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遇也是有技巧的,例如,美女遇上劫匪的時候來個巧遇,英雄救美嘛,古代比現代的成功率高很多。宋知曉雖還沒長成美女,但性質卻是差不多的。
又想宋知曉有個現代的媽,媽還這麼厲害,這要是製造個劫匪,恐怕沒等到她兒子出場,劫匪就被宋青給制服。再說,宋青那麼厲害,不定她這劫匪纔出場,陰謀就被宋青給識破了。
納蘭初想想,英雄救美還是算了。
找孟玥參考意見,可他要麼就說不管,要麼就說強搶。納蘭初和他說不到一塊去,便也不找他說了。
想不到法子,最後納蘭初決定邊走邊瞧。
次日,宋青帶知曉出門上香,江陵於阜考慮到宋青肩上有傷,便也跟着保護其安危。
剛出門的時候風和日麗,但走在上完香從廟裡回來的路上,便遇上不測風雲,微微細雨從天而降,起先爲小雨,但緊接着便愈發大,不多時,幾人鞋中統統進水。
雨水溼了鞋,腳丫子縫裡滿是雨水,宋青覺得自個兒穿鞋難受,但考慮到自己穿越以來便是已被裹成畸形的小腳,脫了鞋被外男瞧見定會被認出女兒身,是以,宋青便只讓知曉脫鞋光腳,自己仍舊穿了鞋。
幾人在郊外亭中避雨,江陵於阜兩人時刻注意周圍安全,不敢有一絲懈怠。知曉依宋青的話脫了鞋,在宋青的扶持之下,將一雙小腳放在雨中,衝着雨水玩兒。
宋青笑着說道:“知曉,你小心點。”
“不怕,有爹爹扶着,知曉不會摔倒。”宋知曉甜甜說道。
宋青笑着搖了搖頭。
江陵嘆道:“宋青,說了多少次你都不聽,知曉這樣兒不行,女孩子家家的,隨意將腳露出來以後怎麼嫁人。”
“無妨,知曉還小。”宋青笑道:“嫁人的事情不急。”
於阜笑道:“男女八歲不同席,知曉六歲,離八歲也不遠了,她的腳如今不能隨意露出了。”
宋青還沒說話,宋知曉便急忙道:“不對,於叔叔說錯了,知曉才五歲。”
宋青應和着笑道:“聽到沒,我們知曉才五歲,離八歲不同席還遠着呢。”
“宋青,你……”於阜搖頭道:“八歲不同席,我看你想知曉八十歲都還與男子同席吧!”
宋青挑眉不說話,她確實有這個意思。古代人對女子的壓榨太無情,她想知曉脫離這個牢籠。
男人不娶知曉便不娶,比起嫁人,她更希望女兒能活得自在。
“八歲不同席,這是爲嘛?”
一道熟悉的女子聲傳來,宋青回過頭去,便見納蘭初帶着孟天昊走來,納蘭初進了亭子,將傘收起來笑道:“宋青你放心,神馬八歲不同席,我就不這麼認爲。神馬破規定,這簡直是對我們女性的侮辱。”
宋青笑笑,納蘭初還真是無時不給自己上眼藥,爲昊世子打算。
只見納蘭初碰了碰孟天昊的肩,擠着眼睛道:“你說是吧,包子?”
