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大門代表着是什麼?代表的是門面!
金曹氏是真的氣到了,甚至覺得金芸簡直是瘋了。
這好在是半夜,不然被外面的人看到金芸砍門這事,還不知道會如何笑話他們金府。
可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去,等明日所有人見到金府大門爛成那般,還不知道會如何去想,指不準還會說金府動了神怒,被神給懲罰了,不然爲何金府的三老爺輕輕摔了跤就摔得無法動彈。
“不管想什麼辦法,定要在天亮之前將門給換了!”金曹氏拍着桌簡直怒的的要命,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金芸居然這麼過分,將大門也給砍了。
找不找金芸的麻煩,這事還得拖後,她如今要做的就是將金府的大門給彌補好,如果在天亮之前沒法將大門修補好,不出日,等待他們金府的便是滿天的笑話。
古嬤嬤卻是心中喜,雖說大門被砸了,可是這也是個送上門的好機會,剛纔沒能說服老夫人,可再加上這事,倒說不準能成,她道:“老夫人您看看,這四房的人如果再不管管,簡直就無法無天了,雖說這次是砍的大門,可是大門之上可是有咱們上門金家的牌匾呢。”
金曹氏心中愣,可不是嗎,他們金府的牌匾可是掛了有百年之餘,雖說這次沒有弄壞,可如果還有下次呢?那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古嬤嬤又道:“金芸姑娘之前不給您顏面,又將婧妍姑娘害成了那般,還讓她困在池塘裡那麼長的時間,婧妍姑娘怎麼說也是個姑娘家,涼水入體對她也是有害,還不知道以後有沒有事。現在金芸姑娘又做出了這樣事,哪個主母能忍呢?”
古嬤嬤說完,又等着老夫人的迴應,她不能太急切,畢竟如果老夫人現她在挑撥,她也會失了寵。
而且她還沒有說,其實在之前,是她派人讓門房的人給四房的人下絆子。
當然,就算是她的吩咐,又能如何?現在三老爺有病在身,這是件事,再來大門被砍了,光是要修補已經夠頭疼的,又怎麼會尋這裡面的原由。
“簡直不可理喻”金曹氏拍着桌,怒不可赦。
她當即邁步出門,直接去書房尋了老爺。只因她知道。如果,讓她來決定,她定會將四房的人都趕出去。
但是,關於金芸的事卻不行,這事,還得要老爺自己下決定,不然以後真的有什麼事,恐怕責任就會落在她的頭上,她自然不會這般的愚蠢,也知道她承擔不了。
其實房門被砍爛這件事,第個知曉的便是金先鈞,他能如何?他也是氣,可是氣過之後,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三弟雖然才躺下幾日,可是這府裡幾乎所有的事,都已經壓在了他的頭上,他的兒孫雖然多,卻沒有幾個人當事。
如今又添了這麼件事,他更是腦袋疼的要命,甚至都有想過,現在躺下的那個不是三弟,而是他自己。
金先鈞知道,和三弟比起來,其實自己,更不適合當這個金家的救主。
恐怕,爹在世之時也是這般想的吧。
所以,爹爲他尋的岳家便是曹家,曹家是商戶出生,雖說如今在朝堂之上也有了些的建偉,卻不足以撼動整個朝政。
可三弟不通,三弟的岳家丈人曾經是朝廷的二品大官。
如果爹心中不是有了這樣的想法,不會讓三弟定下如此的岳家。
只是三弟媳死的早,不然這金家的後宅,怕就不是金曹氏能夠當家作主的。
金先鈞還在想的時候,便被通報金曹氏的到來,不用想便知道她爲何而來,金先鈞揮了揮手說道:“讓她先回房,什麼事都等明日再說。”
而被攔在外面的金曹氏不由有些難堪,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連老爺的面都沒有見到,在這黑夜中便給攔住甚至還要她先離開。
金曹氏說道:“咱們金府的大門都沒了,這件事兒老爺可是知道。”
派出來傳話的小廝弓着腰回答:“老爺已經知曉,並已經安排人下去處理,夫人別擔心,你先回去歇着,明早便能處理好沒事的。”
好個沒事,金曹氏攥緊雙拳,心中暗恨,同時心中有種無力之感,她突然現,對於金芸對於四房的人,她哪怕就是再狠,卻也無可奈何,想想便覺得好笑,她個當家主母,居然連個小輩都不能處罰還當什麼家?
與此同時,就在金曹氏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有個身影,慌慌張張的與她擦肩而過,金曹氏定眼看,此人正是直在老爺身邊伺候的王管事。
同時心中驚,王管事跟在老爺身邊已經有幾十年了,卻從未看到過他如此驚慌的模樣,甚至見到了她連句話都沒有,想來又是生了什麼大事。
可是就算生了什麼事,她如今連老爺的面都無法見到,也更沒有辦法知曉,便甩手離開了。
而王管事直徑衝進了書房,連個禮都沒行,就道:“老爺,宋鐵匠走了。”
金先鈞猛然站起,他不解的道:“什麼走了?說清楚。”
王管事拍了下嘴,連口氣都沒歇,便道:“宋鐵匠留下封信,便跟了靳家的人離開了。”
金先鈞皺着眉頭,簡直有些不可置信,宋鐵匠選擇了靳家的人離開了?可惡,簡直可惡。
宋鐵匠是什麼人?他是金家養了數十年的鐵匠,也是如今,雖說沒有排名兵器榜,卻也是最有可能上榜的鐵匠,更是這次十年祭奠上要參賽之人,金先鈞雖然從未對其他人說過,可是心中卻是有打算將他當做能對抗靳家鐵匠的人。
更是在三弟出事之後,只能傾盡金府所有,要幫宋鐵匠在短時間內提升能力。之前之所以直猶豫,是因爲他知道這樣花費極大,恐怕要耗盡金府幾十年來的收藏。
可沒想到,還未決定,就生了這樣的事。
金先鈞有些不相信,他再次問道:“可是查清楚,宋鐵匠爲何離開?可是被靳家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