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卻是一身黑色的勁裝,頎長的身影下有着可以感知到的氣勢,只是一張銀色的面具覆蓋在了臉上,只餘下一雙沉寂的眸子,幽暗中有着犀利的光芒。
先是救走了穆忠天,如今又阻礙她狙殺老皇帝,沐顏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帶着面具的黑衣人,手腕一動,快速的對他發起了攻擊。
激烈的打鬥身影瞬間在大殿裡拼殺的交錯在一起,老皇帝一怔,這才明白穆忠天的女兒居然有着一身的好功夫,剛剛她趁他不備,差一點就殺了他。
交纏着,黑衣人目光忽然詭異的一閃,身影在驟然間向着窗戶外飛掠開去,清脆的撞擊聲響起,木窗在強大的撞擊下破碎,黑衣人也趁機掠出了大殿。
餘光快速的掃了一眼四周,剛剛的護衛已經將老皇帝保護的滴水不漏,根本不可能再有第二次讓她偷襲的機會。
新仇舊恨,沐顏惱怒的看着撞壞的窗戶,隨即飛身向着離開的黑衣人追了過去。
雖然輕功絕妙,可那黑衣人卻對宮裡的地形極其的熟悉,甚至連輕功也比沐顏差不了多少,所以幾次縱身追趕後,沐顏挫敗的看向空寂的四周,再也找不到黑衣人的身影。
是宮裡的人,對地形也很熟悉,沐顏挫敗的再次看了一眼,這才一個縱身從高聳的圍牆外躍了出去,向着司徒家急行而去。
軒轅邵趕回大殿,沒有見到預期的場面,兇殘的面容在瞬間迸發出扭曲的冷酷,狂吼道:“人呢?本皇子交給你們的人呢?”
“回稟三皇子,剛剛皇上帶人來了,所以一時混亂,讓她逃走了。”被吼的侍衛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着軒轅邵唯諾的解釋着。
“該死的!”低咒一聲,軒轅邵想起穆忠天交代的事宜,隨即收斂了怒火向着天牢的方向走了去,“來人,隨本皇子去天牢,守護在四周,不準任何人進出,違抗者,殺無赦!”
陰暗的天牢裡,一片潮溼和髒亂下,軒轅水凝蜷縮在勉強可以稱爲牀的木板上。
忽然寂靜裡傳來了腳步聲,軒轅水凝一驚,快速的看了過去,在看清楚從暗中走過來的人時,淚水刷的一下落了下來。
“父皇。”抹着臉上的淚水,軒轅水凝快速的走向了門邊,急切的看向老皇帝,“父皇,究竟出了什麼事?爲什麼邵哥哥要抓我。”
“水凝,父皇這就放你出來。”老皇帝心疼着看着愛女,一揮手,對着身後的人道:“快打開牢門,放八公主出來。”
“是。”老頭快速的拿起鑰匙,開了門,恭送着皇上和八公主出了天牢。
夕陽的光亮下,軒轅水凝不適應的眯了眯眼睛,忽然一道熟悉的嗓音再一次的傳了過來。
“父皇,正所謂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父皇怎麼可以徇情枉法,私自放八妹妹出天牢呢。”軒轅邵大步走了過來,好整以暇的看向老皇帝,勾勒起嘴角的臉上有着勝利在即的貪婪和得意。
“放肆!誰和你說水凝是犯人的?”大聲的喝責,有着一代帝王的威嚴,老皇帝一把將軒轅水凝推到了身後,目光犀利的看向軒轅邵。
“邵兒,你和穆丞相的事情父皇早已經清楚,不要說以前,如今你已經不能有子嗣,爲何還執迷不悟?”
哈哈,一陣癲狂而放肆的得意笑聲突兀的響了起來,軒轅邵忽然停止大笑,冷冷的盯着老皇帝,“父皇,你不用過問我的事情,只是今日水凝不但誣陷穆丞相之女暗殺小皇叔,甚至還帶着自己的親兵侍衛在大街上殺人滅口,此事不僅朝中的大臣親眼目睹,連齊大將軍派來的親兵也親耳聽到了,父皇此時將水凝私自放出天牢,等齊大將軍帶人來調查小皇叔被殺一案,父皇讓兒臣如何交代?”
