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玉珊:“還有的在尋找硝泥、收購各家燒柴灰,熬成火硝,售給鞭炮作坊制**、鞭炮。到一定時候,我們也要制鞭炮。”
龍嬢:“哎呀造鞭炮不是好業務!”
盧玉珊:“呵?”
龍嬢:“本來,**專利,只有我國纔會製造,成品在西域很貴。龍劍鋒每次運馬回來,要休息半年。他同馬唐傑等人,挖硝泥、收鹼灰、熬成硝。然後將硝、硫磺、樹枝炭,分別碾得很細,分別包裝。趁去西域做馬生意時出售;或以物易物,換取汗血馬。確實是好項目。馬驍也精通此套技術。”
盧玉珊:“蕭郎說過,他會造硝、造**、造鞭炮。”
龍嬢:“他們確實獲得了厚利。但有一次過年前,他們自造鞭炮、焰火玩耍。本來個個都十分小心謹慎;連工具都全部用木製品,嚴禁一切火種。也不知什麼原因,轟一聲,將房頂也衝開了;當場轟死三人,燒傷五人。當時馬驍在廁所解溲(大便);馬唐傑、龍劍鋒在屋外面擰導火線。那次不但把家底賠光,還欠下四百多兩銀子的債。所以馬唐傑、龍劍鋒賭咒不再做鞭炮。”
盧玉珊:“唔。蕭郎說,他那次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龍嬢:“我耳聞目睹過好幾家鞭炮作坊:爆炸的死人和場地,極爲悲慘。”
盧玉珊:“您給我說過的。”
龍嬢:“可惜沒有給您說:我反對做鞭炮,世世代代都不要做鞭炮。”
盧玉珊:“我也反感放鞭炮。京城過春節,因放鞭炮,每年都發生火災和死人;不吉利。”
龍嬢:“龍劍鋒後來還說:‘西方文明的國家,都不放鞭炮。’一則**很貴,二則乒乓乓乓的響,乾燥燥的震耳,沒有文化,毫不藝術,對環境是一種大污染,經常造成火災,動輒死人傷人、打擾人;使聽的人心驚膽顫,縮短壽命。總之,放鞭炮是文化貧乏、毫不文明、不顧別人反感的表現。您不要選這個害人項目爲妙,以免我爲您提心吊膽的握着一把汗。”
盧玉珊:“其實,我十分討厭放鞭炮,。好!就聽龍嬢的。不選。”
龍嬢:“衆奇剛剛開創財富,一定要選安全性大的、不危害生命、不違反王法的項目。”
盧玉珊:“是。”
龍嬢:“但要注意,有的項目看來安全,其實存在致命的隱患。如養狗、養貓,都不能當項目……”
盧玉珊:“哎呀全得龍嬢提起!硬是有一奇在搭狗圈,打算養菜狗去賣,說是狗肉熱性,非常滋補。買的人很多,喂的人沒有。”
龍嬢:“那就要趕快勸他不要養狗。要帶實例:龍劍鋒曾經養狗,說狗有四大功用:看門、獵物、玩樂、滋補。他養狗去賣,也賺了不少錢。但有一天,他在街上看見瘋狗咬人;並且聽說:捱過瘋狗的人,叫‘狂犬病人’。凡是捱過瘋狗和‘狂犬病人’,非死不可。他雖然沒有被瘋狗咬,但怕萬一嗅着那股風,把瘟病帶回家傳染給狗不說,自己也要完蛋;還要傳染家裡人和親朋。所以他,當時就去藥鋪買藥吃,並去熱水塘洗澡、洗衣服。後來聽說:被咬的人都死了,當時在場的也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如果當時沒吃藥除病,終歸要發病。所以,他從那時起,就認爲得不償失,再不養狗;也反對喂貓。”
盧玉珊:“貓也傳染狂犬病。我也不喜歡養貓。倒是想往養天空的雁。”
龍嬢:“能把雁養住,倒還是一件稀奇事!”
盧玉珊:“事在人爲。如果能得到雁種,我就要精心研究和照料。”
龍嬢:“哈哈!‘物以稀爲貴’。如果能搞成批量繁殖,倒是一項可考慮的項目……不不!它是候鳥,就憑您現有條件,要批量養殖出售,可能要虧大本。”
盧玉珊:“確實。我只是想試試,幻想成功,以後用於搞趙老山景觀的陪襯,吸引遊客。”
龍嬢:“這可望而不可及的考慮,用於轉移心思、消磨時間,未嘗不可。但是話又說回來,叫化子致富,首先有吃有衣褲。項目應該選擇立竿見影、吹糠見米,本小利大者。”
盧玉珊:“是。我們有的在挑龍潭水(礦泉水)進城賣,當時就得現錢。”
龍嬢:“但凡勞動事,都要注意安全,挑水在途中要小心。”
盧玉珊:“有的在修皇宮。”
龍嬢:“這個利大,但尤其要注意安全!”
盧玉珊:“是。我要再囑咐他們:龍嬢強調的:‘尤其要注意安全!’衆奇都很聽龍嬢的話。”
龍嬢:“因爲您很聽我的話,所以他們愛屋及烏;或是深受您感染。其實我說的話,也不一定對,您們要根據實情處事纔是。”
盧玉珊:“您站得高看得遠,是導向師!還有:我請幾位,將趙老山下河溝裡的鵝卵石,選擇奇形怪狀、有花紋者,清洗出來,配個石質底座,我根據其形態,給起個藝名,諸如:嫦娥奔月,猛虎除邪,趙公送寶……諸如此類,有的還題上詩。上街擺地攤,竟然深受老人、富戶、古董、騷人墨客,外商等等喜購。”
龍嬢:“呵呀最好!最好!將石頭成爲藝術品!既安全又有好效益!我們窮人,就要多搞類似這樣的項目!”
盧玉珊:“不過,有趣的石頭不多,他們就往遠處找去了。”
龍嬢樂道:“那叫廣開財路。”
盧玉珊:“我又想了一個辦法:叫婦女們將河邊的鵝卵石,無論有沒有花紋,都洗乾淨,配上底座,我給起一個藝術名字,寫一首詩在上面,落款:‘馬神之侶盧玉珊命名’,‘盧玉珊手書’。又受到行家搶購!文人書生,庶民百姓,都翹首以待。”
龍嬢:“說明人們喜歡您的詩和書法,到了着迷的程度。真是:‘薄藝在身餓不死’;也說明您的腦筋,非常開化!”
盧玉珊:“過去的乞丐,正在成爲奇界,而且每家都是‘一日三餐,身有衣穿’的‘良戶’了。”
龍嬢:“脫貧了。”
盧玉珊:“但我還覺得遠遠不夠。鼓勵並諧同大夥,家家都要達到‘小員外’水平!”
龍嬢:“家家都當財主?”
盧玉珊:“不是。而是說,家家都要達到‘殷實人家’、‘小康之家’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