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我得吃了他
還是在自己的地方睡的香,外面窸窸窣窣的動靜響起,是煙兒在準備服侍我起牀。我睜開眼,人在良辰的懷抱中,他也睜着眼,一直瞧着我。
良辰的氣息如蘭似麝,安詳卻又不容忽視。
我是正面貼着他,他的中衣褶皺無比,應該是我的傑作,我睡覺很是不老實。他的前襟大開着,鎖骨性感極了,我紅着臉,輕輕地把頭靠近,去親了親他的鎖骨。良辰渾身怔了一下,就立馬把我擁緊。
他有些羞澀,遲遲才把脣印上我的額頭,然後滑向鼻尖,氣息突突地撲打在我面頰,我渾身燥熱,泥濘不堪,他的脣瓣就要到達我的脣——
這時煙兒在門口叫了一聲:“陛下,陛下該早朝了陛下。”
良辰鬆開了環抱着我的臂,坐了起來。
———煙兒,你真是本王的好姑娘!(T-T)
我看着良辰這幅面容,帶着三分慵懶,六分溫柔,還有一分小小的性感,着實讓我肝火上升,我舔了舔嘴脣,說了一句廢話:“你睡得好嗎?”
他也同時開口,和我的聲音重疊,“陛下的腰好些了嗎?”
“嗯,多謝。”我答。
“哦,不客氣。”他說。
真是兩個蠢人,在說着蠢話。
煙兒進來幫我穿上衣衫,待龍袍着上後,我都覺得自己瀟灑地不容他人忽視,遂扭頭對着景良辰邪魅一笑,問道:“本王美嗎?”
良辰站在我後側,正幫我撫平龍袍上被腰帶束縛住的花紋,聽見我問,直對上我的眼,然後說:“美到不行,陛下襯得天地都沒了顏色。”
我嘿嘿一樂,早起聽情話什麼的太舒坦了。煙兒在給我係頸扣,小臉紅着,估計是被良辰的英姿煞得不敢直視,我打趣道:“煙兒,本王允許你瞅一瞅良辰,不要緊,大膽的看吧,是不是很帥?”
良辰聽了,不動聲色地捏了捏我的腰,傷痛還沒痊癒,我一個激靈,剛要呼叫,只聽他說道:“陛下昨夜做的什麼夢?一直在說夢話。”
聞言,煙兒的手一緊。
我大喊:“煙兒,咳咳咳,你是要勒死本王嗎?”
我捂着頸部,只見煙兒擡頭直視着良辰,這小眼神倒不是嬌羞,好像暗藏着警告和示意。
我雙臂環住良辰的腰,把腦袋埋在他的胸膛,嬌嗔地說:“沒做夢啊,或者夢了又忘記了,本王都說什麼了,你學學。”
良辰俯下頭,在我發頂印上溫涼的脣,說道:“沒什麼。”
我直起身,撇了撇嘴,這分別就是有什麼的表現。
良辰看我有些不悅,就用手輕輕颳了一下我的鼻子,“陛下夢裡一直在喊着要吃的,報了一堆菜名。”
“……”是嗎,難道本王沒再喊“燎原”二字?我笑着支開煙兒說道:“本王要吃桂花糕,你快去備些。”
“諾。”煙兒退下,臨走時又看了良辰一眼。
我掏出一塊金牌放進良辰手裡,叮囑道:“你拿着這金牌,任何地方都可以去,任何人的話都可以不聽,就等本王回來,本王一下朝就要看到你。”我頓了頓,還是不放心,再三叮囑,“宮裡有奸人一直毀我所愛,而現在的你可是最佳目標,你萬不可有事,本王去早朝只是走一個過場,很快就回來,你要是無聊了,就找煙兒陪你下盤棋,要是餓了——”
良辰的眼眸中盛的滿滿都是我的模樣:一身明黃龍紋袍,頭飾珠簾玉翠,裡面的人兒小嘴一直嘚啵嘚啵地說個不停。
他緩緩地笑着,用鼻尖蹭着我的鼻尖,“好了陛下,日子還長,現在都五更天了,別爲了我誤了早朝啊。”
我只好使勁抱了抱他,依依不捨地又啄了他一口,良辰咳了一聲掩蓋住自身的羞澀,但微露的脖頸緩緩升起的粉紅,出賣了他。
真正的性感,就是把衣服穿的嚴嚴實實的,但偶爾露段脖子都能讓人驚鴻一瞥下當場腎虛……本王徹底不行了,我得吃了他,得快點上朝回來吃了他。
(別要覺得陛下的情來的太快,其實這並不一定是愛。她從小生在那種環境,貼身的人不多,對她表白言愛的更是不多,所以一旦遇着,自己都先昏了頭,將着感情人爲提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