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抑制的輕顫,很多年很多年的夢想近在眼前,觸手可及,豁出一切的搏命,雙手緊緊扣住畢良掙扎的手腕。什麼都不想,只想要眼前的身體,不管今天以後是怎樣的死寂,畢良將對他是怎樣的冷漠,去他的的明天!去他的後天!就要今天!今天他是哥哥的男人!他的身上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
“哥哥的身體裡是什麼滋味呢?很想知道啊——。”臉部紅心不跳的說着下流的話,
“每天都在想。”
“一定很燙,很溫暖,和哥哥的嘴脣一樣。”說完嘴脣下墜,緊貼在男人的微涼上,在邊緣進行了一番細緻的舔舐,很不喜歡這嘴脣一直沒有血色蒼白着,所以一定要好好的潤澤,讓它們漂染上赤紅,才肯罷手。的04
撬啓咬合的白齒,舌頭**,追逐畢良的舌頭,打轉,粘黏,舌頭如浪捲起,不斷勾着畢良的舌尖。
唉——!很悠遠的嘆息,來自他的胸膛,是做夢吧?怎麼一切都不真實?和弟弟ml?!前面的記憶回來腦海,他記得在聽見敏思的死訊時,曾發過一個誓言——無論自己會變成怎樣,只要敏思能安然無恙的回來就好,不管自己怎樣,就算沒胳膊沒腿,就算這條殘腿被鋸掉,哪怕是用自己的命去換敏思的平安,怎樣都好,只要敏思好就好。現在那個誓言應驗了,所以該是自己踐諾的時候了,對麼?
“哥哥,要逃就趁現在,否則可沒機會了——。”嗓子如吃了兩斤鹹鹽,隱約出難耐的沙啞,嘴上雖這麼說着,扣住畢良的勁道可沒鬆一分,在畢良的緊蹙的英眉上、在他抖動的眼毛上、在他直挺的鼻樑上、在他尖削的下巴上,一排排一行行,吻傾瀉而下,每個吻都蜻蜓點水般的微小,又投石入水般的的盪漾。似在畢良的心上開始畫圈,擴散開、暈開。
畢良認命的停止反抗,身子蜷縮着,經受着過往記憶和倫理道德的雙重夾擊,早已經氣喘吁吁,經歷了剛纔龍珏半吊子的性事後,畢良只感到疲倦,身心的,很想找個地方好好的休息,現在卻被搶拉進另一件性事中,而這次的男主角是他的弟弟,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抵抗天理倫常的審判。只能一邊實踐着當初對神的諾言,一邊直面道德的責難。該怎麼辦?!方法已經不重要,他只想逃脫,因爲無論是諾言還是責難都太沉重了,第一次有了想要逃避的念頭。
身體向後蹭去,柴敏思雖然全身心的投入,但是神經敏感的要命,立刻發覺畢良的念頭。想逃?!哥哥,不是說了已經晚了嗎?!笑他像只小烏龜一樣把自己儘量縮着,好似真有一個龜殼在護着他一樣,一手環上他的腰,拉到自己身下。
“是不是一直沒人令你快活呢?!”低頭,一口含上男人的命數,畢良的瓷器就那樣在柴敏思幾個回合的拉縮中硬了。
柴敏思離開男人的高熱,微笑着,兩朵酒窩也隨之出現,拿手指彈了一下,如扒了皮的香蕉,蹦跳了兩下。一定很久都沒好好發泄過了,很久呢?一定是從翁潤菲那女人死了以後,就沒好好工作過了。
臉上立刻飛上兩片紅,天!竟然在弟弟的口中硬了,太恥辱了吧?!暗罵自己淫蕩,本來犯了大不惟的罪惡,應該下地獄的!卻還在這種地獄裡歡愉了起來——?!不知該怎麼面對這樣的自己,和在身上的男子,畢良頭轉向一邊,真想把臉全埋在枕頭下再也不出來。
“好了,好了,別害臊麼,很正常的生理反應啊。”把彆扭的哥哥從枕頭裡拉出來,輕拍他紅透的臉蛋,這樣的表情一定只有我見過,這麼想着,心裡被滿足填補。
畢良閉着眼睛不想看此刻柴敏思的臉,生怕他一個微妙的嘲笑都會令自己窘迫到底。
趁着男人閉眼的功夫,柴敏思小心翼翼,在不驚動男人的基礎上,悄悄把男人的雙腿來開,自己的身軀擠進中央。
感到一個火熱的硬物抵着自己,畢良嚇得睜大眼睛,無措的看着柴敏思。雖然從小給他洗澡,一直到大泡澡堂,都不是沒見過那傢伙,但是在這種狀況下遇到,還是很尷尬。
“很大吧?”得意洋洋的炫耀着,柴敏思又咧開可惡的嘴,酒窩在一邊裝飾着這個笑的深意。
“不——!”剛想說點什麼打消這小子的張狂。
突然一隻手指伸進洞穴中,進行探索和挖掘,一隻手指不夠,又一隻手指加入。
“不,不要。”
柴敏思還是笑,好似他的笑真能解決畢良的擔憂,又加入一隻手指:“我的傢伙可不止兩隻手指哦~。”
三隻手指進進出出,終於做好了擴充的準備。在擴充的同時對洞穴也有了初步的認識——不緊不鬆面積正好;不冷不熱溫度適中,看來,那裡是最適合自己的容身之所了。想着嘴角微微上翹,從衣兜裡摸出一個紅黴素軟膏,這藥是他隨時備用的藥品之一和創可貼一起。拉鍊拉開,硬挺自己彈出束縛,一半塗在上面,剩下一半塗進男人的股內。
對準穴口,深吸一口氣,醞釀着下一陣風暴。
知道柴敏思要做什麼,畢良突然想要起身推開他。
一隻胳膊壓住他,道:“哥——,晚了。”
一起下地獄吧!
一鼓作氣的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