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馬男偶爾調戲吃豆腐可以,成親當夫君,堅決不可以!
正在想得出神,趙煊拿起一卷書敲了一下花似錦的腦袋,“說你呢?”
“啊?”花似錦回過神來。
趙煊沒好氣地說道:“啊什麼啊,你也出去。本王跟明月公主說說話。”
“是,王爺。”花似錦馬上一溜煙跑了。
“把門關上。”趙煊又吩咐一聲。
花似錦於是又屁顛屁顛地跑回去,一臉狗腿地把門給帶上了。
書房裡,明月公主笑道:“什麼事啊?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趙煊把拳頭湊在脣邊,“嗯咳嗯咳地”假咳幾聲,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皇姐,臣弟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明月一聽,眼睛瞪得溜圓,一下子來勁了。這可稀奇了,趙煊學識淵博,天文地理幾乎無所不知,向來只有她請教他份兒,他從來就沒請教過她什麼問題。她很好奇,不知究竟是什麼問題難倒了他,他竟要向她請教來了。“你說,什麼問題?”
趙煊手指敲擊着桌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臣弟想問皇姐,一個女人被男人摸了一下臉之後,爲什麼會打寒顫?”
明月原本以爲,趙煊可能會問她,關於朝廷國事這方面的大問題,要不然就是格物致知方面的問題,她沒想到他問的,竟然是這樣的風花雪月的問題。她非常愕然地將趙煊看了又看,這種風花雪月的問題,跟趙煊冷漠高貴優雅的氣質混在一起,顯得很違和。
明月忍不住爆笑了起來,“我的好弟弟,難道你摸了誰的臉了?”
趙煊皺眉:“皇姐只管回答臣弟的問題就好,別問那麼多!”
明月一臉壞笑地道:“喲,想要請教我,又不肯跟我說實話,那我不告訴你。”
趙煊淡然道:“皇姐不告訴我就算了,當我沒問。皇姐可以回去了。”說完,趙煊又開始翻閱公文了,一副你愛說不說的樣子。
明月本來想八卦一下,誰知道趙煊愣是守口如瓶。她只得服軟:“行,你贏了。雖然你不告訴我,但我身爲姐姐,有義務告訴你答案,誰讓你是我弟弟。”
趙煊拿起毛筆寫批註,“既然如此,皇姐你就說吧,那是爲什麼?”
明月搖頭晃腦地說道:“一個女人被男人摸了一下臉之後,她打了個寒顫,說明她內心很喜歡你,渴望被你征服。”
趙煊眼皮都不擡一下,只是拿着毛筆的手一頓,“皇姐說的,可當真?”
明月道:“以我作爲女人的角度看來,確是這樣子的。”
“哦。”趙煊面上淡然地應了一聲,其實內心正在排山倒海,滿腦子只充斥着他皇姐得出的結論:她內心很喜歡你,渴望被你征服……
“喂,看在姐弟一場的份上,你不妨告訴皇姐,你到底摸了哪個女人的臉?皇姐認識嗎?”明月走近趙煊,不甘心地問。
“臣弟暫時不能告訴你!”
“難道你這幾天不在京城,竟是摸那個女人去了?”明月當即發揮她那豐富的想像力。
趙煊沒好氣地斜睨了明月一眼,“你弟弟我是這般猥瑣的人嗎?”
明月看着趙煊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嗤笑:“外表越是正經保守傳統的男人,內心越淫、蕩邪惡一肚子壞水。”
趙煊也嗤笑一聲,不把她說的話當一回事。
明月卻一副要把八卦進行到底的意思,“五弟,你慘了,你掉入情網了。”
趙煊驀地看了他姐姐一眼,臉上是疑惑的神色,“皇姐何以見得?”
明月侃侃而談:“從你的問題就能看出來。若是你不中意那個女子,她打不打寒顫,你會去關心嗎?答案肯定是不會!但是,若是你中意那個女子,她只是打了個寒顫,你就會去關心去揣測她爲什麼會打寒顫。”
趙煊聽了,贊同地點了點頭,“似乎有些道理。”實際上,對於花似錦的感情,這個朦朦朧朧的問題,已經困攪他很久了。如今明月一語點醒夢中人,他忽然覺得自己是中意花似錦的。
明月說道:“不是似乎有些道理。皇姐我說的這些,全都是金科玉律至理名言!”
“好好好,你說的都是金科玉律,都是至理名言。”趙煊點頭道。
“那麼,快快告訴我,你到底摸了誰?”
“臣弟只是替別人問問的。”
“切,你蒙誰呢?誰敢找你這個正人君子問這種問題?”
“皇姐真聰明。”
“那是。”明月得意洋洋起來,“快說,那女人到底是誰?”
“皇姐這麼聰明,還請自己猜去吧。”
“好你個趙煊!”明月沒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忿忿地離開了趙煊的書房。
明月從書房出來,見到花似錦在門口臺階上坐着,她眼珠轉了轉,對花似錦說道:“花兄弟,來,找個地方說話。”她一邊說,一邊走向無人處。
花似錦見她神秘兮兮的,心下也好奇,於是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站在明月的身邊。
明月看看四周無人,她於是壓低聲音說道:“花兄弟,我問你,五王爺這一次去外地觀光,可曾結識了什麼絕色傾城的女子?”
“啊?”花似錦一副懵查查的樣子,“絕色傾城的女子?”
“對,有沒有?”明月強調地又問了一遍。
“好像沒有吧。”花似錦搔了搔頭皮,印象中的雲州之行,並沒有出現什麼絕色傾城的女子呀,如果非要說有的話,那麼花似玉算不算?
“不可能。”明月忍不住泄露趙煊的秘密來,哼,五弟啊五弟,這就是你藏着掖着不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的後果!“你們五王爺方纔問了我一個很可笑的問題,他問一個女人被男人摸了一下臉之後,爲什麼會打寒顫?所以我想,他這次去外地觀光的時候,一定是遇到了一個絕色傾城的女子,並且還摸了那女子的臉。”
花似錦聞言,深深地吃了一驚。她想起趙煊去許府搶親時,她掛在他身上,他抱着她,爲了在許古進以及許家的親友面前,證明她是他的人,他當時就輕輕地摸了一把她的臉,而她當時被他摸了一把臉之後,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寒顫!
事情都過去好幾天了,明月不提這回事,她早就忘得乾乾淨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