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極品丫鬟》更多支持!無用的蠢貨!
趙靖琪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鬆公公忿忿的朝地上之人看了兩眼,與書房裡侍立的小太監一道退了出去。
“起來吧!”趙靖琪嘆了口氣道。
“謝皇上!”崔瑾辰顯然死豬不怕開水燙。
“陪朕出去走走?”
“皇上,太后懿旨,皇上需得批完當日奏章,方可去玩耍!”
“那你與朕說說話!”
“回皇上,侍讀不敢。要是說錯了話,回頭讓太后知道,侍讀便是這大莘國的罪人!”
“那你與朕說說北邊的事!”
“回皇上,侍讀更不敢。太后交待,不可與皇上說些對朝政無用的事。需得時時刻刻規勸皇上,以江山社稷爲重,以天下百姓爲重!”
“你……崔瑾辰……你大膽。”
趙靖琪終是失了耐心,大怒道:“如此跟朕說話,當心太后未治你,朕便先治你一個不敬之大罪!”
“侍讀惶恐,侍讀有罪,皇上饒命!”崔瑾辰顫悠悠跪了下去,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崔瑾辰,你別以爲朕不敢動你,朕不過是念着你有高才,將來是莘國的股肱之臣,心中不忍罷了!”趙靖琪咬牙。
“回皇上,崔家祖訓,再有高才,也不得入朝爲官。皇上若真看侍讀不順眼,就請給侍讀一個痛快吧!”
“侍讀,侍讀,你他媽除了這兩個字,還能說點別的!”趙靖琪拿起御案上的奏章。劈頭蓋臉的朝崔瑾辰扔過去。
“朕哪點對你不好?處處護着你,順着你的心意,朕不過是從小沒個兄弟,看你與朕相差無己,把你當兄弟看罷了。你還倒來勁了,瞪鼻子上眼。眼裡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
崔瑾辰伏在地上,一動不動。
……
“三兒,正所謂富貴險中求,此次入宮,是劣勢。也是優勢。崔家百年來,沒有一人簡在帝心。據爲父所探,此次你三叔被禁,是先帝親下的詔令。倘若你能與新帝處好關係,讓他相信崔家無不臣之心,那麼你三叔早晚有被解禁的那一天。”
“父親,如何處好關係?”
“三兒,百年前。天子自稱爲孤,也是孤家寡人的意思。正所謂高處不勝寒,莘國皇室。只得新帝一人,無兄無弟,比着其它帝王,更加渴望親情。就看你抓不抓得住這個時機。”
“父親,你的意思是……”
“三兒啊,你要記得。皇帝首先是人,其次纔是帝王。人吃五穀雜糧。懷七情六慾,總有弱點。兵法雲:攻心爲上。攻城爲下。心戰爲上,兵戰爲下。這話,你好好悟一悟。”
……
父親臨別的叮囑,猶在耳邊,關切之意,歷歷在目。四個月的佈局,今日也該收一收了。
崔瑾辰長吸一口氣,擡首正言道:“皇上,我心中有恨!”
趙靖琪微微一愣:“恨在何處?”
“恨身不由己,恨身在異鄉,恨親情牽絆,恨親情相隔!”
“朕知道你恨,卻無能爲力。父皇遺命,朕不得不從,你只陪伴朕三年,三年後,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此話當真?”崔瑾辰稍一思忖。
“君無戲言!”趙靖琪言之灼灼。
“如何相信?”崔瑾辰俊眼一擡。
“這……”
“打一架如何?”崔瑾辰挑眉。
“打一架?”
“皇上肯舍下身段陪我打一架,我便相信!”
“好,打就打,朕未必打不過你!”趙靖琪被挑了興頭,豪情萬起。
“皇上小心,我的拳頭也不是吃素的!”
……
鬆公公無趣的侍立在門口,太陽暖暖的曬在身上,心下犯困,兩個眼皮直打架。
正強撐之際,卻聽得御書房裡有了響動。慢慢的,響動越來越大。
鬆公公渾身一凜,睡意全無,忙側着耳朵傾聽。這不聽則已,一聽嚇得兩條腿直打顫。
這……這……崔侍讀大膽……居……居然……敢……
鬆公公不及深想,一頭撞了進去。只見腥紅的地毯上,崔侍讀把皇帝壓在身上,拳頭高舉。
鬆公公三魂立馬掉了兩魂。
大膽啊,果然是大膽啊,連皇上也敢壓在身下,這……這……是滅九族的大罪啊!
“大膽崔瑾辰……”
“滾開!泄露半個字,朕要你的腦袋!”
鬆公公呆了一呆。
“皇上啊!”
“滾!”
一聲暴怒,鬆公公撲通跪倒在地,哆嗦了幾下。
說話間,地上兩人翻了個身,皇帝把侍讀壓在了身下,拳頭毫不留情的往崔瑾辰身上招呼。
就在鬆公公心頭一鬆時,這兩人又滾了幾下,換了個身位。鬆公公心頭一緊,暗道不妙。
妙字還未出口,形勢起了變化。就這樣滾過來,滾過去。十來個回合後,兩人體力不支,紛紛倒地。
皇帝修長的身形,呈大字型,氣喘吁吁道:“痛快,痛快!朕活了這麼大,從未像今天這般痛快過!”
