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馬上回答,一雙鳳眸漆黑如墨,如同夜空中璀璨耀眼的星辰,湛然若神,看着在牀上假寐,玲瓏曼妙的曲線一覽無餘的小妖精,低醇的聲音充滿you惑,輕嘆道:“我的櫻櫻真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他的聲音透出一種瀰漫的慾望,彷彿要將自己融化一般,寒菲櫻心底深處開始羞怯,雖然緊密着雙眼,可已經能感覺到他眼中濃烈的火焰,和越來越強烈綿長的呼吸。
隔着被子,都能感到他滾燙的氣息,還有那染上赤色的眸瞳,寒菲櫻慢慢睜開雙眼,看向自己的男人。
一路行軍歸京,本應是鎧甲披身,風霜染面,可他身上是一身家常白色雲錦袍服,依然英姿綽綽,嘴角彎成微笑的弧度,俊美無暇的臉龐,一雙鳳眸,依然澄澈如淵,可看向自己的時候,卻又明媚如春,如冬日暖陽,夏日清風,身上散發出熟悉的清冽氣息。
見思念多日的櫻櫻近在眼前,眉目如畫,一雙含煙妙目不經意間透出深深媚惑,那是讓人心醉神迷的女兒家幽香,蕭天熠聲音一柔,“怕唐突佳人,我是沐浴之後纔回房的,所以晚了!”
寒菲櫻臉色一紅,嘴巴卻不饒人,“你讓我火急火燎地趕回來,自己卻在一路上悠哉遊哉地賞春遊夏,實在可惡!”
蕭天熠褪去外袍,靠近寒菲櫻,“爲夫日夜行軍,還不是爲了早日趕回來見你這個小妖精,你卻冤枉爲夫在路上耽擱?”
這張魂牽夢繞的熟悉俊臉近在咫尺,鳳眸春意盪漾,寒菲櫻笑得沒心沒肺,“本座好歹是你的夫人,對你的行軍速度做過精確的推算,按照行程,應該三天之前就抵達京城,三天雖然是對別人來說是白駒過隙,但對你來說,根本不會延誤這麼久,不是被美景所迷,就是被美人所迷?”
想不到小妖精竟然這樣有心,蕭天熠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熾熱的火焰盯得她渾身不自在,“怎麼了?”
蕭天熠俊眉一挑,似笑非笑:“你既然算得這麼清楚,那半月前途中下了一場大雨,導致大軍休整三日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
寒菲櫻猖獗的笑意頓時僵在了臉上,她畢竟不是神仙,哪裡能做到算無遺策?而且最近京中一直風和日麗,萬里無雲,卻不知途中下了雨?
正在低頭懊惱的時候,那張邪魅的臉已經到了眼前,高蜓的鼻樑幾乎貼到了她的鼻尖,篤定道:“想不到夫人竟然這般用心,連爲夫的歸期都計算在內,是不是太過思念爲夫,以致寢食難安?”
寒菲櫻纔不想他太過得意,堅定地搖搖頭,嬌嗔一聲,“沒有這回事,本座不過是閒極無聊,隨意算算罷了!”
眼前的小女人,窕窈秀美的身材,晶瑩如雪的柔軟玉臂,妖嬈如花的容貌,嬌豔欲滴,青春正美,無一處不嫵媚,無一處不動人,一陣陣幽香撲鼻而來,蕭天熠只覺自己呼吸一緊,身體那種熟悉的衝動在體內急速奔騰,曖昧道:“洗好了在牀上等我?”
寒菲櫻心中一蕩,以免他愈加得意忘形,紅脣微翹,“本座每晚都要沐浴,可不是爲了你
!”
蕭天熠濃眉一蹙,醇雅的聲音充滿自信,“爲夫離開夫人已經整整六十八天了,有沒有想爲夫?”
六十八天?想不到一個日理萬機的統帥居然能記得這麼清楚?寒菲櫻雖然心中感動,卻不想讓他太過得意,決定堅持自己的立場,拉長了聲音,“沒有!”
