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慕寒乾笑道:“母親又是在說笑了,我怎的能要侍妾來?”
凌老夫人點了點頭,“也是,你與那呂家小姐郎才女貌,青梅竹馬的,確實也不太適合有着侍妾來,容易礙着你們兩人的感情來,我兒子得考慮真是周到。”
凌老夫人笑咪咪的拍着凌慕寒的手來,凌慕寒心中感到一陣惡寒起來,默不作聲的抽掉了手來。
“母親還是早早的休息吧,我就不在打擾了。”
凌慕寒起身走了出去,身後的凌老夫人嘆了口氣。
“我也是餵了我們凌家好啊……”
所有的嘆息都化作了風吹散開來。
……
“老爺,事情都是辦好了,那人也是招了。”
男子點了點頭,看着面前的圍棋,是一局四劫循環,(其中四劫循環是指圍棋局面的某個局部或全局上同時出現了四個劫,對局雙方在四個劫上互相提來提去,構成一種循環,是圍棋中全局同形再現的一種特殊情況。一般在此情形下,一旦一方妥協,局部形勢就會對這一方不利,甚至會輸掉全局。如果雙方在此局面下互不相讓,則判該局爲和棋。)出了神來。
“你說,我這局該怎麼下?”
管家仔細的瞧了瞧局面,苦笑道:“老爺,你這不是爲難我嗎?我哪裡會下圍棋來?”
男子笑了起來,“也是,倒是我的疏忽了,高估你了。”
管家鞠了鞠躬,下去了。
……
白府。
這白老爺經歷了早上的事件後,早早的就被嚇成了一團,如今,也是暈了過去,昏迷不醒。
這白山之所以能夠成爲這白城中第一大首富,也是因爲這投機取巧還有這看人臉色行事的本事來。
本來,這原先的縣令發配到了邊關去了,對着依靠着貪財縣令的白府來說,可謂是致命一擊,雖說上下打點,免去了牢獄之災,可是這打點也是廢了不少的錢來,因此,這白府也算是元氣大傷,這些日子也算是強撐着起來。
如今,這白府經歷了此等的事情來,自然是樹倒猢猻散,沒了任何的支持來。
熟知這些的白家傭人還有些侍妾,全部帶着金銀財寶跑路了,自然也是包括這如玉的。
如玉早早的就收拾好了包裹,趁着白府亂成一團沒有什麼來管着自己,悄悄的從着後門溜了出去。
如玉找來一輛馬車,招呼着馬車主快些走去。
知道這晚上,白老爺子還是沒有醒來,許郎中也是說了,這白老爺是怒火攻心,這才昏迷了起來,也不知道何時才能醒來了,這一切也是看着他的造化了。
這白夫人雖說平日裡十分強勢,到如今也是哭成了一個淚人。
“你這沒有良心的,怎的就這樣把這爛攤子丟給我來,你讓我怎麼處理起來?”
說罷,又是大哭起來,一旁的丫鬟見狀,都是幸災樂禍的,很少有人同情的很。
也是,這白家無惡不作,城中的老百姓幾乎都受到了欺凌,其中也有這些下人們的家人。
這白府對着下人們也是不好的,動輒打罵起來,完全沒有當做人來對待,早早的就積聚起來所有的怨氣來。
這會子,許是哭夠了,白夫人擦了擦眼淚,去了房中,關緊了房門,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打開了書櫃這邊暗道,獨自進了去。
白夫人提着衣裙,點開了燈來,順着暗道走了出去。
這暗道連的是這城外的山來,當初修建的時候也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暗道當時修建的時候也就是怕這麼一天的到來,算是很有遠見吧。
這幾年也是存了許多的金銀財寶來,夠着白夫人一生衣食無憂了。
白夫人早早的就和這管家串通好了,早早的一點一點的搬空這個地下金庫來,可伶的白山,至今還是被矇在鼓裡,豪不知曉。
白夫人順着光亮慢慢的走了出去,這金庫也是被搬的差不多了,沒有什麼東西了,很快,白夫人就從這地下通道走了上去。
暗道外面,正有着一輛馬車在那裡等候着。
“霜兒,你可算是來了!我怕你有什麼意外來不過來!”
白夫人嬌氣一聲:“我即是答應了你遠走高飛,自然會兌現我的承諾的,大郎,如今,也沒有在來阻礙我們在一起了。”
說罷兩人又是親熱的摟在了一起。
旁邊的車伕很是不應景道:“兩位若是還不走來,過一會子,想走也是難了。”
提及此來,白夫人才和這管家鬆了開來,管家用手託着白夫人上了車,很快,他自己也是上去了。
“霜兒,真好!沒有人在來阻攔我們了,我們不用再偷偷摸摸了。”
管家捧起了白夫人的臉來,雖說也是三十幾歲的婦人來了,可是臉上卻沒有一絲的皺紋來,很是光滑圓潤起來,摸起來很是舒服。
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說的也就是這白夫人這種人了,雖說經歷過了生育可是身材是沒有一絲變形的,反而是更好的了,胸前高聳入雲的兩座峨眉山來,盈盈一握的楚中腰,又是修長無比的雙腿,,這濃重的黑色眼眸中靈動的眼波婉轉不停,櫻桃小嘴微微張開,身上披着淡色的紗衣來,將這完美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無疑,雙耳佩戴着長長明珠耳飾;絲綢般墨色的秀髮隨意的飄散在腰間,原本束髮用的髮簪早早的就不見了,許是逃跑的時候掉落去了。
就是這樣的婦人放在哪裡都是一個貌美的女子來,可惜,就是這個婦人不得白山的寵來,想來。白府佳麗衆多,這等貨色也是不算什麼的了吧。
隨着馬車的奔波,這白夫人胸前的幾斤肉肉來也是上下跳躍着的,白夫人閉眼假寐,耳朵上的珍珠也隨着車子的震動晃盪不已。
這管家看的心猿意馬,尤其是在這個狹小的密閉空間裡面,白夫人身上的香味早早的就充斥在各個角落裡面。
“霜兒,好妹妹,我現在難受的緊。”
管家跑過去,攥着白夫人的手來,白夫人的臉微微一紅。
“大郎,你這是怎麼了?可是這馬車晃的厲害?有些暈車了?”