臉色鐵青,老皇帝冷冷的看着得意的軒轅邵,忿恨的開口,“你果然將他的死告知到給了齊鳴!”
“父皇,齊鳴大將軍乃是小皇叔生前一手提攜出來的將軍,手握三十萬大軍,乃是我皇翎王朝的威武之師,小皇叔被人暗殺,兒臣心痛之時,更要告知齊鳴大將軍,同他一起找出殺害小皇叔的真正凶手。”
軒轅邵得意不已的開口,斜睨了一眼沉默下的老皇帝,忽然話鋒一轉,再一次的開口道:“父皇,如果你想保水凝不死,只要同意了這道聖旨就可以了。”
一旁的太監隨即走了過來,從袖中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聖旨,快速的遞到了老皇帝的面前。
打開聖旨看了一眼,其實不去看,老皇帝也知道聖旨中寫的是什麼,“邵兒,如果朕不答應你撤掉朗月的太子之位呢?”
“父皇,事到如今,這聖旨不過是道手續,可有可無的。”軒轅邵懶散的開口,看了一眼老皇帝,忽然冷聲的命令道:“來人,八公主越獄潛逃,立刻拘拿歸案,違令者,殺無赦!”
“放肆,朕的皇宮還輪不到你做主。”聽着軒轅邵冷血的話,老皇帝臉色鐵青的開口,惱怒之下手一揮,瞬間一批皇帝的親衛軍從暗處閃身出來。
“替朕將三皇子送回宮去,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準探視三皇子。”
哈哈,又是一陣放肆而得意的大笑聲,軒轅邵看着圍攻過來的人,對着老皇帝無奈的搖搖頭,“父皇,你太天真了,你真的以爲這上百個親衛軍就可以扣住兒臣了嗎?”
質問的同時,卻見軒轅邵向着四周打了一個手勢,在瞬間,一批手執弓箭的高手出現在圍牆和屋檐之上。
一陣整齊的跑步聲在同時響了起來,上千個御林軍同時將老皇帝同他的親衛軍圍困在中央。
“來人,父皇身子孱弱,送父皇回宮殿修養,不準任何人打擾父皇的休息,違令者,立斬不赦。”
“是!”回答聲響徹雲霄,軒轅邵放肆的一笑,收回了老皇帝手中的聖旨,“父皇,這聖旨兒臣就親自去您的御書房用玉璽蓋上大印了。”
“邵哥哥,你這可是謀反大罪!”軒轅水凝從錯愕裡回過神,對着軒轅邵大聲喊着,爲什麼一眨眼,事情會變成這樣?