“什麼?”蕭天熠一雙鳳眸立即涌起危險的氣息,如同兩條火龍般瞬間逼向小妖精,咬牙道:“你再說一遍?”
他的鳳眸迫人,散發着冰寒的氣息,彷彿面對的不是寒菲櫻,而是千軍萬馬的敵人。
寒菲櫻雖然有些害怕,但覺得自己不能輕易妥協,要不然以後他更猖獗無度了,不着痕跡地吸了一口氣,迎上他的目光,“沒有就是沒有!”
該死的女人,蕭天熠身上怒氣更盛,逼近一步,猛地將她壓住,鳳眸中染上烈烈火焰。
寒菲櫻被他周身怒火鎮住,又被他沉重的身軀壓在身上,驚道:“蕭天熠,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我的好夫人。”他邪邪笑着,欣賞着身下女人驚慌失措的表情,強健的身體如蓄勢待發的猛虎一樣,“爲夫想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和你的櫻桃小嘴一樣不誠實?”
本來還想聽她傾訴六十八日的相思之苦,想不到一來就言不由衷地說根本不想他,這可惡的女人,實在讓他生氣,如實說一句“想他”就那麼難嗎?
只要一回到這個房間,他身體的能量就會被自動激發出來,胸中的火焰就越發熾烈,看着這個媚人的小妖精,臉頰滲出一抹淡淡的胭脂色,蕭天熠一臉壞笑,“看你還記不記得爲夫是怎麼疼愛你的?”
這熟悉而陌生的歡快,如花園久旱逢甘霖,寒菲櫻享受着久違的充實感和滿足感。
一時間,室內春情盪漾,被浪翻涌,歡愉如潮,身心俱醉……
經歷了數次火熱的激情,在寒菲櫻疲憊地睡過去之後,蕭天熠抱着她柔軟的身體,如同抱着世間珍寶一般,過去了這麼長時間,這個每夜都會來他夢中撩撥的小妖精,今夜終於變成真的了。
在建安郡,哪怕是軍情如火的時刻,他也會不自覺想起她,愛一個人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快樂的時候,悲傷的時候,都希望與她分享生命中所有的悸動。
他迷戀地吻着她香甜的芳脣,溫柔地點燃她靈魂深處的香味,只有在狠狠霸佔她的時候,只有她的甜美在身下的時候,才恍然發覺這不是在夢中,而是無比真實。
那柔軟的身體,溫熱的體香,乖順的嬌俏與可愛,誰都無緣一見,只有他才能看到
。
看着小妖精緊密的雙眼,小嘴微微翹起,他脣角緩緩勾起,原本準備給她一個狠狠的教訓,要不然還不知道以後會說出什麼讓他生氣的話?剛纔翻雲覆雨的時候,她體力不支求饒的時候,他乘機逼她說了二十遍想他,才依依不捨地放過她,在她面前,他是個睚眥必報的男人。
摟緊了懷中的嬌軀,蕭天熠寵溺一笑,好久沒有睡得這麼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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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寒菲櫻醒來的時候,習慣性地翻身,卻沒有像以前一樣撲了個空,而是觸到了溫暖結實的胸膛,有些意外。
以前他裝瘸的時候,每天都可以陪她睡到自然醒,後來恢復了上朝,每天總是天還沒亮,她還沒醒,他就走了,都不記得上次一起賴牀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迷濛地睜開眼睛,一陣宛如雕刻的英俊側臉撞入眼簾,寒菲櫻懶懶道:“怎麼還在?沒去上朝啊?”
蕭天熠躺在牀上,單手撐起腦袋,定定地看着沉睡初醒的櫻櫻,笑得十分動人,“醒了?”
一大清早就被差點被熾熱的烈焰灼燒了,想起他昨晚的狂野,似乎要把這連日來的激情一起揮灑,寒菲櫻就覺得身體又開始痠麻,“你笑什麼?”
蕭天熠勾脣一笑,邪魅迷人,“連你都忘了,現在不同於以前了,爲夫是有家室的人了!”
