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隸故技重施,仍然用孔明燈將他的計劃告知了鄭和。
“王爺。您能過來一下嗎?”阿杰看到朱隸閒下來,走到朱隸身邊低聲說。
“什麼事?”朱隸回身詢問。
“我覺得,我們的東西被人偷了。”阿杰的口氣有些猶豫。這個島他們檢查了很多次了,沒有任何人。
“東西被偷了?!”朱隸驚訝地問道:“什麼東西?”
“一些肉乾,還有兩件衣服。”阿杰說着,同朱隸一起走到放着很多物品的海灘。
鄭和唯恐朱隸他們在島上受苦,兩次送來了大批的物質。朱隸對送來的東西並沒有計數,反正島上也沒有別人,東西夠用就行。所有的東西,都是阿杰和石小路點的數。
“這裡,本來有三壇肉乾,早上過來看,只剩下兩壇了。還有這個箱子裡,有三件衣服,昨天蘇爾碧拿走一件,但現在一件都沒有了。”阿杰指着海灘上的東西說道。
“會不會是小路他們拿了嗎?”
“我問了,沒有。”
“那兩件是什麼衣服?”
“旁遮比服,是我們婦女的傳統服裝。”阿洛答道。
朱隸知道旁遮比服,在錫蘭山國,是當地婦女常穿的服裝,蘇爾碧說他們國家和古裡國婦女也穿這樣的衣服。
朱隸望向沈潔和石小路等。見他們還是穿着中國的服裝。
“我們明天就離開這裡了,這事不要聲張,多注意點。”朱隸低聲囑咐道。
阿杰慎重地點點頭。
白天很快過去了。
對於沈潔、石小路、索菲亞和蘇爾碧來說,這個晚上,將是她們在島上住的最後一個晚上,明天,朱隸將第一個把沈潔送出去,之後蘇爾碧,下午送石小路和索菲亞。升哥也同她們一起出去。
能不能離開這個小島,就看明天能不能突破那道漩渦。
朱隸躺在草上,眯着眼睛裝成熟睡的樣子,耳朵一直仔細地聽着海水的聲音。
燕飛的傷基本上痊癒了,自己這兩天內力也緩了過來,朱隸相信,沒有什麼人能在他和燕飛身邊走過而不被他們發現,如果真有小偷,只能是從海里上來的,藉着海浪聲掩蓋了上岸的聲音。
夜很靜,連海水拍擊岸邊的聲音都聽不到,這個島上永遠不會有漲潮和落潮,只會有像河流一樣流過岸邊的聲音。
朱隸幾乎要睡着了,忽然聽到似乎有東西從海里冒了出來。朱隸沒動,只是悄悄睜開了眼睛,想看看是什麼東西冒了出來,朱隸相信無論什麼東西冒出來,那怕是一頭史前怪獸,他都不會很驚訝。更不會懼怕,合自己與燕飛的全力,就是冒出一頭猛獁象,也能讓它有來無回。
然而當朱隸睜開眼睛看清冒出的物體時,競像白癡一樣,張大了嘴,身不由己地坐了起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睜開眼睛,看到的竟是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而且是一個身上不着片縷的,完全赤、裸的美麗女人。
那女人的眼睛如星空一樣深邃,嘴脣殷紅而溼潤,白皙的皮膚,圓潤而豐滿的**,峰尖上那兩抹玫瑰紅,像極了伊甸園中那誘人的蘋果,橘紅色的長髮順滑地披在肩上,整個人沐浴在月光中,如女神一般,聖潔中卻充滿了無法抗拒的魅力。
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與朱隸對視片刻,如幽靈般無聲地滑入海水。朱隸一個鯉魚打挺,箭一樣的投入海中,追逐而去。
女人游泳的姿勢很怪,像魚兒一樣瞬間已經遊得很遠了,朱隸緊緊地跟在後面,拿出奧運會上奪獎牌的氣勢,拼了命地追,然而很快還是失去了女人的蹤影。
朱隸鬱悶的浮出海面,環顧四周才發現,只是片刻功夫,他已經游到了小島的另一面,這個地方昨天晚上來過,那個會唱歌的巖洞。
長嘆一聲,朱隸正準備回去,忽然水聲輕響,那女人又冒出了海面,浮在距離朱隸不遠的地方,靜靜地望着他。
朱隸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地,生怕一個小小的動作,又嚇跑了這位美人。
兩個人就那麼對視了半天,然後那個美女又做了一件讓朱隸的下巴直接掉在地上的事情:
她緩緩地爬上了身邊的一塊突起的岩石,然後翹起了她的——魚尾巴。
她竟然是一條美人魚,一條活生生的美人魚!