“謀反?”軒轅少搖着頭,看了一眼天真的軒轅水凝,嘆息一聲,“水凝,要怪就怪父皇吧,如果不是他,你也不會受牽連的,如今,你也只要繼續待在天牢裡了。”
說完話,軒轅邵這才一甩衣袍,轉身離開,穆丞相已經趕去了最近的軍營,一切證據在手,他們根本不用擔心齊鳴會幫着軒轅朗月,勝利在望了。
出了皇宮,沐顏向着司徒家快速的行去,砰的一下,“我的鼻子。”太過於急切的衝進院子,沐顏和剛打開門的人撞到了一起。
“沐顏?”南亦風順手抱住沐顏的身子,看着她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終於放下心來。
“穆言,你沒事就好。”隨後走過來的軒轅朗月也放下心來,三皇弟抓走了水凝和沐顏,他就擔心會出事。
“進屋子再說吧。”司徒絕懶散的開口,瞄了一眼被南亦風抱住的沐顏,世間的事情真是奇怪,小丫鬟轉眼大半年的時間,就從人人厭惡的穆家千金成了如今人人關心有加的心頭之人。
書房裡,軒轅朗月,南亦風還有司徒絕正推測着軒轅邵這樣做的目的。
“宮裡快要變天了。”南亦風沉聲的開口,如此一來,他們也需要有所準備,否則等事情發生就怕來不及了。
點了點頭,軒轅朗月嘆息一聲,兄弟相殘是他最不願意看見的,如果小皇叔還在,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已經在之前就派人送了密信去軍中給齊鳴大將軍,相信不出十日,他就帶着兵馬回到京城平反叛亂。”
“可宮裡御林軍卻是穆忠天的人偏多,京城之中,他的人手也衆多。”司徒絕緩緩的開口,“穆忠天在朝爲相這麼多年,他的勢力不容小覷。”
“在齊鳴帶兵回京之前,不可以輕舉妄動。”南亦風經營鬼域多年,多少知道穆忠天的實力範圍,只要一兵變,京城怕立刻會被穆忠天掌控。
正討論着,忽然圍牆外有人快速的行了過來,“域主,宮裡有變。”探子對着南亦風低聲的開口,將宮裡發生的一切快速的對他說了一遍。
差不多也在同時,冥幽也迅速的潛入了司徒家大宅,看到站在書房門外的軒轅朗月,快步的走了過去,“三皇子宮變了,扣押了皇帝和八公主,只怕要對你不利。”
所有人對望一眼,穆忠天和軒轅邵已經沉不住氣了,“如今京城恐怕是穆忠天的勢力,我們要即刻出京,回到我的封地四方城,那裡易守難攻,而且是我當初成年之時,父皇送給我的封地,後面幾個相鄰的城池也是小皇叔的勢力範圍,當初小皇叔也秘密的送給了我。”
軒轅朗月疾步的走回了書房,打開一旁的地形圖,指着其中的幾個城池對着衆人解說着。
“刻不容緩,我們先去四方城,等待着齊鳴大軍的到來。”南亦風快速的觀看着幾個城池的戰略位置,不得不說軒轅冷對這個侄子盡心盡力,這幾個城池,看似只是整個皇翎王朝的一小部分,可是軍事位置極其重要。
連成一片的六個城池,最東面是海,有着天然的屏障,其中的兩個城池乃是盛產糧食的重要地方。
而在北面的一座城池範圍裡,有着巨大的鐵礦山,如果爆發了戰爭,也不愁武器來源,具備了糧草和武器,又有着天然的屏障,這幾個城池,絕對夠軒轅朗月據守幾年,更不用說如今只需要等待十天。
“外面有御林軍趕過來了。”沐顏剛吃完東西,忽然水無痕派來的侍衛快速的將得到的消息傳了過來。
“立刻離開。”南亦風沉聲的下着命令,看向所有人道:“如今軒轅邵既然派御林軍來圍剿,只怕四個城門都有重兵把守,我們先暫避開,等天黑了再突圍出京城。”
夜色外,大批的御林軍快速的向着司徒家的大宅疾奔而來,火光掩映下,迅速的將四周包圍起來。
“奉皇上的口諭,司徒家窩藏着殺人兇手,立刻將所有人帶回宮裡,違令者格殺勿論。”隨着御林軍頭領的命令,四周的御林軍快速的踢開大門衝向了偌大的宅子。
搜索一番後,“回稟統領,前院沒有人呢。”
又是一人快速的跑了過來,對着御林軍統領道:“大人,後院也查過了沒有任何人。”
“來人,封了司徒家!”居然讓他們都跑了,御林軍統領惱怒的開口,手一揮對着四周的人道:“你們守在這裡,你們兩個回宮去回稟三皇子,其餘的人隨本統領在京城搜,一定要找出司徒家的亂黨。”
“是。”如同剛剛來時一般,所有的御林軍快速的行動着,向着京城所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快速的搜索着。
鬼域。
“大哥,看不出,你還有這樣的隱秘的地方。”司徒絕調侃的笑着,放眼看向四周,居然在地下有着這樣雄偉的建築,“大哥,你不會只經營一間古董鋪子那麼簡單吧?”
