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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表面看來,許嬤嬤等人遇襲這件事情和白冬瑤沒有絲毫的瓜葛,但不知爲何,佟雅萱就是覺得這件事情和白冬瑤脫不了干係!
想起前世曾聽到過的那些消息,佟雅萱腦子裡浮現一個大膽的念遂,遂問道:“許嬤嬤,你再仔細描述一下那些黑衣人,比如他們說話時帶的方音是盛京獨有的,還是其它地方的?行走間的舉動是否有一種統一且經受過某種訓練的感覺?他們穿的鞋襪是否一樣的?他們騎行的馬是否矯健俊美,和普通人騎的馬不一樣?”
佟雅萱每問一句話,許嬤嬤臉上的疑惑就多加一分,心裡也生出淡淡的恍悟,末了,許嬤嬤只覺得有一個很明顯的答案已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除了爲首之人,其它的黑衣人並未說話,而爲首之人雖刻意壓低了聲音,並且將自己的嗓音改變得粗啞了幾分,但老奴依然聽得出爲首之人身份不同,且老奴感覺他頭上還有一個主子,而他之所以帶着一衆人前來爲難折辱老奴等人,也是奉了他那主子的命令。”
說到這兒時,許嬤嬤臉上也流露出一抹遲疑,就連話語裡也帶上了幾分不確定:“郡主不提,老奴還未想到,如今回想起來,那些黑衣人行動間,頗有幾分訓練有術的護衛的感覺。”
“奴婢也想起來了!”一個圓臉的丫環突然叫道:“奴婢當時被他們推在地上的時候,曾無意中擡頭,發現有好幾個人穿的都是黑色繡暗紋的軟底靴。”
有了這麼一個丫環帶頭,其它幾個也被一衆丫環婆子用各種法子喚醒的幾人也你一言,我一語地將整件事情裡許嬤嬤未能注意到的其它地方補充齊全了。
佟雅萱腦子裡的那個念頭變得越發地清晰起來,臉上的神情在從樹葉上面灑下來的忽明忽暗的光線映照下看得不那麼真切,但跟在她身旁的文嬤嬤卻是下意識地心裡一秉,後背冒出陣陣寒意。
而佟管家派來的人恰於此時抵達,看着那個因爲場內肅穆氣氛和濃重的血腥氣,而在一棵三人圍抱的巨樹後面探頭探腦,畏首畏尾,想過來卻又心生害怕而不敢過來的小丫環,佟雅萱暗歎了口氣,道:“可是佟叔派去請的大夫到了?”
小丫環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害怕,硬着頭皮急行幾步到達佟雅萱面前,微微彎腰,恭敬地道:“回郡主的話,仁心堂的李大夫已在偏廳候着了。”
佟雅萱點點頭,吩咐道:“將許嬤嬤等人送回西院,請李大夫診治。”
接着,她又看向文嬤嬤,道:“一應需要用到的藥材,從庫房裡支取。”
“是。”文嬤嬤應了聲,喚來幾個婆子丫環,將許嬤嬤等人送回了西院。
仿若是風雨欲來,天空一片陰暗,而那輪明月仿若不甘心般用力地掙扎着,想要掙開層層縛住自己的厚重雲彩,繼續將一身的清輝灑向大地。
“文嬤嬤,你說我那大姐現在在做什麼?”
一陣風吹過,仿若將佟雅萱的聲音也吹散了,獨留下話尾那抹暗諷和一絲絲意味不明。
文嬤嬤微微彎腰,並未回話,只因她知曉此刻佟雅萱只是隨意而問,並不需要她的迴應。
“弱不禁風,惹人憐惜……”佟雅萱眼含輕諷,嘆道:“我那大姐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哪!”
“文嬤嬤,你猜,國公府的安靜能持續多久?”
再次重生的這一天,佟雅萱過得可謂是精彩絕倫,或者應該說是驚心魂魄?總之,到了此刻,終於有時間坐下來,細細思量一番今日的計劃是否有一些不足之處的佟雅萱,正手捧着一杯熱茶,時不時拈上一塊熱乎乎的點心放到嘴裡,看起來一派的悠閒自在。
又一陣風吹過,捲起房內的層層紗幔。
佟雅萱順了順被風吹亂的髮絲,看向那猶如深深淺淺雲層般飄搖不止的紗幔,那才舒展開的眉頭也微蹙,難得地悠閒心情更是一掃而空,只覺得心裡堵得特別慌:“文嬤嬤。”
“老奴在。”文嬤嬤微微彎腰,一臉恭敬地應道。
“明天找人將房裡的紗幔全部拆了。”
“這……”文嬤嬤一臉的遲疑,不由得擡眸看了看四周隨風飄搖不定的紗幔。這些紗幔是佟雅萱“一哭二鬧三上吊”撒嬌打滾地求了長公主許久,纔拿到手的御賜絹紗,不僅質料輕薄,且上面還根據紗紋的走向繡上了山水樓閣等圖樣,可謂是難得一見的裝飾屋子的最佳擺設。
可,如今,這些紗帽才掛了不到半年,佟雅萱就命人取下,難不成佟雅萱又得到了更好的紗幔……這個念頭纔出現,文嬤嬤就搖了搖頭,將它掐滅掉,作爲侍候佟雅萱的貼身嬤嬤,佟雅萱得了什麼東西,她又怎能不知曉呢?
無需刻意擡頭,佟雅萱都知道文嬤嬤因何而遲疑,只是,穿越重生這種事根本就不能公諸於衆,再加上不論文嬤嬤如何照顧她,但說到底,若非她是靜雅郡主,是長公主的女兒,當年長公主在皇宮裡曾救了文嬤嬤一命,文嬤嬤又豈會這般盡心?
說到底,文嬤嬤不過是盡了自己身爲奶嬤嬤的責任而已。只是,人心貪婪,文嬤嬤也有自己的私心,這也是人之常情,雖佟雅萱可以理解,但並不意味着她就能原諒前世文嬤嬤爲了她那個在外放高利貸的乾兒子闖下的禍而私下裡求到白冬瑤,請求白冬瑤幫忙,並且和白冬瑤達成了一系列約定的這個舉動。
若非最終文嬤嬤礙於種種原因,並未對她下毒手,在左右爲難的情況下,選擇了獨自一人回鄉,在離開之前還特意細聲地叮囑了一番,並且還將一切前因後果都交待了個清清楚楚,今世她也不會只是略微警告了文嬤嬤一番,依然讓文嬤嬤當靜雅院的管事嬤嬤。
……
腦子裡浮現這些念頭的同時,佟雅萱的眼眸也不由得爲之一冷,道:”文嬤嬤,按照我吩咐的去做。”
無視文嬤嬤臉上不再掩飾的驚訝和詫異,佟雅萱端起手裡的茶杯,抿了口茶水,又道:“另外,將房裡齊王和大姐留下來的墨寶,禮物等東西也一併收妥,和這些紗幔一起送到國公府,交由大姐。”
說到這兒時,佟雅萱嘴角微勾,道:“就說我祝大姐稱心如意。”
話語裡的深意,只令文嬤嬤也不由得心裡爲之一秉,腦子裡才浮現出來的那些念頭立刻就被她摒棄在外,就連臉上的神情也越發地恭敬起來:“是。”
佟雅萱微微頜首,心裡也不由得暗讚一聲:不愧是皇宮裡出來的嬤嬤,論起識時務,懂進退,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對了,明日辰時喚我起身。”佟雅萱淡淡地說道,從現在開始,她的日子就要忙碌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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