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棟少聽到他這話,不禁一愣,接着便瘋狂的笑了起來,道:“鴻運啊鴻運,真不知道你是吃什麼長大的,是吃屎麼?現在人都要死了,居然最關心的不是自己的命,而是女人!哈哈,都給我上,誰給的刀子最多,那女人就是誰的!唉你們不知道啊,那女人看着辣,在牀上,更是辣的很啊!”
蕭湘和通天皺起了眉頭。鴻運這個時候已經自顧不暇了,在兩人的追擊下,因爲重傷,更是搖搖晃晃了起來。然而他口中卻還不停的叫道:“你不是人,居然那女人做獎品!”
安棟少盯着蕭湘,露出了一抹淫、笑對着鴻運道:“你就是人?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和鄭家大少他們,一羣人玩女人都是一起的,玩死了多少女人了?沒上千也有上百了吧?”
蕭湘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那安棟少像是看出了蕭湘的厭惡,不禁笑道:“小娘子放心,玩女人的那是他,本少爺可是疼女人的很!”
蕭湘皺眉,冷冷的盯着他。他也不理會蕭湘的不善,拋下了鴻運不管,慢慢的靠向了蕭湘,看着蕭湘一身白色的長裙,他笑道:“哎呀小娘子,你知道嗎?就你現在這麼樣,對着這滿池的神蓮,可就像是蓮花仙子一樣的美麗動人啊……”
他說着,伸手便要向着蕭湘抱去,蕭湘冷冷一笑,手中陡然長鞭一斗,便向着他的連拍去。同時通天的青萍一閃,也劈向了他的手。
他“哎呀”一聲,人便直直的向後飛去,對着蕭湘笑道:“小娘子,這脾氣可真辣啊,我喜歡!哎呀,這女人越辣,在牀上的時候,便越是帶勁得很啊!”
蕭湘豎起了眉頭,看着安棟少,也不開口說話,只是冷哼了一聲,長鞭再起,一股陰冷的鞭芒猶如流星閃電般立時衝向了安棟少。安棟少那裡把這一點東西放在眼中,只是手並如刀,輕輕一掃,一堵厚厚的紅色牆便豎立在了他和蕭湘之間,牢牢的將鞭芒擋住。蕭湘臉色不動,心下卻陡然一沉,這身功力只怕在她和通天之上。
玄溟一動不動,似乎根本沒有發現這一狀況一般,依舊被蓮子淹沒着。蕭湘的心又沉了沉。看着那安棟少,陡然和通天一起,攻向了安棟少。一鞭一劍青光大漲,兩人合力,竟讓安棟少一個回擊之力都沒有了。快速的攻擊讓安棟少明白了他是輕敵了。不錯,他來了這麼久,眼中只有清麗的蕭湘,卻不曾去注意過通天,這會他看了眼通天,笑道:“你小子倒也很強嗎?可是對付我,還差了點!”
安棟少的攻擊越發的強了起來,這讓通天和蕭湘開始感到了吃力。這時候的通天才知道,爲何卡斯宇宙會是最強大的宇宙,而艾雲星界會是卡斯宇宙中最強大的宇宙,因爲這裡的人,都不知簡單的人。
他們往往看似已經到達了最強點,可是,卻總還能再次爆發。再次爆發的他,越發的強大了。而他們前方,鴻運和安棟少的兩個手下,也戰況越加的激烈了起來。看似半死不活的鴻運,卻還能和兩個不差於他的手下游鬥這麼久。果然是強大無比。
千易也加入了戰鬥中。在保命的激戰中,通天一向不抱什麼君子不君子的。來者不善,他何必學什麼所謂的一對一?又何必去做什麼君子?千易的加入,讓通天和蕭湘輕鬆了一把,這次他們的戰鬥已經拉開了平線,算是打上了個平手。
安棟少的眉頭越皺越深了,他本來以爲對上他們,不過是幾招的事,可哪知他們兩人和這隻石人獸的本事會這麼強,讓他輕易拿不下。此刻的他已經出了九成的功力。若是在加上一成,毫無保留的出手,他卻也不敢。畢竟那樣會讓那邊的鴻運有機可乘了。
熟知鴻運的他,自然不認爲兩個手下就能擺平那個狡猾的東西。然而急於拿下蕭湘的他,看着漸漸落於下風的鴻運,咬咬牙還是用上了最後一絲靈力。霎那間,他的雙手紅芒大漲,強烈的光讓蕭湘和通天兩人感到了一陣刺痛,炙熱在灼燒着他們的身體和靈魂。蕭湘首先受不住的痛呼了一聲,握住長鞭的手一個輕顫,無力的落了下去。
蕭湘的一鞭沒打中,讓安棟少有機可乘了起來,倒是他不知道,那邊鴻運再次祭出了法寶,法寶的強大讓安家的兩個手下一個痛呼,只數招之間便再也招接不下的飛了出去。
鴻運冷笑,那奇怪的法寶對向了安棟少。他們不知道的是,那邊天池中,一個個的蓮子輕輕的顫動了起來。
鴻運嘿嘿的淫、笑着,對着蕭湘笑道:“小美人,別怕,我來了……看哥哥我怎麼收拾這個不要臉的!”
