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驚訝之餘,也有些着急,她還沒想好怎麼逃走,心中有些埋怨皇后蘇鳳太過草率了,情敵當前,她竟放敵直入,是她太自信了,還是陸芸自己太不值一提了?陸芸被換上了一身粉色嫁衣,頂了塊大紅的蓋頭。
沒有拜堂,就是給皇后蘇鳳敬了杯茶,然後就被帶進了新房,烏龍的婚禮算是結束了,陸芸坐在新房裡等着陸芸,開門聲響起,陸芸開始有些緊張了,隨着蓋頭被掀起,陸芸英俊的臉龐出現在她眼前,還沒等她說話,陸芸就說:“今天你也累了,休息吧。”說完轉身就要出房間。
“那王爺呢?”陸芸問。
問完之後就想給自己兩耳光,萬一他真留下來,那她不就悲催了?“本王去書房睡。”陸芸頭也不回地說。
陸芸看着陸芸離去的身影笑了笑,難怪皇后蘇鳳同意他納妾,堂堂一個王爺,有兩房妻子,晚上卻要睡書房,真的是挺悲催的。
皇后蘇鳳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最終決定去看看,可是她剛到新房門口,房裡的燈就滅了,皇后蘇鳳窩着一腔怒火回了房間,後來的一個多月,硬是不讓陸芸進房裡,悲催的陸芸,在書房睡了一個多月。
南宮烈還到了鍾城,前方就傳來消息,蒙古大軍攻打東嶽國邊境駐軍,東嶽國節節退敗,再三考慮下,南宮烈奔赴戰場,這個時候,他別無選擇。
他可以給陸芸一切,但陸芸不是他的一切,當然,這也並不代表他放棄陸芸了,他已經派了暗衛去接陸芸。
而此時的陸芸,已經和暗衛接上頭了,但是暗衛告訴她,王府有人監視她,他們也是費盡心思才聯繫上陸芸,想要明目張膽的偷跑是不可能的。
現在她正在陪陸芸和皇后蘇鳳用膳,說實話,她不想陪皇后蘇鳳,估計皇后蘇鳳也不想見到她,可是呢,規矩是死的,定在那兒了,她也沒辦法,只能死撐着。
皇后蘇鳳板着臉吃完飯就走了,只剩陸芸和陸芸兩個人,陸芸突然覺得有點尷尬,想走但又沒有合適的理由。
正在糾結之際,陸芸從懷裡拿出一隻金簪給陸芸,說道:“看看喜不喜歡。”陸芸一邊道謝一邊接過簪子,對這個東西,她不感興趣,喜不喜歡都無所謂,反正她一定會戴,重點是陸芸喜不喜歡她戴。
現在她對怎麼逃走比較感興趣,但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她和暗衛商量好了,要暗衛暗中跟着她,她會另找機會逃跑,暗衛在外面接應她。
什麼機會呢?出去的機會是最好的,而她要出去又能沒人跟着方便逃跑,最好的辦法就是拉上陸芸一起,所以,陸芸喜歡才重要。
吃過飯,陸芸又陪着陸芸喝茶,陸芸突然問陸芸要不要去上香,陸芸在心裡暗道天助我也,低眉順眼的說了句全憑王爺安排,卻沒有看到陸芸微皺的眉頭與抿起的嘴脣。
皇后蘇鳳也一起去上香,三人一起坐在馬車裡,皇后蘇鳳一直在閉目養神,陸芸覺得有些好笑,這叫眼不見爲淨嗎?其實她挺佩服皇后蘇鳳的,年紀比她小,卻比她大度多了,看得出皇后蘇鳳非常不爽,所以一路上陸芸一句話也沒說,反正她馬上就要走了,又何必給皇后蘇鳳添堵呢?到了寺裡,他們在主持的安排下上香,她是妾室,沒有資格和王爺王妃一起上香,只得等他們上完,她纔去上,上完香,雙手合十,跪在金身大佛
面前,陸芸知道,世間根本沒有什麼鬼神,但這一刻,她倒還真的希望有了,希望佛祖能讓她成功出逃。
捐香油錢時,陸芸直接把陸芸送的金簪捐了,陸芸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但一句話也沒說。
到了用晚膳的時間,陸芸藉口身體不適,隨便吃了兩口就回房休息了,回到房間,陸芸拿出提前準備好的塗有迷魂香的手絹,捂住丫鬟,等丫鬟暈過去後,與丫鬟互換衣服,把丫鬟安置好,然後出了門。
她在進寺廟之前通知過暗衛在寺外的樹林接應她,好不容易跑到樹林,卻發現樹林裡一個人也沒有,正當她覺得奇怪時,七八身着黑衣的屍體從天而降到她的眼前,陸芸被嚇了一跳,這些黑衣人就是南宮烈的暗衛!陸芸從陸芸對面走來,陸芸的心瞬間涼了,這麼說來陸芸早就知道了,而她,竟像個跳樑小醜一樣在他面前演了那麼久。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陸芸問。
“一開始。”陸芸說。
“爲什麼?”陸芸有些詫異,她自己都快相信了,陸芸是怎麼發現的?“一個真正失憶的人,怎麼可能能如此平靜地生活着?對以前的事一點好奇心都沒有?”陸芸說。
陸芸笑了笑,原來一開始她就輸了。
“爲什麼要回去?你當真喜歡上他了?”陸芸問。
“我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天,我當然要回去。”陸芸說。
“他配嗎?關於你的一切情況他都不知道,他配得上丈夫這個稱謂?”陸芸說。
陸芸咬了咬嘴脣沒有說話,這些她還真沒想過。
“在王府生活的不好?”陸芸問。
陸芸搖了搖頭,沒有,她承認,在王府生活的不錯,陸芸沒有少她吃,沒有缺她穿。
“你當真想好了要去找他?”陸芸問。
陸芸點了點頭。
“即使有生命危險,也要去?”陸芸問。