朱隸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但他並不急於醒來,即使在夢中與美人魚相會,也是很榮幸的。
朱隸俯下身體,緩緩地游到礁石旁,探出頭來,微笑着望着美人魚:“你好。”
“你好。”美人魚只是微笑了。但朱隸分明聽到,美人魚也在向他問好。
“我可以坐上去嗎?”朱隸望着那塊大礁石,礁石很大,美人魚只是佔了很小一部分。
“當然。”美人魚仍然微笑着,朱隸看到美人魚的嘴並沒有動,但他確實聽到了美人魚的回答。
做夢,很多事情是不合乎邏輯的。朱隸自己給自己這樣的解釋。
爬上礁石,朱隸貪婪地望着美人魚美麗的側影,一親芳澤的衝動越來越強烈。
美人魚微微轉過身,一雙大眼睛款款地望着朱隸,然後慢慢地靠近朱隸,輕輕地吻了一下朱隸的嘴脣。
那嘴脣雖然有些涼冰冰的,卻溼潤細滑。
朱隸望着美人魚那雙深邃的眼睛,在那雙眼睛中看到了自己。朱隸笑了,試探地用手輕輕觸摸美人魚白皙嫩滑的肌膚,見美人魚並沒有拒絕,手的幅度慢慢變大,將美人魚慢慢拉向自己,低頭親吻着美人魚微涼卻柔軟而性感嘴脣,輕輕地用舌尖抵開她的牙齒,吸吮這她帶着淡淡甘甜的舌尖。
美人魚被動地讓朱隸親吻着,慢慢地她的雙手環住了朱隸的腰,柔軟的身體緊緊貼在了朱隸火熱的胸膛上。朱隸只覺得小腹倏地串起一蓬火。雙手一用力,舌尖抵死地纏了過去。
美人魚熱情地迴應着,舌尖靈活地遊動着,雙手抱得更緊,身體帶着朱隸慢慢地向一側傾斜,“碰”的一聲,雙雙落進了海里,朱隸很清楚的感覺到那條靈活的魚尾巴纏住了自己的身體,帶着自己在海水中緩緩地旋轉着,朱隸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呼吸了,卻不僅不想放手。反而越抱越用力,彷彿想將美人魚融化在自己的體內。
終於,朱隸的手慢慢鬆了下來,意識漸漸地模糊,仰望着美人魚動人的身影,滑落海底……
再睜開眼睛,是一個乾燥的洞穴,一側似乎是出口,另外三側的洞壁上,各懸掛了一個僅比雞蛋略小一些的夜明珠,這麼大的夜明珠,朱隸還是頭一次見到,還是三個。
側過頭,見美人魚笑盈盈的盤坐在身邊,不同的是,盤坐在身體下面的,是那條漂亮的魚尾巴。
沒想到這個夢能做得這麼長。
朱隸笑了,搖搖頭坐了起來,才發現鋪在身下,竟是他熟悉的東西,小島上大大的草葉。
望着美人魚赤、裸的美麗身軀,朱隸的原始衝動又開始慢慢燃燒,手指劃過美人魚細膩的皮膚,朱隸忽然粗暴地一把將美人魚拽進懷裡,火熱的嘴脣印上了美人魚溼潤的嘴脣上,舌頭如飢渴的嬰兒,拼命吸吮着美人魚芬芳的津液,雙手不再撫摸美人魚細滑的後背,而是蓋在了美人魚高聳的**上,指尖有意無意地撥弄着玫瑰色柔軟突起。
美人魚的身軀微微顫抖着,微涼的玉手緩緩地脫掉了朱隸的外衣,洞中微微流動的空氣經過朱隸的肌膚,使得朱隸心中不由得一怔,怎麼自己只穿一件外衣,內衣呢?