“這裡是鬼域的一個據點,很安全。”帶着所有的人先回到了鬼域,南亦風沉聲的回答了司徒絕的話,“我已經派出鬼域所有的人打聽四個城門的情況,等有了結果,我們就立刻出城。”
鬼域?不僅司徒絕一怔,連一旁的軒轅朗月和司徒正豪也錯愕的一愣,誰也沒有想到皇翎王朝最神秘的組織鬼域居然是南亦風創辦的。
“出京城前,我需要先回宮裡一趟,救出父皇還有水凝。”軒轅朗月愁思的開口,沒有想到穆忠天他們這樣快的就謀反了,他還沒有來得及帶父皇和水凝一起出宮。
“今夜御林軍應該在全京城搜索我們的藏匿之處,宮裡的守備應該是最薄弱的,我會帶人進宮一趟,帶出皇上和八公主。”冥幽沉聲的開口,他的手中還有不少人,進宮劫出老皇帝和軒轅水凝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
點了點頭,軒轅朗月看向冥幽,“我隨你一起進宮,宮裡還有些重要的公文需要帶出來。”
“我也去吧,好久沒有動手了,不知道身手減弱了沒有。”依舊是一貫懶散的語調,司徒絕拍了拍軒轅朗月的肩膀,如今軒轅已經走了,他自然要承擔下軒轅冷的義務,替他照顧好朗月。
入夜,京城的百姓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大批的御林軍和官兵正挨家挨戶的搜索着什麼人。
一片混亂之下,皇宮裡,軒轅邵坐立不安的等待着最終的結果,沒有殺了軒轅朗月,他始終不放心,即使此刻穆丞相已經趕去了軍營,等待着齊鳴的到來。
一批高手快速的趕到了皇宮外圍,“從北面過去,那是裡整個皇宮最薄弱的地方。”壓低着嗓音,軒轅朗月低聲的開口。
“用信號聯絡,救了人之後立刻回到鬼域去。”南亦風接着開口,安抽在皇宮裡的人已經打探出扣押皇帝和軒轅水凝的地方,所以他們只要快速的行動,出其不意的救出兩人即可,其餘的事情等到日後齊鳴的大軍來了纔可以行動。
“我和冥幽去救父皇,阿絕和南大哥去救水凝。”軒轅朗月拉上臉上的黑色面巾,準備闖入皇宮救人。
“那我呢?”沐顏清脆的嗓音忽然在衆人身後響了起來,讓剛要準備行動的諸人都驚詫的一愣,黑色面巾覆蓋的臉龐上一陣挫敗。
“沐顏,你什麼時候來的?”南亦風第一個回過神來,無奈的看着鬼魅般出現在衆人身後的沐顏。
“你們前腳出門,我後腳就跟了過來,只是你們沒有發現罷了。”低低的笑出聲來,沐顏懶散的聳了聳肩膀,這樣的行動,不帶上她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小丫鬟,你一直跟在我們身後?”司徒絕眼角有些的抽搐,她一直跟在他們身後,從鬼域到皇宮,而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發覺,如果她是要殺他們,那他們不是早就不知不覺的死了。
“我輕功又進步了對不對?”渾然沒有察覺到眼前幾人抽搐的面容,沐顏得意的揚起嘴角,看來她輕功果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竟然連師哥他們這些絕頂高手都沒有發現。
“你跟着我。”南亦風抱歉的看向被嚇到的衆人,一手牽過沐顏的手,快速的帶着她向着高聳的圍牆掠了過去。
“等等我大哥。”司徒絕也立刻追趕了過去,一時之間,衆人都掠過了圍牆,向着戒嚴的皇宮裡快速的搜索着。
“小心,有人過來了。”看到忽然走過來巡邏的御林軍,南亦風快速的拉過沐顏的身子,將她帶到了一旁假山下的洞口裡躲避。
“師哥,防備好像很嚴密。”不安分的從南亦風的懷抱裡探出腦袋來,沐顏一雙眼賊兮兮的看了過去。
可惜剛探過頭,南亦風大掌卻在同時伸了過來,將沐顏不安分的腦袋按回了自己的胸膛,沉聲道:“別亂動。”
“師哥,他們隔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過來巡視,根本不像你說的防備薄弱嘛。”不滿的嗓音嘀咕的從南亦風的懷抱裡傳了過來,沐顏調皮的擡起頭,揶揄的看向帶着面巾的南亦風。
“只能說軒轅邵比我們想象的要謹慎很多。”對上沐顏那頑劣的目光,南亦風挫敗的屈指敲在她的額頭上,半是寵溺半是警告的開口,“這裡非比尋常,你安分一點,不要闖禍。”
“師哥,你說的我好像是闖禍精一樣。”聽到南亦風的話,沐顏不滿的直瞪眼,抹了抹被敲上的額頭,小手忽然環抱住南亦風的身子。
狹窄的假山洞穴裡,沐顏的靠近,兩個身影迅速的交疊在一起,親密的可以感知到對方的體熱。“師哥,一切都結束了,你帶我離開好不好?”
