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八阿哥夫妻倆後四阿哥隨着瀾惠回了正屋。瀾惠見狀也就知道四阿哥今晚是要在她屋裡歇着了,她細心的伺候四阿哥洗漱後兩人自然滾了回牀單然後才躺在牀上聊了起來。
其實這個習慣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養成的,四阿哥好似特別喜歡辦完事後和瀾惠聊上兩句,有時是院裡的事情,有時是德妃的事情,還有的時候會聊些瀾惠的童年什麼的。
瀾惠也喜歡這種氣氛,雖然每次都累得要死,但事後慵懶隨意的聊上兩句也比轉身就睡好的多。今晚兩人聊的話題就集中在八福晉身上。
只聽四阿哥邊撫摸着瀾惠的長髮邊說道:“今個你們玩的那個撲克是什麼東西?爺以前從沒見福晉玩過這個。”
瀾惠則抓着四阿哥的辮稍說道:“洋人玩的東西,小時候妾身見過。這不八弟妹非要妾身想個玩的,妾身沒法子了才弄出這個來。”
四阿哥聽了‘恩’的一聲,說道:“洋人竟弄這些個奇yin巧計的。不過既然福晉喜歡就玩吧免得爺每次看你都是在繡花。”
瀾惠聽四阿哥把洋人的東西貶成奇yin巧計了,心裡不由嘆道‘真是自大的民族啊,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後代被這些奇yin巧計弄得那麼慘估計也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態度了。’於是瀾惠想想還是稍微點了兩句,她斟酌的說道:“爺,妾身看那些洋人有些東西也蠻好的。聽說他們過來時坐的船很結實呢能從他們國家一直到咱們這,而且穿上還有些大炮,很犀利的。”
四阿哥聽了不在乎的說道:“那些船又不能登陸,有什麼用。還有那些大炮咱們也是有的,上次出征葛爾丹就用過,沒的羨慕他們。不過福晉還是少關心這些爲好,沒事只管和八弟妹她們玩耍就行。”
瀾惠聽了沒有反駁,不過在心裡已經決定以後一定好好培養弘輝,說什麼不能叫自己的兒子也這麼目光短淺。
四阿哥見瀾惠沒回答不由轉頭看去,發現瀾惠正不知想着什麼,於是問道:“福晉不喜歡和八弟妹她們玩麼?爺怎麼看你好像不願意似的?”
瀾惠聽了四阿哥的話忙回道:“怎麼會呢八弟妹人挺開朗的,很好相處,妾身很喜歡她。”
四阿哥聽了笑道:“你喜歡就成,不過玩歸玩不許和她學些有的沒的。爺看她渾身上下一點規矩都沒有,也不知道老莊親王是怎麼慣得。”
瀾惠其實也疑惑四阿哥對自己的態度,竟然叫自己和八福晉接觸,她以爲四阿哥既然和八阿哥是政敵,那互相的後院自然也是兩個陣營的了。可是看今天四阿哥和八阿哥相處愉快的樣子,而且還沒禁止自己和八福晉結交,莫非四阿哥轉性了?拋棄太子了?
瀾惠這次想的太投入,那疑惑的表情自然直接擺在臉上,四阿哥見了不由好笑,遂說道:“爺雖然不喜歡八弟妹沒規矩,不過倒是相信自己的福晉會有分寸。再說爺平時見你閒得很,有那時間給你侄子做衣裳,不如多和弟妹們玩一玩,鬆快一下。”
得,瀾惠一聽這話就知道四阿哥是誤會了,估計四阿哥也不知道瀾惠能想到政敵那不過瀾惠聽了四阿哥的話還是很感動的,四阿哥雖然平時威嚴些,種1馬些,不過對瀾惠這個妻子也算不錯了,還能考慮到瀾惠的交友情況和平時的娛樂項目。足見瀾惠在四阿哥心目中還是有地位的。
不過瀾惠感動歸感動,要她把心全放在四阿哥身上是不可能的,誰叫四阿哥是典型的清朝皇子,對後院三妻四妾習慣的很,根本達不到瀾惠心目中老公的標準條件呢
不過四阿哥能這麼爲瀾惠着想瀾惠還是很高興,她笑着嗔道:“妾身又不是光給侄子做衣裳,給爺也做了不少呢爺要是真叫妾身放開了玩,那估計爺就穿不了幾次妾身做的衣裳了。”
四阿哥見瀾惠笑顏逐開的樣子,也故作不悅的說道:“爺只是讓福晉把給你那寶貝侄子做衣裳的時間空出來罷了可沒說佔用給爺做衣裳的時間,爺看你就是想偷懶,真是皮癢了。”說着在瀾惠的小屁屁上虛拍了一下。
