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圈套
李福這貨也軸上了,打死也不給算。我走的時候,告訴李福。
“以後晚上出門的時候小心點。”
李福衝我笑一下,我走了,那個專家跟着我,走了幾十米後,我猛的就回頭,一下就抓住了那個專家,一通電炮,然後我跑了。
我去陰村小樓裡呆着,沒過半個小時,那個專家帶着警察就來了。我沒有跑,我讓他們進來了。
“你打人,我們要拘留你。”
“這事不對吧?他跟着我,是不是也違法了?”
“什麼叫我跟着你?路誰都可以走。”
我沒有想到,這些專家跟還不如流氓。
“你們看着辦。”
我被抓進去了,拘留了我三天,賠了那專家一萬塊錢,我去他八大爺的。
我出來的那天,二爺在派出所門口等着我。
“你小子一天那來的那到大的火氣?”
我沒理二爺,去了古董店,喝啤酒,在派出所裡我跟警察要啤酒喝,讓那貨給了我一個腚跟腳,到現在還痛。
“他們在找黑水人。”
我一下就愣住了,那些專家看來是想找黑水人,用符號來破墓。
“黑水人可以嗎?”
“有這個可能,黑水人把符號發展了,就像我們的《骺數》一樣。”
“他們還敢來嗎?”
“黑水人是永遠也不會放棄的,他們進水陵肯定是想拿到什麼東西,至於水陵裡到底有什麼他們需要的,這個我也不知道。”
這事恐怕又要鬧大了。
“那怎麼辦?”
二爺沒有說話,搖了搖頭。
那天,二爺走的時候天黑了。他走後,我就去了那家老院子的山坡上。
左公平他們在那兒,不知道在研究着什麼。
貢文來了,我一哆嗦,貢文竟然和左公平他們認識。
他們在那兒說着什麼,比劃着,看不出來比劃着的是什麼。
左公平進了院子,貢文跟在後面,就他們兩個人。我跑以了後門,竟然鎖着,我一腳就給踹開了,進了院子,貢文和左公平站在那婉的房門前。
他們看到我一愣。
“貢文,你要幹什麼?”
“我只是看看,正寫那家老院子。”
“貢文,這事你不能參與。”
貢文看了我一眼說。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
“你最好別進那婉的房間,她不是你女兒,如果翻臉了,恐怕你也不太好受。”
貢文了一愣,猶豫了,從他的猶豫裡,我看出來了,他是藉口寫什麼書,其實就是想研究一下,怎麼進那墓。
貢文突然痛苦的大叫起來,聲音很大,我嚇了一跳。我過去想扶貢文,左公平拉開我說。
“別動。”
我要打電話叫120,左公平也阻止了。我愣住了,一下想到了,這是圈套,我的汗都下一來了。這些人竟然什麼陰招子都玩。
“左公平,你太陰損了。”
我聞到了純香味,就知道那婉出來了。果然,那婉打開房門出來了,看到貢文已經坐到了地上,她就要過去扶。
“那婉,你別動,是圈套。”
那婉愣了一下,我過去拉住了那婉的手,她看着我,愣在那兒。
貢文站起來的時候,那婉的臉色就不對了。
左公平一直是站在一邊,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婉兒,幫幫我。”
貢文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我覺得太不要臉了。
“可以,僅此一次。”
那婉竟然答應了貢文,我愣了一下,把她拉到一邊。
“那是圈套。”
“其實,我的身體是貢敏的,還有着一種感情,我只答應他這一次。”
“恐怕他是要求進那墓的方法。”
那婉愣了一下,搖了遙頭說。
“這個條件我是不會答應他的。”
那婉轉過身問貢文。
“你要我幫你什麼?”
