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臉,姚若溪驚愣的有些反應不過來。
蕭恆墨鬆開嘴,貼近的看她,見她驚愣的模樣,握緊她的手腕,再次低頭壓上她柔軟的小嘴,笨拙的啃咬吸吮。
“嗯…”姚若溪嘴上吃痛,回神過來,心驚的強力掙扎,死死的咬着牙關。
蕭恆墨噙着她的脣肆虐的吻着,把姚若溪強壓在自己身軀和門牆的中間,吸取着她口中流露出的甘甜美好,直到嚐到血腥的味道,這才鬆開來。
姚若溪的嘴脣已經被他咬破了兩個地方,都在向外浸着血,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瞪着眼。
蕭恆墨看着她嘴上很快浸出一小塊鮮紅,皺皺眉頭,低頭給她吻去。
看他又來,姚若溪臉色微微一白,想掙開他,卻使不上一點力氣。姚若溪發現,在蕭恆墨面前,她就像弱者碰到絕對的強者,根本沒有反擊之力。
蕭恆墨卻只輕柔的吻去她嘴脣上的血跡,沒有再來一次。雖然他也想,可看姚若溪驚怕的模樣,蕭恆墨的心頓時軟了下來,只是想到她站在自己的對立面維護別的男子,蕭恆墨依然心裡有氣,貼近她,“記住,你已經是我蕭恆墨的人,這輩子都是 wωω•TTκan•CO
。”
姚若溪微微喘息着,不敢開口說話。
蕭恆墨看她乖乖的模樣,揚起嘴角綻放一個笑容,妖魅惑人,“這才乖。”不捨的放開她離開。
一直等他走遠,沒有再回來,姚若溪才徹底鬆了口氣,小臉青紫一片,伸手使勁兒擦擦嘴,又疼的吸了口氣,周身彷彿還圍繞着蕭恆墨身上那特有的淡香,姚若溪氣惱羞憤的抱頭。她怎麼就被那個不要臉的變態給親了!?
蕭恆墨心情很好看完她的小動作,一臉笑意的離開。
看陰着臉離開的主子卻笑成這樣回來,凌武朝凌風投去個疑問的眼神。
凌風冷冷的看了眼蕭恆墨,沒搭理凌武。都笑成這樣了,還不是在未來世子夫人那裡佔了便宜!
“主子!還去收拾於晉然嗎?”凌武見他不說話,就湊過來問蕭恆墨。那個於晉然膽敢勾搭他們世子夫人私奔,實在不可饒恕,主子該好好教訓教訓他的,咋回來了。
蕭恆墨想到姚若溪看於晉然擔憂的神色,眸光幽轉,輕哼了一聲。
凌武看他不說話,暗自聳肩,也不問了。
很快到了正月十五元宵燈會,濟寧侯夫人讓袁菁瑤下帖子邀請姚若溪到府上賞燈吃飯。
袁菁瑤看着對她比之前聽說姚若溪是國醫聖手畢溫良徒弟後還客氣幾分的婆婆,眼裡閃過冷笑。姚若溪現在成了寧安縣主,又被皇上賜婚給齊國侯世子,這邊無恥的一家立馬就要巴結了。抿嘴笑了下,“婆婆不知道,若溪她要進宮赴宴,是沒有時間出來的。”
濟寧侯夫人想想也是,只能遺憾的說幾句,“帖子該下下,來不來也是若溪的。咱們至少盡到一份心意了。”
袁菁瑤就給姚若溪下了帖子。
宮裡的確有宮宴,要擱在以前,姚若溪定然是不會參加的,這次她早早就讓芍藥準備好了衣裳和簡單大方的首飾,提前換上了
。
姚滿屯和王玉花幾個都詫異的不行,這樣的宴會,拋頭露面出風頭的事兒,姚若溪可從來沒有這麼積極過。
姚若溪拍了下銀藍色繡纏枝薔薇的羊皮長襖,又把嚴如卿給她做的白狐披風披上,喚了芍藥跟着一塊。
這樣皇家宮宴,邀請的都是勳貴之家,而那些人或有功勞,或官居高位,她一個名不見經傳從鄉下來的村姑一躍成了寧安縣主,不知道要招多少人眼紅,姚若溪今兒個絕不能有半點退縮和弱勢。