不過朱隸並沒有被這個問題困擾,沒穿內衣正好方便,反正在夢中。什麼都可能。
美人魚的小手熟練地在朱隸的身上游走,那裡都撫摸過了,就是不撫摸早已堅硬如鐵的部位,朱隸的一腔欲、火無處發泄,雙手蹂躪**的力度越來越大,嘴脣沿着美人魚的脖頸順序吻了下來,耳中彷彿聽到了美人魚不停的嬌、喘和壓抑不住的呻吟,朱隸愈發控制不住,雙手摸索着可以突破的領地。如槍一樣的硬物在美人魚的魚尾上橫衝直撞。
美人魚嬌羞地將頭靠在朱隸的肩膀上,小手抓着朱隸的手,向自己的臀、部摸去,朱隸的手指終於觸摸到了熟悉的柔軟,他想都沒想,手指熟練地進入。
“啊。”似乎聽到美人魚輕輕地呼聲,接着自己的肩膀微微一疼。
疼?朱隸似乎想到什麼,但極度的興奮讓他不願意想那麼多,他一隻手揉搓着似乎更加豐滿的**,另一個手的兩指再次探進了山洞。
隨着懷中嬌娃的一陣抽搐,朱隸的感到肩膀又是輕輕地一疼。他知道是美人魚在輕輕地咬他的肩膀,可是他在夢中,不應該覺得疼。
疼?!
朱隸忽然清醒,猛地推開美人魚,後退了一步,厲聲喝道:“你是誰?”
美人魚笑了,仍然沒有看到她的嘴動,朱隸卻實實在在地聽到她說話了:“我就是我,在你的眼裡,我是一條美人魚。”
“你會腹語?還會說漢語?”朱隸的目光移向美人魚的小腹,小腹往上,仍然是光潔的肌膚,圓圓的肚臍似乎隱隱散發的光芒。
“你想得太複雜了,我不會腹語,也不會漢語,我甚至不會說話,我與你,是思想交流。”
朱隸定定地望着美人魚,心中暗道:思想交流,難道我想什麼你都知道?
“也沒有那麼神奇,你集中思想想到的問題,我能知道,你漫天遍野胡思亂想,我就捕捉不到。”
朱隸一愣,笑了:“你不會是外星人吧。”
“你猜對了,我的確跟你不是一個星球上的人,你能想到這一點,說明你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朱隸聽到美人魚的回答,忽然想到了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詫異的問題,他幾乎下意識地開口問道:“你們要入侵地球?”話一出口,朱隸自己先笑了,奧特曼看多了,看到外星人就是入侵地球。
美人魚也笑了:“只是暫時居住在地球,入侵,也許以後吧。”
“你們來地球什麼目的?”
“這個……爲入侵做準備。”美人魚戲謔地“說”道。
“我要走了。”朱隸站起來,撿起自己的外衣,望着美人魚誘人的胴體,他知道自己無法在呆下去了。
“就這麼走了嗎?不問問我爲什麼把你弄到這裡來?”
朱隸的目光落在美人魚聳起雙上:“不會是爲了傳宗接代吧。”
“你確實是個很聰明的人,又答對了。”
“爲了傳宗接代?難道你們需要找人類傳宗接代嗎?有美人魚,當然也應該有美男魚吧,雖然我沒有見過。”朱隸穿上外衣,開始在洞中尋找自己的內衣。
“你沒見過,但是你聽說過,波賽冬就是一條你所謂的美男魚。”
朱隸一怔,眼睛望向美人魚:“希臘神話中的海神?宙斯的哥哥?”
美人魚點點頭:“那個神話虛構了太多的成分,變得很不真實了。”
朱隸聳聳肩:“神話,用不着真實,既然有男美人魚,你幹嘛還需要我們人類。”
“美人魚之間**,後代只有魚的顯性基因,沒有人的顯性基因,這樣的後代你就算沒見過,肯定也聽說過,你們叫它:儒艮。”
朱隸徹底愣住了,儒艮真是美人魚的後代,那個醜陋的動物,沒有一點像美人魚的地方,朱隸一直很奇怪,儒艮怎麼會和美人魚扯上關係。
“你現在明白了我們爲什麼要找人類。”
朱隸點點頭,卻有些遺憾地說:“可惜我不適合你。”在草葉的底下,朱隸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內衣。
“誰適合我?燕飛,阿杰,或者阿洛。”
朱隸笑笑:“也許吧,真高興見到你,也非常高興你告訴我了這麼多,希望我還有機會能再見到你。”朱隸說着話已穿戴完畢,向洞口走去。
“你知道爲什麼沒有人知道這些秘密嗎?因爲與美人魚**過的人,都會精盡而亡。”
朱隸陡然停下腳步,轉過身望着美人魚,美人魚還是那麼優雅地盤坐着,臉上掛着迷人的微笑。
“你什麼意思?”
