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湖面異線

13.湖面異線

二爺回到地窨子就像死了一樣,一睡就半個月,除了吃飯,他就沒有睜開過眼睛。半個月後,二爺爬起來,他去了石城,並沒有找到李福。李福也知道,讓二爺抓住,那小命就沒有了。

劉教授和紀曉輕也離開了,大概他們也知道,在這兒呆着會十分的危險。但是我知道李福還會來的。

果然,到秋天的時候,李福來了,他遠遠的站在那兒看着地窨子。二爺說:“這小子果然來了。”

“墓獸是不是讓他拿走了?”我一直沒有問這個問題。

“屁墓獸,根本就沒有那東西。”二爺的話讓我愣住了。

我沒有想到,李福竟然跟二爺在一起喝酒。我不知道他們在玩什麼神經,這讓我覺得有點不理解。按二爺的脾氣,他不撕了李福就已經不錯了,他們竟然在一起喝酒,我覺得事情肯定是惹大了。

我搬了一個板凳,隨時準備跑。他們幹掉一斤酒的時候,我感覺到了詭異,二爺“嘎嘎嘎”的一笑,我一哆嗦,就知道沒有發事。

李福“嘿嘿嘿”的對笑着,二爺拿起酒瓶子,照李福的腦袋就是一瓶子,那速度快得我都沒有反應過來。李福慘叫一聲,跳起來,腦袋流着血,瞪着二爺說:“你又玩陰的。”

李福跑了。二爺看着李福跑掉了,他說:“小樣,跟我盤道來了是不?”我知道他們在叫勁,似乎誰都沒有佔到便宜,二爺就下手了,玩了陰招子,李福這個傻逼也是沒有治了,都知道二爺總是玩陰的,也不防着點。

二爺去打獵的時候,這貨還有心思打獵,不想着報仇。我去了祖墓那兒,裡面是被炸得很慘,真是可惜了那一百多個水晶墓了,都被炸得塌落了,紫色的水晶四處都是,我撿了一些拿在手裡,出去了,沒有什麼新的發現。這個地方我來不止一次了。

那些紫色的水晶到太陽下面,閃着光芒,有些刺眼。

我回到地窨子,劉教授和紀曉輕就來了,紀曉輕走到我身邊拉着我的手說:“我想你了。”

“我也是。”

他們進了地窨子,劉教授說:“沒有想到李福會這麼做,真是對不起,現在我們也無法說服他了,他也不聽我們的了。”

“你們來就是找陵對吧?”

“對,我現在琢磨明白了,守墓人,陵墓,說成守陵人或者說是守墓人都對,說成守墓人總會讓人覺得是守得私莫,其實不盡然,你二爺守的就是陵。”劉教授看着我。

我搖了搖頭說:“二爺並沒有告訴我陵的事情,我只知道墓的事情。”

他們下午離開了,說到石城去住。他們走的時候,我把那些紫色水晶放到紀曉輕的手裡,這是我第一次送她禮物。七個顆紫色水晶。

二爺半夜回來的,他進來很興奮,喊着我。我看到二爺手裡拎着的東西,一下就愣住了,那竟然是火狐狸,通紅,我東西都是成精的東西,他能打開,簡直就是撞了狗屎運了。

老二天,二爺把火狐狸的皮扒了,然後曬下,十幾天後,他把皮熟出來,那真是漂亮的火狐狸皮。

二爺再次進山的時候,我把火狐狸皮偷走了,送給了紀曉輕,秋天來了,冬天緊接就來會來,紀曉輕需要這個東西,他留也沒有屁用。

二爺回來看到火狐狸皮沒有了,一蹦八個高兒,衝我吼着。

“我送人了,你留着也沒有用。”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用?我要送……”

二爺一下就停了下來,沒有再說話,我一下想起來了那個老太太,我覺得有點對不起二爺,那我也不能要回來。

“我理解你,算了,不過我說你是夠二的了。”二爺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了我,也許二爺是真的理解,當年他和那個老太太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

二爺有十來天都不高興,李福站在地窨子外在,不說話,二爺出去,李福就跑開,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老張頭,我就快要找到陵了,這回你這個守墓人可是當到頭了,你可以和你的老情人遊山玩水了。”

“老李頭,我看你是找死,炸了我們家的祖墓,還想找陵,你想什麼呢?”