孟天昊忙對宋青點了頭,有對宋知曉說道:“知曉也放心。”
宋知曉不明白孟天昊的意思,迷惑地朝宋青看過來,宋青輕笑着搖頭。
宋知曉又將注意移向雨中,與雨水玩耍,小姑娘專注的眼神讓納蘭初心下一片柔軟,這麼漂亮可愛的女孩子,難怪包子會一見鍾情。
這個樣的女孩子,不拐進自己家,多可惜呀。
宋知曉似乎仍舊對包子沒有感覺,不怕,凡事慢慢來,包子有時間等。不過,現在納蘭初倒是對宋知曉起了調笑之心。
她故作驚訝道:“呀!知曉,你竟沒穿鞋!這下怎麼辦,被我們包子看了腳,這便只能嫁給我們包子了。”
宋知曉不悅地皺着眉頭,看了眼顯然把納蘭初戲言當真而忐忑激動交加的孟天昊,眼中漸漸露出厭煩之色,竟直接說道:“我不要嫁他。”
宋青想說些什麼,但想到這是古代,這樣的調笑日後必不會少,不若讓知曉早些適應這些,免得日後大了失分寸。況且納蘭初這話並無惡意,因此宋青便也不管。
小丫頭有些怒了,納蘭初笑了笑,繼續道:“知曉,你的腳已經被我們包子見了,日後嫁人,便只能嫁給包子。”
“不,我不嫁。”
宋知曉的語氣態度更加堅決,讓孟天昊的小心靈更受傷了些。
納蘭初笑道:“不,你就要嫁。”
宋知曉不想嫁,但納蘭初非要這麼說,她不知道納蘭初是開玩笑,只以爲納蘭初說真的。看了看宋青,見爹爹沒幫她的意思,一張小臉快要急哭了。
納蘭初心嘆小姑娘就是小姑娘,這話也信!
正想告訴宋知曉自己玩笑時,卻聽得宋知曉咬牙道:“江叔叔與於叔叔也看了知曉的腳,爹爹也看了知曉的腳,若說看了腳便要嫁,那知曉就需要嫁四個,我如何能嫁四個人?所以,一個都不嫁最好。”
納蘭初微愣,看了眼宋青因女兒這話自豪的臉,暗歎,不愧是你教出的女兒。
小小年紀便這般伶牙俐齒,長大了還得了。
納蘭初越發覺得日後不能讓包子霸王硬上弓,要真上了,等宋知曉有機會,對包子或閹或殺都不是沒有可能。
剛纔的一幕,江陵於阜對視一眼,瞬間交換對方的意思。兩人在孟天昊和宋知曉身上的眼神漸漸不一樣了。
雨漸漸便小,宋青幾人打算去離開,與納蘭初告別。但納蘭初本就不是來上香的,現在遇上宋青一行人,自然不會與之分離,因此便道自己已上完香,表示能與宋青同路,順便帶宋青幾人逛逛江南大街。
宋青道了謝,六人一路走上街上。
雨後商販少,行人也少,開店做生意的店面不多,不一會兒便逛完了。
幾人來到一家酒樓,飯桌上,納蘭初道:“今天我來請客,大家吃得盡興。”
最好的酒樓中最好的菜餚,招待包子最喜歡的小女孩,納蘭初想想心裡都覺得美妙,但美中不足的是,她最喜歡的孟玥沒來。
那傢伙說沒興趣。
沒興趣就沒興趣,納蘭初也不勉強他,只帶了足夠的暗衛暗中保護安全。
而在坐位置時,宋知曉刻意避開孟天昊,坐得離孟天昊遠遠的。小孟天昊有傷心了一把,但隨即,卻做出了讓納蘭初異常吃驚的舉動。
包子竟然在咀嚼一顆青菜的同時,爲宋知曉也挑了一顆蔬菜,並道:“知曉,青菜宜多吃。”
宋知曉皺着眉頭,雖沒有將已被孟天昊挑到碗中的菜挑出還給他,卻任由青菜放在碗裡,自個兒默默扒飯。
場面有些僵,孟天昊臉上有些受傷,宋青將他神色看在眼裡,便親自給孟天昊挑了一塊肉,輕聲道:“知曉不喜歡吃青菜,她常跟我說愛吃肉什麼的,你也來常常。”
原來是不喜歡吃青菜呀!
孟天昊的失望臉色瞬間緩和過來,扯開了笑顏道:“嗯,謝謝宋叔叔。”
宋青笑了笑,沒說什麼。
納蘭初仍舊在爲兒子的舉動驚訝,包子竟邊吃飯邊說話,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記得上次自己同包子兩個人來酒樓時,包子這習慣可是難改的很啊!