“意思是說,你差點死了,因爲我不想看着你糊里糊塗地死了,所以提醒你那不是一個夢。”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你放了我,還會去找燕飛,或者阿洛、阿杰?”
“當然,也許我到時不會再提醒他們那不是夢。”
“你一定要找他們嗎?爲什麼要這麼做。”朱隸的眼中冒出了怒火,直視美人魚。
“你明白,爲了傳宗接代,你們都是很優秀的人,我花了很多心思把你們引到這裡,那個會唱歌的巖洞,還有你們丟失的衣服。”美人魚從身後拿出兩件旁遮比服,“我這麼做,就是爲了吸引你們的好奇,當然不會錯過你們。”美人魚似乎有些懼怕朱隸的目光,垂下了眼簾。
朱隸看了美人魚一會,忽然笑了:“我們明天就離開了,我會提醒他們小心你。”
“只要他們下到海里,我想要誰,就算他們再小心,能避得開嗎?”
朱隸明白美人魚不是在說大話,他見識過美人魚游泳,美人魚如果想抓燕飛或者阿洛、阿杰,確實是手到擒來。
朱隸嘆了一口氣,走到美人魚面前坐下:“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們幾個人中,你是最優秀的,我想跟你……”
朱隸望着美人魚,微翹的小嘴,迷離的目光,微微泛着粉紅的面龐,細緻而曲線優美的脖頸,高聳而富有彈性的**,盈盈一握的蠻腰,就連緩緩擺動的魚尾,都充滿了無法抵禦的誘惑力,朱隸覺得壓抑下去的那團欲、火又燃燒了起來,且越燒越旺,如果不找一個突破口,能把自己燒死。朱隸的腦海中,一個詞越來越清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答應你,但求你讓他們安全地離開這裡。”朱隸沒有用請,而是用了求,他知道他只能答應她,而送沈潔他們離開,並不是交換條件,僅僅是附加條件。
“我也答應你,讓他們安全離開。”美人魚說着話,身體慢慢地貼了上來,溫溼的嘴脣吻着朱隸,朱隸熱烈地迴應着,既然難逃一死,在極度快樂中死去,那也叫一種幸福。
傳說見過美人魚的水手們都葬身大海了,他們大概都是這樣死去的。
朱隸的一隻手肆意地撫摸着美人魚玲瓏的身軀,嘴脣貪婪地親吻着美人魚每一寸肌、膚,吻到高高的部分,牙齒輕輕含住甜美的葡萄粒,舌頭在葡萄上上上下下的舔着,然後輕輕向外一拉,享受着美人魚剎那間迸發出來的誘、人的呻吟,另一隻手遊走到美人魚的後背,順着光滑的脊背下滑,卻並沒有摸到想象中的魚鱗。
“當我興奮的時候,魚鱗就變成了皮膚,摸上去與皮膚的感覺是相同的。”思想交流也有方便的時候,此時嘴都占上了,只能靠思想交流。
摸到那片柔軟的地方,朱隸的手指再次探了進去。
山洞中溪水澎湃。
身下已經暴躁得發燙。朱隸將美人魚轉過去,背對着自己,兩隻手罩在山峰上,腰部一用力,將火熱的鋼鐵送進溫涼的洞穴中。
一聲纏綿的低呼,讓朱隸的腰部陡然一緊。
輕輕晃動幾下後,朱隸控制不住地越晃越快,身體也感覺越來越輕,整個身體像是飄在雲端,身心都極爲的舒暢,接着,一股劇烈的快感飛速而下,朱隸覺得精血一起涌向體外,身體一瞬間被掏空了……
似乎放棄了心中所有的煩惱,放棄了一切責任,朱隸覺得很輕鬆,很快樂!
死亡,原來並不可怕。
(暈,通不過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