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這話可當真?”
ωωω● ttκan● ¢〇 崔磯的話無疑解了寇五當下最急,她忙擡頭問。
崔磯微微一笑,舉着酒杯,微微一揚,慢悠悠的抿下。
此時的崔磯在寇五眼裡就是及時雨,雪中碳。
寇五立時將他引做知己。
對知己自然要真誠以待。
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崔磯笑着給她斟上,道:“表姐好酒量,當真巾幗不讓鬚眉。”
寇五笑了笑,拿帕子擦嘴角溢出的酒液。
崔磯再與她幹了一杯,才道:“我小時候愛看雜書,覺得有個故事特別好。”
寇五往前靠了靠,一副願聽其詳的模樣。
崔磯便往她近前湊幾分,低聲道:“那故事是說,有一家人有兩個姐妹,兩人年紀相差無幾,在家的待遇也都相差不多,可隨着嫁人,兩人因爲夫家而大相徑庭,姐姐嫁的官人沒有運道,只能靠家裡,妹妹的官人卻官運亨通,她的地位也跟着水漲船高。”
“後來兩人都懷中報喜,十月懷胎,將要臨盆,妹妹嬌弱,力氣太弱,生得艱難,姐姐着急得厲害,便過去探望,不想動了胎氣,也跟着生產了。”
寇五捂着熱得有些難受的臉頰,問:“表弟說這些與我有甚相干?”
“自然是有的,”崔磯嘴角邪魅一勾,眉眼一挑,繼續道:“兩人幾乎同時生了孩子。只是妹妹的孩兒耽擱太久,憋死了,跟前伺候的怕主母傷心,便趁姐姐力疲睡去,偷偷把孩子調換了。”
“姐姐醒後,知道孩子死了,傷心回家,妹妹則在全然所知的情況下,撫育那孩子成人。孩子也爭氣,不但被官家欽點了狀元,還娶了重臣之女。”
崔磯這時的話語裡已帶着誘導之意,“卻在那時,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他立刻認回自己的親生父母,並給親生母親請了誥命,奉養到老。”
他看向眼神已經顯出迷離之意的寇五。“表姐你說,這是不是就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
“是吧,”寇五吃吃的笑道:“不過是個故事,表弟怎麼還較起真來了?”
她覺得有些頭暈,口也有些渴,手上更是沒力,似乎是酒多了。
她撐着桌沿,勉力維持不失態,“跟故事相比,我更想知道表弟麼幫我出氣?”
“自然要較真的,”崔磯湊到她耳邊,將呼呼的熱氣吐向她耳朵。
“試想一下,若三嫂在一十八年之後,知道自己精心教養,培育成人的兒子竟然是你的骨肉。你說,是不是很解氣,是不是很痛快?”
寇五娘眼神呆呆的,腦中一片混沌。
崔磯試探的摸上她小手,見她並不反抗,便略帶些力氣的握住。
寇五遲鈍得沒察覺半點,反而還一本正經的辯駁:“你說的不對。”
她道:“表嫂已經懷孕兩月,我便是此時有孕,也與她日期不符。你也說了,十月懷胎,這可錯不了。”
“沒錯,”崔磯把手探向她衣襟,十分熟練的解開綢帶,手順勢捏了上去。
“你沒聽人說七活八不活嗎?”
“只要掐好時間,讓咱們的孩兒早產,這時間不就對上了?”
崔磯低下頭,隔着薄薄的軟綢叼住被包裹住的一點,熟練的動作起來。
“咱們,”胸口忽的一涼,寇五木木的低頭。
發現不知何時,她的衣襟大開,而崔磯正埋在她的胸口放肆作爲。
“你在做什麼?”
她捂着胸口,急忙往後道,同時轉臉軟軟的喊,“甘露。”
她自以爲用了很大力氣,可聲音出口,卻比蚊子聲大不了多少。
“閉嘴,”崔磯顯露猙獰,不知從哪兒摸出繩子,將她綿軟無力的手快速捆好,又扯出帕子塞進她嘴裡,而後用膝蓋頂着她腰腹,使下蠻力把她裡褲扯下。
軟綢發出刺耳的刺啦聲,支離破碎的散落開。
崔磯僅有一隻手只勉強制住不甘掙扎的寇五。
爲了不生出枝節,也爲了讓寇五妥協,他直接免了初次該有的撩撥和撫弄,直接硬上。
尖銳的刺痛沒有半點憐惜的襲來,寇五隻覺自己的身體好似被大刀劈開兩半。
她絕望的哀叫一聲,頹然癱軟,如沒有生氣的人偶,由着崔磯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崔磯饜足的從她身上起來。
他隨手抓起一塊軟綢,把自己清理乾淨,整理鬆散開來的衣袍。
寇五動也不動的攤在地上。
崔磯見她心灰若死的模樣,頓時心裡一堵,暗罵也不瞧瞧自己什麼貨色,要不是她姓寇,與他計劃有利,就是上趕着送上門,他都要考慮一下。
不過想到以後還能用上,他蹲在她旁邊,動作溫柔的將她滿臉淚痕擦乾。
“表姐,我可是真的爲了表姐着想纔想出這事。表姐不妨考慮清楚,若就是不願,我也不會勉強,畢竟,”他笑了笑,“我跟前也不缺。”
崔磯將捆住寇五的繩子扯開,指了擺在角落裡的包袱,道:“那裡有身月光錦的羅裙,花色與表姐身上這身相差無幾,表姐儘可放心笑納。”
寇五動也不動,如同死人,唯有汩汩的淚水顯示她還活着。
崔磯狀似體貼的道:“這暖房雖暖,地還是涼的。這女人啊,最怕的就是寒着身子。有好些便是因爲體寒才懷不上子嗣,表姐可要引以爲戒。”
寇五依然沒有動,只是眼底極快的劃過一抹情緒。
崔磯輕扯嘴角,理了理袍腳,從另一邊離開了。
耳聽得聲音遠去,寇五緩緩的爬了起來。
腿間的疼痛,讓她悔恨得不行,裙子上那抹刺眼的紅,更是讓她恨不能給自己幾個巴掌。
她抱着自己紅紅青青,滿是狼藉的身體,將頭埋在膝頭,痛哭得不能自已。
空曠的山洞將她的聲音放大許多倍,高高低低的不斷迴響。
寇五嚇了一跳,忙收住聲音,並警惕的向兩個通往外面的出口張望。
而今她這種情形,便是甘露也不能看到。
細長的過道里安靜無比,寇五卻不敢耽擱。
她艱難的從地上起身,一步一挪的來到角落裡的包袱旁,將衫裙拿出來慢慢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