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四人疑惑,冷清這纔想起來,這個時代,還真沒什麼大炮。
當下,不由問道:“你們看過煙花吧?”
四人皆是點點頭,這煙花,可是見多了,就在昨天,詩燈大會開幕的時候,還放煙花來着,這不是白問嗎?
北辰宣代道:“三小姐,你說這什麼大炮,可是與這煙花有什麼聯繫嗎?”
冷清那個哭啊!這古人還真是傻,不管哪個世界,古人都傻,放着那麼歷害的東西不用,天天去鼓弄那些個刀啊劍啊的。
見冷清不說話,西廂尚文接着問道:“三小姐,你說這大炮,可比連弩更歷害,殺敵與百步之外,快若閃電。”
吃了一口菜,冷清不由問道:“你一排連弩能殺多少人?”
西廂尚文想都不想,直接道:“一排弩十支箭,殺十人不成問題。”
說這話的時候,西廂尚文有一點兒驕傲,連弩可是西耀帝國開發的歷害兵器,就算西耀帝國,如今兵變,國家不穩當,其它國家也不敢輕舉妄動,自然就是這連弩的功效了。
西耀帝國地形詭異,再加上連弩的強硬,那自是不好招待,誰又敢去動這個硬釘子?
冷清搖搖頭,狂妄道:“我說的大炮,一炮可傷四五十人不成問題,對準房屋,一炮能將房屋轟倒近半,你覺得歷不歷害?”
四人啞口無言,一時之間,他們還真是難以相信,這個世道,居然還有如此歷害之物,還真是奇了,怪了。
將驚訝壓回心中,北辰宣代不相信的問道:“三小姐,你說這東西,真能有如此歷害?說得這麼狂妄,倒真是把我的好奇心都勾上來了。”
冷清攤攤手,無耐道:“你們試想一下,煙花小小花筒,噴出一朵煙花,上天即暴發開來,那若是把這花筒放大十倍,那這射出去的煙花,暴炸開來,能有多大威力?你們想下。”
經冷清這一提醒,在座的四人,都是聰明絕頂之人,哪會不知其意,當下,四人也是拍起手,驚聲叫絕,正如冷清所說,如若這東西,真能造出來,那不是攻城伐地,不在話下。
西廂尚文眼中泛出光彩,聲音中略帶起興奮,問着冷清道:“那三小姐,做這東西,需要幾天,我可以等。”
冷清撐起腦袋,細想了一會兒,冷清道:“以造器行的速度,恐怕最快也得兩天連夜趕製,才能造好一門,你如果想多帶幾挺走,那我勸你,還是多在北峰帝國待上兩個月,必竟,初次造器,得打磨,改制,儘量做到最好才行。”
“兩個月啊!”西廂尚文嘴中喃喃,如若真是兩個月,那倒是顯得有點兒長了,不過,如果兩個月之後,真能拿到冷清所說的大炮,那西廂尚文,倒是願意付出這時間去等待。
見西廂尚文犯難,北辰宣代也是勸蔚起來,說道:“尚文說,此番作戰,必不能着急,定要養足兵馬,方可一戰,那尚文兄不妨留在北峰帝國兩月,看看詩燈大會最後的勝者,會是誰,再作打算,那也是不遲啊!”
將北辰宣代的勸阻聽在耳中,西廂尚文終於是一拍桌子,叫道:“那好吧!我姑且等兩個月,但是,詩燈大會,我就不參加了,就讓七妹去參加吧!”
四人想想,覺得也對,以西廂尚文現在這樣的情況來說,是不適合再拋頭露面,要是被發現,那下場肯定不昨樣。
“好啊!即能一起暢飲兩月,那也是一番快樂啊!”舉起杯,南宮水南如此說道,心裡,倒是感激起了冷清。
他可不想西尚廂文去送死。
冷清微笑,樂道:“那好吧!住客棧也不安全,你乾脆就住將軍府來算了,住在這兒,不但安全,而且你行動也自如,又能時時與三皇子,五皇子對飲,那忌不是三全齊美?”
西廂尚文連忙舉杯,感激道:“如此,我就謝謝三小姐的大恩了,尚文的感激無以爲報,定他日復國,一定會謹記三小姐這番恩德。”
冷清笑顏如花,揮揮手,不在意道:“那也得等你復了國再說吧!現在說這些太早了。”
四人對視,呵呵一笑,冷清如此直白,到是冷了笑話,讓四人津津樂樂。
就這樣,在五人的閒聊之中,這一頓飯,也是吃得盡興,酒足飯飽之後,四人又是跟着冷清,進到了冷清的閨房之中,想去看看,冷清口中,所謂的大炮,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冷清閨房裡,四人圍在書桌前,而冷清,則是拿着筆,在書桌之上,認真仔細的畫着,在21世紀,做殺手老大的她,對別的不精,對殺人的東西,她可是精的很。
是這個世界沒那條件,是有的話,冷清造把ak47都有可能。
畫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冷清終於是把大炮的正面圖,反面圖,府視圖,炮管圖等等,一併給畫了個乾乾淨淨。
他奶奶的,好歹冷清也是個殺手穿越過來的,不把這個世界搞翻天,冷清還真不叫冷清了。
她就是這樣的性格,也許是做殺手的時候,培養起來的吧!
