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我當時就想,和貨是不是也太有緣分了?爲什麼總是這麼巧合。這次不知道他有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還跑到有錢人住的地方。想大罵,可是嘴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眼看着他跑進了居民小區,趕我追過去,就找不到蹤跡了。坐在路邊那個喘啊,頭還有點暈,心想:“不是他跑的太快,就是問我體力嚴重下降,幸虧昨天沒和劉梅翻牀板,要是隨便翻翻,估計今天非要暈倒不可。”心裡想着以後要多加鍛鍊,我已經回到了別墅區,走到剛纔出事的那棟別墅的時候,警車,救護車,保安,人羣已經圍了住了大門。我也好事的走了過去,想看那個傢伙到底幹了什麼。
警戒線外站滿了毫不相干的人,別墅裡面一片哭聲,偶爾還有謾罵的聲音。正當我想是不是應該把黑衣人跑進那個小區的線索提供給警察的時候,旁邊的一箇中年婦女對另外一個男人說:“聽說是他家懷孕的媳婦被殺了。”“你聽誰說的?”“他家傭人剛纔出來了,說的。”我心想:“孕婦,殺孕婦幹什麼?”懷着好奇的心,我穿過了警戒線,警察看有人穿過警戒線,就上來制止,我就說:“剛纔我看見有個黑衣人從這個樓上跳下了,我就追了過去,追到那邊的小區,人就不見了。”那個警察說:“啊,能不能把詳細的情況仔細說一下。”於是乎,我把從我路過到看見黑人人從樓上跳下來,然後我在奮起狂追,追進小區跟丟的事詳細的講了一次。當然,不可能去說以前我還和那貨見過。他讓我在原地等一下,然後跑了進去,沒多久就帶着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穿着一身筆挺的警服的男人走了過來。對我說:“你好,我是刑警隊的副隊長趙旉,剛纔聽說你看到嫌疑犯從樓上跳下來,然後追了出去是嗎?”我點了點頭說:“是的。”“你能在詳細的講一次嗎?我想做個筆錄,最好能講一下那個人的外貌。”隨後他拿出了一個筆記本,我就把剛纔我追黑衣人的事又講了一次,最後還把他的身高,體型也說了一下。”他又問道:“外貌沒看清嗎?”“他帶着黑眼睛和口罩呢。”“能不能留下姓名電話和住址?以便以後我們方便聯繫。”我心想,爲人民服務嘛,就把姓名電話住址告訴了這個趙旉。我心裡想問裡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最後還是忍住了,就算問了,估計人家也不會給我說。
沒過多久,兩個人就擡着一具用裹屍袋裹着的屍體出來了。擡上救護車就走了。我看再待下去也沒什麼希望,就轉身去了關家。開門是關太太,我好奇的問:“還得你親自開門啊,其他呢人?”關太太笑呵呵說:“老關星期五出差去了,下星期4纔回來,小田也跟着他爸一起去玩了,我身體不舒服,就又沒去。”進了屋子,剛做下,關太太就問我想喝點什麼,我說:“不喝了,你還是小腹左側不舒服嗎?”關太太說:“不是的,是肚臍下面不舒服,經常疼,去很大大醫院查了也查不出毛病。”我心想,上次我記得天雷符打在了關太太小腹左側,怎麼還會轉移,跑到中間了?”“以前的時候也是嗎?”“是啊,很多年了,上次給你給看了以後,好了一段時間,前幾天有疼了。”我心想,怎麼這麼多怪事呢?於是就說:“沒事,這次肯定給你看好了。”有問關太太“上次害你家的那個人,關先生查到什麼嗎?”關太太搖了搖頭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他從來沒說過。秦先生,剛纔你來的時候那邊出什麼事了,我怎麼見救護車,警車都去了?”“聽說他家媳婦死了,害死她的,和害你們的是一夥人。”“啊!”關太太大吃一驚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嘆了一口氣說:“我也不太清楚啊,我看到有個黑衣人從那個樓上跳下了,就追了過去,可是沒追到,這個黑衣人我以前打過交道,是害你家那個人的師兄。”“啊”關太太又是一驚,急忙說:“那他是不是還會來?”我搖了搖頭說:“應該不會了,上次我們倆交手,我打傷了他,不知道爲什麼他這次跑這邊害一個孕婦。”關太太也是嘆了一口氣說:“聽說他家的媳婦,懷的還是雙胞胎呢,真是造孽啊。”我心想:雙胞胎?我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是到了嘴邊,又想不起來了。和關太太聊着聊着,就到了吃飯的點,關太太非拉着我去外面吃。沒辦法,只能答應。關太太說:“秦先生先等一下,我去換件衣服。”然後就上樓去了。沒過多久,關太太就下來了,穿了一件緊身的花色T恤,一步裙,黑色的絲襪。高跟鞋噠噠的響,手裡還拿了一件夾克。心裡感嘆一句:這是成熟的少婦啊。
