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的好,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這幾天爲了趕路,大家都是人困馬乏的,看着一張張死氣沉沉的臉,看來不能把大家逼的太緊了,萬一再鬧出點事情來,可就不好向薛教授交代了,總共領出來八個學生一路死傷,如今只剩下兩個女娃娃,即便這樣我都擔心薛教授回去後,怎麼面對他們的家人。
蟻口峰就像一張螞蟻的嘴,蔚然而挺拔,青綠而泛黃,山頂依然披着厚厚的白雪,就像兩位嚴肅的老翁,站立了幾萬年,從不問人世界的事,卻見證了無數的風風雨雨,他們的眼皮底下就是那片百里無人區,曾經兵戈相戎的地方。
六人又往前走了一會,我把走在頭前的大嘴喊停,告訴他今天就在這裡安營紮寨,讓他安排大家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一概不要去想。
大嘴把毛驢繮繩搭在驢背上,擡頭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我,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難得呀,今天崔大隊長大發菩薩心腸,是不是又要召開什麼民主生活會?”大嘴在毛驢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看着歡實的驢子晃晃悠悠的向草叢走去,自己也找了處平整的地方坐了下來。
“大嘴,你看洛雨荷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們撮合一下,人家姑娘可是知識分子,人也長的挺巧的,現在就缺一坨牛糞了,怎麼樣?動心不?”
其實這個想法我已經琢磨了五六天了,那幾天看着洛雨荷悶悶不樂的樣子,沒敢開口,畢竟人家男朋友剛剛離世,顯得我有點不通人情世故,胳膊腿老是往裡拐,如今,事情已經過去二十多天了,人嘛,總需要適時的忘記一些過去。
“我的親哥吆,就是洛雨荷再漂亮,你也不能把自己的兄弟貶成一坨牛糞吧,好歹咋也是一米八幾的帥小夥,不說以後的後代跟着他爹長的高高大大,就說這眼下吧,明明兩個姑娘,你怎麼不把肖暉給我介紹了?我還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你考慮過古弈的感受沒有?”大嘴接着從地上彈了起來,壓低聲音接着說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乘着古弈睡着的時候,把肖暉那個什麼了?”
本來還想和大嘴深入探討一下他的私人問題,讓大嘴一句就把我頂翻了,這尼瑪什麼那跟那呀,肖暉是長的漂亮又有文化,可我也不是那種吃着碗裡想着鍋裡的那種人呀,真是好心當驢肝肺了,罷了,這件事以後在想對策吧,也不急在一時。
“於光榮同志,飯可以隨便吃,話可不能隨便說啊,注意你的形象問題,不可理喻。”我轉身離開的時候,給大嘴扔下了一句話,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活該。
“薛教授,晚上想吃什麼?今天我親自下廚給你安排。”從大嘴哪裡沒有討到甜頭,看着薛教授一個人正悠閒的躺着,愜意的享受着午後的陽光,臉上也蓋了本厚厚的書,我對他喊了一嗓子,遠處三個女孩正在嬉戲打鬧,難得一見的其樂融融場景。
薛教授聽我喊他,上半身掙扎了一會坐了起來,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麼早就收兵,所以有點小興奮,脖子拉的很直說道:“小崔,咱們今天真的不打算走了?” ωwш ●ттκan ●¢ O
“是啊,不然您這把老骨頭整的散架了怎麼辦,不光是今天,明天照樣休息,什麼時候您說休息的膩味了,咱們再走,怎麼樣?夠人性化吧?”
