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初癟嘴,連她看着都舒心,更別說孟玥一個男人。
都懷了孕,還化妝勾搭男人,就不怕晚上被男人虐狠了,保不住孩子?
納蘭初看向孟玥,酸酸道:“看吧,大妖精又來了,懷孕都不能止住她勾引你的步伐。還有府上的那些小妖精妾室,潛在妖精婢女什麼的,你現在該知道,你老婆我爲了守住你,付出了多少心酸麼。”
孟玥點頭,“老婆辛苦了,不過爲夫更覺得,面對如此多的妖精,爲夫保住清白更爲困難。”
還頂嘴啦,納蘭初狠狠地瞪他,孟玥輕笑了聲,識趣住嘴。
納蘭初開始抨擊顧側妃,“看看,看看,這大秋天的,她穿得這麼薄,不怕着涼麼?好吧,這點我們可以說她身體底子好,免疫力強。但她那丫鬟給她扇扇子,這就純屬裝逼了。”
雖聽不懂免疫力是個神馬東西,但納蘭初這話配之表情,着實可愛。孟玥笑了。
“扇子扇成這樣,能有什麼風?還不如不扇,但這妖精既存心勾引,哪能不扇呀。”
孟玥笑容不變,納蘭初以爲他心儀顧側妃這番勾引,咬牙道:“夫君,你硬了麼?”
說罷,小手便要伸至孟玥下身,一探究竟。
孟玥忙止住她的手,“在外面呢,娘子別猴急,回房再開啃。”
他湊到納蘭初耳邊,輕聲卻曖昧道:“爲夫,只爲娘子硬。”
這纔像話,納蘭初點頭,他要是敢爲別的女人硬,她寧願閹了他,也不和別的女人分享。
孟玥笑道:“父皇下令斬殺顧尚書,消息已傳遍京城,只是顧側妃待在王府裡,若未刻意打聽,便不會早早知道。初兒莫惱,顧側妃的安穩日子,不多了。”
納蘭初卻皺了眉,“你說父皇下令斬殺顧尚書,爲何?”
孟玥的笑淡了。
納蘭初仔細分析了番,沉眼道:“父皇發現了假證一事?”
孟玥頓了下,終點頭。
得到答案,納蘭初不免擔憂起來,孟玥廢了那麼大的勁兒才使得明帝相信寶藏有假,但又因一個假證,讓明帝失去對孟玥的全盤信任。
納蘭初的心,開始又慌又憤。
反倒孟玥安慰道:“初兒別怕,父皇不會傷我們,在還未確定我是否與納蘭老將軍有所勾結之前,父皇不會傷我們性命。斬殺顧尚書,不過是對我的警告。”
納蘭初放了心,便問假證一事怎麼敗露的。
孟玥道:“經我查知,此事乃顧尚書一次醉酒,被府中下人得知,那下人秘密告訴父皇。至於他爲何醉酒,尚未查出。”
納蘭初咬牙道:“酒後失言誤大事,把他自己一家誤了無妨,關鍵還禍害了我們。”
孟玥微微低頭,又聽納蘭初問:“你不喝酒吧?”
孟玥微愣,答道:“少許,能適可而止。”
“嗯,適可而止就好,要是你哪天喝得伶仃大醉,我非但不讓你進房門,還將你扔到大街去。屆時,即便是街邊小混混窺視你美貌,要強了你,我也不管。”
孟玥之貌不必說,便是納蘭初自認爲的美貌之容,與孟玥一起,還覺得上輩子多修了福。
孟玥不惱納蘭初污言,寵溺道:“好。”
亭中顧側妃還在裝逼,納蘭初看着有些鬱悶。
雖說顧尚書爲孟玥做假證擔了風險,但孟玥給了顧尚書官職呀,尚書爲朝堂重臣,這官職不小了。而後面顧尚書泄露假證一事,孟玥純屬被牽連。
納蘭初越想越氣憤,心裡窩着的火,自然要找顧側妃發泄的。
既然假證之事已被泄露,那麼,她對付顧側妃也就沒有顧忌了。
納蘭初輕輕笑了笑,便拉着孟玥,入了涼亭。
顧側妃眼見孟玥與納蘭初攜手而來,眼中略有沉痛,但仍笑臉向兩人請安。
孟玥道平身。
納蘭初打量亭中人,慧兒打扇,衆丫鬟恭敬站於一旁,而顧側妃身邊最近的人,是林嬤嬤。
納蘭初覺得,孟玥和妾室上~牀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讓外人知道了。特別是與謙貴妃有關的外人,謙貴妃本就不喜她,若讓她知道孟玥跟妾室一次都沒做,還不得將她吃了。
所以,那件事情不能讓林嬤嬤知道。
因此,納蘭初給孟玥使了個眼神,孟玥會意,吩咐道:“本王與顧側妃有話要說,其餘人亭外候着。”
慧兒不願,看向顧側妃,卻見顧側妃苦笑着朝她使眼色,慧兒知顧側妃的意思,便帶着衆丫鬟離去。林嬤嬤眼光閃了閃,也跟着離去。
亭外待着,應當聽不見她們說話吧。
納蘭初笑着對顧側妃道:“側妃好風雅,穿着薄衣,打着玉扇,在這裡吹涼風。不過你的勾引伎倆不甚高明呀,罷,本妃教你幾招,眼下王爺來了,你應該撲在王爺懷裡,說你好冷,讓王爺好好憐惜你一番,最後憐惜到牀上去。”
顧側妃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她咬牙道:“妾身有孕,怎會勾引王爺。”
納蘭初冷笑,“懷孕了就不能滾牀單麼?本妃懷世子時,還解決了王爺不少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