本來嚴如卿是不參加的,但她擔心有人給姚若溪下絆子難爲姚若溪,和蕭恆墨定親之前,秦翱還跟太后說了要納姚若溪爲側妃,結果卻反定給了蕭恆墨,今兒個絕對不好過。
娘倆坐着馬車,一同趕赴皇宮德順門。
已經有不少人到了,除非有特旨,進宮的衆人都必須在德順門下馬下車,步行走進皇宮。德順門前三五成羣的人聚在一塊說話問話,正準備進宮,看到嚴如卿和姚若溪過來,紛紛停住腳步,待姚若溪站定,那些沒有品級的齊齊屈膝給姚若溪見禮。
姚若溪掃了一眼帶頭給自己見禮的衛子姝,神色淡然的上前給比自己品級高的夫人見了禮,這纔看向給自己見禮的衛子姝幾個,回了半禮,虛扶一把讓她們起來。
衛子姝冷眼看着姚若溪,把嫉恨藏在眼底。不過一個抱了畢溫良大腿的鄉下土包子,竟然一躍成了寧安縣主,還能得了齊國侯世子那樣的未婚夫婿,簡直走了狗屎運了!
“姚若溪!”一聲帶着憤怒的呼喊傳來。
幾個人看姚若溪的眼神頓時意味深長了起來。
姚若溪扭頭就見潘令茹臉色的快步走過來。
“我給下了幾回帖子,你爲啥總不去找我?”潘令茹本來很是不忿姚若溪沒有嫁給她大哥當他們家的人,看了眼西寧侯夫人幾個,又改了口。
姚若溪微微笑着朝她伸出手。
潘令茹微愣了下,見她主動伸手,忍不住抿抿嘴,伸手拉住她的手
。
姚若溪從身上荷包拿出一朵水晶曇花的戒指遞給她。
潘令茹的小臉立馬陰轉晴,一把接過來,戴在手上,“有些大了。”
“戴食指上的。”姚若溪給她拿掉戴在食指上。
潘令茹一臉歡喜的看了又看,很是喜歡,跟自己衣裳繡的曇花也很配,抿嘴笑起來。
嚴如卿笑意盈盈的看着,小徒弟真是會哄人!這安國公府的小姐也真是好哄。催促一句該入宮了。
衛子姝眼裡憤恨閃爍,這潘令茹她接近了不少次,每次都不給她好臉色,一副不屑打理的樣子,現在這姚若溪只不過一枚水晶戒指就把她收買了。
她哪裡知道潘令茹根本不是真生氣,以前都是她找着姚若溪,這會姚若溪主動哄她,自然心裡高興了。
宮宴擺在大殿裡,姚若溪的位子和潘令茹在一塊。
因爲姚若溪冊封縣主的時候,沒有張揚的擺宴慶祝,這會衆人的眼神都在姚若溪身上打量,只覺得她就是個長相清秀,氣質恬淡的姑娘家,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能被封爲縣主,實在是天大的運氣。
“你等會要不要露一手?”潘令茹好奇的看着姚若溪,她現在很想知道姚若溪到底還會哪些東西。
“躲不過去再說。”姚若溪低聲回她一句。
不時太子秦昭和四皇子秦隸,三皇子秦翱都到了。
衆人起身給三人見禮。
太子秦昭是當今皇上的第六子,生的面如冠玉,溫文爾雅,也是當今皇后嫡出,出生便被封爲太子,位居高位,養尊處優,跟邪魅的三皇子秦翱和冷峻的四皇子秦隸站在一塊絲毫不顯弱勢,自有一股自內而外的貴氣和威儀。讓衆人起身的同時,朝姚若溪看過來一眼。
姚若溪垂着眼,隨着衆人起身。
總管太監懷興的聲音響起,皇上和太后,皇后到了,衆人齊齊跪下,山呼萬歲,千歲
。
“平身!”昭武帝渾厚威嚴的聲音響起。
姚若溪擡眸看了眼上座的昭武帝,五十多歲的年紀,一雙鷹眸,剛毅威嚴,身上明黃色的龍袍更讓他猶如天神猛將一般,讓人有種不自覺臣服的感覺。察覺到他的眼神看過來,姚若溪自然的收回視線,低眉順眼的同潘令茹一塊坐下。
昭武帝卻點了姚若溪的名字,“哪個是新封的寧安縣主,上前來讓朕瞧瞧?”
