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和嵐這兩個大美女,住進知縣府中,闊榮可不是一般的禮待啊!
吩咐下人,又是端茶又是倒水,一時之間,竟是完全把兩人當作是貴賓一般對待,冷清和嵐只是冷眼旁觀,故作熱情相迎。
知縣府的大門上,煤都才子的妹妹,撞死的血跡還未完全洗淨,這闊榮竟又是這般下流無恥,不得不說,這人還真是敗類一個。
這個官是怎麼得來的,恐怕也只有闊榮自己知道吧!
正所謂,官不壓民何以富。
以前,不瞭解這句話,現在我才真正明白,所謂的好官,不過是紙上談兵而已,早已虛不付實了。
夜悄悄來臨,伴隨着夜的來臨,煤都的夜市,便是繁化起來。
闊榮將冷清和嵐安排進知縣府的後院客房之中,邀來兩個大美人,闊榮怎麼靜得下來?
剛一入夜,闊榮早早忙完公事,便是將剩下的雜事推給師爺,自己卻是邁着步子,來到了冷清和嵐的房間外。
站在兩人房間門前,闊榮先是理了理頭髮,臭美一番之後,這才伸手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兒之後,嵐才走過來,將大門打開。
一見開門的是嵐,闊榮一張臉上立馬堆滿笑意,笑道:“風兒小姐,這麼晚了還沒休息嗎?”
嵐搖搖頭,聲音中帶起無聊道:“好不容易來趟煤城,還興奮的有點兒睡不着了啊!”
闊榮眉開眼笑,睡不着,那不是正好約嵐出去逛下夜市?
想到這兒,闊榮也是連忙開口道:“風兒小姐即然睡不着,那倒不如與我出去逛逛夜市如何?”
嵐想也不想,點頭答應了,闊榮一見有戲,更是來勁兒了,忙追問道:“你姐姐炎兒小姐呢?要不要也出去走走啊?”
嵐搖搖頭,偏頭看了眼躺在榻上的冷清,無耐道:“姐姐睡下了,累了一天了,還是我陪闊大人,出去逛逛吧!”
闊榮偏頭看了眼房內,瞧見冷清正睡得香,當下,也是點頭道:“好吧!即然如此,那就不打擾炎兒姑娘休息了,我們走吧!”
說完,闊榮做了一個很紳士的請的動作,殊不知,看在嵐眼裡,嵐卻是覺得十分的噁心。
兩人離開一會兒之後,屋內,冷清才從榻上翻起身來,朝外面看了看,看不見兩人遠去的背影之後,冷清才推開門,行了出去。
知縣府本就不大,冷清轉了不一會兒,便是轉到了知縣府後的大牢門外。
此時,兩個看牢的士兵,正喝着酒划着拳頭,好不愜意。
彎腰撿起一顆石子,冷清隨手一拋,石子便是帶起一陣強風,襲向兩個看牢獄卒桌前的焟燭,瞬間便是將燭火撲滅。
逮到這一瞬間機會,冷清腳下生風,嘯九天運氣,九步連環,環環生風,兩個獄卒只感覺身邊劃過微風,再點燃焟燭時,什麼也沒有。
知縣府的地牢,本就陰森,兩個獄卒還以爲是前知縣大人的鬼魂回來了,也是被嚇得有點兒戰戰兢兢。
灌了一口酒,壓下害怕的情緒之後,兩個獄卒才罵罵咧咧的趴到桌上,打起了瞌睡。
與掌櫃口中的煤城才子尚未謀面,所以,冷清進入地牢之後,便是小心翼翼的尋找起來,每過一個牢房,冷清都會對着牢房裡輕叫。
叫了陣,在囚房裡一個老囚犯的指引下,冷清才找到了,掌櫃口中所謂的煤城才子。
走到煤城才子的房門外,冷清只看到,一個倦縮在草堆中的瘦弱年輕人,正澀澀抖着身體,這大冬天的,關在這種地方,也着實是讓他受盡了折磨啊!
“煤城才子嗎?”
對着顫抖的煤城才子叫了一句,冷清以做確定。
迎着冷清的聲音,草堆中倦縮着身體的年輕人,這才輕輕轉過身體,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起了牢房外的冷清。
瞟見這煤城才子,還長了張不錯的帥臉龐,冷清心下也是一樂,男人的長相往往與智商成正比。
這煤城才子,能長這一張帥臉龐,想來他的智商定也不會如何差,否則他煤城才子的稱號,不就名不符實了?
勉強從草堆中爬起來,顫顫魏魏的走到牢房邊,這煤城才子,纔對着冷清一拱手,虛弱道:“在下正是,請問姑娘是?找我這介下之囚又有何事呢?”
冷清避而不答,卻是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煤城才子眼中露出悲傷,低聲道:“在下聽風,姑娘可找在下有什麼事嗎?”