而現在……
不小心瞥向了宋知曉,見宋知曉正笑着同宋青說話,話間口中還嚼着一口飯。
納蘭初突然明白了,原來包子學着宋知曉。
丫的,看包子這貨色,養大了肯定隨宋知曉姓。
飯後,六人回府。
納蘭祖宅。
納蘭老將軍書房,一老一少兩個男人對面而坐,納蘭老將軍睿智的眼在齊王身上游走,而眼前的男子至始至終都在淡笑,無一絲不自在。
“選夫之事,是本王唐突了,望老將軍莫要介意。”齊王謙虛道。
納蘭老將軍微皺着眉頭說道:“選夫一事,宋青已爲你娶得魁首,爲何放棄與初兒成婚?”
“納蘭小姐值得更好的,本王終是有缺陷。”
納蘭老將軍眉頭皺得更緊,“難道說,那件事情是真的?”
齊王點頭,“嗯,本王有龍陽癖。”
是否真有龍陽,他自個兒知道。但最初他欲娶納蘭初,後來宋青的出事讓他看清了一些事情,有些人,他不能錯過。真娶了納蘭初,必定與宋青再無可能。
所以,在是否娶納蘭初這件事情,齊王改了注意。
無端改主意勢必會引納蘭老將軍不快,因此齊王需要一個理由,左右開啓地道時,他已抱宋青急救。那麼自己好龍陽的說法倒也說得通。
納蘭老將軍眼中閃過一絲可惜,輕輕一嘆,又皺眉問:“你既有龍陽,爲何當初還要參加初兒選夫宴,難道說,這只是你齊王和老夫開得玩笑?”
眼前的老人語氣中有一絲薄怒,齊王卻低下了頭,面有歉意道:“這件事情確是本王的不是,還請老將軍莫要見怪。不瞞老將軍說,當初求娶納蘭小姐本王存了點心思,但後來見納蘭小姐與恪王情比金堅,不由心生感動,再有本王缺陷一事,便越發覺得自個兒配不上納蘭小姐。”
說罷,齊王起身,朝納蘭老將軍一拜,“本王確有錯,還望納蘭老將軍海涵。”
原因講明白了,納蘭老將軍的臉上漸漸緩和下來。細想間,當日來參加選夫宴的人,哪個沒存目的,齊王存目的而來並不奇怪,且齊王謙虛認錯已是不易,想到這裡,納蘭老將軍不但對齊王去了責怪,還比之以前更高看他幾分。
他點點頭,不錯,是個能屈能伸,精通人心的後生!
這樣的人,站在世間的頂峰想必是遲早的事情。
但接着,納蘭老將軍想起了宋青。原本對宋青的讚賞在得知齊王心儀他的瞬間便化爲烏有。在納蘭老將軍的眼裡,齊王好好的男兒,若非宋青的勾引,怎麼心儀他?
虧他當初還讚賞宋青的才華,現在想來,她與齊王背後的那一套,想必爲她在齊王府的地位幫助了不少吧!
納蘭牢將軍眯了眯眼睛,期望齊王能早日走出龍陽世界,殺了宋青。
這時候,只聽得齊王淡淡道:“胡霍風這人,老將軍如何看待?”
