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芸正想着如何給南宮烈提那嫁妝的事情,一緊張臉又紅了。南宮烈還以爲陸芸是害羞了。
"愛妃這是急着投懷送抱嗎?"
"你還真是自信,不是說某人說要勾引本姑娘嗎?"陸芸捏住南宮烈的痛處。那可是今早南宮烈親口說的,勾引你又何妨。
"你!"南宮烈氣結,南宮烈便要走。
陸芸一見要走,馬上着急起來,"哎哎,別走啊,我有事還沒說。"
南宮烈聞聲回頭,好看的笑臉看着陸芸:"愛妃有話請說。"
"那個,我你能陪我去一趟東郊嗎?"
"愛妃請我嘛,那倒也可以去,只是你去東郊做什麼?"那裡地處偏遠,荒山野嶺的,和陸芸有聯繫的怕只是那坐聽起來很大,但是卻幾乎是荒廢了的宅院。那是陸岐給女兒的嫁妝,南宮烈也由此可知道陸芸雖然是嫡女在陸府卻不見受得待見。
"我想搬過去住,勞煩您領個路。"陸芸說得委婉,南宮烈也裝作不懂。
"只是領路呀,你讓鍾衛陪你便是了。"
"那是你的人,我可以動嗎?"
"你連我都動過了,還不敢動我的人?"說着南宮烈做出今早陸芸踹他的動作。
"你"不等陸芸說完,南宮烈又說:"不過我倒是對你想要做的事情很感興趣,去走走也無所謂。"回頭對陸芸問"什麼時候去?"
"現在。"陸芸急着想要將那裡打掃出來。
"用了明早再去吧。"南宮烈建議。
"那好。去吃飯。"陸芸拉着南宮烈就往正廳走去。
南宮烈看了一眼陸芸拉着自己的手臂,嘴角勾起絕美的弧線,"別急,我讓管家去備馬車。"
"馬車?"陸芸想起記憶中南宮烈那個造型各種誇張華麗的大馬車立刻打住:"馬車不好,太招搖。騎馬去。"
她可不想讓引起別人的注意,現在自己可是秘密訓練,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又要惹出寫無關的事端。
"好,原來愛妃喜歡騎馬。"明知道陸芸的心思,南宮烈還是忍不住調戲。
"纔不是!"陸芸白了一眼後面的人。
南宮烈不再說話只是任由陸芸拉着自己,某種情愫在二人心裡蔓延開來。
第二天一大清早陸芸便被小黑吵醒,陸芸取下小黑攜帶來的紙條看了一眼,滿意得笑了。反正天已經微微亮了,乾脆就不睡了,鍛鍊了一會兒便洗漱好去找南宮烈。
來到南宮烈的寢宮門口,早上有略微的薄霧,門前那棵繁盛的杜鵑花開得正豔,花瓣上綴一顆顆晶瑩的露珠。
四野悄無聲息,這裡和別的地方不同,一個侍衛都沒有,只有兩個丫鬟在門口等待着伺候。
看來南宮烈並不擔心自己遇到刺客,反而在西園增加了三倍的巡邏兵力,雖然是爲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可是同時也爲陸芸的行事帶來了一些不方便。
陸芸想,該是到了和南宮烈攤開一切的時候了,其實想想也沒有必要再瞞住他,況且也是瞞不住的。
陸芸上前正欲敲門,丫鬟們請安道:“參加王妃,請王妃安。”
“你家王爺還沒起牀嗎?”陸芸看了眼裡面。
“回王妃,王爺昨晚交代了任何人不得打擾他睡覺。”兩個丫鬟清清瘦瘦的樣子,那着急的神情擔心這王妃突然打擾了王爺休息,被遷怒下來可就受不起了,可是王妃又豈是能得罪的。
“是嗎?我也不能?”她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這,還請王妃不要,這萬一要是王爺怪罪下來我們姐妹怕是是個腦袋都不夠砍的。”兩個丫鬟撲通齊齊跪到陸芸的面前。其中稍微小一點的那個還開始抽抽搭搭地哭泣起來,這二人的印象裡,王妃的印象並不是那麼好相處的。
陸芸也無心爲難二人,便伸回欲敲門的手道:“好了,我等會兒便是。”兩人的感覺給陸芸磕頭謝恩,破涕爲笑。
“我去逛逛,你家王爺起牀了就來叫我。”陸芸覺得這南宮烈的主院有些意思,正好打發些時間,按照她的判斷現在應該是早上的六點,一個小時候後應該南宮烈就起了吧。
“是。”二人齊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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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薄霧已經慢慢散去,天邊的魚肚白也變成了金黃色的蛋黃,發出溫暖的光。整個院子也逛得差不多了,可是還是沒有人來通知她。
陸芸壓着心裡的疑問和怒火,不會是南宮烈這丫的要放她鴿子吧?或者是要找下存在感?以前都是自己讓南宮烈等那麼久的。
於是便壓着步子往回走,這又過了將近半小時左右。陸芸又走回了南宮烈的寢宮,兩個小丫鬟還站在門外候着。
這丫的還沒起牀,一向習慣了早起的陸芸有些不耐煩了。
“還請王妃再等等。”