“皇上,皇上,有沒有傷着……”
鬆公公爬到皇帝跟前,上下打量一番後,掏出帕子給皇帝擦汗。
趙靖琪一把推開。
崔瑾辰掙扎着要爬起來,還未起,人又倒下,索性癱開了手腳,咧嘴一笑,自嘲道:“我瞧着皇上身形單薄,哪知很有幾分蠻勁,這拳頭砸上來,還真疼!”
趙靖琪喘了兩口粗氣。擡一頭,鬆公公會了意,忙道:“那是皇上天生龍威,自幼拜名師練過。哼,自不量力!”
“我不服!”
崔瑾辰大吼一聲:“下回再比過!”
下回?
鬆公公心頭一顫。心道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還敢下回,看我如何……
“比就比,朕不怕你!”
“皇上……”鬆公公急道。
“滾開,備湯水,備晚膳。朕要沐浴吃飯!”
“老子也要沐浴,不要吃飯,要吃肉!”崔瑾辰很是不客氣對鬆公公道。
“你……豎子無禮,居然敢自稱老子……”
“住嘴,按他說的做!此事要泄露一個字。朕讓你身首分離!”
鬆公公吃憋,用眼睛狠狠的剜了幾下呈死豬狀的崔侍讀,後槽牙磨得咯咯直響,一言不發的躬身退了出去。
……
“皇帝這會在做什麼?”
李太后一身正紅色五鳳吉服,華貴而奪目,手中的魚食輕輕的撒在大缸裡,引得魚兒爭相競食。
春陽在一旁笑道:“皇上這會應該在御書房裡批奏章。太后若不放心,奴婢陪您瞧瞧去。”
“什麼放心不放心的。”
李太后搖頭道:“皇上都十六了。難不成還像以前那樣,讓哀家一日跑幾趟。”
春陽笑道:“皇上便是六十了,太后該跑的。還得跑。奴婢瞧着皇上這幾日又是讀書,又是朝政的,臉上清瘦了不少。”
“嗯,回頭吩咐御膳房,多弄些皇上愛吃的。”
“是,太后。咱們進殿吧。外頭起風了!”
李太后身形未動,淡淡道:“逍遙侯這些日子在忙什麼?”
“回太后。奴婢聽說逍遙侯前幾日便出京了。”
出京了?
李太后心下一動,展顏笑道:“着人傳個訊。讓那幾個孩子進宮玩一趟,陪哀家說說話。”
“奴婢一會就派人去。”
“最近崔家那小子,聽不聽話啊?”
“回太后,暗中派人盯着呢,聽說還是那副樣子,陰死陽活的,整天唉聲嘆氣。”
李太后冷笑連連。
“崔家百年世家,教養出來的孩子也不過如此。一點點小小的挫折便一撅不震,能成什麼大氣候?想當初,哀家被先帝藏起來,一藏便是十五年,日子如何熬?不就這樣熬過來了嗎。忍不得一時之痛,何來今日的榮華富貴!”
春陽微微沉吟,笑道:“崔家小子如何能跟太后比肩?別說是他了,放眼天下,能像太后這般聰慧,隱忍,又與先帝琴瑟合鳴的女子,奴婢瞧着,也只太后您了。”
話音剛落,卻見太監夏東打着鞦韆,匆匆而入,春陽低語道:“夏公公來了,太后進去吧!”
李太后會意,扶着春陽緩緩入了宮殿,坐定,揮退衆宮女。
夏公公行過禮,正色道:“回太后,秦國夫人府想與高相府上結親,聽說連媒人都請好了。”
“噢?”李太后挑眉。
“秦國夫人,這個老妖婆怎麼又出來蹦躂了。”春陽轉首打量太后臉色,冷笑道。
李太后手輕輕一擡,春陽自知失言,忙垂下頭。
“說的是高府的哪一個啊?”
“回太后,說的是高府嫡出的大少爺高子瞻。”
夏公公頓了頓,笑着上前一步,又道:“聽說是走的高府老太爺的路子。”
李太后輕輕一嘆,臉上不怒反笑道:“他們是見不得哀家如今高高在上,想給哀家添些堵吧!”
春陽眼波一轉,嗤笑道:“太后,容奴婢多句話,秦國夫人怕也是知道以後的日子難過,這纔想着法的與高府結親。”
夏公公揣摩太后心思,笑道:“高府百年世家,鐘鳴鼎食,秦國夫人府不過是杖着先帝厚愛,才封了府邸,這門第上,可不般配啊!”
李太后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確是這個道理。你們見高相其人,文采斐然,精明能幹,長得又是一表人材,其子必不會差。不僅是門第上,連相貌品性上,也差得遠了去。”
春陽笑道:“太后這樣一說,奴婢倒想起一人來,與高家大少爺頗爲相配?”()
近日陰雨紛紛,天氣漸寒,書友們好好保重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