將冷清的大炮刨析圖捏在手中,四人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又一遍,這樣的東西,果然是不同尋常。
將刨析圖捏在手中,西廂尚文有點兒激動道:“三小姐,這種叫做大炮的東西,還真是樣子怪異,等做成了第一門,定要去試它一下,看看,威力,是不是如三小姐所說。”
冷清想了想,回道:“造成大炮,還不行,還得造炮彈才行,四皇子,要不這段時間,你就去收集造炮彈需要的材料嘛!反正越多越好。”
西廂尚文驚訝,原來,光是有這大炮還行,還得有炮彈啊!還有點兒麻煩,愣了下,西廂尚文才問道:“這大炮都如此新奇,要想去找造炮彈的材料,那肯定是不容易吧?”
如此一說,北辰宣代,南宮水南,西廂幽兒,皆是贊同的點點頭,聯想到這大炮的新奇性,三人不得不承認這樣的事實。
不過,事實恰恰相反,冷清搖搖頭,樂道:“你們又還說錯了,這材料,很容易找。”
說着,冷清便是提起筆,繼續在白紙上書寫起了一種又一種的材料,首當其衝,便是火藥。
等冷清按照記憶中的炮彈製作材料,寫完在白紙上的時候,四人一看,還真是像冷清說的那樣,這些東西,太容易找了。
簡直就跟做煙花的材料,相差不了多少。
西廂尚文樂得合不攏嘴,如此一來,可以省去他多少麻煩,材料好找的話,那必定多的不得了,到時候,制它個半山炮彈,還怕轟不下他三哥?
見四人都明瞭之後,冷清這才說道:“時間緊迫,如此,也就不能再託延,一會兒,我就和三皇子去走一趟造器行,我們會假借去問輪椅之事,將這大炮的事情交給造器行老闆,明天,四皇子就想辦法收集材料吧!而我們也不得不繼續比試才行。”
北辰宣代點點頭,贊同道:“這初賽,可能明天下午就能落幕,當時,晚上一點,可能就會舉行中場四大項的比試,尚文兄,那客棧你即已逃出,就不必再回了,今晚就在將軍府安頓下來,以作打算。
一會兒,我與三小姐去造器行,那水南兄就送七公主回宅吧!”
對着三人拱拱手,西廂尚文的感激,無話可說,臉上露出一絲感動,西廂尚文道:“今日,尚文乃是一個受人追殺的亡國之君,三位都願侵力幫尚文,尚文真是無以爲報,尚文不能承諾什麼,只待有朝一日,尚文功成時,定鑽記三位恩德,請三位受我們兄妹一拜。”
說話間,西廂尚文與西廂幽兒,竟都是雙膝一軟,跪倒在三人面前。
三人皆是一驚,冷清和南宮水南腿腳好使,先一步衝到兩人身前,將兩人扶起,忙叫兩人不必如此。
兩人從地上起來,北辰宣代這才笑笑道:“尚文兄不必如此客氣,宣代這是沒能力,只能幫你如此,若是我能做這個國家皇帝,定會出兵幫你,以我倆的交情,宣代做這點事,只是懷水而已,只可惜了……”
說到這兒,北辰宣代難受了起來。
錢到用時方恨少,友到難時,北辰宣代才方恨自己無能,如果這個國家的太子是他,那他還不能幫西廂尚文嗎?
又何苦見個面,都得要躲躲藏藏。
北辰宣代難受,南宮水南也好不到哪兒去,眉頭皺到一塊兒,南宮水南也是苦笑道:“要是我父皇出了什麼事,我的處境也一樣,可惜了,我們自嘆什麼文濤武略出衆,如今,卻也是個個落得個如此境地,霧闊兄更是失蹤近四年,也不知是死是活,可笑啊!”
東方霧闊的失蹤,一直是三人心中的一個迷團,東方霧闊要是沒死,肯定會去找三人,可是,這四年來,東方霧闊消息全無,那多半是出什麼事了。
四國才子,如今一人銷聲匿跡,南宮水南和北辰宣代,可不想下一個消失的,變成是西廂尚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