丫鬟又撲通跪倒。
陸芸這回可忍不了,給老孃耍大牌?直接走進去,一腳將臥寢的門踢開。
應聲而見的是一個美男出浴圖,簡直是活色生香。
兩人四目相對,一個目光充滿玩味,一個尷尬無比。
“王爺恕罪,我們沒有攔住王妃!”嗒嗒跑過了的小丫鬟們一擡頭,只恨是自己看了不該看的。
陸芸一腳將二人踹出去,媽蛋這樣的男人只怎麼能讓別人看了。其實那兩個丫鬟心底是感謝陸芸這一腳的,要是被王爺發現了那是要挖掉眼睛的。
二人便滾感覺離開了這多事之地。
其實吧,對面的南宮烈沒有那麼暴露,只是沒穿上衣而已,可是在這個民風如此封建的世界,連不穿外衣都會被說成不穿衣服,那露肉就是不得了的羞恥的大事情。要是哪家姑娘被人看到身體的肌膚,就得被世人活活的唾棄死,這輩子都別再想嫁出去了。
不過這對於陸芸來說算不了什麼,不就是裸個上半身麼,“南宮烈好興致,大清早就起泡澡,讓我好等。”
“是麼?我只是習慣了每天早起都要泡一會兒,這樣纔會讓我的肌膚保養在最好的狀態。”說着扯下一件寬袖大炮套在身上,那敞開的胸膛凸顯出男人的氣質。
“可惜,你再怎麼保養也不是小鮮肉了,老孃對你這種徐娘半老的老男人無感。”陸芸纖細的手指挑着南宮烈的下巴。
女人,這可是你逼我的,讓你靠我這麼近,還敢調戲我。南宮烈正欲吻下,沒想陸芸迅速轉身離開了。
還真是吻上癮了,回頭看了一
眼南宮烈道:“快點走吧,不然外面的人該說王爺迷戀妻室,起不來牀了。”
“呵。”收服你遲早的事情。
到了正廳,早飯已經擺放好了,陸芸看到滿桌子的菜餚不由得吃驚了,本來想做天天早上各種粥已經吃得是沒有胃口了,想不到竟然是自己一桌子的牛奶麪包。
這是陸芸在醉卿樓推出的一款早餐。
“這?”陸芸看着南宮烈疑問到。
“這個嗎?管家買的,說現在的人早上都去醉卿樓吃這個,試試。”我會告訴你是我讓管家買的嗎?你做出來的東西想必纔是你最喜歡的。
“哦,可能你不會喜歡。”陸芸記得自己初次喝新鮮的牛奶並不喜歡,而是後來才慢慢的迷戀那種味道。
“那不一定。”南宮烈說着端起桌子上的牛奶喝了一口,那表情......終於,皺着的眉頭舒展開來。這味道,確實是有點奇怪,不過他會試着接受。
“怎麼樣?吃這個,感覺會好些,這牛奶不能空腹喝的。”陸芸拿起一塊麪包,抹好果醬遞給南宮烈。
“還不錯。”南宮烈看着陸芸的樣子,滿意的笑了。
“我也覺得不錯。”陸芸吃一口麪包,得意起來。
“我是說你,還不錯。”現在的兩人才算是有了一起共進早餐的感覺。
陸芸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吃掉最後一塊麪包,然後喝下杯子裡最後一口牛奶道:“我吃飽了,我們走吧。”
“好啊,我也吃飽了。”陸芸看了一眼南宮烈面前的牛奶,分明還有一大杯,端起來,“喝完。”
“額,好。”南宮烈還是接過來一口喝完,放下杯子嘴脣上殘留着白色的牛奶。
“那走吧。”陸芸看得笑了,但是沒有提醒,就讓他出一次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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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管家已經備好了馬。
但是,爲什麼管家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看了一眼陸芸,收到了一個白眼。
“鍾衛!”
“屬下在!”鍾衛莫名的被王爺發飆,差點跪到地上。
“咳咳,本王今天有哪裡不對嗎?”南宮烈突然注意到好像是自己的語氣嚇到鍾衛了,變得和藹了那麼一點點。
“王爺,您,您沒有哪裡不對。”鍾衛哪裡敢說,一擡頭就遇到王妃那兇惡的眼神,看來一物降一物,王爺你自求多福。
“走吧。”陸芸已經上了馬,看到南宮烈還磨磨蹭蹭的催促到。
南宮於是依然保持着自己那一塵不染,驕傲的姿態上了馬,懷疑是不是今天自己的感覺出了問題?
至此,二人就往西郊的宅子奔去。路上偶爾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南宮烈,有的女子小心翼翼地討論:“哎哎,這王爺怎麼了?嘴上怎麼有白色的泡沫?”
“不會是生病了吧?”一個聲音道。
“不像,王爺和王妃好生恩愛呀,同騎一匹馬。”
終於,所有的議論都隨風而去,最後只留下一道塵煙和大家的結論,就是王爺被新來的王妃收服了。
於是女子們唉聲嘆氣,他們心目中的男神不再是屬於自己,男子們則是感覺長吁一口氣,姑娘們又有機會屬於他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