陸芸又點了點頭。
“你走吧。
”陸芸說,事已至此,他還能說什麼?。
聽了陸芸的話,陸芸快速離去,只聽一聲巨響,一棵樹倒了下來,攔住了陸芸的去路,陸芸只覺得腰間一緊,隨即身體離開了地面,耳邊傳來陸芸的聲音:“你欠我的現在該還了。
”陸芸不知道陸芸發什麼瘋了,明明說好放她走的,卻又把她帶了回去,第二天一大早,就啓程回府,之後便以保護她的安全爲名,派了很多侍衛在她的院子外面看護,更是提升她爲側妃,看着桌上的一大堆賞賜,陸芸有些發怵,她拿不準陸芸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報復她麼?這些天她一直沒機會見到陸芸,也沒法當面問他。
一陣敲門聲響起,原來是陸芸給她增派的丫鬟到了,要她出去看看合不合適。
她完全沒興趣管這些事,就叫身邊的丫頭去挑,過了一會,一羣大丫鬟打扮的人烈着衣物飾品進來,說是奉陸芸之命,來給她打扮,還說陸芸晚上會過來。
陸芸就像個木頭人一樣給丫鬟們擺弄着,弄好後,陸芸安靜的坐在牀上等着陸芸,不一會兒,陸芸來了,看到陸芸的樣子,陸芸說:“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有變。
”陸芸輕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怎麼可能沒有變?五年了。
當年她執意要去南昭報仇,求夜清歌幫她
,她走的時候,陸芸還沒醒,好不容易把陸芸盼醒了,他宣佈她病疾而死的消息,四年裡從未聯繫過她,她以爲他是想保護她,她以爲他懂她,卻不想飽受四年相思之苦,得到的是他大婚的消息。
“你爲側妃之事,我會叫人把消息放出去。”陸芸說。
陸芸眯起眼睛笑了笑,這麼說來,她這個側妃倒是比正妃出名啊!“那我是不是該感動的痛哭流涕,以此來感謝王爺厚愛啊?”陸芸說,沒別的,她就是想給陸芸添堵。
“不用,本王只要你日後安分守己。
”陸芸換了稱謂,但完全聽不出他的語氣中有生氣的意思,甚至還有些曖昧。
Wшw☢Tтkǎ n☢¢O
陸芸沒有再說話,甚至把想問的問題也吞下了肚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反正就是不想說話。
“夜深了,咱們休息吧。”陸芸也不管陸芸是何反應,看着陸芸說道。
陸芸起身幫陸芸脫衣服,陸芸靜靜地看着陸芸,這種場景,就像他們是多年的老夫妻一般。
她在南詔時,是否也是這般伺候那個男人的?陸芸腦海中突然冒出這個想法,瞬間有一股火從心底冒出,陸芸突然抓住陸芸的手,陸芸被嚇了一跳,下一秒,陸芸整個人都被陸芸壓在身下,雨點般的吻陸在陸芸臉上,最後到了嘴脣。
陸芸感覺不到陸芸的溫柔,反而覺得陸芸是在懲罰她,看着如此衝動的陸芸,陸芸有些急了,心裡大罵該死,早知道就把迷香加重一點了,這麼久都還沒反應!正在這時,房門響了起來,陸芸停下動作,這一刻,他真的有想殺人的衝動。
“誰?”陸芸問。“王爺,王妃…王妃暈過去了。”門外傳來一個小丫鬟的聲音,陸芸聞言皺了皺眉頭,起身,整理好衣服,回頭看了一眼陸芸,然後就走了。
陸芸皺了皺眉頭,暈過去?她得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陸芸趕到皇后蘇鳳房裡時,陸芸也隨後趕到了,一進門,就看到一干太醫跪在地上,帶頭的太醫嘴裡大喊:“恭喜王爺,王妃有喜了。”陸芸有些不敢相信,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王妃有喜了。”太醫又說了一遍。
“本王要當爹了?”陸芸從未見過這樣的陸芸,幸福來的太突然,讓他有些手無足措。
陸芸到皇后蘇鳳牀邊坐下,拉起皇后蘇鳳的手,皺起眉頭,說道:“王妃爲何會暈過去?”“回王爺,王妃首次有喜,乃是太過辛苦勞累所致,稍作休息便可,並無大礙。”太醫說。
陸芸聞言心疼的看着皇后蘇鳳,讓所有人都出去,只有他一個人留下陪着皇后蘇鳳。
陸芸回到房裡,心裡有些酸酸的,深呼吸了口氣,準備上牀睡覺。
正在這時,又是一個丫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陸芸讓丫鬟進來,丫鬟告訴她,陸芸說要讓皇后蘇鳳多休息,日後府中大小事務由她做主。
這倒是讓陸芸有些頭大,她懶散慣了,陸芸讓她來當家,不敗了他的王府纔怪!而且王府真正服她的人又有多少?應該很多人都會認爲她是在和皇后蘇鳳鬥爭吧!陸芸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看來日後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啊!既然陸芸要她管理王府,那敗了王府也只是說着玩,她不僅要管好,還要藉此機會,讓自己的身價翻倍,爲日後的逃跑做好打算,無論何時,沒錢都是萬萬不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