衆人的視線又都看向姚若溪。
姚若溪起身站出來,恭敬的再次見禮,“臣女姚若溪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擡起頭來。”昭武帝沉聲吩咐。
姚若溪依言擡起頭,看着昭武帝。
昭武帝打量着姚若溪,突然抿嘴一笑,“倒是挺像畢溫良。”
衆人頓時疑惑了,姚若溪自己有親爹孃,咋會跟畢溫良像了?難道是畢溫良在外的私生女?可是京都所有人都知道,國醫聖手畢溫良不能生育,一生沒有子女。
有轉過彎的,看姚若溪的眼神就不太一樣了。皇上說姚若溪像畢溫良,這是在擡舉姚若溪。可見他對畢溫良有多寵愛,連畢溫良的徒弟都愛屋及烏了。而姚若溪性子恬靜,不像畢溫良咋呼,但這師徒兩人,怕是心性相像。畢溫良不好拿捏,這姚若溪怕也不是個好拿捏的!
姚若溪見昭武帝擺手,又重新退下坐在潘令茹旁邊。
“今兒個是元宵燈會,衆位愛卿都不必拘禮。”昭武帝也坐下,話音落,就有人起身給昭武帝敬酒。
底下的歌舞也都上來了。
姚若溪桌上擺的飯菜早已經都涼了,她只動了兩筷子,就坐在一旁安靜的看着衆人互相敬酒,君臣同樂。
但卻有人見不得她安閒,不知道誰先起頭,說是看歌舞不如看各家閨秀們的表演,就說到了姚若溪這位新晉寧安縣主的身上
。
“畢溫良老前輩雖然只會醫術,嚴夫人可是名副其實的才女,寧安縣主就出來隨意表演一番吧!”太子溫和的笑看着姚若溪。
潘令茹毫不擔憂的看着姚若溪,示意她大膽的上。她的字畫和填詩都到了一定境界,絕對拿得出手!
姚若溪卻沒有要筆墨之類的,而是要了兩把短劍。
衆人看她要短劍,還是要兩把雙劍,紛紛詫異不已。
嚴如卿微笑的看着。
短劍拿上來,姚若溪又讓人把準備好的一塊圓形的黃花梨木平板立上來,微微行一禮,舉起雙劍開始由緩致快的舞劍。
座位上的常靖宜臉色頓時一沉,難看起來。
姚若溪腳步輕盈,手中雙劍靈快的飛舞着,隨着鼓點一劍一劍的划向立着的木平板。
秦翱目光冷沉的看着她纖腰扭轉,身姿優美輕快靈敏,等他再看上木板上,他微微眯了眯眼。
潘令茹看着,也拿出琵琶和姚若溪相呼應的彈奏起來。
樂聲和鼓點越來越急促,姚若溪的動作也越來越迅速,手裡的雙劍仿若靈蛇一般,不斷的變幻着舞動,而天空中彷彿飄落下來點點滴滴金色的星光一般,圍繞在姚若溪周身。
衆人有些看不太清楚,紛紛驚詫姚若溪看着文文弱弱很安靜一姑娘家,竟然也是個練家子。
突然隱約驟停,姚若溪迅速的收起雙劍,微微喘息着向上行禮。
衆人這纔看見,那圓形的黃花梨木板上雕刻了一副山水圖。
衛子姝不屑的撇撇嘴,不過會舞個劍,趁着舞劍的空蕩雕刻了一副山水圖。鄉下來的就是鄉下來的,終究上不得檯面!
“寧安縣主好武藝,這雕刻果然不錯。”太子秦昭笑言誇讚。
潘令茹有些不忿的抿了抿嘴,又有幾個能像姚若溪一樣邊舞劍還能雕刻的
!?都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有本事自己上啊!