家室?寒菲櫻恍然大悟,大將出徵,遠征歸來,皇上體恤,一般都休整幾日再重新上朝。
雖然朝廷有這個不成文的規定,但放在以前的蕭天熠身上,恐怕是不會允許他玩物喪志的,現在卻能陪着自己盡享清晨的慵懶溫馨,讓寒菲櫻心中如蜜盪漾。
蕭天熠見小女人歡愛之後無比迷媚的一雙水眸,身體嬌軟無力,知道自己昨晚把小女人折騰得夠嗆,也是因爲他心中憋着一股火。
他統帥千軍,當然不可能隨意離開軍隊,可小女人不同,江湖黑道老大,自由自在,本來還以爲小女人會去建安找他,以慰相思之苦。
他麾下將士聽說世子妃明豔張揚,聰慧瀟灑,是女中豪傑,也一直嚷嚷着要一睹世子妃風采,誰知道這小女人不但根本就忘了這回事,連他洋洋灑灑的情書也回的少得可憐,沒有任何甜言蜜語,就差把他拋諸腦後了。
回京之後,蕭天熠安頓好了一切事務之後,直奔承光閣,本想好好懲罰她,可一見到她在溫暖燈光下的迷人媚態,他立時覺得血氣上涌,把什麼都忘得一乾二淨,只想好好疼愛她,享受久違的巫山風韻。
寒菲櫻雖然醒來,可精神很不好,腦子昏昏沉沉的,蕭天熠看着一臉倦色的小妖精,知道她昨晚沒睡好,攬住她柔軟纖腰,笑得一臉曖昧,微有遺憾道:“這麼久沒見面,你的功夫生疏了,還需勤加練習,爭取更上一層樓
!”
無恥!寒菲櫻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功夫,臉頰滾燙,早就知道他的腹黑狡詐,想不到去了一趟建安,較之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了,誰能想到那個人前那般高深莫測的戰神,背後竟然如閱盡世間春色一般的不正經?
這次回來之後,建安風雨爲他眉頭增添了一抹深濃,更爲英挺持重,氣度從容,曾經是個少年戰神,如今已經有了名將風采,假以時日,必定威震天下,除去他高貴的身份,依然是個極爲出色的男人。
寒菲櫻忽然想起和南宮羽冽的協議,最近一直在爲這事傷腦筋,昨晚見到他了,可久別重逢,春色無邊,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而且時機也不太對,在這種場合說起別的男人,誰知道小心眼的妖孽會不會變本加厲地“懲罰”她?
蕭天熠把玩着寒菲櫻如蔓草般的秀髮,見她長長的睫毛微微垂下來,蓋住了一雙水漾般的眼眸,柔聲道:“在想什麼?”
這樣溫情脈脈的時刻,寒菲櫻哪會提起南宮羽冽?妖孽這麼精明的人,只要一提到赤炎,他必定會想到南宮羽冽。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能說,要不然自己怎麼知道赤炎國典一事?那不是說明自己見過南宮羽冽了?
寒菲櫻莞爾一笑,嬌俏道:“你這次回來,有沒有聽說京中發生的事情?”
蕭天熠臉上有種朦朧的you惑,捏着寒菲櫻吹彈可破的小臉,寵溺道:“這麼大的事,爲夫豈能沒有聽說過?怎麼?爲夫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地向我邀功了?”
寒菲櫻忍俊不禁,驕傲地翹起紅脣,“是啊,你要怎麼獎勵我?”
誰知,蕭天熠義正言辭地拒絕,“她又不是我女人,你找我討什麼獎賞?”
寒菲櫻瞪他一眼,“這次你夫人大出風頭,所有人都知道你夫人不是泛泛之輩,難道你還不應該獎賞我嗎?”
