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我母親這輩子最大的失誤就是成爲你的妃子。”陸芸驀然的看着前面歇斯底里的人。
“呵呵,呵呵,別忘了你血液流着我的血,留着玄武的血,你看到你自己的國家就這樣在異族的手上消失殆盡?”玄武帝眼中閃過一絲睿智。
“你想我怎麼樣?”陸芸輕淡的說道
“宮中的皇嗣也不多,能出去打仗的也是死的死傷的傷,你既有絕世功夫,不如帶兵出征吧。”玄武帝微閉眼睛,剛剛耗盡的元氣已經叫自己體力不知了
“我爲什麼要幫你?”陸芸挪動身子準備離去
“你既然冒着危險來了就證明還是掛念玄武的,你也不想你母妃難過吧。”玄武帝氣焰徐徐的說道。
“不要拿我母親說話,我會帶兵的,但不是因爲你。”陸芸冰寒的氣息四散開來。
“既如此我就把虎符給你,現在正好帶兵前去吧。林珏你就現在帶她出兵表吧。”玄武帝向旁邊的侍衛說道。
陸芸跟着之前交手的林珏向外面走着·····
“琴音出來吧,去和秦將軍說叫那些老弱殘兵打頭陣精銳士兵墊後,當老弱殘兵出城門時立刻關閉城門,我叫她一去不復還,嫣兒的女兒早不該留在這個世界了,和我鬥`···呵呵··呵呵我死也會叫你到閻王殿先報到。“玄武一臉的奸邪,身體也因爲體力的不知有些扭曲。被喚作琴音的暗衛一道黑影消失了。
震天的擊鼓聲,刀盾的碰撞聲震徹天空,陸芸黑色的錦緞也隨着風不停的飄動,噹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城門緩緩的打開。陸芸面無表情的騎着白色的駿馬向外走着,過了須臾的功夫幾十名士兵剛出來時,城門迅速的關上了,那些已經在外面的士兵頓時失去了鬥志,像是無頭的蒼蠅到處亂轉。陸芸回頭看了一眼臉上依舊冷峻寒淡。
西域的將領聽到征戰的號角也紛紛整頓兵馬擺開了陣仗,四處的號角聲廝殺聲混作一團,陸芸感覺到後面的士兵一個個倒地鮮血蔓延開來。身下的白馬也被異族的彎刀劃出了道道血痕。
陸芸鬆開繮繩輕踩馬蹬凌空而起,手中的鞭子劃出一道彎月,那些應聲倒下的士兵也是惶恐的向後挪動。愣住的士兵像是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拿着彎刀一起向陸芸衝來。陸芸一個掃腿,手中的鞭子順勢打在了敵人的腿上,又是一片被掃到的士兵。西域將領看到一波又一波士兵倒下不禁着急起來命劍弩像陸芸射去。漫天的箭像是雨點一般射向陸芸,手中的鞭子也迅速揮動形成一張保護網,箭只應聲倒地散落在地上。
就在第二波箭只像陸芸射出時,一道白光閃落在陸芸身邊,手中的劍不是的幫陸芸阻擋着紛紛降落的雨點。
“師傅!怎麼會是你?”陸芸驚訝的看着站在自己旁邊的師傅。
“你師祖不放心叫我先下山,你師母也是一萬個不放心叫我馬不停蹄的趕來。”逍遙子玩世不恭的說道。
“師傅怎麼知道我在這?”陸芸好奇說道,手中的鞭子不時地揮動。
“你師祖又不是白吃飯的,看星象知道你將陷玄武的戰爭叫我祝你一臂之力。”逍遙子頑皮的衝陸芸眨着眼睛
“這樣啊。”陸芸像是明白了一般,手中的鞭子也一刻沒停下來。
箭只的耗盡使西域兵一波又一波的像陸芸和逍遙子襲來····又一片一片的士兵倒下,他們腿上的要穴被打到多半也只能唏噓的站起來,剩下的一時半會還沒有擺脫腿部發麻的窘態。
逍遙子像是孩子一般與敵軍搏鬥,帶着劍鞘的劍不停的滑過每個人重重被打倒的西域兵不停的在地上呻吟着。
看到局勢越來愈不利的西域將領向後方撤離通知西域王想要增加支援。不多時間爲首的將領與逍遙子刀劍相交鬥了幾個回合,將領不時的向後退直到感覺體力不支時騎着駿馬帶着幾個小兵向後奔去。打紅了眼的逍遙子怎麼會放掉那麼有趣的對手,一路的追趕直至追到了一片戈壁,忽感周圍的氣息不對一陣陣逼人的氣浪向自己駛來,周圍的一切都變了,漂浮的石頭像是被人用細絲牽引紛紛向自己砸來,不論打落多少都會有源源不斷補給石塊飛來。周圍空氣中的水滴也像是冰刀一般划向自己。逍遙子心下大驚不妙中了幻術,佈陣的人雖只是利用戈壁的中之物來製造傷自己的武器,可是這些東西是真正的打傷了自己而不是隻是自己的幻覺。看似是簡單的陣可是佈陣人絕非泛泛鼠輩,不論自己怎麼努力可還是出不了陣,一向頑皮的逍遙子頓時臉色有些凝重起來,看來這次自己凶多吉少了,心中不經埋怨道;“師傅明明看了天象知自己必有一劫也不告訴自己,一心只有陸芸,今自己可是難逃一死了連個全屍也沒有。
