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敏思推倒畢良,硬邦邦的牀直接接住了畢良瘦薄的身體,這之間的衝擊力,讓他有那麼一點疼。畢良大睜着眼睛盯着柴敏思的臉,從每一個肌膚開始,到每一縷髮絲,看得認真仔細。
你在看什麼?的36
柴敏思想這樣問,卻把話留在了心口。慢慢解開畢良襯衫,每一顆釦子後面都隱藏了一片雪白的春光。儘管那春光已經在逐漸失色。三十六歲的男人已經拿不出什麼晶瑩亮澤的肌膚給人摸給人看。正如雞褪去毛然後是煞白的皮肉,直接顯示着裡面縱橫交錯的青紫血管。這樣的身體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柴敏思暗自撇開嘴巴,他也不過是爲了羞辱男人才會去啃這乾巴巴的無趣骨頭罷了。
奇怪,他們的性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而從那時開始畢良就再也不拒絕了?曾經那麼反抗的人,現在竟然乖乖躺在身下任他爲所欲爲,柴敏思吃驚,也吃味。畢良,你是在用這種方式對自己示威嗎?!柴敏思動作不禁粗魯起來,手指插入畢良口中,命令道:“舔我!”
畢良難以置信的瞪大眼,待他看清眼前人的表情,才確定那不是玩笑,合上眼,只有半秒鐘的時間再次睜開,眼裡已經由淡漠染黑。
柴敏思不喜歡這樣的眼神,扯下領帶系在畢良眼睛上。
“敏思?在作什麼?”
‘在作什麼?我也不知道,就像現在——。’心裡想着,柴敏思系完領帶,隔着領帶輕輕的吻上,就像在吻畢良的眼睛,畢良感覺到了弟弟脣的溫度,既潮溼又暖和。吻穩定了他心的不安,就好像弟弟伸出了手撫摸着他的頭髮,那之間的溫度很像啊——。
畢良安心的合上眼,好似爲一個好夢做好了準備。
突如其來的頂入驚醒了他,緊接着是一連串的穿梭,不給他一絲喘息。畢良疼的不能自己,而身上的人也不給他任何憐惜。
**沒有止盡,疼痛也不會停息。
畢良張口大力的喘着氣,希望能用這種方式有所緩解那不知輕重的撞擊。身上的人似乎察覺到畢良微弱的自救,惡意的笑閃過脣角,薄而無情的貼在畢良耳邊道:“哥,你爸也是這麼貫穿你的嗎?”
那口氣就此停滯在畢良的喉嚨間:“敏思?”
“哥,我看見嘍,看得一清二楚哦,很多男人趴在你身上,有肥的有瘦的有高的有矮的,一個個從你身上插進去再抽出來,插進去再抽出來,就像拉鋸一樣。不過雖然看得連我都眼睛疼了,你卻還在很享受的叫着,那聲音,真是——夠浪的!”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呼應動作的,柴敏思向裡重重一戳。
不管身下的人是如何脆弱不堪,柴敏思發狠的衝擊着那副身軀。直到,一隻手敷在柴敏思額頭上。
“你要作什麼?!”停下激烈的推擠和穿梭,柴敏思驚訝男人的舉動。
“我把手放在你額頭就可以聽見你的心聲——,我想知道敏思是不是在恨着哥哥——。”
“是,我是在恨你,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嗎?”
領帶一點一點陰溼,顏色逐漸轉濃。
“不,不要恨哥——,敏思不要恨哥——。”輕聲喃語着,那聲變細變小,最後化成飄蕩在柴敏思腦海裡的耳鳴。摘去領帶才發現畢良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