我扯開嗓門大笑着說道,目的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到,讓他們從身體到心裡徹底的放鬆休息,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因爲接下來的路程纔是真真的艱險,百里無人區,一百也是百里,八百也是百里,浩瀚的沙丘連綿起伏,沒有一個好身體是絕對是吃不消的。
“好啊,難得你有心,我這把老骨頭確實是折騰不起了,哈哈”薛教授大笑了幾聲,便拍拍屁股向幾隻低頭猛啃的毛驢走了過去,似乎是童心氾濫了。忽然感覺薛教授很長時間沒有笑過了,我也不知道他都這把年紀了,不在家裡享清福,和一堆年輕人混在一起,何其苦呢。
我又看了看三個女孩,她們在聽完我和薛教授的對話後,都軟軟的向後倒了下去,手舞足蹈的不知所措。
看來我也是需要小憩一會了,透過搖弋的小草,看着三個蹦蹦跳跳的身影慢慢的模糊了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感覺耳朵裡面癢癢的,睜開眼才發現是古弈正蹲在我身旁,用細草葉子往我耳朵裡塞,另一隻捂着小嘴,樂呵的臉都紅了。
我心道看把你閒的蛋疼的,接下來的好好折磨你一番,在我翻身的時候,古弈驚叫一聲撒腿就跑,結果還沒跑出兩步,就被我從後面包抄了。
“丫頭,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的,今天就乖乖的陪哥吧”我故意惡狠狠的說道。
“人家只是看你睡着了沒有,沒想到你怎麼壞,啊”
古弈開始掙扎,結果發現越掙扎我抱的越緊,最後只好向我討饒,楚楚可憐的說道:“哥,以後我不敢了,只要你不欺負我,我什麼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至從肖暉幾人加入了我們的隊伍,我和古弈鮮有單獨相處的時間,沒想到,今天與人方便的同時也方便了自己,我壓低聲音在古弈耳邊低語了幾聲,古弈的反應會很強烈,瞬間小臉像熟透的紅蘋果,一直蔓延至耳垂和脖子。
“晚了,今天你不從也的從”我一把將古弈瘦小的身體扛在了肩上,向遠處的小樹林走去,反正現在也閒得慌,那就調戲一下古弈吧。我三步並作兩步,不多時便消失在了其他人的視線裡。
可能古弈把我的話當真,一雙小粉拳不停的摧打着我的後背,說起話也變得有點結巴,“哥,這樣不好,萬一被別人看見了怎麼辦?要不等以後有機會了,我主動找你好嗎?嗯?”
看來還沒有到她的極限呢,我偷偷的咧嘴笑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說道:“纔不信你的話呢,我今天的就是要把生米做成熟飯了,你是逃不出我的魔掌了,哈哈!”
我沒有理會她的掙扎,繼續向前走,穿過茂密的樹葉,發現前面有處比較平坦的地方,把古弈放了下來,直接把她壓在地上,瘋狂的吻着那張嬌嫩的小嘴,同時一隻手向下摸去,伸進了古弈的褲子裡面,故意遊走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然後一點點向下滑去。
這下古弈真着急了,兩行清淚在眼角滾落下來,開始*起來,停止掙扎反抗,只是靜靜的盯着我的眼睛,似有一絲的怒意包含其中。
看來鬧的差不多了,在繼續下去古弈就會生氣,雖然我本來就沒有那種打算,充其量只是嚇唬一下,可在看到古弈眼神的剎那間,心頭還是感覺到涼涼的。
我停止了動作,爬起來的時候拽了古弈一把,然而也就是在彎腰的一瞬間,眼睛的餘光處閃過一道影子,對着我個古弈就衝了過來,再想要躲,已經來不及了,那個影子太快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把古弈壓在了身下,首先是不能讓她受到傷害,再則我的後背有槍,興許可以緩衝一下,就在爬倒的同時,感覺後背上涼颼颼的一下,僅僅是眨眼的功夫,那個黑影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太他媽的邪門了,那速度已經遠遠超過了我的想象。
“哥,沒事吧?”顯然是古弈也看到了那個黑影,在我起身後馬上繞道了我的後面。
“我沒事,先回去這裡危險。”我沒有讓古弈翻看傷口,拉着她向營地跑去,如果他對肖暉和薛教授他們動手,他們是萬萬避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