姚若溪微微揚起嘴角,讓兩個太監把圓板裝在一個圓框的架子上,伸手撥動着轉了一圈。
衆人面上不以爲意的表情頓時僵住了,紛紛盯着那圓板仔細的看。小聲的竊竊私語,“那雕刻怎麼會動啊?”
“那水像流動着的一樣。”
“山竟然會轉了。”
就連太后也好奇,讓人把架子擡到近前來。
小太監離的最近,剛剛就發現了,這雕刻竟然每一個角度看過去都是不一樣的,就像一副活過來的山水圖一樣。把架子擡到上座近前,輕輕的轉動圓板,以便於昭武帝和太后等人觀賞。
秦翱盯着姚若溪看,心裡是得不到的不甘。
“好!這雕刻竟然像活的一樣會動起來,寧安縣主果然不凡!來人!將那兩把銀冰雙劍賞賜給寧安縣主!”昭武帝看了沉聲稱讚,畢溫良那老頭果然不收沒用的徒弟。而這個小徒弟又藏的那麼嚴實,看來是有兩把刷子的。
“謝主隆恩!”姚若溪謝恩,又重新坐到潘令茹身旁。
潘令茹興奮的拉着姚若溪,“你竟然還會這個,真是太厲害了。改天也要給我刻一個!”
“好。”姚若溪笑着應聲,這幾天她閉門不出就是在練這個,屋裡已經堆了不少,可以隨潘令茹挑了。
衆人還都有些震驚,這雕刻竟然可以刻成這樣,換個角度就呈現不一樣的景象,像是流動的山水,活的一樣,這下衆人也算是開了眼界,見識到了姚若溪的能耐。
常靖宜突然想到一句話,冰山浮海,十隱其九。今兒個姚若溪表現出來的,或許只是她的冰山一角。想到這,常靖宜袖子裡的拳頭握的更緊了。王元榮那麼摯愛姚若溪,他定然是知道她的不凡,瞭解她的才能,所以才把一顆心全部都給了她。就連蕭恆墨那樣的變態都爲了姚若溪出面一次次的威脅她。
而姚若溪表現之後,衆人就沒話說了,各家的小姐閨秀們也都不好上去表現了
。姚若溪打頭陣,那麼出色的劍舞,那麼奇妙的雕刻,還把山水雕在一輪圓月中,還有誰能出其右的!?
潘令茹看着衆人不太好的臉色,神情帶了三分得意。看不起人的,這下自己打臉了!
秦翱轉身對昭武帝和皇后道,“今兒個兒臣也準備了好東西,正好請父皇母后和衆位一塊移步品嚐。”
太后看着自己一手帶大的孫兒笑的滿面慈祥,“那我們就移步去看看吧!”
昭武帝自然應允,皇后也不敢有意見。衆人都起身,隨着帝后和太后一同來到外面。
御花園的空地上,一堆的篝火燃燒的正旺盛,而篝火上面架着的,卻是一頭龐大的駱駝。
衆人震驚的瞪大眼。難道這是要烤駱駝嗎?
