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這個夏國醜鬼竟然要將一億兩白銀分給夏國的那個王子,還問對方要一半還是要八成?
八成是多少?
是八千萬兩白銀?
不過是借了一萬兩白銀和一隻蠱蟲,就能換來這樣的回報?最高八千倍的回報,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好事?給那個什麼狗屁王子一百萬兩他都要笑瘋了好不好?
大王子洪熙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在呼吸,他只是玄天大陸上最小的國家中的一個偏僻王爺的兒子罷了,一億兩白銀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天文數字,遙遠得他從未想過能夠接近這麼多的銀子,甚至,洪正王手中或許都沒有一億兩白銀。
你要一半還是要八成,那就是問他,是要五千萬兩白銀,還是要八千萬兩白銀,這樣的問題叫他腦海中一片空白。
“鎮定,鎮定,鎮定,我是火毒城洪正王的長子,我有自己的驕傲,我是一個擁有高尚情操的人,區區幾千萬兩白銀,不能動搖我的心智,這種時刻,我應該言辭拒絕,只拿我應該得的那部分,從而表現出我應有的驕傲和尊嚴。從今天之後,我的名字將傳揚天下,人人都知道我洪熙是不貪財的高潔之士!”
對,我只要一百萬兩白銀!
一百萬兩白銀,五千萬兩白銀,八千萬兩白銀……
“我我,要五,五,五千萬兩白銀。”洪熙心裡面想的和嘴巴上說出來的完全是不同,以至於口是心非的他嘴巴都有些不好使了。
方蕩不以爲然的一笑道:“隨你。”
似乎對於方蕩來說,就算將這一億兩白銀全都給了大王子他也完全不在意。
事實也確實如此,方蕩不缺錢,因爲他根本用不到錢,他是想要在爛毒灘地上安家的,在爛毒灘地上,有母蛇蠍母女兩個在,毒丹遠遠不斷,而真正高品質的毒丹用金銀又買不來,所以外面的金銀對於他來說,沒什麼價值。
沒有價值的東西方蕩送人自然隨意簡單。
不過方蕩送的簡單,卻害苦了周圍的所有的人們,他們一個個腦腦袋發燙,雙目隨着方蕩的移動而轉動,若是有機會重來一次的話,這些人肯定會追着方蕩下注。方蕩,簡直就是一個大金山。
既然不能再繼續鬥蠱,方蕩也就沒有了留在這裡的理由,方蕩心中有些惋惜,目前看來,他覺得自己應該還差一點不能進入黑化狀態,但他不確定吞噬了綠袍郎中的殺氣蠱毒是不是能夠使得他走入黑化的狀態,他需要找個地方好好品味嘗試一下。
若是能夠再來一場鬥蠱的話,若是勝了,方蕩覺得自己一定能夠進入黑化狀態,毫無疑問!
方蕩朝着外場走去,此時四周依舊被人羣圍得滿滿的,方蕩一路走過去,如同船身劃過水面一般,人羣紛紛給方蕩讓路。
大王子渾渾噩噩的捧着籌碼走跟在方蕩身後巢蟻等一直都在奇毒內丹中,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方蕩一邊走着,一邊低聲道:“咱們恐怕的馬上想辦法逃離這裡。”
“逃離?爲什麼?”兩姐妹好奇的問道。
方蕩看了眼身後的唐三公子,低聲道:“那傢伙表面大度,給了咱們一個籌碼,但實際上他絕對不希望我們走出他的勢力範圍,對,我料定他會在咱們出了厚土城後立即下手。”
一聽到唐三公子會在離城之後下手,母蛇蠍等人就心中安穩,會飛的和不會飛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方蕩走出內場來到外場。
這外場和內場完全是兩種狀態,幾乎沒有什麼人在這裡了。
方蕩剛剛走出內場,就聽到遠處有聲響傳來。
“老東西,夏國的狗才,你不是牛麼,老子他孃的打死你!”
方蕩放目望去,就見一個老頭正抱着腦袋被五個人狠揍。
這五個人一個個人高馬大,下手半點都不留情,而那個老頭,正是之前用全部身價押他勝利的劉貨郎。
劉貨郎此時已經滿臉鮮血了,整個人被揍得如同血葫蘆一般,除了這五個親自下手的,還有一羣人圍在四周起鬨。
劉貨郎不押方蕩還好,那個時候押了方蕩,就是與整個百象帝國貨作對,方蕩若是輸了,也無所謂,並且方蕩偏偏贏了,劉貨郎因此成爲鉅富。
這個時候,不欺負你,欺負誰?
百象帝國的一些小癟三,尤其是那些輸錢的全都自己心中的怒火發泄在了劉貨郎身上。
這已經是劉貨郎挨的第第三波胖揍了,按照目前的情況看下去,後面排着隊等着揍劉貨郎的還有不少,非得將劉貨郎生生打死不可。
方蕩雙目不由得微微一眯,朝着那羣人就走了過去。
幾個正在胖揍劉貨郎的正嗨得過癮,一拳一腳破口大罵,但他們身後的那些排着隊等着揍劉貨郎的傢伙們眼瞅着方蕩走過來,一個個無生無息的退走,方蕩能夠隨便抓一隻蠱蟲就鬥蠱兩戰皆勝,就說明方蕩一定很有兩下子,雖然他們厭惡夏國,但他們更崇敬強者,無疑,方蕩就是一位強者。
眼瞅着幾個人揮拳蹬腳,出手極重,每一下都是往要劉貨郎性命的角度下手,着實可惡!
丁苦兒還有丁酸兒兩個當即看不下去了,開口叫道:“住手,你們要幹什麼?”
正打得過癮的幾個人此時纔看到方蕩等人,其中之一一臉蠻橫,冷笑道:“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你們難道不知道這裡是百象帝國?我就是要揍他,我就是要揍死這個夏國狗才,怎麼?怎麼?怎麼?你們難道還敢動我?有本事就殺了我!”
這男子典型是打人打上了癮,一邊叫囂着一邊腳下用力,朝着劉貨郎的腦袋狠狠的踩了下去。
方蕩袍袖猛的一晃,那隻胖墩墩肉乎乎的綠袍郎中一下飛了出去。
不少人至今都在懷疑,懷疑這完全無害的綠袍郎中究竟是怎麼樣能夠連續兩戰皆勝利。
綠袍郎中嗖的一下飛出,然後一下就在那叫囂不止的男子額頭上挖了一個血洞,白胖胖的蠱蟲如同筷子捅進西紅柿裡一樣,簡簡單單的鑽了進去……
綠袍郎中喜食人腦,母蛇蠍低聲唸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