兩個老頭在這兒打嘴架,我覺得沒有意思,就去了石城,劉教授和紀曉輕看着地圖,那是手繪出來的,顯然他們也在找着陵墓。

這個陵墓到底存在不存在,我也不知道,他們點出了二十多個點,都是懷疑陵墓所在的位置。

我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覺得都沒有可能在那些位置上,這是我的感覺。劉教授把筆遞給我,我想了一會兒,把筆放到桌子上說:“我也不知道。”

紀曉輕拉着我的手出去,他的手像水一樣。

我們出了石城就碰到了那個老太太,老太太看着我們,突然“啊,啊”的叫了兩聲,紀曉輕嚇得一下就抱住了我。

“沒事,她就這樣。”

“我也年輕過,我也這麼漂亮過。”老太太冒出了這一句,一溜煙的就跑了。我搖了搖頭,有一天,紀曉輕也會這麼老,我也和二爺那麼老。

我回到地窨子,李福已經走了,二爺說:“明天我們進山,要一個月的時間。”

“馬上就入冬了。”

“我知道。”

二爺收拾東西,一直收拾到半夜,能帶的全都帶上了,看樣子二爺要離開這裡,沒有打算回來的意思。

早晨,天沒有亮,我和二爺就進山了,我本想告訴紀曉輕一聲,可是二爺沒有給我機會。我們往山上爬,半夜的時候,我們到了山頂,山頂上全是雪,長白山山頂是終年積雪的,所以才叫長白山,我們穿上了冬衣。

山頂上有一個湖,冒着白氣,竟然像仙境一樣。湖邊有一個岩石的小房子,和其它的山石融在了一起,如果不到近前,是看不出來的。

我們進去,二爺說:“我們就在這裡守着。”

我知道,此刻我們應該和陵墓的位置很近,皇帝不要陵墓建在這兒,他就是眼睛瞎了,這個就是個仙境。

二爺就是一個瘋子,第二天,他讓我跳到湖裡去游泳,我說:“都什麼時候了?”

二爺也不跟我說廢話,一腳就把我踹下去了。

湖裡的水非常的涼,簡直就要命。二爺也跳了下來,“嘎嘎嘎”的叫着,這回不是笑,我懷疑他上輩子是鴨子拖生的。

一個小時後,二爺才讓我上去,我幾乎都爬不上去上,再來一會兒,我就得凍死。我跑進石室裡,那裡有二爺燒的炭,石室裡兩個室,另一個室整個都着着炭,這東西沒有煙,也非常的不錯,看來二爺早就有準備。

二爺每天都在釣魚,天冷了,也許一天也釣不上來一條,那是在那兒等待着什麼,他也知道,李福肯定會找來的,他到是不擔心劉教授和紀曉輕。

我和二爺用炭火烤魚的時候,李福就來了,他站在湖邊上,並沒有看到這裡的石房子。我們從石房子的一個小洞可以看到他。

“這貨真的就找到這兒來了。”二爺說了一句,就坐下接着吃魚喝酒。

其實我挺想紀曉輕的,不知道她和劉教授會來不。

李福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二爺說:“我告訴你,我守的那個陵就在水的下面,當然,這湖裡面有怪獸,二道白河村子裡的人都知道,而且每年都會有那些狗屁專家來考查,一無所獲。”

“什麼怪獸,水怪的,那都是扯蛋。”我說完,二爺白愣了我一眼。

我裝着沒有看到,二爺大概是相信這事。夜裡我聽到水裡有聲音,爬起來看,月光下,竟然有一條几十米長的水線,我當時就愣住了,這正是人們常說的,水怪,那水線走得很奇怪,像是一個什麼圖案,但是我沒有看清楚,一切就都消失了。

一直到天亮,我還在聽那聲音,再也沒有出現過。二爺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他依然去湖邊釣魚,我都擔心這二貨被那水怪給拖到水裡吃了。

李福看到了二爺,就過來了。他走到二爺身邊說:“好興致。”

“滾,看到我就噁心。”二爺收了杆,就進了石頭房子。

李福要進來,二爺一腳就飛過去,沒踹着,把自己晃了一個馬趴。李福跑了,二爺罵着:“這王八蛋是吃定我們了。”

我說:“你把他引到這兒來,那陵墓他不就知道了嗎?”