“三皇子這是要烤駱駝給衆人吃嗎?”皇后一臉笑意的看向秦翱,風韻猶存的面容精緻姣好,可以看出年輕時是何等的美麗傾城。
“這駱駝兒臣已經命人提前就烤上了,現在正是可以享用的時候了。”秦翱點了下頭,拍拍手,示意屬下拿了大刀來,飛身而起,迅速的揮舞起大刀。
不時,等他收起,把大刀扔給屬下拿着,而板子上的烤駱駝也咔嚓咔嚓全部裂分開。
衆人疑惑的看着,只覺得噴香濃香,仔細看,纔看見駱駝裡還裝了整隻肥羊,羊肚裡還裝了雞鴨,皆冒着熱氣,噴香撲鼻,分外誘人。
“說起這道菜,還是借寧安縣主的法子烤製出來的。”秦翱眸光深深的看着姚若溪。
衆人的目光再一次集中在姚若溪身上,之前秦翱過生辰,姚若溪曾特意釀了梅花稠酒,還有轟然塌陷的冰雕城堡,衆人不自覺的心裡想法又轉了轉。
衛子姝輕哼一聲,“水性楊花。”
太后興致很高,吩咐人給大家盛盤。
昭武帝嘗過之後,誇讚,“味道不錯,別具一格。”
潘令茹拉着姚若溪也興致勃勃的吃着,頻頻點頭,“真好吃
!知道你會吃,沒想到這烤駱駝竟然這麼好吃!我嚐嚐這裡面的羊肉。”
姚若溪也就着熱氣騰騰的烤肉吃了些。
一場宮宴結束,衆人都記住了一個名字,也更加認識了一個人,她叫姚若溪,是寧安縣主。
出了宮門的時候,潘令茹突然奇怪道,“咋沒看見齊國侯世子?”姚若溪已經跟蕭恆墨定了親,是未婚夫妻了,今兒個明知道會有人來找茬兒,還是宮宴,竟然都不露面。
蕭恆墨也想露面,也想看到姚若溪在衆人面前大放異彩,只是他有更重要的事兒要辦,姚若溪聯繫劍舞雕刻的時候,他也早就偷偷看過來了。
“他來了。”潘令方看向遠處騎馬而來的人道。
來人正是蕭恆墨,他騎着一匹通體烏黑的駿馬,身上的衣裳依舊是大紅長袍,沒有一點繡紋,簡簡單單的包裹着他修長挺拔的身體,俊美絕倫的臉上帶着一股肅殺的氣息,桃花眼幽暗不見底,全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見到他來,已經有人不自覺的往後退了。
姚若溪還是第一次看到蕭恆墨在人前的樣子,彷彿攜帶着一股幽冥氣息的利劍,她皺起眉。這樣的蕭恆墨……
蕭恆墨目光落在姚若溪身上,面色頓時緩和,周身的氣息也收斂起來,翻身下馬,朝姚若溪走過來。
姚若溪還以爲他要幹嗎,心裡頓時提了起來。
蕭恆墨看着她防備的小眼神,眼裡閃過笑意,嘴角也微微揚起,壓低聲音道,“天降仙子,要一起去看嗎?”
姚若溪微微挑眉,天降仙子?
“夫人!天德樓那邊不少花燈,在下陪夫人去觀賞一番吧?”蕭恆墨沒有解釋,看向嚴如卿。
嚴如卿哪裡不知道他邀請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自家小徒弟,看了看姚若溪的神情,“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看看?”
姚若溪不想跟他這個危險人物在一塊,她嘴上兩個破皮的地方纔剛剛好
。可他說啥天降仙子,又讓她忍不住想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潘令茹也是有些怕蕭恆墨的,看姚若溪要跟他一塊去看花燈,上來幾步拉住姚若溪,“我也去。”
蕭恆墨眸光瞥了眼她挽着姚若溪胳膊的手,目光落在她手上的水晶曇花戒指上,頓時冷了冷。
潘令茹突然覺得周身一陣寒氣襲來,見蕭恆墨看了她一眼,摟着姚若溪的胳膊更緊了。
“既然有如此機會,那我們就都去觀賞觀賞吧!”潘令方也笑道。
於晉然不放心,也跟着一塊。
最後一行人趕到天德樓。
整條街上到處都是燈火闌珊,美輪美奐。
幾人正準備上樓,突然着起了火,街上的花燈都連在一塊,很快都着了起來。衆人轟亂成一片。
人羣中的趙豔萍看突然起火,急忙就要躲。結果那火燒到她身邊就停了下來,只燒別的地方,卻不燒她身上。趙豔萍驚奇無比。這火竟然不燒她!?
“哎呀!這火竟然不燒這位小姐!”有人呼喊了一聲。
忙着逃命的人自然沒有心神停下來看,不過街道兩旁和樓上的衆人卻親眼見着火了,而那些火彷彿有自己的意識一般,燒了好些人,卻繞開了趙豔萍。
月光明亮的皎潔,這時一束白色的光照在趙豔萍的身上,讓她整個人籠罩在光芒下。
有人大喊,“月光仙子!月光仙子!”
“仙女下凡了!仙女下凡了!”
“仙女!仙女!快看啊,有仙女!”
趙豔萍不知所措,看着照在身上的白光,聽着衆人的高呼,她隱隱雀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