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們還知道羞恥,那你們早幹什麼去了。”錢虎冷哼一聲,隨即揹着手,隨即上馬,喝道:“把他們壓下去,等候那些土豪劣紳一併陪着他們問斬。”
說到這裡,頓了頓又道:“嗯,那些還有點良知,沒有過多剝削老百姓的開明紳士就繞過他們吧,按照登州的條令來執行。”
這次錢虎到沒有做出太多的過激,一棍子把所有的地主老財給殺個乾乾淨淨,比如很有深厚背景的高宏圖就是一個對其範圍內的百姓很好,稅賦上還可以,沒有使勁的榨乾老百姓的血液。
最爲可取還是高宏圖此人很有眼光,在看到登州的一些政治傾向後,竟然採取了七三開,他只拿三層稅賦。其它最好的大地主,最好的也是五五分層,幾乎老百姓剛剛夠糊嘴,不餓死已經算是不錯了,那些收取七層的地主,纔是錢虎重點打擊的對象,太他孃的心狠之輩,又在地方上名聲太壞。
這次引發山東內亂,也是錢虎親手操縱,王鐐來執行。王鐐在陪同劉麗到登州水港後,便悄悄錢虎到濟南指揮戰鬥。
瞧着錢虎離去,同時跟着而去的還有卞玉瓊,現在錢虎還沒有想好如何處理這個臭娘們,瞧着被捆綁在馬背上的卞玉瓊,聽着卞玉瓊喋喋不休的辱罵聲,錢虎突然停了下來,眼睛冷漠的盯着卞玉瓊,冷然道:“你若是在繼續罵下去,我不在乎把你衣物全部剝光,然後一起跟着老子走。不知道讓世人看看秦淮八豔中的超級biao子,裸體藝術,向來天下男人都很樂意。”
聽到錢虎這麼惡毒的手段,卞玉瓊臉色一陣煞白,剛剛要罵的話頓時嚥了回去,她是真的怕了錢虎這個人,就是一個實足實的大惡魔。什麼事情他都做得出來,而且錢虎從來不在乎自己在士林中的名聲和地位。這纔是最可怕的人,殺人如麻,殺那些跟他作對的書生同樣沒有得到任何的優待,大肆清理。
“這就對了,女人就是要乖才逗人喜歡,不要整天自以爲是,以爲自己有那麼一點兒才學,有那麼一點兒姿色以爲世界都要圍着你們轉,那是那些男人犯jian,明明在他們心裡同樣鄙視,不過卻無法抗拒你們這些女人的肉體。”
卞玉瓊眼中閃爍着屈辱,她心裡何嘗不知道這些,原以爲錢虎看在她美貌的份上,應該會對她有所優待,那知錢虎根本沒有多看她一眼,像是在看一具藝術品,沒有把她當個人看。
當然,卞玉瓊內心裡還有這一絲嫉妒,便是秦淮八豔在侯爺府,其實日子過得很好,非常的好,她在登州的時候,錢虎其實知道她的存在,就是連去看一下都沒有。
看着曾經的姐妹,雖然顧橫波在她面前大肆貶低錢虎,然而她的眼神卻看着一種不服氣,是在跟錢虎慪氣。而不是真的怨恨錢虎,卞玉瓊這麼做,其實也是在向錢虎挑戰,讓錢虎後悔終生,讓錢虎知道她卞玉瓊比起柳如是等女也不曾多讓。
不過卞玉瓊不知道,錢虎是好色,但是身邊都不是美女如雲,個個如花似玉,看得多了,嘴巴有點兒挑,卞玉瓊是美,但是在跟其餘的幾女相比,美貌
上不差,但是其品德卻不敢恭維,故而,在錢虎的第一印象就差了多了。
若是韃子的女人,錢虎倒是不在乎,反正就當成一個泄慾工具,而卞玉瓊又非常特殊,家裡那些女人有了他的種,不得不仍然下來,天大地大,還是自己的後代大佔據了上風,否則現在的卞玉瓊就是一個供他泄慾的工具,搞不好還會成爲一隻**的狗。
“將軍,殺起來了。”小黑這次沒有參與,而是讓其他弟兄來進行。如今羅通、吳兵等人都在四處出擊,羅通在青州藉助劉澤清的名譽清剿,吳兵在蓬萊藉助朱大典的名義開始收拾陳洪範。
這些人本身在登州就跟隨錢虎幹過,做起來倒是得心應手,沒有感到申述,其技巧和扣帽子個個使用起來非常純熟。兼且這些人給登州造成的影響力,下手更是沒有任何留守。
整個山東四處都充滿了硝煙,濟南府、東昌府和兗州府三府之地中,兗州又是南下江南中的要低,是山東的南大門。這點,使得錢虎在下令的時候,只得派遣李道清和王鐐通過朱大典的師爺,然後掌握了其印信,接手其兗州督撫,連王鐐還被人任職爲山東督撫,李道清爲指揮使,兗州知府便是胡格林(朱大典的師爺)。
這種快速的把山東平定,是錢虎刻不容緩的策略,一旦拿下了山東,崇禎根本沒有機會來收拾他,只得把他剛剛伸出手來的爪子砍掉,算是給了崇禎一個警告,老子已經知道他的意圖了,以後只要你不來煩我,那麼我同樣是大明的臣子。
當然,必須在政治籌碼上快上崇禎一步,使得崇禎把牙齒打掉吞在肚子裡,有苦自知,若是讓天下人都知道勾結韃子,還是他這個大明皇帝默許的事情,其影響力無意是一次大地震。
他這個皇位還能不能坐穩難說,加上陝甘一地的賊寇,邊疆將是會如何想。事情捅破,崇禎可以可定,今後遼東邊軍及其錢虎的軍隊都不會在聽從他的調遣。能不給他扯後腿就不錯了。
