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昨天明亮替她做完造型後,她是滿臉驚豔的話,那麼今天就完全是目瞪口呆,人常說佛靠金裝,這話一點都沒錯。
南方拍着手,把錦盒打開,“還有珠寶哦!”
“南方姐,這樣應該可以了,珠寶我可不可以不戴?”絮兒用徵求的口氣說着,沒有看那些錦盒一眼,低頭的瞬間想起了昨晚曾玄銘的話,假若他以爲能用這些珠寶打動她,進而讓她當他什麼情人之類,那他可就大錯特錯了,她沒這種閒空陪這些有錢的公子哥玩什麼愛情遊戲。
“絮兒,你不喜歡嗎?我看不像啊,剛纔你不是爽快地接下了嗎?到底怎麼了?”南方看出了絮兒臉上的不自然。
畢竟是南方奔走了一天才得到了這份昂貴的贊助,剛纔她是怕一下子拂了南方的好意,讓南方不開心才勉強沒有拒絕。
絮兒思考了一下,決定以另外一種方式說服南方,“我身上的禮服是從美國空運過來,明眼人都看得出這件禮服一定是出自名家之手。到了會場肯定引來注意,如果再看到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身上竟然佩戴着價值千萬的珠寶,說不定會傳出什麼負面緋聞。”
南方有些贊同絮兒所說,慢慢冷靜了下來,“如果是負面緋聞,會說你被哪個富商包養,纔會戴得起這些昂貴的珠寶,有些小報記者每次恨不得用這些吸引人的消息賺錢。我懂了,你說得有道理。”
南方的思想工作做通了,絮兒不禁鬆了口氣,可接來了南方的一句話卻令她頭疼,“可我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麼蘇染就這樣橫啊。那些小報記者喜歡亂寫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要放在心上,他們沒有憑證,鬧幾天緋聞就會不攻自破。”
“可是,南方姐……”絮兒還想再勸南方,卻瞬間被南方的話給逼了回去,“這樣吧,絮兒,我們一人讓一步,只戴這兩個好不好呢?”
眼見着南方揚了揚舉着的兩隻珠寶錦盒,一副堅持的模樣,絮兒嘆了口氣,也做出了讓步,“那就戴一個吧,我要那個手鍊。”
她故意避開鑽石項鍊,選了個不起眼的手鍊。南方高高興興地把手鍊從錦盒裡拿出來,替絮兒戴上,看着手腕上白金與鑽石鑲嵌手鍊,細細的鏈子環環相扣,如此纖細地靜臥在雪嫩的手腕上讓人無比心動,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現你眼睛裡有些適合這個人物的東西。”
“哪有說得這樣神。”絮兒搖搖頭,提到麥英祺那小子,他是這部片子的男主角,一會肯定會看到他。說實話,她已經不怪麥英祺了,或許他騙她進來是存着點私心,但他這種無意之舉至少幫她還掉了史露雪那一大筆錢。
“這次盛天投資拍的這部電影,聽說上頭尤爲重視,今天總經理也會到場,還有些人說黑司曜也會出現。”
說起黑司曜,不禁又想起了那個魔鬼,不知道他的傷怎麼樣了?不是說向愷默一會也到場嗎?她看能不能找個機會去問問情況。
兩個人說話間,車子已經漸漸駛到了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