“其實他早就知道了,他來這兒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我要過來,你太小看這個巫師了。”

二爺有些擔心。一連幾天都很太平,早晨起來,我看到湖的對面搭起了帳篷,那是劉教授,我看到了紀曉輕。

二爺說:“這兩個人也真是太固執了。”

二爺依然是釣魚,水上冒起了泡的時候,二爺愣了一下,他收了杆後,就坐在那兒看,一會兒泡就沒有了,顯然是什麼東西在水下。

二爺和我每天都會下到水裡游上一個小時,我也適合了這水溫,看來二爺是做好了什麼準備。

又是下半月,半夜二爺起來,帶着我躲進湖邊的樹叢裡,他說:“一會兒會發生一些奇怪的現象,你看仔細了。”

十幾分鍾後,水面出現了聲音,又是那些水線,像圖一樣,我看得仔細,幾分鐘後,那圖消失了。

二爺回去讓我畫出來。我畫了來了,二爺看了半天說,差不太多,下個月你再看一次,一定要準確。

對面的劉教授也發出了這個場景,用錄像錄了下來。我想,我應該過去看看錄相,何苦要等到下個月呢?

我跟二爺說了,二爺猶豫了一下說:“也可以。”

我過去了,紀曉輕拉着我的手,進了帳篷,劉教授看那錄相,我看了一眼,愣住了,錄相中的和我們看到的並不一樣,亂七八糟的,什麼都看不出來。劉教授說:“可能是水怪,這個湖在十年前就有報道過,說有水怪,專家來了多少次,也沒有能破解,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和紀曉輕說了一會兒話,我就回去了,我跟二爺說了。

“不是位置都可以看到的。”

“那是什麼?”

“圖,我不是告訴你是圖嗎?”

“什麼圖?”

二爺瞪了我一眼說:“你太愛問問題了。”

我二貨。

李福一直沒有出現,其實我知道,他應該是在什麼位置,他是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的。一下到下個半月,我們還在那個位置,果然有是那樣的圖,我確定,我只畫錯了兩個地方。

我把圖改完後,二爺看了一眼說:“千萬不能出錯。”

“沒有錯。”我很相信自己。

李福出現的時候是在湖的對面,他往這邊看,二爺說:“這老東西,一直在看着我們,可惜他什麼都看不去。”

二爺告訴我,後天半夜,我們下水。他沒有說去幹什麼,反正我跟着就是了。

半夜下到水裡,很涼,非常的不舒服,二爺一個猛子就紮了下去,我跟着下去了。他一直在遊着,一直直線的往下扎,我跟着。

兩分鐘後,我看到了一個長有三十米,寬十米的長方形的東西,我有點受不了了,二爺似乎沒有怎麼樣,還在往那兒遊,我想,我就是游到那兒,恐怕我這口氣也用完了,上來的時候就得死。我慌了,二爺回頭看了我一眼,擺了一下。

我只能是玩命往下衝了,那個長方形的地方有一個洞,二爺一下鑽了進去,我跟了進鑽,隨後就感覺到巨大的旋轉力,一下把我吸了進去。

進去後,我掉在了二爺的身,二爺大叫一聲,把的推開。

我們竟然進來了,這裡沒有水。

這個一個通道,什麼都沒有,只是通道。二爺說:“我們在陵墓的通道上,我們走過通道,就會到了陵墓裡,我並沒有來過這裡,但是我一直守着,那圖就是這個陵墓每個月發出來了,利用了水的循環的道理。”

二爺在前面走,我跟在後面,我看着這通道,全部是用岩石鑿出來的,可以看出來,當時壯大的場面,沒有一千的工匠是不有可能完成這麼巨大的工程的。

走到頭兒,二爺站住了,那是一道門,二爺說:“機關重重,一共是十二道機關,關關要命,我們進到這陵墓,有一個機關,關閉後,陵墓就隱藏在更深的水裡,而且沒有入口,沒有人再可以進來,除非是炸掉,當然,那樣做,整個陵都毀掉了。”

“那我們怎麼出來?”