原來,煤城才子叫做聽風,這名字挺有性格,冷清心底暗自一笑,聽着聽風的第二次詢問,冷清偏頭看了會兒四周,輕聲道:“我是來救你的,也是來幫你的。”
聽風臉上終於是露出笑意,他早已是絕望了,被闊榮那老賊關在深牢中,他早已不抱有任何生的希望了。
對着冷清抱拳施禮,以做感謝,聽風這才輕聲道:“小姐莫要爲了聽風這個不足掛齒的人,來冒這個險,小姐還是走吧!”
聽風心裡高興,但是他更是明白,這裡是闊榮的地方,要是惹惱了闊榮,別說是救他,恐怕是連眼前的冷清都跑了,冷清有那份兒心,聽風已是很滿足了。
話說到這兒,冷清卻是臉色平靜下來,想試探一下,眼前這個所謂的煤城才子聽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當下,冷清也是從懷中,將紫水晶取了出來,並道:“這魔力紫水晶能讓闊榮死去,你如果想要闊榮死去,爲你那可憐的妹妹報仇,那就把這瓶毒藥喝了。”
邊說,冷清邊拿出一個紅色小瓶,將之遞到了聽風手中。
聽風恨闊榮,不是一般的恨,是特別恨。
霸佔自己的妹妹,最後把自己妹妹逼死,這一筆帳,聽風無論如何,都要與闊融清算清楚。
將紅色小瓶的瓶蓋打開,聽風一邊捏着小瓶,一邊對冷清道:“小姐此話可是當真?如果是真的,只要是能讓闊榮死,區區我一條爛命,不足掛齒。”
冷清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肯定道:“我說的當然都是真話,這次來,我就是衝着殺闊榮而來,這不,正好趕上你這冤事兒,就順手想幫你忙而已。”
冷清這說得,算是善意的謊言吧!反正,只要能幫聽風,用什麼手段,那都無所謂了。
聽風面色凌重起來,某一刻,聽風居然是雙眼一怔,仰頭便是將冷清給他的毒藥喝了下去。
天啊!冷清還有點兒傻了,這聽風莫不是恨闊榮恨得傻腦子了吧?要是瓶裡真是毒藥,那他不是完了?
再說了,他又怎麼會相信冷清?
愣了片刻,冷清才傻傻道:“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相信我嗎?僅憑我這一句話,你就將毒藥喝了,不怕我是闊榮派來殺你的?”
聽風將小瓶丟向一邊,嘴角扯起訕笑,樂道:“第一,你我素未謀面,你沒必要害我,所以,我斷定你給的不是毒藥,第二,我從你的眼神看得出來,你絕不是一般人,第三,橫豎都是死,如果能死在你手裡,也總比死在闊榮那混蛋手裡好。”
冷清終於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是名符其實的煤城才子了,一掌將大牢的鎖劈開,冷清有意招攬,冷聲道:“以你的才能,留在煤城太委屈你了,跟着我出去,做一番大事如何?闊榮那老賊,我一定幫你解決。”
聽風偏頭看了看那厚厚的草堆,這才自嘲道:“自古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還未請教,小姐尊姓大名。”
冷清拱手還禮,頗具豪傑氣質道:“冷清,帝國冷將軍的三女兒。”
聽風僵在當場,冷清造熱氣球帶三皇子昇天逃離北都的事,早已傳遍大江南北,今日,他居然是見到了活生生的真人,你說他興不興奮,呆不呆愣?
雙膝一軟,聽風跪於地上,拜道:“久聞三小姐大名,今日聽風承蒙三小姐相救,以後,聽風這條命便是三小姐的了,唯三小姐馬首是瞻。”
冷清滿意的點點頭,北辰宣代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能多招攬一些有用的人才,對於北辰宣代來說,那將是莫大的助力。
將牢門打開,冷清低聲道:“走吧!你妹妹的事情,會有人幫你解決,你現在只需保住你自己的命即可,要想真正替你妹妹報仇,那就做出一番事業來,了結天下所有狗官。”
聽風眼神火熱,這一刻的他,好像是看到了自己輝煌的未來一般,他做夢都想不到,帝國傳說中的那個,神乎其神的女人,現在,竟是就站在他的面前,而且還是來救他的。
將火熱收回心底,聽風邁着虛弱的步子,行出牢門,跟在冷清身後朝牢外行去。
走到牢房外,兩個看守牢房的獄卒,早已是被追水斬殺。
一路上的阻礙皆是被追水肅清,就這般,冷清帶着聽風,大搖大擺的行出了知縣府。
府外,馬車早已等候,嵐迎上兩人,馬車一路朝着深山絕塵而去。
馬車剛離去,追水一把大火,將整個知縣府燒成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