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衫看着近在咫尺的宇文琰。這張面孔,在前世自己也曾經覺的英俊無比。儘管那時候,他也沒這麼近地看過自己。
宇文琰盯着燕雲衫的眼睛動了動,眉毛一沉道:“哼!你還真是毫不掩飾你對本王的厭惡之情呢。”
燕雲衫淡淡地道:“是,自從你準備在我家花園對我欲行不軌,我便開始厭惡你。”
宇文琰的神色變了變:“是宇文琮告訴你的?”
“不是,是上天。”燕雲衫說着,嘴角浮起一絲戲謔的笑容:“廢太子殿下,你信麼?”
宇文琰臉色黑的像鍋底,突然伸手狠狠地扇了燕雲衫一個耳光,咬牙道:“不許這麼叫我!”
這一巴掌又狠又快,燕雲衫被打的眼冒金星,就覺得左邊耳朵一陣嗡嗡直響,嘴巴里也溢滿血腥味。
“母后!”隨着一聲急喊,宇文睿澤從暗處衝過來:“父王,你不要打母后,你跟她好好說。”
燕雲衫努力地擡起頭,看着宇文睿澤,吃驚地道:“澤兒,你如何在此?是他們將你抓來的麼?”
“哼!當然是他自己來的。”宇文琰說着伸手摟住宇文睿澤的肩膀道:“你忘了麼,澤兒本來就是本王的兒子。”
燕雲衫看着宇文睿澤,只見他小臉漲得通紅,眼神遊移,不敢看自己。心知宇文琰說的是真話,心中不由地一陣失望。
宇文琰得意地道:“本王還得謝謝你呢,替本王養了這麼多年兒子。否則,跟着範如珍那個瘋婆子,也沒什麼好。”
宇文睿澤驚訝地看着宇文琰問道:“父王,那御苑行宮中的,不是我母妃麼?”
“當然不是,你母妃比她聰明多了。”宇文琰說着彷彿回味一般:“也比她狠多了。”
燕雲衫聽了冷笑道:“宇文琰,你怎麼不說你是如何對待卿兒的?她狠,還不是你逼的。”
“哈哈哈哈。”宇文琰大笑道:“燕雲衫,你真不愧是舞弄口舌的高手,李卿有那種下場,難道不是拜你所賜?若不是你搶走了她心愛的男人,她會甘心跟
我?”
說着宇文琰將宇文睿澤推到燕雲衫跟前,冷冷地說:“澤兒,好好看看這個女人,千萬別被她這張美麗的臉蠱惑了,知道這下面藏着怎樣一顆狠毒的心麼?”
“就是她,搶走了你生母心愛的男人,搶走了你生母原本的後位。若沒有她,你的生母決不至於有那般悲慘的下場。”
宇文睿澤掙扎着,卻掙不開宇文琰的手臂,只淚流滿面看着燕雲衫道:“母后,這都不是真的,你告訴孩兒,父王說的都不是真的。”
“澤兒……”燕雲衫不知道怎麼跟宇文睿澤解釋那些事情,那些事情太複雜,太出乎意料。若不是自己親身經歷,也不會明白。
看着宇文睿澤心碎的模樣,燕雲衫也覺得心酸不已,忍不住落下淚來,怒斥宇文琰道:“你若真的當澤兒是兒子,就不該如此待他!”
“正因爲他是本王的孩兒,才更改知道他的父母是怎樣的人。”宇文琰說着伸手將宇文睿澤甩到一邊,厲聲道:“沒用的東西,你父母當年絕不會讓自己的敵人看見一滴眼淚!”
宇文睿澤被推的摔倒在地,額頭磕在一塊突出的岩石上,立時青腫的滲出血來。
燕雲衫見狀,咬牙道:“宇文琰!有種衝着我來,你不是想殺我麼?來呀,殺了我,不要動孩子!”
“呵呵,真不愧是燕雲衫,這般時候還知道籠絡人心。”宇文琰嘴邊浮起一絲殘忍的笑容:“不用急,本王給你準備着好戲呢。”
說着揮揮手,黑衣人過來將燕雲衫從椅子上解下來。燕雲衫急忙走向宇文睿澤,道:“澤兒!你沒事吧……”
話還沒說完,就被宇文琰一把抓住手腕拉回到身邊,燕雲衫一驚,掙扎道:“你要做什麼!”
“要洗涮恥辱。”宇文琰伸手捏住燕雲衫的下巴,將她使勁拖進自己的懷裡:“本王的恥辱,就從你家花園失手開始的,現在,本王要彌補回來。”
燕雲衫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劇烈地掙扎着道:“宇文琰,你瘋了。你如此恨我,乾脆直接殺了我。”
“別做夢了。”宇文琰咬牙道:“以你對本王的瞭解,覺得本王會讓你死的那麼痛快?”
說着將燕雲衫一把扛上肩頭,走進旁邊的石室。
燕雲衫掙扎着被摜在地上,摔得幾乎爬不起來。她努力掙扎着往後躲去,戰慄地看着宇文琰漸漸逼近。
“宇文琰……你……你不顧澤兒麼?他還在呢……”
“住嘴!別提本王的兒子,你以爲本王不知道你收養他的目的?”宇文琰逼近過來,緊緊抓住燕雲衫的衣服領子:“你不過是爲了讓他成爲牽制本王的人質!”
說着手下一使勁,“撕拉”一聲,燕雲衫的衣領被撕開大半,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半透明的輕紗小衣。
燕雲衫拼命護住自己的衣服,咬牙道:“宇文琰,你殺了我吧!”
宇文琰眼中瘋狂的神情彷彿要將燕雲衫吞噬一般:“燕雲衫,本王不會殺你,本王要你記住今晚,要你即使逃出去都沒法再見宇文琮!”
說着將燕雲衫緊緊壓在地上,咬牙道:“知道麼?殺了你根本不能解除本王心中的恨,只有徹底毀了你,本王才能放心。”
說着一隻手已經撕開燕雲衫的裙襬,肆意遊走,滑過燕雲衫戰慄的肌膚。
燕雲衫淚流滿面地瞪着宇文琰,咬牙道:“宇文琰,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殺了我,否則,不要後悔!”
“哈哈,都這般時候,竟還如此嘴硬。”宇文琰得意地盯着燕雲衫驚恐慌亂的眼睛,沉聲道:“不過,本王還真是喜歡,早知道你如此忠貞不屈,本王早就該把你辦了,看你如何在宇文琮身邊興風作浪!”
說罷也不管燕雲衫咬牙哭泣,肆意地上下其手,如瘋狂猛獸一般,似乎要將身下的獵物撕成碎片。
宇文睿澤驚惶地抱頭蹲在外面哭泣着,石室裡的聲音讓他驚恐不已,他想去救燕雲衫,卻渾身癱軟到一步都邁不動。
突然,只聽石室中一聲慘叫,接着又是一聲。然後便安靜下來,剛纔那彷彿猛獸撕裂獵物的驚叫和嘶吼聲突然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