納蘭老將軍面上有些一絲薄怒,齊王勾起脣角,淡眼道:“若本王猜得不錯,胡霍風還有另外一個身份。聽聞靖安恪王早便來了江南,不知這……”
“既然你也猜出來了,那老夫便也不瞞你。”納蘭老將軍冷哼一聲,“胡霍風便是恪王,戴了張人皮,不知瞞天過海了多久。”
齊王輕輕一笑,看來納蘭老將軍知道胡霍風的身份,知道便更好了。原本他打算,若納蘭老將軍不知道,便由他來告知,以填平心頭的那口氣,畢竟,宋青有可能心儀胡霍風。不過現在嘛,納蘭老將軍知道,倒省了麻煩。
地道的事情納蘭老將軍已經清楚,明帝的打算也瞭然了大概,至於陳王……他要造反便造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當初陳王要交代,現在陳翰的死因已經查明,若陳王不信或是非要藉着陳王之死的藉口咬着納蘭府與齊王府不放,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陳王造反,若將火燒到靖安,靖安明帝第一個不放過他,就不信一個小小的藩王能掀起什麼大浪來。儘管不可忽略的是,靖安明帝殲滅陳王的同時,也會將怒火撒向恪王與納蘭老將軍。
可若是將火燒到齊王府,齊王保證讓他陳王一族斷子絕孫。
齊王告別納蘭老將軍道:“江南一行,本王待了多時,是時候回去了。”
納蘭老將軍點點頭,“若將來需要老夫幫忙,只要老夫尚在,定義不容辭。”
年輕一代,傑出的後輩少了。
在納蘭老將軍的眼中,雖恪王能如他的眼,但當年所受的苦楚仍歷歷在目,納蘭老將軍忘不了那一次次的背叛,一次次的過河拆橋,因此,恪王的傑出迎來的不是他的讚賞,而是無盡的厭惡。
至於宋青,原因不外乎勾引齊王龍陽,牀笫關係最爲納蘭老將軍所不容,是以,納蘭老將軍也會忽略宋青的才華。
但齊王,雖是異國天家後人,但也能引起他的青睞。
異國人又如何,本國人的狼心狗肺他早見了不少。
納蘭老將軍問齊王何時啓程,齊王道:“明日。”
“今晚老夫便宴請你等,就當是餞行。”
齊王道謝,後又與納蘭老將軍談論兵法。
納蘭初房間。
納蘭初躺在一張貴妃椅上,孟玥蹲在一旁聽胎動。
納蘭初癟嘴道:“小傢伙才一個多月,能聽到什麼呀?”
“不用心聽,自然聽不到的。”
“用心?用心?”納蘭初不住重複這兩個字,繼而卻‘呸’一聲,“還用心聽便能聽到,騙三歲小孩子呢!本就沒有胎動,別說用心,就算把頭摘下來聽也並沒卵用。”
孟玥輕笑一聲,起身與納蘭初坐一塊,柔聲問道:“初兒怎得火氣有些大?”
納蘭初道:“還不是因爲我們包子,今天我請宋青知曉吃飯,結果,堅定奉承食不言寢不語的包子,竟然破天荒的邊吃邊說,你說這算個什麼事兒?”
孟玥卻是一笑,“我還道因爲何事呢,原來是這個。”
納蘭初看向孟玥,“什麼意思?這是小事兒?這分明是原則性問題好麼,孟玥同學,我不反對包子喜歡女孩子,但包子卻不能因爲喜歡便丟了自己的原則,這還沒追到手就這樣,要真追到手,知曉還不得騎在我們包子身上?”
孟玥挑眉道:“我將你追到手後,你不也騎到我身上。”
納蘭初一愣,咬牙道:“你不指牀上的事情要死呀?這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不得調笑。”
“嗯,不調笑。”孟玥守住打趣的神色,朝納蘭初道:“你說那個問題,我覺得嘛……”
納蘭初正色看過來,孟玥低聲說道:“不過是飯桌上的一個習慣,追女孩子的把戲你也信?初兒,我是該說你善良,還是該說你單純?”
納蘭初疑惑地看着孟玥,“真是把戲?”
孟玥一本正經道:“男人的世界你不懂,就是把戲,初兒別瞎猜。”
把戲就好,納蘭初放了心,自己的孩子再怎麼喜歡別的女孩子,她也不希望沒有原則的喜歡。儘管,她也是一名女性。
有原則的愛情,對兩個都好。
孟玥見納蘭初鬆了一口氣的神色,面上微笑,心卻嘆息。
昊兒連習慣都爲宋知曉改了,想必這次,多半是動了真情。這次是原則,下一次不定是性命。他知道初兒在擔心什麼,但卻不得不糊弄。
將來的事情誰都不知會如何,能不讓初兒擔憂便不讓初兒擔憂。
“聽說齊王要走?”納蘭初摸摸下巴道:“你說齊王爲何要走?”
孟玥輕哼道:“不走?難不成還要留在靖安過冬?”
“他不是想娶我麼?”
