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我記得我是前幾天遇見她的,但是我這病是一直都有的,就是以前也是痛的,每次疼的時候就恨不得腦袋都不是自己的。”寧焉雪做出一副自己的腦袋疼得受不了的樣子。
老大夫伸手在鬍鬚上‘摸’了一把,老夫剛也是看出夫人您的頭痛病原本是快好了,就只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又反覆了,這纔會有這樣一問。”
“哦?那大夫您可是知道爲什麼了?”
“這位夫人,剛剛老夫已經與你說了,你的頭痛病若是再堅持以前的‘藥’一定會全部都好了的,但是如今這般,只怕是要慢慢的用要調理了,只是因爲您不小心遇到了寧側妃啊。”老大夫高深莫測的道。
寧焉雪被老大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那寧側妃果真有這麼大的本事?”
老大夫點點頭:“可不是,那寧側妃其他的不擅長,一手毒用的那是一個出神入化,說實話,若是真的遇上這寧側妃,老夫只怕也不是她的對手。”
寧焉雪還是不解:“大夫,可是本夫人與寧側妃非親非故的,她爲什麼要對付我啊?”
“夫人您啊,真的是個善良之人,那寧側妃可不是平白無故的對付您,據老夫所知,那寧側妃只怕是爲了對付某個大人物,不小心纔將‘藥’物‘弄’到了夫人身上,導致夫人的病復發,不瞞夫人,前面幾位夫人也是被寧側妃的‘藥’物染到這纔不得已來老夫這裡看。”
“你就這麼肯定是那寧側妃‘弄’的‘藥’?”寧焉雪雙眼輕飄飄的掃過眼前的大夫。
老大夫心底涌起一股不好的感覺,但只是心底不舒服,並沒有多加在意,只是接着道:“夫人若是不相信就罷了,老夫不過還一個大夫,與夫人說了自己的猜測自然不是希望夫人與那寧側妃起什麼衝突,寧側妃畢竟是龍羲王府的側妃,若是她真的出事,龍羲王爺也不會不管不問,這偌大的聖京又有什麼是龍羲王爺忌憚的?老夫說與夫人不過是爲夫人的身體着想,若是再有下一次,只怕會有‘性’命之憂。”
“本夫人可是惜命得恨,大夫還是好好的與本夫人開‘藥’的好,到時候若是耽擱了本夫人的病情就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大夫能夠擔待的。”寧焉雪嚴厲的道。
老大夫一看就是被人吹捧慣了的人,這會被寧焉雪這番一說,剛想要撂挑子,又忌憚寧焉雪的身份,畢竟石德醫館不準病人透‘露’自己的身份,只是看病不看人,當然,真正的負責人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些什麼人,但到了小大夫手上,不認識也是正常的。
被寧焉雪這般說,雖然心底生氣,但到底還是將方子開了出來,但因爲心底有氣,雖然開出來的方子是治療頭痛的方子,但是裡面用的‘藥’材就不是一般的‘藥’材了。
寧焉雪冷笑:“真是個好大夫,真以爲本夫人是好欺負的不成,一副好好的頭痛‘藥’給本側妃開出一千兩以前上的價格,真當本夫人是冤大頭不成!”
聽了寧焉雪的話,老大夫也不樂意了:“這位夫人,老夫好心爲您開‘藥’,若不是你中了那寧側妃的毒本大夫會開這麼名貴的‘藥’材給您嗎?若是不開這麼名貴的‘藥’材,夫人真的以爲解得了那寧側妃的毒?”
寧焉雪冷笑:“青石,還不進來。”
話音剛落,青石破‘門’而入,單手拿着劍架在老大夫的腦袋上:“誣陷聖上親封的郡主,真是好大的膽子!”
老大夫被嚇得臉‘色’發白,顫抖着手指着寧焉雪:“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寧焉雪拿着手裡的‘藥’方不冷不熱的道:“剛剛說本側妃說的可是順溜呢,怎麼這麼一會就不知曉本側妃是誰了嗎?”
老大夫臉‘色’越發的發白:“你是你寧側妃?”
