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霞:“每隻雌犬,一般都要生五隻左右崽子。這種崽子,民間叫做狼犬、狼狗。母崽子當時就淘汰爲菜狗了,只養公崽子。另三千人,將公崽子從小就開始教練,長大了,全是彪悍的、比餓狼還兇殘猛勇的大‘狼犬’;呼大風、呼大雨稱爲‘狂犬’;說是當代最具殺傷力的先進武器,現在已經發到了‘要久久久發’匹……”
蕭頻富:“什麼意思?”
晨曦霞:“一萬九千九百九十八匹。”
蕭頻富:“啊!只差兩匹。就是兩萬匹!”
晨曦霞:“實際不止兩個萬匹,到現出正式入伍的成年狂犬,有二萬六千多匹;加上每一隻狂犬配一個狼兵,就有五萬多殺手,形成和編排成了一支兇惡的攻無不勝的實力,俗稱狂犬軍、狂犬兵團。”
蕭頻富:“居然成了兵團!”
晨曦霞:“呼大風、呼大雨爲了玄耀實力和壓服鄰邦,曾經‘邀請’周邊十六邦邑首領,到現場‘參觀’,高搏勝公主也去了。只見那些狂犬,撕吃活男人……”
蕭頻富:“哎呀!”
晨曦霞:“吃了剩下的人骨頭,還捨不得丟,堆碼在洞穴旁邊,讓自然風乾後,冬天當取暖的烤火柴……”
蕭頻富:“啊呀!那不臭嗎?”
晨曦霞:“當然臭極了!不僅是乾屍骨臭,還有其它多種惡臭……”
蕭頻富:“哎呀……我聽着都要打嘔……”
晨曦霞:“但是,‘入珠蘭之室,久嗅不知其香;入極臭廁所,久嗅不知其辣’,那些豢養者,嗅覺變得跟狂犬一樣,嗅着那種氣味:是香的,就跟我們鼻嗅玫瑰花一樣着迷,不嗅還不習慣。”
蕭頻富:“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晨曦霞:“高搏勝公主一看,頓時覺得背心發麻。”
蕭頻富:“我聽了也毛骨悚然!它們住在哪裡呀!”
晨曦霞:“住在小雪陰山谷裡。兩萬多匹狂犬,每天要吃掉幾百個男人肉。”
蕭頻富:“啊呀!多麼恐怖!”
晨曦霞:“與烏陀邦有仇的周邊邦邑的男人,快被狂犬吃光了。”
蕭頻富:“啊呀!當真?”
晨曦霞:“騙您是小狗!所以,周邊十六個邦邑,除高搏勝公主,還有她姑媽晨天淨的白瓜邦而外,其餘邦邑都非常害怕狂犬兵團,也就依附了呼大風、呼大雨。”
蕭頻富:“啊!”
晨曦霞:“呼大風、呼大雨於是成了他們非正式的盟主,一呼百應,可糾集的總兵數:不包括萄桃邦和白瓜邦,有四十多萬。”
蕭頻富:“誰是正式盟主呢?”
晨曦霞:“萄桃邦王,但上年紀了。現在……只有高搏勝公主威風八面,硬着頭皮撐起萄桃邦,擁有十七萬親軍。雖然表面不是傀儡盟主,但實際上,也勢單力薄了。”
蕭頻富:“有十七萬親軍,也不少呀!”
晨曦霞:“征討軍呢?出京城十萬,遭遇暴雨、垮山,狂犬,還有疾病,死了二萬七千四百多,現剩七萬多……”
蕭頻富:“噫!你怎麼知道得這樣清楚!”
晨曦霞:“沿途的人,都用信鴿給我報告消息。說不一定我比鯊子熊還清楚、還明白。”
蕭頻富:“你真利厲害呀!”
晨曦霞:“剛纔說的是:征討軍在來的途中的損失。此去邊陲,還要經過雪山、藻澤、沙漠以及許多坎坷險途,肯定還要傷亡!”
蕭頻富:“不一定。”
晨曦霞:“就算不再損失,憑七萬多疲乏之兵將,跟四十多萬生龍活虎的強兵猛士打仗,如果不滅亡,只有您掛帥,我當軍師。不然,就憑那個下三爛人渣鯊子熊瞎指揮,不滅亡纔怪!”
蕭頻富:“籲!你竟然……說得這麼肯定!”
晨曦霞:“我對征討軍、呼大風、呼大雨和盟軍,以及高搏勝公主的實力,都瞭若指掌。”
蕭頻富:“你真行啊!”
晨曦霞:“呼大風、呼大雨即使不用動用盟軍,光憑故意餓慌了的兩萬多匹狂犬,就可以先把征討軍的男下水吃光。”
蕭頻富:“天啊!”
晨曦霞:“狂犬兵團尤其可以喝人血解渴。剩下人的軀體,就是一日三餐的佳餚。”
蕭頻富:“啊呀!說得活靈活現、血滴滴的,真恐怖!”
晨曦霞:“我並非‘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蕭頻富:“唔。”
晨曦霞:“除非您當元帥,指揮征討軍,並且採納我的策略,與高搏勝公主聯合。不然,我已經推算好了:征討軍必滅無疑。”
蕭頻富:“當元帥,我連想都沒有想到!即使叫我當,我也不當!何況也決不可能。”
晨曦霞:“正因爲不可能,所以征討軍必滅無疑。正因爲征討軍必滅,所以我贊同您的建議:將同化鎮婦女承接香菸之事,現在辦了。而且我還‘借題發揮’,把本鎮和另幾鎮來的可生育婦女,共計八萬多,都分別接待軍士們,有的兩三個婦女,接待一個健壯英俊的軍士;總有一部分得到遺傳,留下不少子女。”
蕭頻富:“啊!這就是說:您把征討軍,全部安排婚配了!”
晨曦霞:“是……”又搖頭,說:“不!還有一個沒有婚配……”
蕭頻富:“還有一個?誰呀?”
晨曦霞:“我的未婚夫。”
蕭頻富:“哦!”
晨曦霞:“所以,我要談第三件大事:我倆的事。”
蕭頻富:“我倆沒有事了。”
晨曦霞:“有:人生重大事!因爲征討軍必滅;所以,我嘔心瀝血勸您,留下後代。方法是:現在娶我。”
蕭頻富貿然想起五姐,說:“我不能作對不起我的賢妻玉珊之事。”
晨曦霞觀察着他,心中說:“蕭郎是那麼的誠心誠意表情,表裡如一,簡直神聖不可侵犯。我不能強求您。”說:“好罷!我尊重五姐。不過,在京城,男人有三妻四妾,也是平常事;所以,玉珊姐她一定想得開:一定贊成蕭郎您在遠方,有賢慧的美人我,殷勤照料。”
蕭頻富:“縱然五姐不忍心我在遠方孤單;我也一如既往,鍾情賢妻玉珊,自始至終。”
晨曦霞:“可是,你們征討軍,絕對是:‘流水一去不復返’。所以,這幾天,您雖然空愛賢妻五姐,不碰我;不過,當征討軍在人間彌留之際,我請求:您接受我對您的照料,陪伴您度過這幾天!總可以吧?”
蕭頻富:“不必!你忙你的事去。”
晨曦霞:“我的事就是陪伴您,我有責任陪伴蕭郎您啊!”
蕭頻富:“我真是不需要!”
晨曦霞:“適齡婦女們成親,正在度良宵。我無所事事;您有空時間。就不要各在一方,備受孤獨。今夜就聚在一起,或吟詩,或閒談,暢所欲言;最好是……”
蕭頻富:“你已經忙碌了一天,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