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她這段時間所做,都是白費力氣!
陸瑾拉着春草追上,去扯劉怡萱的頭髮……
來到兵部尚書府,劉怡寶帶着人,戒備森嚴,看見陸瑾就喊姐夫。
“你們這是防賊呢?用得着這麼大陣仗?”陸瑾進門,一點兒沒把自己當外人。
劉怡萱是兵部尚書之女,聯姻,還需要考慮的麼?
自古兵權最可靠,陸瑾纔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
“姐夫有所不知,那些月痕教餘孽,昨夜曾闖過咱們家。這不,爹帶人去圍剿,讓我看家護院來着。”劉怡寶帶着陸瑾往裡走:“姐夫,您真能救春草姐姐的朋友?”
“還有氣兒沒?那就能。”陸瑾臭屁道:“看上哪個了?”
劉怡寶臉紅:“哪敢吶,她們可都是月痕教的,爹說了,敢亂來,打斷我的腿,也只有姐夫能收的了她們。”
陸瑾哈哈大笑,這個便宜老丈人,倒是知情識趣的很。
“沒關係,姐夫認識不少美女,公主要不要?趕明兒姐夫給你介紹兩個。”
“不不不,劉家還指着我開枝散葉呢,娶個活祖宗回來,以後不得天天供着?給我介紹幾個尋常人家的就行。”
還幾個?氣的劉怡萱在後頭踹他。
不過陸瑾倒是喜歡這便宜小舅子,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因爲太宗好大喜功連年征戰,導致陸朝女多男少,好姑娘都嫁不出去,陸瑾也不能全佔不是?
振興陸朝,人口少了可不行,要是像另一個世界,有個十多億人口,陸瑾現在就敢去征服全球……
說着已經來到一間廂房前,劉怡萱開門,血腥味撲面而來。
“怎麼傷的這麼重?”陸瑾看見夏枳三女,倒吸涼氣。
傷勢最輕的冬雪,腰上一把刀只剩刀柄,其他兩人就不必說了。
“求你。”春草眼中含淚。
“放心。”陸瑾拍拍她的手:“怡寶,讓人擡上,小心傷口,隨本少去太醫院。”
劉怡寶忙帶人把夏枳她們擡到轎子裡,陸瑾打頭,火急火燎就衝到了太醫院。
如今的太醫院,新建了手術室,還將一座無人居住的宮殿都給佔了。
杜妍溪水漲船高成了貴妃,又頗受張太后和陸基喜歡,且因爲懂得醫術,人緣好的不得了,自然要爲太醫院謀點兒福利。
雖然是三臺手術同時進行,卻有條不紊,這讓春草劉怡萱安心不少。
“沒事的,化勁高手身體素質本就高於常人,又有那麼多太醫和溪貴妃在,最多將養些時日罷了。她們怎麼會受那麼重的傷?”
陸瑾奇怪,三個化勁高手,居然被砍成這個鬼樣子,那得是多厲害的人出手。
“我們遇到一個銀髮金面的怪人,說我是叛徒,夏枳她們爲了保護我纔會……”
春草梨花帶雨,陸瑾聽完,卻是皺起眉頭。
說她是叛徒,這個沒臉見人的白頭翁,肯定是月痕教的人。
至不濟,也和月痕教有關聯。
只是,四個化勁高手,在他手下都只能逃命……
陸瑾頓感危機四伏。
如果沒有猜錯,金面人,應該就是任紫韻背後主謀,現在科舉舞弊案的抄縱者,黑暗中一直覬覦顛覆陸朝的毒蛇!
只是,陸瑾沒有想到,他除了謀略,武功也高到離譜。
與這樣一個神秘莫測的人爲敵,陸瑾覺得很是棘手。
即便如今的他有槍傍身,又成爲了化勁高手,依舊存在危險。
對他,又多了幾分瞭解。
這個人,如果願意,肯定能在衆多護衛之中,取自己或是陸基首級。可他卻沒有這麼做。
是太自負,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陸瑾不得而知。
但他知道,自己曾以爲的優勢,在金面人眼裡,就是笑話……
或許,就連救夏枳她們,都在他的監視掌控之中!
有種寒毛倒立的感覺,陸瑾不由打了個冷戰。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人,就真的太恐怖了!
還有春草……她爲什麼沒受傷?
是他故意爲之,還是另有原因?
“你們在這裡等候,我去去就來。”陸瑾說完,不去看春草,徑自離開。
也許,在自己耽誤的這點時間裡,那人,已經做了別的……
陸瑾幾乎是一路狂奔來到太學院,剛好遇到送午飯回來的柴令山。
“來人,給我將其拿下!”陸瑾喊完,不顧衆人愕然的目光,直接衝到了之前舞弊的十六人之一,李文治所在的學舍之中。
李文治,便是原來的御史長吏李庭鋒之子,在方晚秋祖母壽宴上,與陸瑾互懟的那人。
十六人舞弊,唯有李文治,不是世家子弟。
陸瑾直接撞開門,李文治被嚇了一跳,慌忙將一張紙條藏到試卷下面。
“你?”李文治看見陸瑾,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陸瑾可不管這些,直接上去將試卷掀開,把那張寫滿了答案的紙條抓了起來。
“科舉考試,居然敢舞弊作假,拿下。”
說完,陸瑾轉身離開,還有十五名世家子弟,正在大抄特抄。
還好陸瑾醒悟的快,這十六名考生和柴令山,一個都沒跑掉。
卻還是有漏網之魚。
不是金面人,而是藏在自己身邊的細作。
如果沒人出賣自己,柴令山怎麼可能知道自己會來?
但他卻不知道,是誰傳遞的消息。柴令山也不知道,他不過是顆棋子,遭到威脅,纔會做出這殺頭的事來。
證據確鑿,陸瑾卻沒聲張,一是怕影響其他人考試,二來,也想看看能不能調出幕後之人。
“柴令山,老實配合,本少可以幫你救出兒子,否則,你知道是什麼下場。”
一個學舍中,陸瑾黑臉看着跪在地上的柴令山。
“只要王爺能救出犬兒,令山莫有不從!罪臣萬死不足惜,可我那孩兒,才兩歲剛會喊爹啊!”
柴令山頭磕的嘭嘭作響,嚎啕大哭。
若不是孩子被人擄走,便是再給他幾個豹子膽,他也不敢做這掉腦袋的事情。
“念你護子心切,只要你照本少所說去做,本少保你性命無憂,還能父子團聚。若是不能,滅九族,怕也不能消陛下心頭之恨,你可明白?”
“下官明白,明白,謝王爺救命之恩!”
簡單幾句話,陸瑾又吃了金面人一顆棋子。
他相信,很快,對方就會只剩老將,光桿司令一個!
一切照舊,舞弊的十六人,也被關押在了太學院中,讓錦魚衛秘密看押。
與此同時,柴令山身邊,多了兩個俊美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