“嗯。”點了點頭,看着黑暗之下,沐顏那似乎笑的有些虛無的面容,南亦風回擁住她纖瘦的身子,“還記得以前說的嘛,師哥會帶你遊遍大江南北,然後找一個地方隱居避世。”
“喂,大哥,你們要談情說愛也要挑個時間和地點吧。”隱蔽在迴廊之上的司徒絕動作飄逸的跳了下來,無奈的看着假山處親暱擁抱在一起的兩個身影,談情說愛也不該在這個時候吧。
“我知道阿絕你嫉妒。”良好的氛圍被打斷,沐顏快速的回頭,瞪了一眼司徒絕,這才從假山洞穴裡走了過來,同南亦風一起向着關押軒轅水凝的天牢趕了過去。
天牢四周,部署着衆多御林軍,除了硬闖進去外,根本沒有第二條出路。
“沐顏,小心一點。”南亦風握緊了沐顏的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不該來的,可是他也知道以沐顏的性子,她不可能不跟過來。
“放心,阿絕,我們看誰撂倒的人多。”沐顏笑眯了眼,隨後抽出隨身攜帶的長劍,第一個殺了過去。
剎那,打鬥聲激烈的響了起來,手起刀落下,卻是鮮血淋漓的殘酷。
爲了速戰速決,所以所有人都是最凌厲的招式,攻擊的都是身體最要害的部位。
“沐顏,我先進去救人。”南亦風看了一眼奮戰的沐顏,身影一閃,掠過身子的同時也爲她狙殺了眼前的御林軍。
“師哥,你不會想英雄救美吧?”斜過目光,沐顏打趣的開口,“爲什麼不是讓我進天牢裡救人?”
“我真是服了你了。”司徒絕一面解決着眼前的御林軍,一面挫敗的看向沐顏,“大哥也是怕天牢裡有更多的危險纔要自己進去,你吃醋也要分個時間地點吧?”
“本姑娘願意,你管的着嗎?”沒好氣的淬了回去,沐顏忽然身子一傾,快速的在南亦風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師哥,小心。”
“你也是。”點了點頭,南亦風快速的退了回去,向着天牢行了過去。
看着剛剛的那一幕,雖然心頭有些的酸澀,司徒絕卻還是打趣的笑了起來,“小丫鬟,你都已經成親了,還左一口本姑娘右一口本姑娘,還以爲你是個姑娘家,身價千金嘛?”
“我家相公都不介意,你是不是管太多了?”沐顏咯咯的笑了起來,手中的長劍舞的凌厲生花,忽然詭譎一笑,“這裡你頂着,我不放心,我要去天牢看看。”
“小丫鬟,我錯了,你回來啊。”看着忽然撤身離開的沐顏,司徒絕挫敗的哀號着,只能一人當成兩人用,快速的加快着手中的招式,攔截下所有的御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