“別人怎麼看都不重要,本世子從來不在意,只要爲夫喜歡就行了。”他百般推諉,完全沒有平日的果決乾脆。
寒菲櫻忽然惱怒起來,“說來說去,你就是沒有禮物給我?”在他面前,她現在完全變成了一個小妻子,小女兒情態顯露無疑。
蕭天熠脣角一彎,看着薄怒的小女人,忽然變戲法地從背後掏出一根精美絕倫的梅花簪,清雅而不失華美,柔聲道:“知道你這個小財迷就是喜歡這些金銀財寶,這是爲夫在建安的時候命人專門爲你打造的!”
寒菲櫻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一把奪過來,愛不釋手,嗔怒道:“算你識相!”
蕭天熠啼笑皆非,“你這麼兇悍,爲夫要是沒給你帶禮物回來,你是不是要把爲夫生吞活剝了?”
寒菲櫻忍俊不禁,妖孽一回京就聽說了太子妃的事,消息真是靈通,也許他對此事有更爲敏銳的看法,一邊欣賞梅花簪,一邊隨口道:“我總覺得太子妃的事沒有那麼簡單
。”
“也沒你想的那麼複雜!”蕭天熠漫不經心道,他英俊的臉上有種慵懶迷人的熟悉神情,東宮副侍衛長祁臨是他的人,他一回京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東宮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雖然外人不知,可瞞不過他的眼睛。
聽妖孽一說,寒菲櫻恍然大悟,怪不得衛妃當時那樣慌亂?而蕭遠航的眼神也十分複雜,總覺得是在躲閃什麼,原來是太子妃早產,蕭遠航當時正在和衆姬妾尋歡作樂,延誤了太子妃臨產的時辰,導致太子妃暈厥假死,他是害怕季嫣然查貼身侍女的死因,會將此事傳揚出去。
這個蕭遠航真是夠混蛋的,自己的女人要生孩子了,還在喝花酒,據寒菲櫻所知,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又不是兒孫滿堂。
還有,當時皇后選擇保孩子不保大人的時候,他居然也沒提出反對意見?不屑道:“季嫣然差點進了陰曹地府,蕭遠航還以爲可以將此事瞞天過海?”
蕭天熠見小妖精脣角微微勾起,知道她又在打歪主意,漂亮的手指在她身上摩挲,提醒道:“畢竟是東宮內部的事情,想通過這事扳倒蕭遠航也不可能,最多隻會召來皇上的一頓訓斥。”
寒菲櫻不以爲然,壞壞一笑,“我當然知道,可問題是總不能放着這麼大好的機會不用吧?一頓訓斥也好,讓他早日失去聖心不好嗎?”
蕭天熠寵溺地搖搖頭,“你想怎麼樣折騰就折騰去吧,反正就是捅破了天,也自有爲夫給你善後。”
寒菲櫻柔若無骨的雙手纏着他的腰身,好久沒有享受過清晨兩人在牀上的嬉鬧了,激情燃燒的時光,年少放縱,根本不想起來。
蕭天熠今日本來是準備去拜見外公的,可小妖精實在太迷人了,一發不可收拾,也和小妖精一樣,居然有了賴牀的習慣,總算明白爲什麼以前那麼多英雄好漢都喜歡沉浸在溫柔鄉里無法自拔了,鐵血男兒難敵繞骨情絲。
小妖精就像一團火一樣,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聲音一柔,“聽說了那晚的事情,你這麼不愛惜自己,爲夫很是心疼,季嫣然死了也就死了,爲夫可不能失去你!”
他的聲音充滿憐惜,寒菲櫻心頭一動,只有他們這樣的高手才能明白,大量爲他人輸入真氣對自己的耗損有多大,尤其是在當時那樣亂糟糟的環境之下,萬一心智不定,走火入魔,自己可就虧大了,爲對方輸入的真氣越多,自己就越危險,在那種情況下救人,智者不爲。
怕他擔心,寒菲櫻輕鬆一笑,“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最喜歡金銀財寶,你要是真心疼我,就把你當初從幽冥山分走的一半財寶送給我!”
蕭天熠忍俊不禁,抱緊了寒菲櫻,語聲低喃道:“能得櫻櫻爲妻,我蕭天熠此生何其有幸?”
