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睿吻得很是溫柔,竭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讓自己因爲沒有經驗而弄傷了她。他抱着她柔軟的身子親吻,在她身子的每一處留下自己的痕跡。司徒顏也是緊張的,但是祁睿很有耐心,也很溫柔,所以她漸漸地就放鬆了緊繃的神經,雙臂纏着他的脖子,迴應着他……
司徒顏身上已經空無一物了,祁睿在動手解他自己的衣裳,一想起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心裡就特別的緊張,一把就抓住祁睿的手,小聲地說,“你,你,輕一點!我怕疼!”
前世今生,她真是一點經驗也沒有,想起看的那些書裡寫的,初經人事會特別特別的疼,她就有點想退縮了。
祁睿望着她,眉眼上揚,脣角也輕輕地勾着,“叫聲夫君來聽聽,若是好聽,我就如你所願!”
“不要!”司徒顏撅着嘴瞪圓了眼睛看着他,說,“叫着叫着就當真了,到時候出不了戲怎麼辦?”
休書都寫了,那他們就不算是夫妻關係了,不是夫妻關係叫什麼夫君啊!要說一定要叫什麼呢,應該找一個貼切的詞。司徒顏尋思了好久,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們現在的關係了,是**,對,就是**!
不過想着祁睿那個陰晴不定的性格,她可不敢亂喊!沒來的把他惹毛了,將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祁睿聽了她的話後,直接就擰了眉,他擡起一直手捏着她的下巴,低聲問道,“剛剛這話是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啊,這一刻,司徒顏真是覺得他超笨的,休書啊,休書,剛剛還是他親手寫的,轉眼就給忘了,只要想到休書,這意思不就明白着呢嗎!既然他沒想明白,她也沒打算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繞,到頭來肯定誰都不爽,壞了洞房的興致,那既然是這樣,她傻了纔會和他說這個問題。
司徒顏眼珠在眼眶中滾了好幾遭,她笑的很是諂媚,“我的爺,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還是做我們該做的事情吧!”
祁睿目光嚴肅地看着她,說,“叫夫君,不叫夫君,我不做!”
“那敢情好!”司徒顏挑眉望着他,笑着說,“正好我困了,既然什麼都不做,那我們就早點睡吧,晚安!”
說着,她就去推壓在她身上的祁睿,祁睿被推了幾下,臉都綠了。
“不是什麼都不做嘛,那你下來,快點睡覺吧,明天要早起呢。”司徒顏說着說着,就打了個哈欠,眼皮都開始耷拉了,她真的覺得很困了。
祁睿,“……”
祁睿怕她睡着,邊拍她細嫩的臉皮,邊說,“現在你不叫夫君,等下我一定會讓你盡情的喊盡情的叫!”
大言不慚!司徒顏抿脣笑看着他。祁睿被挑戰了,迅速極快地解自己是身上的衣裳,不一會兒就脫了個精光。司徒顏眼神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瞟了一眼,就紅着臉偏向一側,不敢再看他。
祁睿望着她紅撲撲的小臉,忽然覺得好笑,這丫頭亂七八糟的東西看了不少,只是真正要做的時候就不敢了。
不過這樣的她,倒是可愛真實的很!
祁睿扳着她的小臉,讓她和自己對視,司徒顏長長卷卷的睫毛在他眼前撲閃,看的他心癢難耐。他的吻落在她的眉眼上,從眉眼往下,落在她紅豔豔的嘴脣上,不似先前的溫柔細心,帶着強勢霸道,又一路向下,在她如玉的身上輾轉,不一會兒,兩人呼吸漸重,祁睿掐在司徒顏腰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我噻,好疼……”司徒顏疼的眼淚嘩啦都落了下來,邊哭泣邊垂着他的胸膛說,“你,快出去,好疼好疼,疼死我了……”
“顏兒。”祁睿停了下來,細細地親吻着她的眉眼,安撫她,“只疼一下下就好了,乖,我會輕一點的!”
司徒顏抹着眼淚巴巴地看着他,淚眼婆娑的樣子,瞧得祁睿一陣的心軟。
“剛剛你咬我我就不和你算賬了,現在我相信你這一次。”司徒顏嘟着嘴的時候滿臉的嫵媚,“你要說話算數,一定要輕一點!”
祁睿輕輕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語說,“寶貝,相信我,這一次我一定溫柔一點!”
“嗯!”司徒顏紅着臉恩了一聲。
爾後祁睿確實是比之前溫柔了許多,但是司徒顏依然覺得很疼,疼的她撕心裂肺的,對着祁睿又捶又扣的,祁睿也不敢亂動,隱忍的很是艱難。
第一次時間不是很長,匆匆了事後,祁睿便抱着她去了淨房,清理一番後回了內室。
司徒顏抓住他又開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委屈地看着他說,“好疼的,我不要了……”
哪本書上寫這種事情很舒服的,簡直就是胡扯,什麼欲仙欲死,是痛的要死吧!
