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不相信會這麼不巧,“那個什麼托夫教授,他是幹什麼的?和姚若溪轉院有什麼關係?”警察局的哥們兒心心念念找未婚妻,也還得等着姚若溪去救他出來呢!
“姚小姐腿腳不好,費羅托夫教授是這方面的專家,她的身體已經沒事,自然就轉院走了。”小護士一臉職業的微笑。
“不對啊!昨兒個小溪還給我打電話,我跟她說了今兒個來看她的。”房東阿姨納悶。
“姚小姐走的很匆忙,費羅托夫教授的消息可能也是剛剛知道。”小護士繼續微笑解釋。
“昨天她說住在哪個病房?你在給她打電話問問。”陳昊心裡着急上火,催促房東阿姨。
房東阿姨哎哎應聲,“說的是在V09,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拿出手機開始撥號。
陳昊已經往病房門牌上找去。
“怎麼關機了?難道是手機沒電了?”電話沒有打通。
陳昊冷笑一聲,什麼托夫教授來了,昨天還跟房東阿姨說的好好地,結果今天一早人就沒蹤影了,想到蕭恆墨那人,再想到蔣氏集團的二公子,不得怪他陰謀論了,“你知道姚小姐轉到哪個醫院了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個小護士。”小護士呵呵道。心裡也奇怪,蔣家二公子爲什麼攔着這人找姚若溪?
陳昊已經大步往病房門牌上找,只是卻沒有找到姚若溪的V09病房。他眼神轉了轉,跟房東阿姨道,“阿姨!既然她既然轉院了,我們就先回去吧!她總要回家,總會再跟你聯繫的。”
房東阿姨覺得也是,就是心裡有些擔心。姚若溪在公寓住了幾年,不找麻煩,人還好說話,她很多時候把她當家人了。
看倆人進了電梯,蔣昀的秘書這纔看了眼手裡姚若溪的手裡,又悄悄給她放回牀頭。
樓下,蔣昀已經帶着姚若溪到了後面的花園裡,“我們去那邊花圃前,你先吃點東西。醫院裡的飯不好吃,營養餐做的更沒有水準。你想吃什麼,就給我說,我給你帶過來。”他看到她的飯又沒有吃。
姚若溪卻看着面前的景象和人羣,恍如隔世的呆愣着,這陌生的感覺,茫然的讓她無措。她已經離開十年了,可這個世界卻纔短短几個月。看到人羣中有紅色的身影,姚若溪眼神頓時就直了。
她死死的瞪大眼,盯着遠處走來的紅色身影,視線追隨着,等近了,看清了,只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她眼中難掩失望。心裡又止不住的撕痛。
沒有人能體會她這轉瞬隔世的痛心,生死不見的心若死灰。再也不見了!不論生死,再也見不到了!她死了爹孃還有哥哥姐姐和弟妹,師父師孃還有師兄,蕭恆墨,他該怎麼辦?
姚若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能自拔,臉色白如素膏,秀眉痛苦的擰在一起,額頭全是汗珠,死死的握着拳頭,極力的隱忍着。
蔣昀嚇壞了,“若溪?若溪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
姚若溪覺得頭腦好痛,胸口更是痛的像毫不留情的撕開一樣,她彷彿聽到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喚着‘小乖乖’,她更是覺得痛的撐不住。
看她這樣,蔣昀以爲她是犯病了,吃食也不要了,立馬給秘書打電話,讓醫生準備好,急忙推着姚若溪就回病房。
“小……”房東阿姨和陳昊剛走出來,她看到那坐着輪椅的女孩明明就是姚若溪,張嘴就喊。
陳昊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到一邊的樹叢後,“阿姨別叫!咱們被騙了!這裡面肯定有陰謀!”
房東阿姨驚的睜大眼,小聲道,“啥陰謀啊?你可別嚇人啊!小溪一直是個安分老實的好孩子,平常都不出門,最多跟我一塊出去買個菜。”
“她這樣子像是病重了,推她的男人是蔣家二公子,就是咱們市最出名的蔣氏集團的二公子。昨兒個我和蕭恆墨正好碰到他,他還說不認識姚若溪。然後他大哥,就是蔣氏集團的總裁,把蕭恆墨弄進警察局了!”陳昊一邊警惕的看着,一邊小聲跟房東阿姨解釋,當然他站在蕭恆墨這一邊,略掉了蕭恆墨把人蔣總裁打了一頓的話。
房東阿姨震驚的睜大眼,不相信那麼文靜的一個姑娘家,這是,怎麼扯上這些事兒了?而去她看小溪也不像跟那些富商人家有關係的樣子啊?
“我們再去病房!悄悄的去,這次定要把人找到不可。蕭恆墨還被關在警察局裡,等着他未婚妻保釋呢!”陳昊看蔣昀已經進了電梯,拉着房東阿姨就返回。
蔣昀出了電梯,見秘書正在電梯門口等着,就棄了輪椅,一把抱起姚若溪就往病房衝,“醫生!羅主任!”
秘書推着輪椅急忙跟上。
陳昊和房東阿姨做鬼似的,又覺得他們光明正大,理所當然,急急忙忙的出了電梯就找過來,“找不到V09就找V08,V07,房間號總是連在一起的!”
讓陳昊猜對了,在V07的對面病房,沒有門牌號,透過磨砂玻璃看不見裡面,但門口卻有人影,門也沒有鎖上,他從門縫往裡看。
兩個醫生正在救治姚若溪,有護士在一旁等着打下手,蔣昀臉色難看的站在一旁。
病牀上,姚若溪臉色蒼白,閉着眼,鼻子插了氧氣管。牀頭一旁放着一副柺杖,陳昊本能的覺得她就是蕭恆墨要找的未婚妻。
問房東阿姨,果然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