最重要的一點,錢虎雖然沒有統領過遼東,但是在遼東的戰績,根本無法滿足遼東百姓和士兵。加上現在宣府的總兵王樸已經投靠了錢虎,把錢虎真正的bi反,那麼作爲帝都的北京將會被錢虎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控制起來,以前的統兵的能力,他做得到。
錢虎進入濟南府朱大典的居所,如今已經屬於他錢虎了朱大典統治山東的權力交易到他受傷,其家人除了女人,男人全部被殺。這是錢虎給天下那些想打他注意的一個警告,對於這樣的一類人,錢虎也沒有感覺什麼愧疚,更不會有抗日時期國民黨和**那樣不殺俘虜,那些日本豬都能忍耐,放下多大的罪過,竟然繞過他們,跟日本人比起來,朱大典這一類,算是好人了。但是就是這樣的人,在錢虎眼裡也是漢奸一類,殺才是最好的辦法。
把民族血xing調動起來,然後掌控,進行今後的開疆擴土,西方殖民地已經開始了不少時日了。其爪子伸到了大明的眼皮底下,區區西班牙,荷蘭人,葡萄牙人就敢在眼皮底下搞屠殺華人的事情。
作爲一個老憤青來
說,這是無法容忍的事情,聽着那些地主家丁被打殺哭天喊地,感覺這是一曲美妙的音律,卞玉瓊此時已經解開了繩索,眼中露出了駭然的神色,剛剛她已經觀賞了一幕錢虎屠殺朱大典家人的戲碼?
同時那些士兵在把朱大典家抄了後,其女人紛紛被士兵拉進屋裡做起了造人運動,這樣場面,使得未曾見過殺戮的卞玉瓊才發現錢虎的可怕。
得罪這樣的人,纔是生不如死。而朱大典、吳三桂還在一般強制圍觀,血腥而暴力。卞玉瓊瞧着此時已經沒有垂頭喪氣吳三桂,看着已經有死意的朱大典,才感到成王敗寇的結局是那麼的悽慘哀怨。
痛苦的不是敵人給你一刀,那麼痛痛快快,最大的折磨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親人一個個倒在的屠刀下,他卻無能爲力,看着自己的妻女在那些骯髒的士兵身體下做着無法反抗,忍受着士兵肉山和精神上的肆虐。
這次錢虎卻沒有參與進去,反而跟卞玉瓊做在一起,笑道:“你怎麼不逃,剛纔明明有機會,爲何不走,不敢還是不想。”
“我能逃到哪裡去,整個山東都在你掌控中,我一個小女子能逃嗎?怕是還沒有出城,你的人又會把我抓回來,以你的性格,下場怕是更加淒涼。我還得感謝你的那些夫人,若不是我跟她們有着密切關係,怕是現在的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卞玉瓊淒涼道。
其語氣和口吻說不出的無助和絕望,聽得錢虎翻白眼,奚落道:“你應該感到慶幸,要不是她們都有了老子的種,那麼你的確很慘,我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勾結韃子的漢奸,若是你憑着自己的本身,聯合其他勢力來殺我,我沒有意見,也不會下狠手,但是勾結異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那麼即便是崇禎他也不行,殺他們那時看得起,若不是積點兒德,否則我會這些人漢奸生不如死。老子手段多了去,可以留着他們,然後慢慢的折磨,整個山東今後還有很多需要苦力的地方,還需要很多奴隸,讓他們所有的人都做奴隸,想來你們最奴隸不會陌生,更不會奴隸主對奴隸的態度和手段。”
錢虎大手一朝,把卞玉瓊摟在懷裡,當着吳三桂和朱大典的面,開始把手深入卞玉瓊的胸脯,把玩起來,不過令錢虎感到驚訝的是卞玉瓊竟然沒有反抗,任由錢虎爲所欲爲,反而讓錢虎感到無趣,問道:“嘖嘖,我說大美人,你怎麼不反抗,搞得我七上八下的,失去了興趣。我喜歡小辣椒,她越是反抗,我越是興奮。”
“我反抗有用了,反正我的身體是個男人都可以進入,我何必在乎是誰的東西進去。我本身就是ji女,你眼中的biao子,biao子能有什麼出息,本身的命運就是讓千人騎萬人騎,你一個人騎還不是騎,我能做主嗎?”
“嘖嘖,還是個原裝貨,想不到吳三桂竟然沒有給你**,按照的想法,吳三桂沒有開你的苞,那麼錢謙益或是冒闢疆也會啊,他們還真會裝bi,嘎嘎,太讓我感到興奮。這麼好的貨,竟然讓我老錢得到。真是不錯!屁股大大,胸脯挺挺,蠻能生養的妞兒。”錢虎一副大老粗的摸樣讚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