白夫人有些擔心,也就任由着管家捉住了自己的手來。
管家搖了搖頭,“不是的,我的好妹妹,我是這裡難受。”
管家指了指自己的下面,羞得白夫人滿臉通紅的。
“大郎,這青天白日的,我們也還是在這馬車上面,多有些不方便的,不好吧。”
管家那裡還顧得其他,一把抱住了白夫人,雙手覆蓋在胸前,輕輕的揉搓起來,突如其來的動作,倒是讓白夫人有些受不了了,很不住嬌氣一聲。
“大郎,你快快住手!”
這時候已經嚐到了甜頭的管家。哪裡還會住手,越發放肆起來,大手漸漸的滑落下去,舌頭也是伸進了白夫人的口中,吃着啪啪作響起來。
白夫人的臉越來越是通紅了,使勁的推也是推不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了。
“霜兒。我們也是擔誠相見了無數次來,你怎的還這麼害羞?”
白夫人喘着粗氣,嬌氣道:“你這性子,也是太猴急了些。”
說罷,起了身子,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來,又撥弄了頭髮。
“霜兒,我這是開心啊,想我們相愛十幾年來,一直靠着偷偷摸摸過些日子,我心裡難受,憋屈啊!不信,你摸摸看!”
管家拿起白夫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面,又湊近親了一口白夫人的臉頰來。
“如今,白家倒了,我們才真正可以在一起了,我們也會有着自己的孩子了,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就可以開開心心的生活在一起了。”
白夫人窩在了管家的懷裡,點了點頭,二人就這麼相擁着
這白夫人自小與這白府管家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兩人也算是私定終身了奈何,好景不長,這出門只露過一次面來的白夫人被這當時的惡霸白山瞧上了。
這當時的白山,年紀倒也是一大把了,一事無成,整日裡遊手好閒,無惡不作,那天。這白夫人趁着傍晚準備去那鄰村探望自己快要出嫁的好姐妹來,豈料,被這白山瞧上了,拖進了竹林裡面糟蹋了起來。
後來,也就被迫嫁給了白山,再後來,這白山做生意投機取巧賺了不少錢來,府裡面的女人開始源源不斷的涌了進來,小妾一個接着一個,本來還對着白夫人有些興趣的白山頓時就把她拋到了腦後來。
也是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這白夫人和着院裡面受寵的一個小妾差不多同時懷孕,當初這百山還應允這個小妾若是生了個男孩,便將這主母的位子讓給了她來。
這白夫人本來就是不受寵的,若是再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來,以後的日子得何其艱苦。
那小妾也是太想了起來爬上了主母的位子了,竟然下藥差點弄掉了白山的孩子,許是幸運,這孩子沒有被流掉,導致這兩人的產期也是一模一樣的,白夫人生下來的孩子是個死胎,因爲藥物的原因,那頭的小妾生的是個男孩,也就是白強生。
在這之前,白夫人的青梅竹馬就倒了白府坐上了管家,早早的就將這一切安排好了,偷換了兩個孩子,後來的後來,這個小妾也是不得寵了,鬱鬱寡歡的死了,孩子也是在這白夫人的膝下。
白夫人窩在了管家的懷中,“大郎,我們死去的那個孩子,也終於是報了仇了。”
管家拍了拍白夫人的肩膀,“霜兒,就不要再擔心了,以後,我們過着我們的小日子,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了。”
白夫人擡頭,親了親管家,管家有將這白夫人摟的更緊了,沒有注意到他眼中異樣的光芒來。
這白府是徹底亂成一團了,當家的主母和着管家跑了,自家的老爺又是癱瘓在牀,一夜之間,這白府也是沒有什麼人了。全都作鳥獸哄散開來。
這夜,凌慕寒睡得並不好來,他想起了中午時自己母親說的話來,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若是讓自己的母親發現了秦流素是個女的,那還得了?還有這呂家小姐,到底該怎麼辦來?
“唉!”
凌慕寒嘆了口氣,爲今之計,也就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秦流素也是同樣睡不安穩的,她想起了今日這紅香看着自己的眼神,很是怪異,倒是有些向着女人看着自己心愛男子的目光來。
秦流素想起來了,自己當初也就是這般看着那個男人的,心中不時惡寒起來,都怪自己當初瞎了眼睛,瞧上了那麼一位表裡不一的人來!
秦流素翻了翻身,數起了綿羊,折騰到了三更這才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