“出來?我沒有想過這事。”

我一聽就傻逼了,我跟着這二貨就是送命了來了。他都不考慮怎麼出來。

“守墓人在僅要的時候是不想自己的命的。”

去你大爺的,我心裡想,你感情活到這麼大歲數夠本了,我才機巴二十多歲,連女人都沒有睡過叫,就拉了拉手。

我恨死這貨了。二爺說:“這道門就是一個機關,我不知道是什麼機關,我只知道有十二個機關,關關要命。”

這貨什麼都不知道,就衝了進來,簡直就是玩命來了。我看了瞪了二爺一眼,二爺沒理我。我看着那門,門是有四條蛇,很細,跟線一樣,我就怕蛇,這破東西弄到門上,也不是龍,而且還細得和線一樣。

我伸手碰了一下,我靠他大爺的,竟然動了,四條蛇開始遊動,二爺說:“你觸動了機關,機關啓動了。”我撒腿就跑。

二爺說:“跑有個屁用,那個入口已經關閉了,想出去,得從另一面出去,就要是走完十二關。”

我站住了,回頭比劃了一下二爺,我真的想掐死他,真的。

24.血墓27.石頭蛋20.隔壁有影56.絕術44.鬼雞蛋46.死口之位36.樓盒21. 杯鬥18.水倉之壓1. 坐鬼車9.通紅的棺材33.開棺體裂46.靈魂針21.人棺57.潮汐墓6.魂積57.潮汐墓38.瓶子裡的墓氣53.水棺20.過去的冷宮17.響木38.小姨多鶴18.空生牀45.水陵專著47.陰村50.養屍10. 鬼眼27.佝僂爺的黑棺25.靈的借體40.鬼畫符15.綠屍3.七夕乞巧圖53.坐龍咒骨51.《山海經》懸記9.血浸兵器49.陰術3.南土1.流排棺17.巫子3.無齒鑰匙4.色畫兒1.流排棺28.一地骨頭63.黑狗血18.易體37.坐骨58.棺材上的門19. 等待徵兆21.驅棺收人10.相陰24.動物香純17.心陣44.十三符號55.兵俑涌動2.喬那之比18.空生牀38.小姨多鶴48.咳嗽劍39.真族人22.那趾17.骨鋦釘25.側變人27.石頭蛋10. 鬼眼39.翻轉術46.靈魂針32.銅鏡子裡的眼睛17.易陵58.棺材上的門20.爬上樹的魚25.靈的借體12.將棺38.巖裹鮮屍21.血逆流21.半生人36.鮎魚26.以血養棺39.鏡子裡的棺材37.水下掛棺24.動物香純10.霧中千棺61.易鬼位41.幻像幻生41.新拉步8.一個掘墓人35.四斷音38.夾棺33.手指坑38.夾棺7.人頭酒47.陰村31.圈裡加三角26.黑鐵細針41.絕戶符12.將棺51.流動的墜子24.千棺之氣56.街道上擺着二十個棺材27.合珠5.活畫兒
24.血墓27.石頭蛋20.隔壁有影56.絕術44.鬼雞蛋46.死口之位36.樓盒21. 杯鬥18.水倉之壓1. 坐鬼車9.通紅的棺材33.開棺體裂46.靈魂針21.人棺57.潮汐墓6.魂積57.潮汐墓38.瓶子裡的墓氣53.水棺20.過去的冷宮17.響木38.小姨多鶴18.空生牀45.水陵專著47.陰村50.養屍10. 鬼眼27.佝僂爺的黑棺25.靈的借體40.鬼畫符15.綠屍3.七夕乞巧圖53.坐龍咒骨51.《山海經》懸記9.血浸兵器49.陰術3.南土1.流排棺17.巫子3.無齒鑰匙4.色畫兒1.流排棺28.一地骨頭63.黑狗血18.易體37.坐骨58.棺材上的門19. 等待徵兆21.驅棺收人10.相陰24.動物香純17.心陣44.十三符號55.兵俑涌動2.喬那之比18.空生牀38.小姨多鶴48.咳嗽劍39.真族人22.那趾17.骨鋦釘25.側變人27.石頭蛋10. 鬼眼39.翻轉術46.靈魂針32.銅鏡子裡的眼睛17.易陵58.棺材上的門20.爬上樹的魚25.靈的借體12.將棺38.巖裹鮮屍21.血逆流21.半生人36.鮎魚26.以血養棺39.鏡子裡的棺材37.水下掛棺24.動物香純10.霧中千棺61.易鬼位41.幻像幻生41.新拉步8.一個掘墓人35.四斷音38.夾棺33.手指坑38.夾棺7.人頭酒47.陰村31.圈裡加三角26.黑鐵細針41.絕戶符12.將棺51.流動的墜子24.千棺之氣56.街道上擺着二十個棺材27.合珠5.活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