“正是本側妃,青石,將人綁了,隨本側妃去見官。”
“是。”說完,寶劍在老大夫的身上飛快的掃過,沒幾下,只見老大夫身上的外衣就變成了一條一條的破布條掉到地上,青石隨手挑起一根,將人綁了個結實。
“你無權這般做,我是石德醫館的大夫,你不過是龍羲王府的側妃,說白了就是妾,你一個小小的‘侍’妾無權這般對待我。”老大夫厲聲道。
這一番吵鬧很跨快將‘門’口的彌勒佛小老頭引了進來,他推‘門’看見‘門’裡的這一幕,也不驚慌,沉着的走到寧焉雪身邊:“這位夫人,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這位大夫可是說了好多次本夫人這腦袋上的頭疼病是被寧側妃下‘藥’下的,本夫人正打算將人帶着上龍羲王府說理去呢。”
小老頭皺着眉頭,看了眼老大夫,可惜那老大夫早在彌勒佛小老頭進‘門’的時候就被青石點了‘穴’道,此時只能定定的站在那邊,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彌勒佛小老頭見在當事人那裡得不到什麼信息,笑眯眯的看着寧焉雪:“這位夫人,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大夫,我們石德醫館雖然是以醫德立館,但難免有那麼幾個禍害,今日被夫人逮到石德醫館自然不糊置之不理,不然只怕大家都要以爲我們石德醫館盡是這般的大夫了。”
“本夫人自然是知曉石德醫館的名聲的,不然也不會被名聲吸引過來,不過今日之事本夫人是定要將人帶到龍羲王府去對峙的,別人怕龍羲王府,本夫人卻是不怕的。”寧焉雪不依不撓的道,看那架勢是一定要將人帶去龍羲王府對峙了。
“夫人息怒,寧側妃不管怎麼說都是皇親國戚,皇親國戚的事情我們小老百姓怎麼可能會知曉,都是這庸醫,當初館長看着他有幾分本事這才收留了他,讓他單獨行診,誰知道倒是館長看錯了人了,夫人稍作歇息,小老兒這就去讓人去請館長出面解決。”彌勒佛笑眯眯的道。
寧焉雪依言在屋子裡坐下,彌勒佛出去衝着‘門’童不知道說了什麼,沒一會,自己就走了回來,在寧焉雪身邊站下,彎着腰:“夫人稍等,館長定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寧焉雪但笑不語,青石站在窗邊,視線在窗外掃了一眼:“主子。”
寧焉雪隨手一揮,那模樣別人不知道,青石是知曉的,那意思就是寧焉雪已經知曉了,收回注意力,再次的看着窗子外面。
“這館長倒是好大的架子,本夫人再次候着還不過來。”寧焉雪笑着道,雖然是笑着的,但那笑意並不到眼底。
彌勒佛小老兒笑眯眯的道:“夫人稍等就是了,夫人放心,這醫館如今已經是寧側妃名下的的,我們館長也不過是與人做管事罷了,醫館都是寧側妃的,若不是這庸醫真的鐵了心要誣陷寧側妃,我們在寧側妃手下‘混’飯吃的也不敢這番作爲不是。”
彌勒佛小老頭這一番話說得那叫一個順溜,如今這話與寧焉雪說來,效果自然是與別人說是不一般的。寧焉雪此時的身份並不是自己,這話聽到耳朵裡,就不是這彌勒佛小老頭兒爲寧側妃洗清冤屈,而是在告訴寧焉雪,我們寧側妃真的是無惡不作的大壞蛋,您看我們這裡的大夫,即使是不幹了也要將那寧側妃乾的壞事說出來。
這時候寧焉雪就該生氣甩袖而去,就連押着的老大夫也該不管了纔是。可惜寧焉雪是什麼人,她既然要將自己的人放到這裡,自然是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的。
見寧焉雪不走,彌勒佛老頭兒眼底閃過一絲暗光,笑眯眯的道:“這位夫人,還請您相信我們側妃,我們側妃並沒有這般的胡作非爲。”
“若是本夫人不相信你又要如何?”寧焉雪不清不重的道。
“若是不相信。”彌勒佛老頭兒朝着寧焉雪走了兩步,不過都是小心翼翼的走,並沒有引起寧焉雪的注意:“那麼小老頭兒只能……”
鋒利的匕首朝着寧焉雪刺去,嘴裡‘陰’沉的道:“只能讓你再也說不出去。”
就在小老頭兒拔出匕首的同時,屋子外面早就等好的‘蒙’麪人一擁而入,分成兩撥朝着青石和寧焉雪攻去。
寧焉雪腦袋一歪,擡手朝着揮來的手腕一揮,匕首應聲而掉:“就憑你!”
那小老頭兒一看就是沒有練過的,剛剛那一下不過是仗着自己站在寧焉雪的身邊,又以爲寧焉雪是一無知夫人,若不然看看司徒家的‘女’人,司徒家的‘女’人人人都會幾下子,出‘門’也是從來不帶‘侍’衛的,只有聖京這幫什麼都不會的無知夫人才會每次出‘門’都不顧男‘女’大防也要將‘侍’衛帶在身邊了。這會看見自己的匕首輕而易舉的就被寧焉雪奪下了,臉‘色’大變:“你到底是誰?”
“你會不知道本側妃是誰?”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景下,寧焉雪臉上的笑容也是絲毫都沒有變化,笑意盈盈的看着被自己抓在手裡的小老頭兒,時不時的將人拉過去抵擋一下刀子。
“你是寧側妃!”小老頭兒驚恐的道,他是真的驚恐,就是到現在,他也只是知道自己從今往後要跟着一個‘女’人了,那個‘女’人就是龍羲王府的側妃娘娘寧側妃,西荊陛下最寵信的莫大人就是三番兩次的被那個‘女’人毒到,最後還要拿出西荊的東西換解‘藥’。
在他們心中,莫成歡有勇有謀,他的智慧和武功都是無人能及的,不然也不會在知道莫成歡被寧焉雪收拾之後自發的這麼辦了。不過這也告訴寧焉雪,莫成歡的人是留下不得的。
那邊,青山很快將人都綁了丟在地上,順帶的幫着寧焉雪綁了彌勒佛小老頭:“主子,接下去怎麼辦?”
“將人‘交’給外事院出理,對了既然這寫人是從本側妃的鋪子裡抓到的,你就去告訴王爺,本側妃幫他抓住了西荊的‘奸’細。”說完寧焉雪‘揉’‘揉’自己的手腕,好久沒有運動,就這麼一下還是將手腕折的不行。“對了,帶出去的時候從大‘門’走,將館長也一起帶上,記得讓外面的人知曉,這石德醫館進了西荊的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