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你們是結義的兄弟,如此袒護他!”阿爾斯楞怒指圖那,“我今日非要殺了此人,你們誰能攔我!”說着回身去取弓箭。
韓忱鸛忙拉了圖那跑開,怪道:“你便是死,也要讓她順了心再死!”
“她現在還不順心麼,不順心麼……”
圖那喃喃地說着,猛然間像是得了什麼力一般,飛身向趙心玉住的院子奔去。身後的阿爾斯楞纔將弓拉滿了,卜遠見狀忙忙地攔了下來,笑道:“王爺還是聽勸的好。也正如王爺方纔自己所說:公主不同旁的人說這件事情,也必定還念着他,此時王爺若是動手了,事後公主豈非是要傷心欲絕?”
“……”
且說圖那一路狂奔,來在了趙心玉的住處,只見屋門半開,可看見阿菊正在裡面焦急地走來走去,遂快步走了進去。阿菊見是他,忙忙地又要行禮,圖那卻擺了擺手,示意她速速出去,這裡只有自己便行了。阿菊也是擔心主子,雖聽了命出去了,可是在院門外守着,恐主子再出事情。
圖那過了側房,直來到趙心玉的房間,只見屋子雖還暖着,人兒卻還趴在冷冷的桌子上睡着,睡得竟是那般的沉,眉頭卻皺得好生的緊,似一把未打開的扇子,難不成是夢到了什麼……
圖那見狀一時間心疼不已:縱然與自己吵架慪氣,也不要這般的折磨自己,若壞了身子,自己豈非要悔一輩子的!想着,便輕手輕腳地來到人兒身旁,恐驚醒了她,便輕之又輕地將人兒抱了起來,放到牀上。
“……”
趙心玉的相貌雖是平常,卻也可愛,這會子酒勁又沒有完全消去,臉頰還是粉紅得賽過桃花,更顯得嬌小可人。圖那直視着這張臉,想着自己昨晚說過的話,也是自己的不對:怎地她送了自己東西還是不對了?有人求都求不來的,自己又哪裡有挑三揀四的份?眼前的人兒寧可自己憋了事情在心裡,也不要對旁的人說自己的不是,如此知冷知熱的人,難道還有得挑麼?
——又是這般的可人。
圖那的不快已然消去,伸出手來輕撫着人兒微燙的面頰,一股暖流瞬間自手背傳入他的心田,霎時間這血氣方剛的草原英雄愣了一愣,旋即俯下身去……
趙心玉雖吃了許多酒,醉了一夜,但畢竟也過了幾個時辰,酒也散了許多,故此雖是睡着,也是清醒些兒了,剛纔雖未感到有人進來,這時候卻感到有重物壓在自己的身上,無奈於酒勁還是在的,遂只能費力地睜開眼睛,卻見到圖那正**了上身壓在自己身上!
“你要作甚!”
趙心玉心都要從嗓子裡跳了出來,酒霎時醒了,旋即舞着雙手向對方的背上打去。圖那正是**旺盛之時,哪裡肯放手?當即抓了人兒的兩隻纖手扣在牀框上,又死死地壓住人兒的身子使其動彈不得,一切妥當了,也不說話,另一隻手伸向了人兒的胸口,開始解長袍的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