雖然是東郊,但是外面的館子還是不錯的,不管是路上還是吃飯的時候,關太太問我最多的就是害她家的那些人會不會再來。我是一直的安慰,心想:“哎,也沒必要這麼提心吊膽的啊,要不以後生活該怎麼辦?”最後我不得不誇下海口說:“下次肯定抓到她。”回到關家的時候已經快七點了,我就說:“時間不早了,讓我給你看看,然後我就得趕快回去了,明天我還得到到單位上班呢。”“在那上班、”我呵呵一笑說:“在一個外貿公司找了個工作。”關太太哦了一下說:“是不是還要躺下鍼灸?”我點了點頭說,肯定的,我只會這個。“那秦先生咱們上樓吧,樓下不方便。”說着,我們就一起上了二樓,來到了關太太的臥室,關太太拿着睡衣去了洗手間,沒多久,她就穿了一件秋天的睡衣睡褲出來了。關太太在牀上躺好,我也把銀針拿了出來。對關太太說:“讓我先看一下吧。”關太太刷的一下紅了,我心想:“孩子都那麼大了,還怕啥,真是的。”但是還是掀起了睡衣,露出了小腹,我先在被天雷符打中的那個部位按了按說:“這裡疼難受?”關太太搖了搖頭說:“不是這裡,肚臍下面。”我有按了按她臍下三隻處的關元穴,說:“這裡疼嗎?”關太太搖了搖頭說:“不疼,下面。”我心想,還下面?在下面就是睡褲一下了,下面還有兩三個穴位呢。我有點不好意思伸手按了,就說:“那裡有什麼症狀嗎?具體在那裡你給我指一下吧。”關太太指向了自己的曲骨穴。我心裡一陣驚訝,曲骨穴位於人體的下腹部,當前正中線上,恥骨聯合上緣的中點處。我又問:“是不是以前還會痛經,而且......而且……”我當時實在是找到一個詞來代替“做愛”這個詞,就而且了半天。關太太估計也知道我要說什麼,臉又一紅,說:“是的。”看來有時候,有些話不用說那麼明白啊。我就說:“關太太,你這是虛病。”關太太疑惑的問:‘什麼是虛病?”我接着說:“虛病就是有不乾淨的東西纏着你,跟着你,雖然不會害你,讓你難受是免不了的。”我心想:“這下可有點麻煩了,不是我治不了,而是有個穴位太敏感了。”我怕又嚇到關太太,就說:“沒事的,能治好的,魂煞那麼厲害的我都能幹掉,這個根本不在話下。不過……”“有怎麼了秦先生?”我想了又想,都覺得不適合,第一我不知道該怎麼給你關太太說,第二除了這個辦法,我想不出別的可以治的方法了。”我猶豫了很久,臉色也越來越難看,關太太看我面色不好,急切的問:“秦先生,有什麼你就直接說吧,是不是我這個病很快就會要我的命了?”我一聽關太太這麼說,趕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你誤會了,其實你這個病很好治,就是這個方法不適合男的給女的治,或者女的給男的治。”我感覺我解釋的已經很好了,誰知道關太太又問了一句說:“什麼意思?”我看這樣僵持下去不行,就鎮定了一下說:“很好治,幾針就可以了,但是有幾個穴位比較敏感,特別是一個會陰穴,在兩腿之間。”我以爲關太太聽了又要臉紅一陣,誰知道關太太特別平靜的說:“原來是這樣啊!”我接着說:“不行明天找個女鍼灸師,我給她說穴位,她來下針就可以了。”我本以爲關太太會答應,沒想到她沉默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得空氣都在凝固。正想收拾東西準備告辭,誰知道躺在牀上的關太太十分平靜的說:“秦先生,沒事的,我相信你,你可是救了我們一家三口的人啊,要是別人下針,我還不放心呢。再說了,我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怕什麼?”我心想:“四十三歲,年紀不大啊,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年紀呢。”關太太頓了一頓,似乎在想什麼,接着說:“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快七年沒有行房了,是在是太痛了,本來還想着在生個孩子,可是這病實在是沒有辦法。所以老關在外面有女人,我也不說什麼,我知道有些我不能給他。”我心想:“是啊,關太太也是苦命人啊,禁慾七年,我們都不是聖人,七情六慾誰沒有啊,七情六慾……哎。”關太太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了下來,我趕忙拿着紙巾給她擦,邊擦邊說:“放心吧,有我在呢,當初我可是答應保全你家的哦。”關太太笑了笑說:“所以,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可是我們家的恩人。你這麼年輕,會看上我這樣的徐老半娘?”我心裡吃不準關太太什麼意思,是對我放心,還是暗示我……抱着又便宜不佔就是王八蛋的思想笑呵呵的說:“那說不定哦!”關太太也是笑呵呵的說:“那我也認了。”說着,把自己的睡褲脫了下來,裸出了黑色的三角褲。三角褲緊,死死的裹在關太太的身上。關太太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你能幫我幫內褲脫下來嗎?”我心裡一陣翻騰,看來,今天晚上有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