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聽他胡說八道!”衛箬衣急了,“我哪裡有要他的清白!”她忙要解釋說道。
“你且看看你壓在哪裡?”蕭瑾不緊不慢的瞥了衛箬衣一眼。
衛箬衣順着他的目光,這才意識到自己還跨坐在蕭瑾的身上,她老臉一紅,忙不迭的趕緊下去,挪到了角落裡面。
“我只是想教訓教訓你!什麼叫要了你的清白了?”衛箬衣怒目蕭瑾,低聲吼道。
“我壓也被你壓了,你也看了我的身子,還摸了我的脖子,我怎麼就沒被你要了清白?”蕭瑾似笑非笑的反問道。
“放屁!”現在的衛箬衣已經氣炸,她是真的沒想到蕭瑾會是如此的無賴加臭不要臉。說好的原著之中的高冷忠犬呢?大概高冷忠三個字都被犬給吃肚子裡去了吧,現在只剩犬了!還是個野的!所以衛箬衣也不在注意自己的措辭了,直接嘲諷道,“我可沒聽說過你這樣的人還有清白可言。”她不屑的看了蕭瑾一眼,“你要是有清白只怕也是貢獻給你的五指姑娘了吧。我算是老幾啊,哪裡輪的到我來收!”
蕭瑾……他微微的眯起眼睛,先開始他還沒聽懂,什麼五指姑娘,不過稍稍的一想,便是瞭然了。
這臭丫頭哪裡學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氣惱歸氣惱,蕭瑾的臉皮子還是不由自主的一紅,“你胡扯些什麼!”隨後他對孫管事說道,“今日之事,還勞煩孫管事替我記得。日後我是一定要討回的。”
孫管事……他不開這個車門好了!
“郡主,五皇子殿下如今還病着,您就稍稍的收斂一點吧。咱們已經儘快在趕路了,爭取早點回到別院之中。”孫管事哭笑不得的說道。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衛箬衣拿頭撞了撞馬車的車壁,氣惱的說道。
“不管是哪一樣,還望郡主和五皇子殿下先忍耐一下。咱們很快就回去了。”孫管事苦口婆心的說道,“只要回到別院,郡主和五皇子殿下就不用共處一室了。”
衛箬衣狠狠的瞪了蕭瑾一眼,“好了,我知道了,你趕緊趕路吧。”她別開了臉去,再也懶得多看蕭瑾一眼。
“是是是。”孫管事忙將車門再度關上,招呼着大家繼續趕路,還吩咐了下去,剛纔的事情無論是誰看到了,看到了多少都不得對外言說,否則他就不客氣了。
饒是天寒地凍,風雪肆虐,孫管事竟是覺得自己被驚出了一身冷汗來。
只求兩位小祖宗在車裡不要再鬧了。他錯了,他真的錯了,當時出門的時候哪怕再多耽擱個兩柱香的時間也應該再收拾一輛馬車出來帶着。
唉,孫管事擦了擦冷汗,這事情要是傳揚出去可如何是好。
車廂裡迴歸了平靜。
蕭瑾看了一眼所在馬車的角落裡蔫頭耷拉腦袋的衛箬衣,他看似是贏了她一回了,但是也不見得自己心底有多開心。因爲他知道自己這回是真的將衛箬衣給惹惱了。
上次惹惱了她,她好長一段時間沒和自己說話,這一回不知道要等多少時間她才肯主動和自己開口了。
心底有點難受。
“喂。”蕭瑾試着叫了一聲衛箬衣。
衛箬衣這回是真的不想和蕭瑾說話,對他置若罔聞。只是朝這車角又縮了一縮。她還能說什麼?說什麼錯什麼,便是想教訓丫一遍,還是他給利用了!
他現在必須是洋洋得意的吧,橫豎她是拿他沒辦法了是不是?
剛纔盛怒之下,還沒覺得有什麼,現在閒下來了,衛箬衣又感覺到渾身乏力,難受,剛剛打開了車門,她又吹了風,這腦子裡現在就如同跑了馬一樣轟轟隆隆的震的痛。
她的手剛剛用力去打蕭瑾,也是痛的在發顫,真是自作自受。
“好了,別和我生氣了。”蕭瑾有點微微的發慌,他能看得出來,衛箬衣這是真的被氣到了。
他剛纔也是怕她再打下去自己的手也會出事,所以才故意那麼說的,同時他也是存了那個心思,想讓人看到他與衛箬衣如此的親密,日後便是他以此提出婚事,也好有個人做個見證。
“你我如此親密,你便是除了嫁我,大概也嫁不了別人了。”蕭瑾緩緩的說道,“之前我說過我會娶你了,便是到現在也作數的。”他是真的想娶,不是病重了說囈語胡話,而是因爲他好像真的很喜歡她。
蕭瑾想到這裡,默默的在心底嘆息了一聲。
“呵呵。好大的恩情啊。”衛箬衣一個沒忍住,還是開口略帶嘲諷的一笑,“我便是嫁不出,將來出家當姑子去,也不稀罕你來負責。更不想負你的責!總之你我以後便是井水不犯河水!劃清界限!”
“便也不要我再教你武功了嗎?”蕭瑾緩緩的問道。
“不要了!”衛箬衣想都沒想就回了一句。
“之前也不知道是誰說不怕苦,不怕難,就怕我不肯教的。”蕭瑾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沒見過翻臉比她還快的人!之前求他的時候死皮賴臉,死纏爛打,就是被他故意刁難着捧着他的衣服等了大半天,她也肯等,現在目的達到了,說扔就扔!世上最無情的還真的是女人!尤其是衛箬衣這樣的女人!
衛箬衣別開臉去。
“你若是想真的和我劃清界限,便將之前我教你的東西都還回來。”蕭瑾緩緩的說道,“我這個人很小氣, 你若不還,便是還要和我繼續牽扯下去。”
“哪裡有你這麼無賴的人!”衛箬衣怒摔!橫眉冷對。
“你以前沒見識過,現在便是見識了吧!”蕭瑾哼了一聲。“不光是我教給你的東西,之前我也屢次幫你,救你,你若是真的想和我斷的一乾二淨的話,便將那些都一併還給我。還清了,我就和你日後井水不犯河水。”
“人渣!”衛箬衣握拳罵道。
“呵呵。”蕭瑾冷冷的一笑,“隨便你說什麼。我不是什麼大度的人,什麼施恩莫忘報那樣的話在我這裡行不通。”
蕭瑾說完也覺得自己有點沒救了。他應該是說點好話去哄哄她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只要她一開口,他就被刺激的將兩個人的對話朝這麼詭異的道路上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