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舔着胸前的凸起邊觀察着畢良的反應,眼睛發出狩獵的興奮,眼底醞釀着吞噬的漩渦。
敏感點被不間斷的、劇烈的刺激,歡愉再次爬升,一邊是身體的真誠需求一邊是道德的鄭重宣判,在兩邊搖擺的男人,咬牙不肯在任何一邊作出妥協。忍耐着快感,那快感像在傷口上瘙癢一樣,一波一瀾,洶涌澎湃,好似要一個浪花就把他拍於水下。
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有多誘人——大開的雙腿緊緊夾着柴敏思的腰,渾身癱軟在牀上,那裡的火器卻精神的站立着,和他微微的抗拒唱着反調,棕密色的肌膚細密的佈滿了汗珠,稍一下的晃動就會有一滴在他的胸膛上劃下一個優美的圓弧,如櫻桃般紅豔的兩點腫脹着身體訴說着主人的深沉的渴望,原本蒼白的臉上染了一層緋色,處在情慾的最高峰,男人把嘴脣咬到幾乎破裂,紅脣又爲這場情事增添了色彩。
哥哥,你就真的只適合被蹂躪呢——。
這樣誘人的你真的想要把你狠狠壓在身下,好好操弄一番。
但是這樣不行,知道眼前這人的剛烈,遇剛則強,遇火則烈,對他使用暴力只會在傷害他的同時傷害自己。
如果想要好好的珍惜他,就多拿出耐心吧——
吻從胸膛一路蔓延到頸部、下巴、最後駐足在嘴脣上再也不移開,趁着畢良大口大口喘氣的間隙,舌頭趁機混入其中,在畢良口中興風作浪,攪起陣陣酥麻,好似電擊穿越了畢良的身體。
男人突然發現弟弟的吻帶給自己一種無與倫比的享受,不是侵略不是佔有是溫情的撩撥。再木頭的人也經不起這種撩撥,男人也開始學着弟弟的樣子回吻他。
受到巨大的鼓勵,身下也不能閒着,要讓着上下兩張嘴都獲得快樂,柴敏思拋去起初的慢騰騰推拉式進出,開始狂猛的**,好似夾帶着風一般的貫穿身下的人。
是你囧囧我的——。
不管對男人是怎樣的粗魯,心裡還是有某個聲音在提醒他,這樣作是危險的,會傷了男人,儘管這樣,儘管清清楚楚聽見那聲音裡的擔憂,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