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大駕光臨,莫不是來行刺小女子!?”姚若溪察覺來人不是蕭恆墨,頓時捏緊衣袖藏的銀針。
夜色中,秦隸目光陰冷,看姚若溪一口道出他的身份,一副淡然穩持的樣子,冷哼一聲,“看來寧安縣主眼神的確不錯。”
“現在能殺我的人,也只有你吧!”姚若溪冷冷一笑。
秦隸眼裡閃過一抹嘲諷,明明心裡怕的不行,面上卻故意裝出一副清高不怕的樣子。想到她的心機和才智,憑一個小小農家女子爬到現在的位子,薄脣冷冷的抿着,“殺了你還真是可惜了。若是你想,我可以放過你,還可以給你別人給不了的一切!”
這是想要收買她,姚若溪眉頭微挑,“你死了,也不好玩了。”
秦隸眸光夙冷,“你以爲憑你一個無權無勢的縣主,沒有強力的支撐着,以後的路會走的平順?”
“那四皇子準備給我什麼好處?又準備讓我拿什麼條件來換取?”姚若溪摸出蕭恆墨給的夜明珠放在桌子上,倒了杯茶喝。
“你想要什麼?”秦隸挑了下眉,看她悠閒的喝起茶,心下稍稍鬆懈。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姚若溪捏着杯子,淡淡的笑看着秦隸。
秦隸當即冷嗤一聲,“你想做皇后?又拿什麼資格來做?”不過一個靠小手段爬上來,即便封了縣主依舊卑賤的女人,膽敢跟他要求做皇后,真是可笑!
“四皇子如此,是因爲你也知道自己做不到那個位子吧!”姚若溪冷冷的嘲諷。
秦隸鷹隼般的眸子瞬間冷厲,殺意流露,犀利的盯着姚若溪。雖然覺得有點可惜,但此時秦隸對姚若溪也動了必殺之心。
他知道姚若溪拜畢溫良爲師幾年,武功不低。畢溫良一手銀針用的出神入化,身爲他的弟子,姚若溪定然也學到了其中精髓。看着姚若溪,還喝着茶,秦隸迅速出手。
姚若溪卻是拿起剛點着的蠟燭,趁秦隸朝她襲過來,猛的吐了一口。
驟然間,一條火龍氣勢兇猛的撲過來,秦隸驚了一跳,急忙就閃躲開來。
其實姚若溪喝的根本不是茶水,而是調製的藥酒,見火就着。秦隸襲過來的時候,姚若溪一口直直朝秦隸噴出來,拿溼毛巾擦了擦嘴,就躲到一旁去。
秦隸剛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股勁風襲來,直擊他的命門,來不及再找姚若溪下手,迅速躲閃,卻沒有躲閃得及,肩膀捱了一張,。
蕭恆墨一掌出,長劍急速出擊,劍風凌厲的朝秦隸殺去。
秦隸危險的眯着眼,蕭,恆,墨。再看姚若溪已經遠遠的待着,蕭恆墨把持着姚若溪前面的位子,他冷哼一聲,迅速撤到外面,好看的:。
蕭恆墨正有此意,迅速追擊而上。
芍藥有些擔憂的看着姚若溪,她們要是就這麼殺了四皇子……
秦隸又怎麼能是那麼輕易就被人殺掉的,他身邊同樣暗衛環繞,高手護身。
蕭恆墨上次解決掉秦隸派在趙豔萍身邊的那個暗衛還費了番勁兒。
凌武凌風也齊齊出手,和保護秦隸的暗衛對上。
秦隸氣勢全開,如出鞘的利刃一般,冰寒凌厲,殺意瀰漫,招招致命的襲上蕭恆墨。
蕭恆墨毫不示弱,攜一股幽冥殺氣次次找秦隸要害襲擊。
姚若溪聽着,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秦隸已經中了她加在活裡的藥,蕭恆墨竟然還拿不住他!?
正在這時,一個黑袍男子也飛身襲來,蕭恆墨看那人的方向是姚若溪,一個分神,被秦隸抓了一把在後背上。
“蕭恆墨…”姚若溪提氣。
來人卻是秦翱,他伸手按住姚若溪的肩膀,飛身而起,朝秦隸而去。
局勢變成二對一,秦隸察覺到體內毒發的跡象,冷冷的盯了眼姚若溪,砸下一個煙霧彈,迅速閃身撤退離開。
蕭恆墨反手朝秦隸的暗衛襲擊而去,殺不了秦隸,他也要把秦隸的臂膀砍掉!
秦翱察覺到他的想法,也反轉下手。
幾個人合圍,秦隸的兩大護身暗衛,不時就命喪幾人之手。
看着地上的死屍,蕭恆墨把長劍扔給凌武,瞬間收斂滿身冰寒的殺氣,看着姚若溪吸氣。
姚若溪看他的樣子,定然是剛纔傷的不輕,就拿出一小瓶金創藥來。
蕭恆墨眼裡閃過笑意,擡腳朝姚若溪走過來。
秦翱劍眉微皺。
凌武叫了人處理屍體,上來給秦翱道謝,“多謝三皇子相助了。”要不是您,今夜,那四皇子不死也要半條命!現在卻讓他跑了。
秦翱瞥了他一眼,看向姚若溪。
姚若溪把金創藥遞給蕭恆墨,沒有說話。
蕭恆墨目光含笑的接了藥過來,想到秦翱竟然突然冒出來,眸光幽暗了下。他本想讓小乖乖給他上個藥也不能了。轉身朝秦翱拱拱手,“三皇子請吧!”這是姚府,秦翱半夜來他媳婦兒這裡,居心絕對不良!
秦翱深深看了眼姚若溪,衝蕭恆墨點點頭離開。
明兒個還是姚若溪的及笄禮,蕭恆墨把凌風留下保護姚若溪,沒再多留,和凌武回了齊國侯府。
芍藥一直沒睡,警惕着再有人刺殺姚若溪。
姚若溪小睡了會,天剛亮,就被王玉花叫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