安棟少一個吃驚,險險被通天的青萍刺中,他咬咬牙,手中炙熱的紅芒在一瞬間被急劇的壓縮,猶如刀芒一般向着通天閃電般的劃落。通天一個吃驚,回劍牢牢的護住身體,那青萍青光大盛,顫抖的發出了陣陣的龍吟。
然而小小的青萍卻比不上安棟少的全力而發。那紅芒如斬刀般的劈下,輕而易舉的便將通天的青蓮斬斷,陪伴了通天十多萬年的青萍呻吟一聲,徹底的斷成了兩段。
蕭湘一個驚呼,不禁叫道:“師父!”
自從嫁與玄溟,她還未曾開口叫他一聲師父,通天一個感動,看着還沒有動靜的玄溟笑道:“好媳婦兒,快走!”
蕭湘皺眉,看着鴻運那把怪刀劈向了安棟少,搖了搖頭,道:“你們在這裡,我就不會一個人走。”
通天知道她不願離開玄溟,看着這個時候戰成了一團的兩人,他們兩個任何一個都不是他能對付的,這個時候,他不禁惱怒起自己來。同時他只能看着天池,希望玄溟能快些醒來。
艾雲星界的法寶,太強!
觀戰的兩人不禁驚歎。鴻運和安棟少這個時候,可謂是完全成了比拼法寶了。兩人的法寶都是蕭湘和通天叫不出名字的奇怪東西。鴻運的是一把奇怪的刀。刀長三尺,一般的刀,一邊是弧形的刀刃,一邊是厚厚的刀背。可是他的卻是如同蛇形一般的彎彎曲曲,只能從薄薄的刀刃和一邊厚厚的刀背上,看出那是一把刀。而華麗的握手處,明顯的刻着一個蛇頭,蛇頭上,一雙眼睛在鴻運使用的時候,一直閃閃的亮着。那一條紅舌的尖舌,還在一吐一吐的吐着信子。便如活得一般。
而安棟少的法寶,是一隻手掌,猶如真的人手一般的手掌,手掌上,紅芒大漲。因爲對上蕭湘的時候,他沒有完全拿出,蕭湘和通天還以爲,那是安棟少的手掌,這個時候,他全部祭出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那只是一件法寶。
太多的稀奇古怪的法寶,兩人漸漸有了平手的可能。
安棟少軟下了口氣,道:“這個女人,你真想要?”
鴻運嗤笑道:“那是自然!”
安棟少不禁道:“不如我們折中一下?你先玩,玩完了我接着?”
蕭湘在一旁聽了,臉色都已經煞白了起來。通天更是咬牙切齒。那知,那邊鴻運收起了那把怪刀,哈哈一笑,道:“一起吧!一起玩人多才有趣!”
戰況急劇的轉變讓蕭湘和通天怎麼也料不到。他們如何能想到前一刻戰得你死我活的兩人這個時候會聯手?蕭湘看着他們走了,臉上已經找不出任何的血色。大驚失色的她,只能一邊後退着,一邊驚恐的盯着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