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溪……她不是被弄到三皇子府去了,咋還會出現在這裡!?趙書健越想越覺得驚恐。他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真的是姚若溪,而且嚴如卿還在跟姚若溪說話,讓她早點回去,那旁邊還跟着芍藥,不是姚若溪又是誰?!可姚若溪要是在這,那三皇子府的是誰!?
想到這,趙書健渾身一個激靈,頓時出了一層的冷汗。要是弄錯了人,沒弄住姚若溪還沒啥,大不了就是報復不成,他下次再下手,換個辦法。可要是弄了個冒牌貨送去三皇子府,還是被人玩過的殘花敗柳……他不敢想象那殘暴的三皇子會怎麼收拾他!
姚若溪擡眼,看了眼趙書健的方向。
芍藥冷嗤一聲。蠢貨!小姐有夜盲症,雖然現在好了一點,但她可不會貿貿然一個人在夜裡跑出去,出門又怎麼可能沒有人跟着保護?!自以爲是,還敢算計小姐,真是找死!
趙書健嚇的臉色都白了,那個被玩過的女子,就那樣被送到了三皇子府,他還信誓旦旦的,這下真是完了!完了!
嚴如卿看了看趙書健,眼神冷了冷,讓姚若溪趕緊回家歇着,“…你大姐有啥情況,讓人來叫我就是了。”
“好!師父師孃快回去吧!”姚若溪應聲,送了畢溫良和嚴如卿離開。
芍藥拎着燈籠,“小姐我們也回去吧!”
姚若溪轉身隨着芍藥往家走。
“你站住!你……”趙書健大喝一聲,快步跑上來兩步,又不敢靠近,還說不出話來。怎麼不是這個賤人!怎麼會不是她!那他劫持的人是誰?如果不是這個賤人,那三皇子看到那個女子的樣子,會宰了他的!
姚若溪冷笑,“趙書健!你不是要把你妹妹送進三皇子府嗎?回家看看她還在不在家吧!”
趙書健頓時驚了,他妹妹!?想了下才想起來是趙豔玲。趙豔萍也不可能,她在宮裡,就只有趙豔玲了!怒指着姚若溪,“你害了我妹妹!?你個賤人!”
芍藥飛快的閃身過來,啪啪狠狠甩趙書健兩個巴掌,好看的:。
趙書健也想過學個一招兩式的,可是聽學武很辛苦,他這麼大會更加辛苦,就不想了。他一個什麼功夫都沒有的人,又怎麼敵得過芍藥下力的兩巴掌,直接被扇的摔在地上,嘴角流血。
“再辱罵我們小姐,我割了你的舌頭!還有,你妹妹是你害的,也是你讓人強了她,更是你親手送進三皇子府的!”芍藥簡直想一劍,不,給這賤人來個幾十下。明明是他要害她們小姐,結果害了自己親妹妹,反過來還怨怪她們小姐沒有被算計到,是她們小姐害了他妹妹,真是又賤又不要臉!
趙書健吐出嘴裡的鮮血,捂着火辣辣疼的臉,看芍藥一身冰寒殺氣的樣子,被瘮了下。
芍藥冷哼一聲,忍着宰了他的衝動,拎着燈籠護姚若溪回府。
看倆人走遠,拐彎看不見,趙書健這才驚怕的爬起來,臉上帶着絕望道,“完了!全完了!”要弄姚若溪沒成事兒就算了,還把那樣一個被玩過的殘花敗柳送進三皇子,那個人還好死不死的是他妹妹豔玲。這下他們趙家的名聲……豔萍以前就名聲名聲的,現在她當了月妃娘娘更看重名聲,這下死定了!
對於死,趙書健是又怕又懼,他是絕對不想死的。想到死,就想到了挽回,急忙就朝三皇子府跑。只但願那個趙管事還沒把人送到三皇子跟前去,這樣還有一救。
趙書健拼命往三皇子府跑,五城兵馬司夜裡巡城的人正好巡視到這邊,看到他急不可耐的往三皇子府跑,當下就抓住了他,“哪裡來的宵小,膽敢在三皇子府外亂跑亂闖,不要命了!”
“不是亂闖亂跑!我是趙書健!我是月妃娘娘的親二哥!我是來三皇子府找人的!你們快放開我!”趙書健又嚇了一跳,急忙報上大名。
“原來是趙二少爺!這大半夜的你急慌慌在三皇子府外亂晃,很容易被當成刺客的。”巡城的幾人自然認得趙書健,卻沒有立馬放了他。
趙書健想到,前幾天被當成刺客射死的人,不禁嚇出一身冷汗,急忙說他是找趙管事的,“真的是有事兒!有急事兒!”讓放開他。
幾個人看他嘴角帶血,臉被的腫着,還一路狂奔跑過來找三皇子府的管事,估計也不是啥好事兒,就放了他,讓他不要在內城接上亂竄,否則真的會被當成刺客射殺了。
趙書健也顧不上這些五城兵馬司的人比他這個月妃娘娘的親哥還囂張,幾乎就衝到了三皇子府側門,叫門找趙管事。
趙管事就因爲姓趙,趙書健纔跟他搭上的關係。結果人叫出來,趙管事一臉凌厲,“趙二少爺真是好本事!說什麼是保準殿下滿意,結果卻送來個殘花敗柳羞辱殿下,你是不想活了,還是找死!?”
趙書健嚇的兩腿發抖,嘴都有哆嗦,“人…人在哪?”
趙管事眸光閃了下,“當然是扔出去了!”
看着角門哐噹一聲關上,趙書健心上也彷彿被哐當敲了一聲,渾身刺啦一下。扔出去?僅僅只是扔出去?還有命在,而且也沒有對他怎麼樣!?意識到這個,趙書健狠狠鬆了口氣。可是把人扔到哪去了?難道回家了?這麼一會功夫也不可能啊!
趙豔玲卻是被人扔到了齊國侯府,聽風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