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霞:“我晨曦霞一出現,就抓三件大事:自主、自衛、自美!具體就是:婦女掌政權,全民練武功,美化人和環境;很快就取得了顯著成效!”
蕭頻富:“你真行啊!”
晨曦霞:“所以人們說我是高級管理專家!現在同化鎮婦女,沒有不會武功的。不信的話,蕭郎您任意抽十名婦女,跟您的先行隊三十人,打一場,必定打得你們落花流水。您選時間,打打看吧。”
蕭頻富:“不打不打!我相信你說的!”
晨曦霞:“相信我說的?”
蕭頻富:“是。”
晨曦霞:“大有進步!那麼女人當家作主的事,我就不說了。說‘自美’。我有一個觀點:文明出美女。或叫:美女出於文明。”
蕭頻富:“呵?”
晨曦霞:“同化鎮因天時地利人和,婦女本身長得極美。對比一下,您看山下那些穿半長衣、一片色的婦女,如何?”
蕭頻富:“有人說她們沒有禮貌。”
晨曦霞:“一個人無論多麼有權、多麼有錢、多麼有武力,如果表現野蠻,侵略別國,無禮貌,就是缺少教養,歸類爲沒有文化的花豹:愚昧無知可恥!”
蕭頻富:“說得有理啊!”
晨曦霞:“一個女人,無論相貌長得怎麼好看,身體怎麼健康,如果沒有文化,胸無點墨,說話粗野,不懂廣義的生活;就缺少真正美的內在,所以也就不算美人。正如:玉石之美,在於將它雕刻、研磨成了精品,它才美;如果不經雕刻、研磨,橫看豎看,也只是沒有美氣的石頭而已。”
蕭頻富:“有道理啊!”
晨曦霞:“這鎮,本是鎮長皇龍玉,管理得很好;但她讓位給我,我就新官上任三把火。其中之一就是:狠抓文明建設。蕭郎您親眼見了表面:同化鎮十六歲以上的婦女,個個都有高深文化和技能,這且不說;單說打扮,比京城上層婦女的打扮,含文化內涵高了許多倍。”
蕭頻富:“啊!我是覺得十分奇特。”
晨曦霞:“無論頭飾、穿着,色彩,都沒有相同式樣。您注意看了吧?”
蕭頻富:“哈哈!我第一眼見到你們,相貌有的相同,你和光三妹就相像;但是服裝,式樣,各不相同,顏色紅黃藍紫黑褐白;頭髮各有千秋。個個令人注目。”
晨曦霞:“同化鎮每個女子,至少有十種顏色、形式不同的服裝。服裝和髮型,平時每日一換,節假日一日兩換、三換。換了就洗。而京城上層的女子,大都是多日不換,多日不洗。是吧?”
蕭頻富:“我妻玉珊,雖然服裝很少,卻是勤換勤洗的。”
晨曦霞:“那是懂醫的五姐盧玉珊,例外。皇宮裡的女人,衣服都遠不如我們同化鎮女子乾淨;更別說沒有天天洗澡。”
蕭頻富:“唔。”
晨曦霞:“她們靠灑香粉、或香水、香脂掩臭。我們同化鎮女子,卻不用香粉、香水、香脂:‘三香’,所以沒有買賣三香產品。而是講究清潔,讓自己煥發女性的幽香,特別好聞,動人肺腑。蕭郎您沒有感到:我身上有三香的怪味吧?
蕭頻富:“確實沒有,但卻真是女性的幽香。”
晨曦霞:“這是女人特有的透男之處。是我們深有文明的表現之一。”
蕭頻富:“真美!”
晨曦霞:“要說真美,還遠遠沒有說完。同化鎮每個青年女子,都會吟詩作賦,唱歌跳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是粗活累活下力活,個個都是好手!不信的話,蕭郎您任隨抽查幾個女子,看她們水平如何!如果不遂您意。您打我嘴掌。”
蕭頻富:“不打不打!我信我信!”
晨曦霞:“我說的‘打’,不是手打, 而是批評、指責的意思。”
蕭頻富:“哦!”
晨曦霞:“環境美好,是文明的重要標誌之一。同化鎮房屋精美,街道整潔,花卉綠化,全無蚊蠅鼠蚤、蟑螂臭蟲;比天朝皇家花園還美。明天蕭郎您可以細細觀賞,我就不多說了。如果您看了不遂意,又可打我瞎說。”
蕭頻富:“哈哈……你這麼可愛,縱有某處不是,怎麼捨得打呀!”
晨曦霞:“言而總之:一句話說完:同化鎮的文明程度,高於天下任何城鎮!如果用打‘等級’來比,敢說:比萄桃邦王城高一級,比天朝京城高十級。”
蕭頻富:“啊!萄桃邦王城?竟然也比京城文明高……高出九級?”
晨曦霞:“天朝京城,烏煙瘴氣,殺人越貨,爾虞我乍,強擄婦女,馬踩庶民,乞丐成羣成幫,流氓惡棍敲詐勒索,貪官污吏吃民蛀國,沒有文化者佔百分之九十以上。好吃懶做的多得很……簡直不如萄桃邦的一個大鄉場。萄桃邦沒有乞丐。同化鎮沒有窮人。病人也極少……”
蕭頻富想起自己的遭遇和耳聞目睹,由不得共鳴說:“講得是啊!”
晨曦霞:“上面說的成就,就是我在同化鎮的作爲:使同化鎮成了‘富有、自主、自衛、自美’的經典文明強鎮。”
蕭頻富:“你真行啊!”
晨曦霞:“下面說第二件大事——是蕭郎您必須感興起的內容:征討軍的勁敵。”
蕭頻富:“我願意聽。”
晨曦霞:“我首先問:你們‘征討軍’的敵人是誰?”
蕭頻富:“萄桃邦高搏勝。”
晨曦霞:“錯了!我推算,你們您最可怕的敵人,有兩種!”
蕭頻富:“呵!請說其詳。”
晨曦霞:“一、內部:你們內部,有個不學無術的獨斷專橫者,掌握決策權,有意無意地使你們自斃……”
蕭頻富:“啊!我知道,你是指誰,就別說了。請講其二。”
晨曦霞:“外部,是呼大風、呼大雨。”
蕭頻富:“那是兩個極爲可惡的惡霸。但是我看,是兩個剛愎自用的鄙夫之勇,並不可怕。”
晨曦霞:“輕敵必敗!”
蕭頻富:“我從來不輕敵,只是在戰略上藐視敵人。”
晨曦霞:“蕭郎!這是因爲您:還不知道敵人有多麼強大的緣故。我就分析敵我雙方實力給您聽。”
蕭頻富:“請講。”
晨曦霞嚴肅地說:“烏陀邦本是名不見經傳的芝麻小國;呼大風、呼大雨是兩個缺少文化的畜牲,是極爲野蠻的惡霸,是侵略鄰國的匪首。屬下其實只有兩萬六千將士,其中三千將士專職飼養雌犬(草狗、母狗)。雌犬在發情時,就拴在狼羣區去,與公狼交配……”
蕭頻富:“啊!”又點一支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