自從他和櫻櫻在一起之後,已經派人徹底調查過月影樓,月影樓最初建立的宗旨是俠義爲本,收留處於危難之中無家可歸的人,爲他們建立一個安寧家園,但因爲劫富濟貧的事沒少幹,得罪了地方官府,被歪曲爲大逆不道的黑道匪幫
。
儘管外界對月影樓有諸多誤解,可櫻櫻根本不在意在朝廷眼中月影樓到底是什麼樣的惡劣組織,她爲需要幫助的人提供一個最後的庇佑之地,看似無法無天,實則有一顆比誰都要純澈善良的心。
蕭天熠並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一個滿腹心機陰狠歹毒的女人,他希望是充滿智慧與靈氣,但又內心透亮豁達,保持着明媚心田的女人,而櫻櫻,剛好就是他想要的女人,迷醉地輕嗅她的髮香,“我好想你!”
寒菲櫻心頭異動,渾然不知時間已過,和心愛男人在一起,不知今夕是何年,不知天上人間?
室內盪漾着甜蜜的氣息,蕭天熠的目光放肆地盯着寒菲櫻胸前,不悅道:“怎麼出去了一趟就變瘦了?你又束胸了?”
他的不悅就像潮水一樣,寒菲櫻哭笑不得,用手比劃了一下,“一點點!”
蕭天熠眉頭微蹙,霸道地宣佈,“下次不準再出去了,要是再出去回來變成平胸,爲夫可不喜歡!”
寒菲櫻氣惱地捶打他的胸膛,“你想把我關起來,是不是?”
看着櫻櫻的黑眼圈,蕭天熠轉移話題,心疼道:“好了,趕緊睡一會,晚上要進宮。”
“幹什麼?”
“這是朝廷的慣例,要給凱旋而歸的將軍開慶功宴。”
寒菲櫻眼睛一亮,太好了,剛好把這件事透露給容妃,兩虎相爭,必有一敗,反正容妃也認爲自己是她那邊的人了,就算不能撼動太子的根基,鬆鬆土也好啊。
蕭天熠直直地盯着多日不見的明豔無雙的小妖精,倒是寒菲櫻被他看得不自在,“我餓了!”
“這麼快就餓了?”蕭天熠魔魅一笑,他的暗示讓寒菲櫻滿臉通紅,“我不是那個意思!”
室內的空氣重流淌着醉人的芳香,還有濃濃的旖旎之情,寒菲櫻不想被下人破壞這種久違的美好,可是肚子真的餓了,該怎麼辦?十分苦惱。
知道小妖精害羞,蕭天熠將她藏在被子裡,粉紅色的帷幔擋住了外面的光芒,原本蕭天熠這樣的男人的房間裡,怎麼可能會出現粉紅色這樣柔媚的顏色?
這完全是考慮到小妖精的喜好,他微微提高了聲音,淡淡道:“來人,送早膳進來!”
過了一會,門開了,袁嬤嬤和翡翠把熱水和早膳放在房裡,連頭都不敢擡,低着頭出去了,順便關好了門。
早膳送進來了,寒菲櫻躲在被子裡,就是不肯出來,蕭天熠一臉壞笑,“寶貝兒,不是說餓了吧?吃了東西纔有力氣啊!”
寒菲櫻從被子裡探出頭來,蠻橫地盯着他,管他呢,先吃飯再說。
這樣陽光明媚的早上實在難得,蕭天熠微微一嘆,“蕭遠航的日子恐怕沒有那麼舒坦了,一頓責罵是免不了的
!”
寒菲櫻語笑嫣然,“這樣心胸狹隘的男人要是當了帝王,纔是百姓災難的開始!”
蕭天熠寵溺而笑,“聽說你把太子指使得團團轉!”
寒菲櫻驕傲地揚起腦袋,“不行嗎?”
蕭天熠大笑,“當然可以,我的女人就是要有這種霸氣,鎮不住本世子的人,太子儲君又當如何?”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