弄得瀾惠渾身一哆嗦,一下靠向四阿哥的胸膛。四阿哥感受着瀾惠緊貼着自己的柔軟身軀,不由雙手上下游動起來,一會就弄得瀾惠喘氣吁吁,兩人越靠越近,漸漸……
第二天一早瀾惠沒能起身侍候四阿哥穿衣洗漱,四阿哥也不在意而且還心情甚好的樣子,下人們自動眼觀鼻鼻觀心的打理一切,四阿哥臨走時對着仍躺在牀上的瀾惠笑道:“福晉今個好好歇着,額娘那爺去說。”
瀾惠忙急道:“爺可別去,妾身休息一會自會起來給額娘請安的。”
四阿哥見瀾惠那個着急的樣子心情更是舒暢,笑道:“行啦逗你的。今個李氏她們的請安就推了。你多躺會再起身吧”
這話說得瀾惠直接矇住被子,不敢見屋裡奴婢們曖昧的臉了。
四阿哥走後瀾惠把奴婢們都攆走,然後直接進了空間中在泉眼那裡泡了一會,這泉眼泡澡的效果果然很好,雖說只是一會可瀾惠的身子也沒那麼痠疼了。還好現在是夏天瀾惠忍忍在涼水裡泡一會也成,要是冬天瀾惠就真得在牀上躺着了。
身上的痠疼好了後瀾惠回到了臥室,揚聲叫進紙兒她們進來幫她洗漱。紙兒她們倒沒發現瀾惠有什麼不同,因爲瀾惠剛剛把頭髮綰上了,而且只在泉水中泡了下半身而已,所以身上倒沒什麼溼的地方,要不然紙兒她們一定會懷疑的。
瀾惠稍微用了點早膳後就去給德妃請安,德妃也照往常一樣只是說了幾句就叫瀾惠回去了。回來的瀾惠還沒歇多久就聽八福晉又來了,不過五福晉並沒有到。
八福晉一進門就對瀾惠說道:“剛去找表嫂,表嫂說什麼也不過來,說是院裡還有事要辦,我看肯定是表哥不讓她來了。等晚上我非找表哥說說不可。”
說完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起來,喝完後接着說道:“表嫂不來咱們倆玩什麼啊?倆人能玩鬥地主嗎?”
瀾惠爲難的說道:“倆人玩的我也不清楚,要不找個奴才陪咱們玩吧”
八福晉撇撇嘴道:“奴才什麼身份也配陪咱們玩,得了,既然兩個人沒法玩那咱們就玩別的吧嫂子再想個新鮮的。”
瀾惠聽了這話又開始費腦筋的想了起來,最後實在沒法了說道:“要不咱們跳繩吧”
八福晉一聽果然好奇,問道:“怎麼玩嫂子你說。”
瀾惠吩咐人去找繩子去,然後又叫八福晉的貼身丫鬟去取雙布鞋來給八福晉,然後才帶着她去院子裡。讓兩個小太監搖繩開始跳了起來。
她和八福晉說好了兩人一個接一個,誰踩繩了或是跳空了都算輸。這個簡單,八福晉又是從小騎馬打獵不落下的主,運動細胞那也是足足的。所以和瀾惠戰了個旗鼓相當。不過再新鮮玩一會也累了。兩人回屋邊歇着邊聊天,八福晉氣喘吁吁的說道:“這個雖然玩的痛快可還是沒有鬥地主好玩,明個我非把表嫂找來不可。”
瀾惠笑了笑說道:“我看你還是先把五弟那的工作做好纔是。要不然五弟妹肯定不敢來。”
八福晉聽了點頭說道:“沒事,只要我和表哥一說準成。實在不行咱們就去找姑媽,她那肯定有時間。”
瀾惠笑着搖搖頭說道:“你要是實在想玩就去告訴宜母妃好了,反正大家都有時間,一起玩也不錯。”
八福晉說道:“也行,要是你這也沒時間了我就找姑媽玩去。”
第二天五福晉果然沒來,瀾惠琢磨着八福晉肯定會把撲克的事告訴宜妃,所以在給德妃請安時也就告訴了德妃玩法,德妃顯然也很喜歡這個新的牌。和瀾惠還有偏殿的敏嬪打了幾圈後才放瀾惠回去。
而八福晉那也把撲克帶到了宜妃那,宜妃自然不放過,帶着八福晉直奔太后那,於是太后一玩宮裡的娘娘們也隨之跟風。這撲克在大清朝的後1宮中也算流行起來。
而瀾惠這第一個玩撲克的人也進入了人們的視線,可惜瀾惠對各方的反應淡定的很,而四阿哥也早就考慮過這個結果,所以雖然兩人算是帶給無聊的宮裡女人們一個新的娛樂項目,可是小兩口平平淡淡的一點沒有居功的樣子,慢慢的這事情也就淡了下來。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三十五年到了,瀾惠在這半年和八福晉經常往來,倒是真處出一些感情,兩人偶爾的黏糊勁都叫八阿哥和四阿哥吃起醋來。不過四阿哥顯然沒太多時間計較八弟妹搶了自己福晉的事情,因爲康熙決定第二次親征葛爾丹,而四阿哥正是奉命掌管正紅旗大營的人。同時瀾惠也開始爲四阿哥親征做起了準備。