孟玥笑道:“最初的確想娶,不過大概後面因爲宋青的失蹤而想明白,又不想娶了。”
“那爺爺那裡就這麼放他走?不給他點教訓什麼的?”納蘭初疑惑道,按說齊王的舉動無疑於放鴿子,爺爺的性子定容不下這種行爲。一般情況下,爺爺應該會找齊王討點利息。
孟玥卻笑道:“老將軍指不定多喜歡齊王呢,必不會算計他。”
納蘭初微怔,“這齊王能耐也太大了吧!連爺爺都輕易搞定了,不是人,不是人。”
“老將軍欣賞後輩,齊王才華擺在這裡,若他連老將軍都搞不定,還能是大奉太子的對手?”孟玥道。
納蘭初瞪了他一眼,“你就吐槽吧。”
孟玥笑了笑,真依照納蘭初的話說了吐槽。納蘭初有些無語,男人吃起醋來,也和女人一樣小心眼。
不過隨即,納蘭初摸着下巴道:“你說齊王這麼厲害,可宋青也不是省油的燈,依你看,拿下宋青的心,齊王得花多長時間?”
孟玥想了想道:“不好說,宋青集感性與理性於一身,不易動情,不易信任,不易交心,對世間的很多事情都本能防範。齊王想要得到宋青的心,使對了方法便好,但若這方法使不對,得宋青的心便遙遙無期了。”
“我也這樣覺得。”納蘭初笑了笑。
此時午後不久,兩人決定去後花園中散步。
本想到涼亭之中做會兒,卻不料見到宋青與齊王下棋。齊王面色淡然,看着棋盤上的棋子並無多大情緒,該到他時便將棋子輕輕一移。但宋青的情況便不這麼好了,她時而皺眉,時而深思半晌才下一顆。
納蘭初在亭外觀察了半晌,低聲問孟玥道:“齊王的棋藝有這麼高?”
孟玥點頭,“確實高超,與你夫君我不分上下。”
納蘭初上下打量了便孟玥,鄙視而嫌棄的眼神毫不掩飾得流露出來,最後只說了句,“你這臉上是誰的皮呀,我瞧着竟然閃金光。”
兩人走進涼亭,與齊王宋青打了招呼。納蘭初入座一瞧,竟瞧見兩人下的是象棋。
此刻,棋局上勝負漸分,宋青一方已有敗勢,卻似乎還在苦苦支撐。
在看齊王的棋,將宋青的棋子殺了大半後,還剩了不少。
有時候,棋藝代表智商。通過這盤棋,大概能知道宋青的智商敗給了齊王。
“宋青,聽明日你便要雖齊王離開?”納蘭初輕聲問道。
宋青點頭,“嗯。”
“那知曉呢?”納蘭初小聲道:“我家包子還唸叨着你家知曉,能不能讓知曉在我身邊待一段時間,由我幫你照看一二?”
宋青笑道:“納蘭小姐,緣分天註定,孩子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看着辦,咱們不操心。”
納蘭初卻道:“緣分這個事情,天註定是不錯,但最後的結果還不是靠打拼。宋青……”
聲音脫得老長……
宋青無語得看着納蘭初,不說話了。
天註定?齊王看向宋青,微微勾脣。他相信冥冥中的註定。
孟玥寵溺地看了眼納蘭初,笑着搖頭,隨即對齊王道:“明日便走?”
“嗯。”
“可惜了……”孟玥一副惋惜的表情,失望的神色布在臉上,好似他多捨不得齊王走似的,但接下來的話,卻讓處齊王外的聽話兩人驚掉了下巴。
“可惜了,明天才走,本王等了這麼,是該慶祝送走礙眼之人,還是該失望我這地主之誼盡得太久?”
這丫的,又瞧齊王不爽了。不過納蘭初倒是很期待聽兩人掐架!
宋青低着頭,似乎覺得無聊,自顧自得研究棋盤。
齊王淡淡道:“地主之誼?胡公子並非江南人,與納蘭祖宅更是無點干係,這地主之誼,說得有些牽強了吧!人,還是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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