覺察到師傅消失的陸芸輕點腳尖踩在一個個兇猛的西域兵的肩上向師傅的方向飛去,來到戈壁的陸芸看到師傅消失在一個橙色的漩渦內知師傅已經誤入敵人佈下的幻陣裡。顧不了許多的陸芸飛身準備進入,卻感到腰間一緊自己已經飛離了幻陣的邊緣,回身怒目的看着一臉嚴肅的南宮烈。
“放開我,”陸芸極寒的說着三個字,
“你頭腦清楚一下好不,你這樣去了只能有去無回。”南宮烈有些震怒的抓住準備再次進入其中的陸芸。
“他說得對,你若是進去幫不了你師父的。”從後面趕來的東嶽烈看到掙扎的陸芸冷靜的說道。
“難道你叫我眼睜睜的看着我師父遇難。”陸芸有些憤怒的說道。
“我可以幫你救師傅可是你要答應之前我的建議。”東嶽烈頎長的身子坐在馬上,眼神中依舊是堅定的目光,暈暈的星光閃爍着。
“好我答應你。”陸芸沉默了些許功夫,眼眸中的寒光若千年的寒冰。腰間的小白狐也是哀怨的看了一眼南宮烈。
南宮烈拽着陸芸的手也沒有力氣的垂下,眼眸中的哀傷滑過,自己是沒有能力阻止陸芸的選擇的,皓白的俊臉更加的蒼白,纖細的手指也是攥的沒了血色。
聽到陸芸的回答,東嶽烈嘴角的笑容擴散開來,霸氣的眉宇間添了一抹欣慰,須臾功夫便在幻陣邊緣消失了。
一炷香的功夫,隨着劇烈的爆炸聲和一浪浪的熱氣呼嘯而來,逍遙子激動的笑臉又出現在陸芸面前。
“芸兒,爲師以爲在黃泉路上要不安生,你師母一定在我墳前詛咒我。”逍遙子恢復了玩世不恭的本性抱着陸芸裝可憐的說道。
“是啊,出來就好,出來就好。”陸芸任由逍遙子抱着,輕撫着逍遙子的脊背。
“都怪你師祖,只想到你了,連他的愛徒死活都不顧了。”逍遙子一臉的不滿,感覺自己被師傅忽略的傷感瀰漫開來。
“師傅福大命大,師祖一定保佑你不會有事的。”陸芸安慰道。
“好吧,勉強算是吧,我去把那個佈陣的賊人好好收拾了。”說着就一溜煙的消失在剛剛佈陣現在卻濃煙滾滾的地方。
不打一會兒一個身穿西域服的老嫗被逍遙子架了出來。
“我說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破了我的幻影陣,原來是我師兄的關門弟子啊。”老嫗氣喘吁吁的說道,剛剛幻陣被迫已經損了她的元氣,眼中的憤恨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原來是師叔在此設陣,我爲救人不得已才傷了師叔。”東嶽烈依舊一副王者的氣度不急不躁的說道,眼中也是閃爍着炯炯的星光,絕美的容顏下掩不住君王的氣息。
“成王敗寇沒有什麼還說的,要殺要刮隨你便。”老嫗視死如歸。
“師叔儘管放心離開這裡,師侄不會傷師叔的。”東嶽烈清澈的面龐沒有一絲波瀾。
“那我是該謝你師傅,還是你這個乖師侄。”老嫗不屑的說道,想她叱吒江湖的妙絕娘子怎會在一個晚輩面前苟且偷生。
“師傅已經仙逝多年,師叔不比這般剛強。”東嶽烈眼眉微低有些憐惜的說道
“呵呵··你說什麼?我師兄早就先我一步走了?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還要等那個賤人,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死了。”老嫗歇斯底里的吼道整個身子也由於激動不停地顫動着。
“師傅是被南山老者所傷,他偷了師傅霜菲子才使師傅不治而死,師侄無用纔沒救的師傅。”東嶽烈臉上也留露出了傷感的氣息,想到師傅在彌留之際的時候心中就泛起一絲絲的痛
“果真那個背叛師門的人不可留,我還忍受他和我一同輔佐西域王。不該呀,不該呀,你欠我那麼多怎麼會那麼容易的就死了。”老嫗喃喃自語隨後又像是瘋了一般不停地咆哮着,忽一口氣戛然而止,脖子一昂整個人向後倒下去,氣絕身亡。
看到倒下的老嫗東嶽烈一臉的傷感,師叔一輩子都和師傅慪氣現在卻又因爲師傅對世間沒了留戀自斷五經六脈撒手人寰了。師叔的癡情自己是知道的,可惜師傅心中另有他人才使得兩個人一世糾纏不得而終。
“沒想到玄武國還有這般厲害的角色!連絕妙師傅都不是你們的對手。”不遠處的石壁處站着一羣奇裝異服的人,中間看似很有身份的俊朗男子坐在轎攆上神色自若。旁邊謙遜的站着南山老者和西域王子纗齊,恢復男人裝扮的纗齊看上沒有了那日女子的嫵媚反而流露出奸邪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