓜熟笳結當落果。”
阿真全身泛黑地被押進閹殿內,落進院天井佇立數株紫荊,初秋之北,涼冷泛寒,蕭條秋風吹過落院,捲起紫荊殘葉,絲線飄絮於半空。入了進堂,殿堂中供着一尊叫不出名,可一眼便能讓人看清是太監的神像,神像相貌極娘,娘爺凸顯着一股噁心俏麗。
遭了!阿真全身發黑,心底恐怖到無法訴說,這個耶律妖蹄子屬那種三不管野蠻真兵,他這個小秀才遇見這種三不管蠻兵,縱然就是有張能把死人說活的三寸不爛之舌有個屁用?只恨沒有武功,如他有九陽真經護體,媽的,他現在早強姦了她。只是現在,九陽真經非旦練不成,恐怕得改練癸花寶典了。
猛烈掙扎也掙不脫虎鉗侍衛,眼見妖蹄子剛翹紅嘴坐於殿中,就聽得內門大股腳步聲,隨後一名老太監和三名小太監便從內門出現,娘走於耶律舞跟着,慌忙行禮跪叩:“奴才磕見長公主殿下。”聲音是孃的讓人雞皮疙瘩一層一層嘩啦往地上落掉。
“我的媽呀,放開老子,老子饒不了你們。”驚見三名小太手中拖盤上的白巾與閹刀,阿真渾身的汗如大雨般,死命掙扎,脖嚨青筋凸暴,聲嘶力竭撩吼,吼聲內帶着無比懼意。
耶律舞神情愉悅,聞也不聞他的嘶吼,喚起老少四名太監,才芙蓉出水咯咯嫵媚凝看阿真,放心安慰,“我的大郡王,您放心,敬事房的公公有二十年的閹割經驗,不會誤傷您性命的。”
“你他媽的,難道就真的無所忌殫,不怕你們耶律一族滅亡嗎?”小嘰嘰命懸一線,阿真作困鬥獸再訴於厲害,“且先不說夏周,我身爲蔚藍大郡王,如……”
“行了,本公主懶的聽這些,嘍哩八嗦着實厭煩。”耶律舞牛逼到不行,今天她只想閹了他,三不管,三不想,就算明天金遼會滅亡,她也要閹。擺手對衆使喚:“拉進去弄乾淨,本公主就在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