“就疼一次的,這次就不疼了!”祁睿望着懷裡又香又軟的人兒,眸色越發的暗沉,哄着她,“相信我,這次一定不會很痛!”
他說着就把司徒顏推着他胸膛的手,拉着放在自己的腰間,擷住她的脣瓣,一步步進宮,一步步地索取,愉快地度過了他的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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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浩源喝多了,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睿王府的管事秦勤見他這樣,扶住他,說,“四公子,奴才找輛馬車,將您送回府裡,您等一下?”
“送什麼送啊,我自己能走!”司徒浩源打了個酒嗝,從秦勤手裡掙扎着,“你,你,鬆開我!”
秦勤放開了他,說,“四公子,您喝多了,奴才還是送您回府吧!”
“喝多,我沒喝多!”司徒浩源就往外走,走的七扭八歪的,還險些撲在地上,還是秦勤有先見之明,一直護在他身邊,在關鍵的時候,扶住了他,避免他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
秦勤心想着,您都這樣了還沒喝多,再多幾個就能養活一個酒廠了。
“哎,你這個……”司徒浩源左轉轉右轉轉了半天,才找到秦勤的位置,扶住他,看着他的臉,說,“清雅那臭丫頭是不是一直躲在王府呢,你替我把她叫來!”
臭丫頭又躲起來了,他這一天一直沒看到她。
秦勤說,“清雅!哦,好的,四公子您乾脆在廳堂裡再等一下,奴才這就把清雅給您喚來!”
司徒浩源凝眉想了很久,說,“我在王府門口等她,你讓她去那裡找我!”
他要把她拐回自己屋裡,連妹妹都結婚了,他也想結婚,等回去了他一定要和她講明白,他要娶她!
秦勤扶着他說,“那奴才先把您送到府門口,您在門房先等一下,奴才再去找清雅!”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去!你先去找清雅!”司徒浩源推他,讓他去。
秦勤嘆氣,就他喝成這樣,要是能準確走到府門口,他名字倒過來念。“這樣吧,奴才讓人把您送到門口,奴才這就去找清雅,您看成不?”
司徒浩源點頭,說,“你快點的!”
“好嘞!”秦勤應道,叫了在院裡侍奉的小廝,說,“你將四公子送到門房,告訴門房的人,讓他把人看住了,等清雅到了,才能放四公子送去!”
“好的,秦總管!”小廝應下,就去扶司徒浩源。
司徒浩源掙扎,“你別碰我,我自己能走!”
小廝就爲難地看着秦勤,秦勤說,“由着他去吧,摔在地上疼的也是他自個!”
“是!”小廝點頭,就給司徒浩源引路,往府門走去。
秦勤往廳內往了眼,見還有很多人在喝酒,對侯在外面的小廝說,“你們將人看好了,若是有人喝醉了,就派輛車將人送回去,切勿讓他們自己走!”
一個酒鬼在路上很可能出事,萬一在路上出了什麼事,他們睿王府要難免會捲入是非中!
“是,秦總官!”小廝們回覆道。
秦勤就往清雅的院子方向走,七拐八拐後,來到清雅別緻的小院,見她屋子果然亮着燈,就快步走過去,敲了敲她的門,喚道,“清雅!”
清雅聽到有人在叫她,就連忙將自己畫好的畫卷了起來,應了聲,“誰啊?”
“是我,秦勤!”秦勤回道。
清雅就連忙起來,走到門口打開了門,見是秦勤,笑問,“秦大哥怎麼來了?”
秦勤笑着說,“司徒府的四公子喝醉了,點名要見你,我來和你說一聲!”
清雅一聽是司徒浩源,臉上的笑意就收了起來,小嘴不自覺地嘟了起來,“我不去!”
“清雅,他喝醉了,這又是王妃的哥哥,你去應付一下。”秦勤說,“別害怕,我陪着你,定不會讓人欺負了你。”
欺負,早就欺負了,現在多一次少一次,也沒差!
秦勤說,“他現在人在門房裡,你就過去看看,把他哄着上了馬車就行!”
清雅想起他之前喝多了的樣子,心裡也放不下,尋思了一下下,就點了點頭,對秦勤說,“秦大哥,你在門外等一下,我收拾收拾!”
秦勤點頭,說,“行!”
秦勤走了,清雅就將門關了起來,走到書桌邊,將剛纔捲起的畫卷打開,一副男子的畫像出現在紙上,畫的很形象逼真,一看就知道是司徒浩源。她不喜歡熱鬧,所以凌晨從司徒府回來後,她直接就回了王府,自己躲在屋子裡一整天,不知不覺地就畫了這麼一副畫像。
清雅對着他的畫像說,“我就再見你這一次,往後你我再也不相干!”
說完,她就將畫像卷好,放在了一個漆紅的盒子裡,從梳妝檯上拿起梳子,滿臉歡喜地梳了梳頭髮,這纔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