“進那墓的方法。”
我沒猜錯,左公平站在一邊,緊張?害怕?興奮?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表情。
那婉半天沒有說話,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走過去,拉住了她手說。
“貢文,你是一個有文化的人,我挺敬佩你的,可是現在看來,你也不過是一個小人。這個條件那婉是不會答應你的,她念你用了貢敏的肉體,所以答應你一個條件,這點你也清楚,你是在利用這種感情,恐怕你是太失敗了。”
“不,不會,那婉就是我的女兒。”
“你別演戲了,我都覺得假了。”
貢文臉色發白,左公平一直不說話。
“對,是這樣的,我不會幫你的,你失去了僅有的一次機會,你讓我傷心了,告訴你,馬上走。”
那婉臉色是極度的難看。
貢文還要說什麼,我擺了一下手,左公平突然就走過來說。
“那婉,我知道你是什麼情況,你已經是死了,沒有權力管那家的事了,再往直了說,你不是人,而是另一種形式的存在。”
左公平的話讓那婉生氣了,我是第一次看到那婉這麼生氣,她一下就甩開我的手,往左公平那兒走,左公平愣了一下,往後退。
一直把左公平逼到了牆角,那婉說。
“左公平,我看你是活到頭了。”
左公平竟然一下就抓住了那婉的脫衣服領子,然後就伸出了拳頭。我一個高兒就跳過去,一拳先打了過去,左公平一下就倒在了地上,我上去就是猛踢。那婉拉住了我。
“算了,我會讓他痛快的,我回去了,再等我一段日子,我現在不能出來。”
我想問什麼,那婉衝我搖了搖頭,我知道,這是不能問了。
那婉走了,左公平爬起來,指着我的鼻子說。
“你小子,會有你好看的。”
“這話應該對自己說。”
左公平走了,貢文一直看着我。
“其實……”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過這次那婉放過你了,自己把什麼事都想好了,下次那婉就不會放過你了。”
我回到古董店裡,坐在那兒發呆,不知道那婉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第二天,枝姐就把我叫到了賓館,她跟我說,副省長回省城了。我不知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還有一件事,就是左公平的事,他竟然不會說話了,副省長走的時候告訴我,左公平是專家,一頂一的專家,不管用什麼辦法,讓他好起來。”
“我又不是醫生。”
枝姐沒有發怒。
“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心裡最清楚。”
“那是他自己玩的,玩大了,跟我沒有關係。”
“那婉你和她是相愛的,我想……”
“我求你。”
枝姐冒出這樣的話來,我猶豫了一下說。
“對不起,我沒有辦法。”
枝姐生氣了,走的時候是那種眼神,我知道,她隨時就可以收拾我,但是,左公平現在不能說話了,副省長給了命令,她還不敢動我,解決問題最終還是我來。
二爺來了。
“市長找我了。”
二爺就這麼一句話,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看着二爺。
“你看我幹什麼?告訴你,你讓左公平說話。”
“我辦不到。”
“是你辦不到,如果你辦不到,新拉城的那些老人就有罪受了,市長說,那是非法人口。”
“他們是活在地球上不?是人類不?她還能怎麼樣?她最好是把這些老人都關起來。”
二爺一下就火了,站起來要抽我。
我站起來了說。
“你拿腦袋考慮一下問題。”
二爺氣得直晃,我是實在不想這樣,可是那是事實。二爺走的時候,是無奈的表情。二爺認死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最終還是去醫生看左公平,他看到我就激動了,衝我比劃着,我沒有看明白。
他拿筆寫給我。
“馬上我把治好,不然我就讓你和那婉好看。”
我真想抽他一個大嘴巴,但是我沒有那樣做,瞪了他一眼走了。
左公平這人我覺得有點二。
我回到古董店裡,二爺就給我打電話,告訴我,警察來抓人來了。
我跑回新拉城,幾個警車停在大門外面,幾十個警察站在外面,二爺站在門裡。
我過去和二爺說。
“把門打開,讓他們抓人。”
二爺想了半天,把門打開了,警察進來了,就開始把人往車上帶。我和二爺站在一邊看着。
枝姐開着她的車來了,下車就把公安局長給罵了。
“你是豬腦嗎?你就一頭蠢豬……”
我就知道,他們抓這些老人回去,那就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那些老人被請下了車,枝姐看了我和二爺一眼,就走了。這是枝姐無的手段,看來是行不通了。
警察走後,我就離開了新拉城,回到古董店裡。
左公平不能說話,肯定是那婉乾的。
貢文給我打電話我沒有接,我不喜歡貢文這樣的人,他這樣做,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那都是有點讓人覺得不對勁兒。
一個星期來,都很安靜,那天我去古城去轉悠,我竟然看到了符合,一個三角形,裡面一個正方形。符號在古城的牌坊角下面畫的。
我看到的時候心一驚,看來黑水人出現了,他們找黑水人,這說明是找到了,在這兒畫了一個符號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我給二爺打了電話,把情況說了,二爺說。
“這是遲早的,看來黑水人進城了。”
“在牌坊角下畫個一符號那是什麼意思?”
“暫時不知道。”
我想二爺是應該知道的,但是他沒有說,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去醫生看左公平,他竟然出院了,我去了賓館,知道他們就住在那兒。
我過去的時候,左公平竟然在房間裡,寫着字,和那些專家進行交流,不知道寫的是什麼。左公平看到我,衝我比劃。
“行了,別比劃了,我看不懂,不過我告訴你,你再往下走,估計就是你的死期了。”
左公平不比劃了,我看到了他眼睛裡後一絲恐懼。
我從賓館出來,就琢磨着黑水人在什麼地方。
我去李福那兒,他還在弄着地。
李福看到我,坐在地邊說。
“你那邊怎麼樣了?”
我知道他是問那墓的事。
“有點麻煩,黑水人出現了。”
李福一下跳起來,然後又坐下了。
“在什麼地方?”
“這正是我來找你的原因。”
李福和我進了屋裡,他開始在那兒算,半天說。
“奇怪了,算不着。”
李福的話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